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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看着镜中的自己,从来没有梳过如此时尚的发型呢,除了结婚那天,这还是第一次戴假睫毛,还这么浓这么长,虽然韩妙语只是为她化了很淡的妆,可她还是觉得万分的别扭。
“我是说真的!”
“妙语,这衣服,也太暴露了吧?”应该说,这还能叫衣服吗?上身连肚脐都遮不住,胸前的美好也若隐若现,下身刚好过臀部,整条腿都露在外面,她将裤子往下扯了扯,却还是无济于事。
“这一行不就是这样吗,我们露得越多,客人就越高兴,就能赚更多的钱了,你看我这身打扮,我早就习惯了,”韩妙语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嘲的无奈,她看着郁恬一,认真的说道,“所以说,姐,你不适合这里,回去吧,现在还来得及。”
“我会慢慢习惯的,”郁恬一勉强的笑了笑,“对了,你快给我讲讲我都要做些什么。”
韩妙语在化妆台边坐下,“其实也没什么啦,陪他们喝酒,陪笑,让他们毛手马脚,再恶心也要装得很享受,嗲声嗲气的撒娇,总之,哄他们开心就对了,来这里的男人嘛,都是一个德性。”
这时,浓妆艳抹的妈妈桑走了进来,挑剔的目光从上到下的打量了郁恬一一番,长长的指甲上水钻很亮,她的手挑起了郁恬一的下巴,脸突然凑近,吸了一口气,然后手落在她的肩头,沿着她光裸的手臂缓缓下滑,“不错呀,身体自然清香,一脸清纯,皮肤细腻光滑。”
这样的眼神,还有她的触碰,让郁恬一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感觉自己就像是菜市场里的肉,任凭别人挑选。
“妈妈你干嘛呀,这样会吓到我姐的。”韩妙语圈着妈妈桑的脖颈,有些撒娇的意味。
妈妈桑拍了拍她的手,又转向郁恬一,“我这儿的姑娘环肥燕瘦,个个都是一身本领,就连那些大学生来,也得经过筛选,看在妙语那么挺你的份儿上,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可别对不起我给的工钱。”
郁恬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妈妈桑出去后,韩妙语握住了她的手,给她鼓励的微笑。
一辆炫目的鲜红色奥迪R8在高速路上飞驰,进入市区,车速缓缓降了下来,可如此拉风的跑车,还是赚足了人们的回头率,那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坐骑,又有多少女人幻想自己能够坐进副驾驶座,开车的,是她们的王子。
R8最终在纸醉金迷门口停下,下来的两个男人,一进纸醉金迷,就引起了一阵轰动,那些女郎纷纷尖叫起来,举着酒杯邀约的,抛媚眼的,还有大胆的展示着自己火辣身材的。
这两个男人,说是魅惑众生也不为过,一个阳刚霸气,像中世纪的贵族,那种王者之风自骨髓散发,浓眉,长睫,深邃的茶褐色眸子,如雕似刻的五官,范思哲的休闲装将颀长的身躯突显,西欧的模特看了都自卑的身材,他的优秀深深的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可是,却也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
而另一个,则是截然相反的阴柔美,他线条柔和,柳叶眉,桃花眼,翘挺的鼻子,嘴巴粉嫩水润,浑身都散发着娇媚,那种美,让身为女人的她们都自惭形秽。
关键是他们不仅帅气,还一身的名牌,高富帅,呵,能勾搭上如此极品的男人,多么美妙,又岂能错过呢?
不过,他们并没有给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机会,踏入电梯,楼上,是VIP贵客才能去的包房。
一个刚在沙发上坐下,另一个马上就粘了过来,双手圈着他的脖颈,一条修长的腿还搭在了他的腿上,“亲爱的,人家的新跑车怎么样,是不是帅呆了呀?”
有特殊癖好的男客人,服务生不是没有见过,可这么搭调,这么养眼的,确实还是第一次见,难免多看了两眼。
他嫌恶的拿开男人的手,“还不错,不过,没到年底分红的时候呢,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这个,呃。”
“敬、院、长?”
