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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事儿你就当面说吧,这么藏着揖着是见不得人吗?】一句话吼的众人眼光直盯寒雨,他傻了。
寒雨一直认为秋水不管怎么名节受损,家人都应该站她那一边保护她,可今天这些亲戚喳呼喳呼地仅仅是想看笑话,寒雨本来就沮丧,噎着一把火无处可泄,这会儿可逮到机会了。【你他吗的这事儿还真见不得人呢,你信吗?要,你就他吗把尹婶叫来,否则我就当着大伙的面公开来!】
【我/操/你这人是来找碴的还是……】寒雨骂完,其它男人也出声骂人了。
【哼,你就说吧寒先生,我就不信这事儿会比你的见不得人。】
从不发飙的寒雨一直压着情绪,面对秋水她舅舅的一再挑衅,终究还是忍无可忍一拳挥了过去,打得男人一个踉跄哉到桌上,纸牌烟酒落满一地,他也不给其它人『表现』的机会,指着瘫在地上的男人,【秋水被人下了药,现正躺我屋里,你他吗的麻利儿地给我把人弄走!听清楚了吗?】
寒雨话说完扭头准备走人,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原来那尹婶不知啥时杵在那儿,听到自家女儿被人下药这事,一激动,不知什么病发作在那儿摀着胸口呼呼呼地吼,【滚,滚,你给我滚!】一只手一个劲儿地指着地上自家弟弟的鼻子。
自己女儿几斤几两什么德行,为娘的都十分清楚,既然是自家人,无论多么不可原谅,做舅舅的怎么可以当众让她出丑!她更不相信女儿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的女儿能吃苦、有毅力,脑子好又长得漂亮,她是不允许他人对她有丝毫辱骂的……。
寒雨不想再多说什么,只希望等会儿回家之后,秋水已被他们带走就好。
头昏脑胀地从秋水家出来,他还是生气,顺着道路不知该往哪儿去却遇到了熟人,【咦,头儿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不会是生病了吧?】路过活动中心时,一群聚在那儿喝酒的人叫住了他。寒雨想敷衍地应对几句就走人,但他们不放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儿让他们不放心。
【过来,过来,跟我们喝一杯。】
寒雨顺着那扯着他的力道也不挣扎,就这么坐到了阶梯上,几个人连着敬了他一杯酒,寒雨也不客气地喝。他强制咽下那辛辣,现在什么都不去想。
这天,不爱抽烟的寒雨一根接一根,烟头落一地,在活动中心里与那些给他工作的一伙人喝了个昏天黑地,心越沉,思绪越清醒。
***
被寒雨打的眼冒金星,连个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还被自己姊姊数落的一身腥,加上之前手气背,一路输到刚刚被揍那会儿,满肚子火的男人带着几个兄弟到寒雨家接侄女回去。
一进竹门,秋水正大声□,男人听到『寒雨』的名儿,疑惑这人刚刚不是在他家吗?想也没想踹门进屋,浪/声浪/语的小房间里,【唉哟我的小宝贝…今天大口吃肉…让哥哥喂饱你,蛤。】
男人们全傻眼,秋水浑身扒光,双腿大张,手脚被绑在床柱上,顺延光着屁股,手里还拿着一条茄子,秋水那身上一滩白×浊……此时他正准备往秋水脸部坐上去……。
☆、风雨小了奌
四十三
浑浑噩噩在外待了几个小时,迎着夜里冷冽的风,寒雨从活动中心回到了家。
竹门没关,大屋的灯光是亮着的,寒雨虽然喝了酒,但心里是挂记秋水这事儿的,当他走进大屋,发现厅里一团混乱,那个小桌子砸坏了不说,连那张三人坐藤椅也翻了边,墙上还有血迹,这是咋了?
