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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敲山震虎?还是想威胁我?”陆震川不急不缓,放下手中茶杯。
“我只是想告诉您,我不在乎鱼死网破,以我一人之力自然斗不过陆家,但别逼急了我,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陆部长在位多年,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只要下些功夫,未必查不到您的把柄。”陆霆钧轻吐烟雾,随后,将两指间未燃尽的烟蒂按在水晶烟灰缸中。
“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陆霆钧一巴掌重重拍在桌面上。很显然,陆霆钧说到了他的痛楚,官场这个大染缸,有几个做官的真敢说自己公正廉洁。
陆霆钧唇角牵起微微的弧度,人一但被激怒,很多时候,就会失去理智。“我知道您在军中下了很大功夫,但就凭这些,还扳不倒我。”
陆震川冷哼,但怒气尤未消减。“你在军中多年,想要扳倒你的确不易,至于陆氏集团,应该也被你握在掌心了。我既然敢将陆氏交到你手上,自然不怕你占为己有。陆家屹立多年,难道你以为凭的是幸运?霆钧,你以为你的真的翅膀硬了吗?如果我真想扳倒你,易如反掌。只是,你是我陆震川的儿子,任何时候,我都不会伤害你。”
第197章 如果我们的爱注定是伤害【万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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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震川冷哼,但怒气尤未消减。“你在军中多年,想要扳倒你的确不易,至于陆氏集团,应该也被你握在掌心了。我既然敢将陆氏交到你手上,自然不怕你占为己有。陆家屹立多年,难道你以为凭的是幸运?霆钧,你以为你的真的翅膀硬了吗?如果我真想扳倒你,易如反掌。只是,你是我陆震川的儿子,任何时候,我都不会伤害你。”
他的语气终于缓和了下来,此时,才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但陆霆钧却没有丝毫的动容。“可是,你伤害了我最心爱之人,你伤了晓冉,我会更痛。”
“我不伤她,她早晚会毁了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陆震川义正言辞。
陆霆钧哼笑,或许他的出发点的确是为他好,而他的好心,却让他更痛苦。作为父亲,他从未真正询问过他需要的是什么。只是一味的强加,但权势名利,并非是他真正想要。
“想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我该走了,托您的福,我军区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我处理。”陆霆钧说完,转身而去妍。
……
晓冉昏睡了两日,才清醒过来。她只觉得头疼的厉害,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屋内死一般沉寂,连个人影也没有。晓冉吃力的撑起身体,伸出指尖去够放在床头的水杯。无奈躺了两日,身体都发软了,不仅没握住水杯,砰地一声,甚至将被子碰翻在地。
死陆霆钧,至少也给我留个护工啊筱。
“冉冉,怎么了?”陆霆钧从洗漱室走出来,快速的用毛巾擦拭掉腮边的须后水。他看了眼碎裂再次的水杯,无奈失笑,“想喝水怎么不喊我?”
“我怎么知道你在。”晓冉低声嘀咕了句。而此时,陆霆钧已经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唇边。
“傻冉冉,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你的。”他温柔的笑着,伸手抚摸了下她仍有些苍白的面颊。
晓冉抬眸,看到他眼中明显的暗红血色,脱口而出,“我睡了很久吗?”
“两天两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他温润回答,眸中闪过担忧的神色。
“陆霆钧,你一直都守在这里吗?”晓冉又问。
“你想谁守在这里?”他唇边扬起邪魅的笑,指尖轻刮了下晓冉鼻尖。
晓冉不语,低敛眸光,极好的掩盖住疼惜。端起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整杯,看来是真的口渴的厉害。“医生说我怎么了?还要住多久院啊?我记得那天很累,一觉睡下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没什么,可能受了凉,引发高烧,医生说再观察两天,以免引发肺炎。”陆霆钧随口编了个理由,他并不想再激化矛盾,有些事,她不知道或许更好些。晓冉他一定会娶,陆震川再不好,也终究是他的父亲,终有一天,他们还是会成为一家人,何必再徒增芥蒂。
晓冉摇了摇睡的沉沉的脑袋,掀开被子下床,躺了两天,双腿都有些发软了,走了两步,身体有些摇晃,好在陆霆钧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小心些。”温润的提醒声在她耳边响起。
“都要睡傻了。”晓冉低柔一笑,在窗前停住脚步,伸手推开了窗子。秋风顺着窗口吹进来,带着几分凉意,晓冉懒懒的伸展,然后将身体轻靠在他胸膛。“帮我办理出院手续吧,我不太喜欢医院这种地方。何况,我现在感觉很好啊,医生只会吓唬人。”
“你感觉好就是很好吗?你又不是医生。”陆霆钧含笑反驳了句,并伸臂关上了窗子,“刚起床就吹冷风,想再发烧是不是!”
“我哪儿有那么脆弱。”晓冉不满的嘀咕了句。
陆霆钧懒得在与她分辨,打横将她抱起,丢回了床上。“你乖乖的听话,再休息一天。”
“可是……”晓冉刚要反驳,却再次被他打断。
“冉冉,别让我担心,好吗?”他的语气很温柔,带着几分恳求的味道。他眼中暗红的血丝和俊颜上难掩的疲惫,都让晓冉心疼,她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
“一会儿我要回军区一趟,方婷会照顾你的。如果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他低笑着,又道。
晓冉撇了眼床上的挂钟,凌晨六点整,时间尚早,难怪他说‘一会儿’。看着他疲惫不堪的模样,应该是整整两天两夜都没有好好休息了。想至此,晓冉心口微疼,侧身让开了身侧的位置。“时间还早呢,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陆霆钧突然栖近,额头几乎与她相贴着,温暖的气息吞吐在她面颊,带着淡淡的暧。昧,“冉冉,这算是邀请吗?”