接收到他那如捷豹般敏锐的目光,男人有一瞬的颤抖,却还是死撑着,“你还知道我是院长啊!”
“可你也别忘了,是谁在管钱。”见他的嘴巴颤抖了几下,却没有吐出一个字来,男人接着说道,“你最好祈祷别让我发现什么。”
他撇撇嘴,“小气吧啦的。”这个阴阳怪气,总是让人误会他们有不正常的关系的人,非敬尘莫属,而他身边酷酷的那位,自然就是滕麟冽啦。
滕麟冽倒了一杯拉菲一口喝下,敬尘惊讶的张大了嘴,伸手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哭丧着脸,“猪八戒吃人参果啊,可耻啊,你这是喝血啊!”
滕麟冽只当他是空气,想再倒一杯时,被敬尘拦住了,“今天是带你来寻开心的,又不是喝闷酒,”这时,传来了高跟鞋“哒哒”的声音,敬尘扬了扬眉毛,一脸贼笑,“来了。”
门打开,妈妈桑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衣着性感,妖艳妩媚的女郎,“公子哥儿,怎么样,我这儿的姑娘,够迷人吧。”
敬尘对那些美女抛了几个媚眼,却看见滕麟冽的嘴角抽了抽,一张脸都黑了下来,赶紧摆了摆手,“迷人是迷人,可是,不对我这哥儿们的胃口,换一批清纯点儿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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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第一个恩客(二)
“没问题,你能点出来的类型,我们这儿,都有!”
看着另外几个清纯扮相的姐们被妈妈桑带走,刚才的几个姑娘们遗憾啊,悔恨啊,做这行那么多年了,第一次遇见这么正点的客人,可惜,却白白落进了别人那里,叫她们如何能不伤心!
见滕麟冽起身要走,敬尘赶紧拉住他,“姑娘还没来呢,你上哪儿去?”
“你没事儿吧你,平时女人不够多吗,居然还来这儿找!”滕麟冽有些崩溃,敬尘虽然神神叨叨的,可也没这么离谱啊,撇开他的身份不说,光看这长相,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爱蝤鴵裻
“这不一样好不好,”敬尘将他按坐在沙发上,“你看,你这两天挺烦躁的是吧,出来玩儿嘛,尝尝鲜呗。”
滕麟冽瞪了他一眼,还是要走,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妈妈桑身后跟着四个女人,一个是秘书扮相的职业装,一个是学生样的水手服,一个是清爽的运动装,还有一个,是贤惠的厨娘装。
见刚刚的姐妹那么失落就知道这客人不俗,可没想到会这么迷人,本来还想保持矜持的,可一看见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分坐在他们身边,手就开始不安分的抚上他们的身子,在他们的脖颈处喷着热气,“哥哥你好英俊哦,待会儿记得轻轻的,别用太多奇怪的姿势哦,人家怕痛诶。”
“哈哈哈哈!”看见滕麟冽那堪比锅底般黑的脸,敬尘弯着腰笑到肚子痛,接收到他要杀人的目光,敬尘才勉强镇定下来,“我说妈妈呀,你这儿的妞儿露馅儿露的也太快了吧,一开口就这么专业直白啊。”
妈妈桑的脸色也不太好,她这里的小姐可是一等一的呀,何时出过这种状况,“嗨,这也不能怪她们呀,那么久了,可没接待过你们这么俊的客人。”
“这话我喜欢听,”敬尘笑着拿开小姐的手,从包里掏出一沓钱,伸到妈妈桑面前。
那厚度,让见过了钱的妈妈桑的心都砰砰直跳,更别说那几个小姐了,都惊叫出来了,妈妈桑一脸堆笑,“见过大方的,没见过你这么大方的!”