寒雨急速冲入房间,吓得毛骨悚然,没人了,但一地的血迹。床上除了已经变黑的血色以外还有不知明的水渍以及寒雨熟悉的…咳咳…白浊东西,扑鼻的恶臭迎面袭来……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急于找人问清楚,好在还有邻居,这么大个事儿连他们都不知道就邪门儿了。他快速地跑了过去。
还没进顺延家大门就意外地看到了他『儿子』。夏阳?寒雨摀着胸口,不知道这么晚了这孩子怎么还一个人坐在屋檐下。
他还是穿着赫云买给他的灰白色夹克,乖乖坐在凳子上,望着前方发呆,样子有些出神,好像在告诉寒雨他正在欣赏午夜的美景;寒雨曾不只一次地怀疑这孩子的独特,他常常认为感情这孩子还记得前世的自己,搞不好他真是那小说里写的从古代穿越而来,附身在这娃儿身上的某名门少爷。
【夏阳。】寒雨大步走去,朝着他的身影张开双臂。他摇头,对顺延夫妻无限失望。一把捞起夏阳,揉进自己怀里,【爸爸,哇……】娃儿张开双臂抱住寒雨的脖子时,才整个儿地大声哭了起来。不知道这娃儿在这坐了多久,浑身冰凉冰凉地。
屋里虽亮着灯,但一个人也没有。他进屋一看发现就连那经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二老都不在。夜晚就这么放着一个三岁的娃儿独自在家,看着就让人生气,寒雨抱着娃儿灯也不替人家关门也敞开着,走了。当然他也懊恼自己不够心细,因为赫云,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那大屋里还是脏的,满地的血迹不清是不行的。找了一条床单,折折迭迭成一条带子,寒雨原想把娃儿背在背上,但那孩子搂着他的脖子又哭又喊,死不放手,看来之前一定是受了什么惊吓。
带子够长,不让背着就绑在怀里吧,小娃儿对着大人的心脏,碰碰碰地似乎特别让他安心,没一会儿功夫夏阳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寒雨怕娃儿会冷,还特别穿上自己上工用的大夹克,把拉炼拉上,寒雨觉得胸前一阵暖呼呼,他到柴房里提了一桶肥皂水,拿了扫把,弯着身子洗刷地上的血迹,动作不大,一前一后推动着扫把,那模样简直就一个孕妇正在打扫卫生。
寒雨在清洗房间的时候还看到了一只拖鞋,仔细一想,发现那是顺延的拖鞋,那人就那么一双,一年四季不换,他眼熟的很。
难不成……
这是他最坏的想象,似乎不敢承认却又最有可能,他用力的摇了摇头。提着脏水到院子里去倒掉的时候他又发现了一件东西───赫云的外套。他拣起来翻转着查看,一脸懊恼『赫云的衣服怎么会在外边儿地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打扫完了大屋,寒雨一个人坐在自己房里发愣,他回想着这一下午来混乱的一堆事情,真是一片空白,赫云走了,屋里一堆血,连个能问事情经过的人都找不到,唯一的证人夏阳,又口齿不清只顾着哭。
按理说,若真出了什么大事,应该会有人跟他『通风报信』才是呀,这倒让他想起了他的手机,寒雨在屋里摸索了一会儿才在厅里的小床上发现它,一摁开关,没电了。
这下他甩甩头,彻底放弃,不再想这劳什子的事儿了。
☆、眞的刮大风下大雨了
四十四
爱是啥东西,直叫人生死相许,小卒也有可能成英雄,大概也只有爱过,才能清楚这是啥玩意儿了吧!看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夜间痴呆成那德行,就可想而知。
小公园旁的公寓一片宁静,巷道路口都有路灯照明,亮晃晃的,每隔一段距离就设个路灯,这就是城里与村里不同的地方,每个角落都要照到似的。
静悄悄的厅里,拉上了窗帘,锁上门,清风开着灯坐在餐桌边上记账,最近花钱很多,光是今天就花了五十块钱,加上缴纳水电费,就快一百二十块钱了。
