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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客吃饭后
六十三
【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突飞猛进,与国外的联系日益广泛,撇开城市的高速发展不说,光是农村人们的生活水平,我们每一个村民都是最好的见证……首先谢谢大伙儿今晚能抽空来……,不拉不拉不拉,嗯,是这样的……】
要不是美酒佳肴在前,赫云一番话绝对有让人直接噘过去的能力,不过呢,好在是正值用饭的时间,上菜的速度也非常快,第二道菜才尝一口,这第三第四道便接续上桌,大伙忙得不亦乐乎,吃得满嘴流油。
赫云看大伙儿不怎么鸟他,他也不在乎,自说自的,【我呢,带着一大家子搬过来住了,从今天起我就是桃花村的『女婿』了。】
【哈~哈~哈~好啊!欢迎欢迎……】掌声热烈响起。
【我在城里有间公寓,小了点,已经挤不下六七个孩子住,所以呢,寒雨想着反正他也是一个人嘛,房子也比较空闲,寒雨他心地善良,很真诚,有他帮着,我一下了结了个大问题,轻松了很多。】
正巧寒雨由屋里出来了,看到正对着大伙讲话的赫云,可能是刚刚摸过了那张支票,整个人乐坏了,看赫云当众拉他的手,也没露出任何不适。乖乖地立于身旁。
【也许农活儿什么的我目前还干不了,不过还能帮着洗洗衣服,做做饭,照顾娃儿都没问题,两人相互帮着生活也能轻松点……】可能是说得忘情了,赫云说到后面都『目中无人』地把寒雨的肩给搂着了。
【头儿,你就从了他吧!】这么一句话冒出当然又是一阵爆笑,那场面好似从一开始这『请客吃饭』就是个孩子们的过家家似的,没了个正经。再看看寒雨,他扬着嘴角,满怀希望地说,【都到这份儿上了怎么能不从?】
一句话再次惹笑了全场。
男人相互调侃,这样的戏码实在少见,大伙都觉得是在稿笑了。然后,干脆有人起哄道,【那就结了吧!】
谁知道这话一出,现场随即站起了个人,张三正经八百地对众大喊:
【一拜天地。】
不管这取乐的成份有多大,赫云都不想放过,他贼贼一笑拉起寒雨的手就朝着大门方向,一鞠恭,寒雨更是乖乖顺从。彷佛是故意配合着张三的搞笑,这动作笑昏了全场的人们,张三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二拜高堂,】
二人朝着屋内神台一拜。
【夫妻对拜。】
【交换戒指。】
欢乐达到沸腾点,笑到跌坐在地上的男人们,各个摀着肚子,搥打地面;笑到肉圈层层颤动的女人,各个一把眼泪,前倾后仰,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停不了。
当赫云由口袋拿出戒指,拉着寒雨的手,一本正经地将戒指套在寒雨手上时,现场明显划分两样情,孩子这一桌哭了,倾浦那一桌沉默了,工人们那一桌仍旧沉浸于爆笑的欢乐里。
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情,大伙都清楚地看到,寒雨的左手自然地伸在赫云面前,并将五指微微张开,任赫云握着,毫无挣脱地让那银白色的圈圈套进无名指的最底/部。
【此生不渝】赫云呢喃。
【此生不渝】寒雨回应。
颤抖着,也将手中的戒指深深套牢在赫云的无名指上。两人拉着手,相互凝视良久。你在我眼前,被我握在双手里……
清风抿着嘴,抹着眼泪,娃儿们看着哥哥哭了,也莫名其妙地流下泪来。
两人生离死别的那场经历,别人也许不知,但清风看的透彻,他了解俩人的相爱有多深,倾浦带来的那两个同性朋友也同时感动的抹泪。
