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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的事 作者:汤包圆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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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电梯里的人先是惊叫着后退,过了一会儿却摘了墨镜,盯着姚言啧啧有声。
  姚言狼狈地抬起头,发现电梯里除自己之外仅有一个人,这人便是从前有过牵扯的模特Michel。
  Michel咬着墨镜腿,饶有兴致地将目光一一扫过眼前人凌乱的头发,一丝不挂又无比精彩的上半身,挂着链铐的手腕,没有扣上扣子的长裤,赤裸的双脚……他玩味地笑着,故作恍然大悟状:“Chris,你真是玩得越来越重口味了,怪不得我满足不了你。”
  姚言只觉自己几乎是死过一次,现下无暇顾及对方的奚落,他勉强扶着电梯内壁站起来,开始翻找自己一直抱在胸前的外套口袋。
  龚南程一直习惯把车钥匙单独放在外套口袋里,有时候钱夹和手机也会随手放进去,他现在只希望这个习惯还在,否则他只能用两条腿离开这里了。
  刚急切地翻了一个口袋就听到Michel说:“你好像比以前开放了,不怕别人进来看到哦。”
  姚言一惊,不假思索地将外套披上身,惹得Michel一阵轻笑。
  “哎,我来会金主,怎么可能会挑容易被人看到的时间进出。被看见你已经是意外事故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
  姚言无力地看了Michel一眼,继续翻找外套口袋。
  令他失望的是,翻遍所有的口袋,零碎杂物有一些,却没有找到他最想要的东西,不知道是根本就不在,还是在逃跑途中掉出去而不自知。
  气馁地将外套就地一扔,姚言盯住因为没有发现新的乐子而显得百无聊赖的Michel。
  “你是开车来的吧。”
  Michel挑眉道:“关你什么事。”
  “送我回家。”姚言闭目喘了口气,说,“车马费少不了你的。”



  61。
  
  “送我回家。”姚言闭目喘了口气,说,“车马费少不了你的。”
  他忘记自己的声音早就被折磨得沙哑不堪,说第一句话已经算吃力,后来勉强再说就愈发难以发声,惹得Michel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可他已经没有办法更清楚地说话。
  “……你要我送你回家?”当Michel琢磨出个所以然时,电梯已经到达终点,“叮”地一声开了门。
  所幸这人一向不笨。
  姚言点头。
  “可是口说无凭呢。而且看你这样子,又是见红又是手铐的,还有这玩意……”Michel 伸出食指冷不防戳到姚言心口,惊得后者浑身一震立刻往后缩,“你这是跟他玩出来的吧,我才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他自认是不要吃亏不要吃苦的人,当初和姚言玩玩,玩到中途会存了不如抓牢算了的念头就是因为觉得以后会轻松些,谁知道瞬间就被横空出现的龚南程用钞票砸得脸疼。他一见龚南程,就明白自己想的那事太高难度,于是二话不说拿了钱走人。他就是抱定了反正睡一个人可以拿两份钱也不错的下流念头,才可以毫发无伤地笑出来。
  如今为这个人得罪龚南程……有钱的他惹不起,神经的他更惹不起。
  “算啦!”说话间电梯门已经自动关闭,Michel笑笑,重新戴好墨镜,按开了门拔腿就要走。
  却被姚言死死抓住,整个人就势倒过来。
  Michel看着对方要死不活的,没想到被这人抓着还挺疼,压上来也挺重,害他站不稳。
  撇撇嘴,他勉强笑道:“Chris,别害我。”
  姚言坚持不放手,反而趁机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还趁他吃惊扭头时够到他的嘴。
  “喂!”Michel被亲到嘴才回过味,差点没跳起来,“都说了别害我啊!”他抱怨着,赶紧把姚言拖出电梯,离开电梯内摄像头的势力范围。
  电梯外是地下停车场,这会空荡荡的没别的人影,但是,他记得这附近也是有摄像头的。
  姚言倒是一脸“我怎么会害你”的无辜表情,又努力一会儿,才慢慢地用他此刻堪比破锣的嗓音说:“你不喜欢钱?”
  Michel看着姚言。
  姚言眼睛盯着他脸上的大墨镜,手上也没放松。
  “所以说我骨子里还是个好人。”Michel认输似的啐了一口,“我车里还有件外套,赶紧给我穿了,别把那些东西粘车上。”
  