把一毛一块十块的数字仔细写下,每一天的花费都做总计,再把放在饼干盒里的现金一张张重新数过,百元大钞放另一边压着,不到重要关头绝不动用。虽然哥哥每个月都会准时打上二千元家用到账户里。也因为这些钱,一家人才没饿肚子。但是……哥哥能支撑多久?一个代课的大学教授收入是多少他是知道的,再说,他现在又恋爱了,他看得出哥哥非常爱对方,可对方会爱我们吗?继父虐死儿子都是常有的事,更别说他们还只是哥哥领养的孩子了。
清风冷静地分析,完全没有丝毫安全感,但唯一能做的却也只是相信哥哥。
已经习惯了哥哥经常不在家和不常跟家里打电话,清风虽然担心他也打了电话,但没人接,所以他也直觉地认为哥哥此刻应该是睡在桃花村里。麻利地收拾好了账本,又走到窗边,偷偷掀开窗帘往外望,以往,清风是不会做这个小动作的,但自从那个女人的出现一次又一次,清风也就有了防备,有时半夜突然醒来也会偷偷往窗外看一看。所以这一会儿……
【啊!】
一声无法抑制的惊叫,因为他意外看到了一个熟人,不,不能说熟人根本就是家人。
【哥哥!】
清风惊慌失措,不知道哥哥站在路灯下是什么意思。清风打开门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白净的脸上急出了汗,【哥哥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不进来,为什么不敲门,你在这儿站多久了?】
清风失态大吼,哥哥这个男人看着挺精明的,没想到这样傻呼呼的,不就是爱上了个人吗?还非折腾成这副德性不成?
清风一连串地问着,把赫云拉进屋里,他从柜子里倒了一杯做菜用的白酒,准备给哥哥压压惊,手搭上他的肩时才发现他穿得如此单薄,他的外套呢?两道未干的泪痕隐隐显露两颊,这次,哥哥身上呈现的不仅仅是沮丧这么单纯了。失魂落魄里,似乎连清风都听得到那颗心被击碎的声音。
【哥哥,你别吓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赫云没有说话,一口喝掉了白酒。
清风很是自责,必竟是他打电话叫哥哥回来的,没想到捅了这么大篓子,他对不起他,但却束手无策,只希望哥哥能把事情说清楚。
厅里这么大的惊动,理所当然地吵醒了凌青、云熙。夜风呼呼,枝叶敲打着窗子,外边似乎下起雨来了。孩子们裹紧了睡衣,静静陪在赫云身旁,谁都没再开口。
清风倒回第二杯白酒的时候,【对不起,吓到你们了。】赫云低着头,跟孩子们道了歉,来回两趟,身心具疲,没把人接来,却把魂给丢了,到哪去都无所谓了,只是不知不觉回到这儿来而已,保不准是谁把他送到这儿的也不一定。
分不分手,赫云还是决定跟寒雨把话说清楚,和他说清楚自己真的曾爱过他,看他也很像很爱自己的样子,说不定里头有误会,或是这场恶梦就这么醒了呢。
【我没事了,都去睡吧。】
哥哥看起来非常哀伤。
***
这天夜里,快一点那会儿,赫云的手机急促地响起来,赫云和衣倒在床上,睁眼望着天花板,清风仍陪在他身旁,【哥哥,是叫顺延的电话。】赫云不动,清风将手机打开直接递到他的耳朵上。
【赫云,】是顺延嫂。已经被寒雨伤了心,再听到顺延的电话仍旧没法摆脱之前那惯有的慌张和不安,因为顺延总是带着寒雨的消息,但是此刻他仍是怀着希望,希望能听到寒雨的消息…【赫云我顺延嫂啊,呜呜呜~~】凄凉的哭声,赫云提起了精力。
【出了什么事吗?】
───顺延被人打坏了,我今后该咋办啊~~呜呜呜~~
【嫂子妳别哭,妳说说。】
───他这是自找的,这杀千刀的那啥了尹秋水,被他舅子一伙人给打坏了~~呜呜呜~~赫云我该咋办啊……我听到声音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