看过赫云住院,寒雨掏心掏肺陪伴的人都知道,他俩玩真的。这明明就是一出打着『完工饭』招牌,实则为婚礼的戏曲,里面的认真还是很明显的,例如办桌的师父是专办喜宴的大厨,喜酒的菜色全是新人祝福的吉详菜名,还有那对戒指,哪是随时就会准备好的?邀请了最要好的朋友见证,『悄悄』完成了婚礼。
而桃花村的村妇就是最好的宣传,平时两人都不爱交际,总有那种要给他们介绍对象的人,这会儿『婚礼』可是大大给了提醒;甚至『六/七个孩子』的事实,都将会是对媒人很好的阻碍借口了。
一场戏,似真似假。一片欢乐,一片泪水,都是对寒雨赫云的祝福。
***
欢乐喧闹的人们一直持续近午夜都没有要停歇的意思,直到最后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桃子园工作的人平时就爱高歌一曲,不论上工下工,随时随地都能吼上一曲,而今头儿『办喜事』就更是连唱带跳,大伙载歌载舞起来了……
~~~~世上的人儿这样多,你却碰到我,过去我没有见过你,你也没见过我~~~~
别看张三这些人们终日只在农地里忙活儿,唱起歌来没话说,这跳起舞来也是有模有样,众人敲着桌子,打着着拍子,随着歌声,张三那脚步一退、前进、前进,臀部一扭,一支漂亮的恰恰舞步即刻呈现众人眼前,【呜~~~咻~~咻~~】低级的口哨声,爆笑声,声声响起,当然,光是他一个人在那儿扭呀扭一定没意思,是吧!只见他淫/荡/淫/荡地扭着臀,朝着邻桌一把拉起了邵文时的时候,那尖叫声简直篡上云霄了。
唉呀!这是城市农村『大对抗』了……现场一下兵分两面派,各自吆喝了起来……
邵文时也不是省油的灯,身居要职,交际应酬更是兵家常事,只见他双手一伸,拉住张三的手,右脚往后一退,分秒不差随即迎上他的舞步……
~~~我看你,你看我,相对默默无话说,偶然间,这一刻转眼就溜过~~~是否还能再见面~~~
【张三,给爷挣点儿气,不然一刀毙了你!】【邵大锅,你使点儿劲儿,不然咱都甭想活着回去了!】
豁出一把老骨头,邵文时扭得风华绝代,张三扭得淫风四起,众人唱得力拔山河。这场面再次让女人们笑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口水,因摇头晃脑而批头散发,因合不拢嘴而口水直流。
一曲终了,不管是跳舞的,唱歌的,大笑的,全都精神振奋……。
欢乐一但有人开头,就很难再停下来,尤其是在酒精的助兴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继邵文时之后,除了赫云寒雨以外,其它,倾浦、律师和他那几个朋友,都全被拖下场。
见大人都撩下去了,年轻人就更不可能被放过,那些个村妇、大婶难得见到这些白嫩白嫩的小伙儿哪能轻易放过,又搂又抱地硬是跩着人家不放,小小的庭院里第二度掀起了欢声雷动。这澈婚宴』可是着着实实满足了人心。所以,继续下去……
【这个……这个……呼呼,咱们今儿个的主角,无论如何也得表现一下是吧?】
【是啊是啊,寒雨,寒雨,寒雨,寒雨……】
寒雨的『闷骚』,在他那群工作伙伴里可是都见识过的,他其实很能唱,也挺会扭。赫云虽然看着不起哄,但他心里是在意的,没『结婚』之前光是听到爱人当众扭腰摆臀就气得不轻,这会儿都已经是『私有财产』,个人『专属物』了,就更不肯让他人看了嘛!
发现众人没有要放过寒雨的意思,赫云随即站起来用不大的声音提议,【我来。这会儿我来给个位表演。】
谁知道赫教授自告奋勇站出来了,这稀奇了,木见过赫教授也有放开怀的时候呢,大伙当然乐了,鼓掌敲桌,吹口哨欢迎,个个目光专注地盯着赫云,但赫云不发声,似乎在酝酿,十几秒的沉默更加引来全场注意力,教授就是教授,知道如何吸引听众目光啊!