  护“花”使者不容易当。
  Michel开着车,偷空瞟瞟副驾驶座上裹着他的外套,仍然草木皆兵的姚言,忍不住又“切”了一声。
  其实那种下三滥的威胁认真起来也没多可怕,只是有点麻烦而已,而且……拜托,这男人现在这样子哪里像是娇花啊!残柳还差不多。
  倒是记得一点,这人给钱一直都是很爽快的。
  可是现在哪有容易赚的钱?
  所、以、说,自己真的是个好人哪。
  按照姚言的要求,Michel火速送他姚家的主屋,狗腿似的把人搀扶出来,然后因为姚言明显一副被摧残到虚脱的样子,生生被当做辣手摧“花”的凶手被姚家人怒视。幸亏姚言还算仗义,在晕厥之前证明了他的清白,于是他迅速收到报酬,坚持一问三不知原则安全撤退。
  在自己车里,他这才有心情亲吻支票,拍胸口道一句“赚钱不容易”。
  然而,付钱给他的姚言却显然没他那么惬意。
  一路上憋着气强打精神戒备着,待回到熟悉的自认为安全的环境,那些强行按捺住的恐惧、疼痛、委屈、疲惫一股脑地涌上来,身体终于不堪重荷,他眼前一黑就地晕了过去,完全没有精力思考养父母看到他的身体会怎么想。
  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九岁,还来不及消化年幼失牯的悲伤与无助,陌生的和善夫妻就把他领进了全新的家庭。
  “我和弟弟约好了明天要去看爸爸妈妈。”
  似乎是到了某个特定的日子,他应该去的,可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在胸口翻滚了不下十次却说不出口。
  其实福利院那里……讨厌的小鬼也不会有时间去的吧?
  其实只是说过一次,小孩子会忘记的吧?
  其实……
  “笨!”
  比他年长几岁的大男生肆意嗤笑。
  那似乎是十五岁的情景。
  “你在乎他们,他们在乎你吗?”
  闻言,他像被踩到尾巴一样怒视对方,所有反驳的言辞却都被隔壁房间传来的幼童笑声打散。
  “你只要跟我在一起就好了。”
  这句话似乎听了好多年,也信了好多年,最后变成了……
  “你必须跟我在一起。”
  “你是我的。”
  “怎么,你还不明白吗?”
  恍惚间,手脚被扯住了,动一动就传来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明晰的触感恍如昨夜。
  “你是谁的?”
  很意外。
  “以前太纵容你了,现在把项圈拉紧是为你好。”
  从不知道,跟他在一起会这么……痛。
  “没有对比,你就不知道我以前有多疼你。”
  一次一次,难受得几乎疯掉又被迫回归平静,而后又被撩拨,只为下一轮的肆虐。
  见识到了未曾知晓的一面,似乎明白为什么从前偶尔会对这个男人产生隐隐的恐惧。
  “回答我,你是谁的?”
  鞭子之余,是糖果。
  “乖,说了就不难受了。”
  即使是糖果……也……否则会被小和看不起……
  可是真的要疯掉了……
  “……闭嘴!”
  尖刻的女声刺入耳鼓,姚言猛地睁眼,头晕目眩中只觉得眼前的摆设很有几分熟悉。
  好像……相熟的医院……病房?
   “怎么不说他是疯子!”那女声还在继续,虽然惊呼一声之后刻意压低了,但尖刻的味道仍在,“什么叫不好说!哪里不好说了!真是荒谬!我的儿子被伤成这样,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乐意了!你怎么不说被阉了就是你儿子不可告人的爱好!”
  拜房间格局所赐,姚言人瘫在内间的病床上动弹不得,所以只听得到外间的声音却看不到人。但他终于听出来那是自己养母的声音,只是再无余力去想为什么印象中一直言语温婉的妇人会在此刻风度大失,尖锐得像把杀猪刀。
  “太过分了……”另一个妇人的声音愤愤地响起,“那好歹也是他的男人,瞒着我们这么多年了,好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往上贴呢,现在居然这样恩将仇报!”
  姚言闭上眼,开始后悔现在醒过来。
  “什么是男人!我儿子也是男人!就你儿子矜贵,别人的儿子都是草吗!在我眼里,你儿子连草都不如!”
  “好,好……既然你把话说的这么绝——”
  “早就该绝了!以后我们两家再无话可说,”听起来似乎是开了门,于是养母的声音更克制了些,“请你立刻离开,不要妨碍我家小言休息。”

  62。
  
  “早就该绝了!以后我们两家再无话可说,”听起来似乎是开了门,于是养母的声音更克制了些,“请你立刻离开,不要妨碍我家小言休息。”
  不一会儿,细碎的脚步声由外而至,带来淡而雅的香水味。
  似乎并未发觉病床上的人只是假寐,属于保养得当的年长妇人的手指仔细拨开姚言额前的碎发,轻轻地替他将蹙起的眉心揉平。
  “你爸爸很早就警告我……”耳边响起犹带哽咽的声音,“领养小孩不是买宠物,可我却还是把你当做可以寄养在别人家的宠物,说是不想让你有压力……手心手背,到底还是分出了厚薄……你喜欢他,我们就放心把你托付给他照顾……自以为是开明,自己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只是收到你的邮件说想辞职出国一个人静静,我们就信……妈妈是不是太不负责任?如果对你多花点心思,你今天就不会受这样的侮辱……可是啊,爸爸是真的关心你,他那个年代的人只是不懂得表达……你不要怪他,他叮嘱过我要联络你,都是妈妈不好,以为你不开心就没有坚持……”
  絮絮叨叨又无甚条理的诉说还未停歇,姚言的眉心却无论如何都抚不平了,闭合的眼睑内开始酸胀难忍,眼睫颤动不止。
  曾经沾沾自喜的独立,自己打拼的惬意生活,却原来是在被不止一个人呵护的前提下。
  原来被折磨的那些天,抱怨没人发现自己的失踪,是错误的。
  温小和真的没有骂错呢……在外面不肯进去……像个笨蛋一样,一定要挨打了才懂得。
  而且……养父母是那种极力避免让自己孩子花别人家钱的类型,也许是出于家底丰厚的自傲或者别的,但姚言了解这种坚持。那个人当然有能力为他买单,但在姚家父母的关注下却未必有机会。
  可是他却从未听说过——胸口一阵反胃。
  无法再假寐下去,他不顾手背还插着针头,一把握住泪水涟涟的妇人的手,声音嘶哑:“错的是我……”
  “快!把手放回去!”养母被针管里的少量回血吓得不轻,强行把那只手按回去,却又牵了另一只手松松地握着安抚。
  两个人红着眼圈儿对视,一时间居然无言。
  “……今天熬的汤,医生说可以喝,要不要润润喉咙?”
  姚言摇摇头,忽然说:“不是我做的。”
  被握住的手倏地一紧:“你听到了?没人会相信无证无据的事!”养母怕他误会似的急切道,“是他们疯了,只凭一个‘听说’……没有亲眼看到,没有听到你承认,我们什么也不相信!你不是会做那种事的孩子……而且明明是你被……这么恶劣的事情龚家居然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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