刚伸手要拿,敬尘却缩了回来,“我这哥儿们可还不满意呢,哪能白给你呀。”
到手的钱就要飞了,妈妈桑一脸惋惜,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诶,我说过,我们这儿啊,什么姑娘都有,你等着,这回这个,包你满意!”
说完,妈妈桑又带着这群小姐离开了,她们都一脸失望的神色,哎,那么帅的男人,别说上床,就是这么看着,都是一种享受啊!
看到她们也铩羽而归,韩妙语笑了,“不是吧,这客人是不是眼光有问题啊,咱们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一个不合他胃口?”
“你不知道,他们真的好帅呢!”其中一个姐妹来着她的手就开始犯花痴,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我现在心都还怦怦的跳,这辈子要是能伺候那么一个人,也不枉我干这一行啊!”
“瞧瞧你们这点儿出息,亏了这身扮相,刚刚一看见人家就透了老底!”
“人家给钱的时候,妈妈你还不是一样激动,哦?”
“就是!”几个姐妹调笑起妈妈桑来。
“好啦好啦,没大没小,”她挥挥手,来到郁恬一身边,再次将她打量了个便,“妙语,你跟她过去。”
郁恬一惊到了,有些惶恐的看着妈妈桑,其他姐妹也觉得不妥,“她刚来诶,客人又那么挑,能行吗?”
“就是因为她刚来,客人不是说要清纯的吗?就你俩了,走吧。”
跟在妈妈桑身后,郁恬一紧张到爆,被韩妙语牵着的手不断的渗出冷汗,身子也微微有些颤抖。
“没事啦,有我撑着呢!”韩妙语紧了紧她的手,对着她鼓励一笑。
包间的门慢慢打开,里面的灯光很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两个男人坐在那里,听见声响,一个激动的抬头,表情却在瞬间凝固,一个,仍旧毫无兴致的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在看清楚敬尘的脸的那一刻,郁恬一的呼吸也停滞了,她知道他旁边的那个人会是谁,莫名的恐慌占据了她。
敬尘不停的摇晃着滕麟冽的手臂,声音也有些不自然,“玫瑰,玫瑰。”而滕麟冽也终究不胜其烦,“见鬼了吗,我看你已经不太清醒了。”在郁恬一想要逃开的那一刻,他慢慢的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滕麟冽的身子抖僵硬了,他终于知道,敬尘说的玫瑰是什么意思了,深邃的眸子直直的锁着她纤瘦的身影,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气氛变得窒息,诡异,妈妈桑却会错了意,“怎么样,够清纯了吧,我们这儿,什么小姐没有啊!”
敬尘左看看,右看看,起身将钱塞进她手里,示意她出去,妈妈桑都乐开了花儿,拿着钱屁颠儿屁颠儿的离开了。
他凌厉的眼神让她无法面对,郁恬一转身想要逃开,却只迈出一步,手就被他抓住了,他掰过她的身子,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他浓眉紧蹙,脸上仿佛覆盖了一层冰霜,阴冷得骇人,“你怎么在这里?”
反正都知道了,那就豁出去吧,郁恬一深呼吸了一下,淡淡的开口,“这是我的工作,我当然在这里。”
“你的工作?”滕麟冽握着她肩膀的手不断收紧,似乎是要将她捏碎一般,“你不是送餐的小妹吗,什么时候变成这里的小姐了?”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好好好,不用我管,那你那个男人呢,他死到哪里去了,你出来卖他都不管吗?”她淡漠的表情让滕麟冽怒气飙升,立马咆哮起来。
卖?是啊,她不就是出来卖的吗?郁恬一强忍住眼泪,“我赚我的钱,他为什么要管?”
滕麟冽放开禁锢着她的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哈,哈哈哈,”然后笑了起来,俊彦凑近她的脸,眸光却瞬间失去了温度,“难怪人家说你是不要脸的贱女人,原来你们这些女人,都这么下贱!”咬牙切齿的说完之后,滕麟冽愤愤的将酒杯摔碎在她的脚边,“砰”的一声,所有人都吓到了,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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