“你,不睡拉倒。”晓冉面颊羞红了一片,翻身躺倒在床榻上。
晓冉难得主动一次,陆霆钧自然不会放过绝佳的机会,他掀开被角躺倒在床上,手臂环上晓冉纤细的腰肢,将她揽入了胸膛。“冉冉,这样抱着你真好。”
晓冉背对着他,沉默不语,但唇角却扬起了温润的笑靥。
“冉冉,我们会永远在一起。”陆霆钧将头贴在她下巴,温柔呢喃。
她依旧没有回答,却翻转身形,伸出手臂环住他腰身,将头轻轻靠在他胸膛,合上眼帘,安静的听着他胸膛中强有力的心跳。
晓冉在医院住了十几天,知道方婷说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之后,陆霆钧才肯让她出院。不用上班,晓冉变得无所事事。每日起床之后,给陆霆钧与安安父子做早餐,然后等着父子两个晨运回来之后一起吃早餐,陆霆钧会顺道送安安上幼儿园,父子二人离开后,别墅空空荡荡只剩下她一个人。
保姆莫名的被辞退,她自然不会知道。那个保姆已经被陆霆钧送进了监狱,罪名是故意杀人,有期徒刑十年。此举,无疑是给了陆震川致命的回击。
陆霆钧要找新的保姆照顾晓冉,却被她回绝了,她现在呆在家中,短期内步入了全职太太的行列,有大把的时间用了做家务。做饭洗衣服收拾房间,几乎成了她唯一可做的事,天气好的时候,她还会将被子抱到天台上去晒,有时还会在院子中修建花草,日子虽然没有以前充实,倒也还算自在。
陆军长倒是爱极了这种生活,大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的女人就是要一心一意相夫教子的。何况,这么漂亮的冉冉,放在外面让其他男人觊觎,他也不放心。现在每天起床,睁开眼后,第一眼见到的是她,回家之后,含笑迎来,给他脱鞋换衣的也是她,这样的生活,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幸福’。
只可惜,对于他们来说,幸福总是太过短暂。也许是上天捉弄,也许是他们还需要时间修成正果。
午后,阳光暖暖的照进别墅中,晓冉穿着家居服,站在阳台上给种植的植物浇水,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嗡嗡的响了起来,居然是安凌远打来的。
“冉冉,回家来一趟吧,妈很想你。”安凌远的声音有些低沉,准确的说,似乎有些不愿打这个电话,简短的一句,他整整叹息了三次。
晓冉有短暂的沉默,她不知道自己改如何去回应。经过了上次的事,理智告诉她,不应再与陆家的人有任何交集。她在去与不去之间徘徊,最后,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
“妈最近身体好吗?”她问道。
“不太好,你回来看看就知道了。”安凌远吞吞吐吐的又道。
“好吧,我晚一些去看妈。”挂断电话,晓冉换了身外套,开车离开了别墅。
陆婉虽然重新走进了陆家,但她的生活状况似乎没有什么改变,依旧和安凌远住在原来的公寓中。晓冉将车停在了公寓楼前,推门下车,便看到安凌远双手插兜站在楼区门口,他的脚边散落了一地的烟头,看样子已经站了许久。
“二哥,怎么在这里,是等我吗?”
“嗯,妈着急,就让我下来等着。”安凌远随口回着,面色有几分难看,他定睛凝视了晓冉一会儿,又是一声叹息,“晓冉,其实,你不应该再回来的。”
他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率先转身向楼上走去。
晓冉走进屋时,陆婉正坐在沙发上抹眼泪,晓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陆婉哭的双眼红肿,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妈,发生了什么事?”她在陆婉身边坐下来,担忧的问道。
陆婉用毛巾又擦了擦泪,转头看向一旁的安凌远,“我有些话和晓冉说,你不是下午还有课吗,先回学校去吧。”很显然,陆婉在赶人。
安凌远似乎早已预料到一般,什么都没有说,进屋取了公文包后,转身便推门而去。
他前脚刚刚离开,后脚陆婉便放声痛哭起来。
“妈,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啊!”晓冉更是着急。
陆婉哭了一阵子,嗓子都沙哑了,才断断续续的开口,“冉冉,我今天上午去监狱看了你爸爸,他生病了,一直不停的咳嗽,脸色也越来越不好了,现在整个人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爸,他得了什么病?”晓冉一颗心都悬了起来,握着陆婉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让陆婉哭成这副模样,似乎病的不轻。
陆婉痛苦的摇了摇头,泪又涌了出来,“本来只是感冒咳嗽,一时不留言就引发了肺炎,你爸又上了年纪,病也好的慢,何况,监狱那种地方,哪里能好好的养病啊。这几次探监,他一次比一次消瘦了,如果继续下去,我怕你爸爸他……”陆婉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晓冉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继续任由安国梁在监狱中自生自灭,只怕他别想活着从监狱中出来。
晓冉沉默了,原本白皙的脸蛋,褪去血色,转为苍白。一方面担忧着安国梁的病情,另一方面,她已经大致猜出了陆婉找她来的目的,如今,能救安国梁的怕也只有陆部长一个人了,但他的施以援手,必然会携带着某种条件。
僵持了片刻,晓冉才淡淡询问道,“妈,你想要我怎么做?”她问的直截了当,让陆婉都为之一愣。安国梁在的时候,总是夸赞晓冉聪明,那时,她只以为是国梁偏心,如今看来,晓冉的确是聪明的女孩子,该糊涂的时候糊涂,该了然的时候了然。
陆婉紧握住晓冉双手,身体滑下沙发,扑通一声跪倒在晓冉面前,“晓冉,现在能救你爸爸的人,只有你外公了。他答应了我,只要你愿意和霆钧分开,他就会设防将你爸爸从监狱中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