───苏~~武~~牧羊北海边,雪地又冰天,羁留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野幕夜孤眠。
【……】【???】【呃?】
偌大的喧闹就这么被赫云的『歌』给冰冻了起来。一些男人抹了一把脸喝了最后一口酒,走了,女人叫起昏睡的孩子,拎着打包好的剩菜,也走了,赫云还继续吟唱,不过娃儿们倒是很捧场,因为他们也会『唱』。清风没钱让娃儿上幼儿园,但也不愿他们输在起跑点上,所以他除了亲自教些数学、写字以外还把那些唐诗宋词『灌输』给娃儿们,那是每每睡前都要听着录音机里反复反复吟诵的啊。
所以这会儿娃儿们都很自动地走到爸爸旁边一同吟唱,而且还很有默契地分部独唱,就像,五岁娃儿:『心存汉社稷』,四岁娃儿就:『梦想旧家山』,然后三岁接着:『泥尽难东难』……
场面虽然『冻走』了客人,却温馨了自家人,只是赫云的突兀,让寒雨相当意外,因而笑得登时收不住,摀着肚子直抽……。
***
夜阑人静,星月无光,只有『炮』声四野回荡。噗……
就如赫云所预料的,这场完工饭一折腾就是不近午夜不罢休,当孩子们全上床摆平,寒雨赫云,刷了牙洗了脸进到房间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虽说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但他俩可丝毫不觉有啥亏损,对赫云而言,能当着众人的面把戒指套在彼此的手上,就是完成一件大事,他兴奋得很,此刻毫无睡意。
而寒雨也兴奋的很,当然,他是因为锁在抽屉里的那张支票而兴奋。男人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扶养六七个孩子的成长路途因这笔款项,突然地又多了几分轻松的迹象。这让他心情极好。
像往常那样相拥着,亲吻着,一块儿倒在大床上的两人,今晚少了冲动。
没了猴急撕扯对方衣服的寒雨,柔软无骨,彻头彻尾的放松,闭着眼睛,享受每一点每一寸赫云的舔×吮,他双臂上仰,摆在枕头边儿上,他双腿大张,瘫于两侧,任凭身上的男人玩×弄他……。
今夜固然晚睡,但该做的事赫云可是牢牢记在心里的,所以那些『配备』他是一个也没落下地备齐了摆在伸手可及之处。
寒雨那放×浪×迷×乱的气息,让赫云的嫉妒泛滥到不行,他深深吻住男人,缠缠绵绵,软舌俏皮地在他唇间打转的同时手也粗暴地将他的衣服扒光。一边套上指套,一边挤出软膏。
寒雨始终都双眼迷蒙,哼哼嗯嗯……一根手指进入时,他扭了扭腰,将一条腿架上赫云的腰际。
赫云还是照着程序,一指两指的让其适应,渴望激情冲刺,又怕太快出来。
【我忍不住了。】
【嗯~~快弄我。】寒雨染着情×欲的声音格外撩人。感情他已准备好了呢,【疼的话咱就停下来,嗯?】赫云呼吸急促起来,很快地以湿纸巾撸掉指套,紧紧地抓着润滑膏。
寒雨乖乖地张着双×腿让他涂抹,他那容易脸红的习惯一上床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妖娆,和蛊惑人心的×淫×荡。
赫云把自己的整根也涂满了润滑之后,以手撸动了一下,那感觉简直就像一根去了皮的山药棍似的,滑不溜丢的。
对准『入口』,在皱折处磨了两圈,便缓缓地开始进入,那啥/花/径/不曾缘客扫,进去的路紧缩着,他耐心拨弄,一边注意着寒雨的表情,只见他稍稍蹙着眉,等到棒/子整个淹没,赫云的意识也整个淹没。
那炽热紧缚的地方一口吸着他的脆弱和敏感,让赫云根本忘了要顾及爱人的不适什么的,新奇又激动,他哼哼唧唧地趴到了寒雨身上,就着那消魂开始抽/动起来,【嘶~~好舒服……】抱紧寒雨的肩,动作粗暴……粗/长的宝贝儿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