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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思索了一会儿,只觉得瞬间被一黑影所救,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居然跑到这里?大惑不解,于是说道:〃我晚上行走,遭到歹人袭击所致。〃
说完忽然想起自身装束,这蒙人的话有谁信?不由低下了头,晕红双颊。玄魁见她露出了姑娘的腼腆神态,灯光照在她脸上,暗叹世上竟有如此明艳不可方物。仍装作听懂的意思,点头关心的说道:〃以后公子要多加小心。〃
姑娘听到玄魁这么一说,怔了一下,暗中思绪道:〃世上竟有如此朴实纯厚之人!〃又看他眉目清秀,心地善良,心中产生了异样的感觉,说道:〃多谢公子相救之恩,它日定当相报。〃
玄魁摇了一下头,说道:〃区区举手之劳,任何人都可以做到,公子不必言谢。〃
姑娘见他神态恭谦之极,心中不由得暗自欣喜,思道:〃此人如此高风亮节,将来成就不可小视。〃忽然想起自身事情,不宜在此久留,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公子这就谢过了,来日定能再会。〃说完身形一闪,从窗户而出,不见了。
玄魁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不由得摇了一下头,心中暗想:〃此姑娘冒险夜探〃好再来赌场〃定有蹊跷,那么她究竟又是何方神圣呢?〃
玄魁看到姑娘走后,在桌旁坐了下来,暗暗调用运气法门,瞬间元气涌动,循环畅游在全身经脉中,神功展开,感知已进入到了那种玄妙的境界中,玄关窍开,真元落地,向外扩散,迅速探知周围是否存在潜在的危险。
他现在连风吹草动,落叶飘飞,甚至虫蚁爬动的声音也没能逃过他的耳朵,感到客店周边并没有异动,心想:〃看来这个神秘组织确实是不想在此地弄出事端,这样也好,我这个小兄弟,只要没有离开这里,暂时就不会出现危险。〃于是继续修炼起来。
大宝被玄魁暗中点了〃睡穴〃后,昏昏沉沉睡了起来,几个时辰后,穴道自解,由于劳累和紧张,一觉睡到第二天已时,醒来后,跳下床直奔外间,看到玄魁坐在桌旁静静的看书,大惊喊道:〃玄魁哥,这是什么时辰?〃
玄魁放下书后,抬起头来看着他,微笑的说道:〃估计辰时已过,是已时吧。〃大宝直拍脑袋说道:〃你看看我,怎么睡到这时,耽误为兄的事了吧?〃
玄魁站了起来,询问道:〃大宝,我只是回家,没有什么正事,到是你有什么正事可不要耽误了,你可不必和我同行,我们如果有缘可在杭州相见。〃
大宝想了想,确实有重任在身,此去路途险恶,我这位仁兄还不会功夫,决不能把他牵扯到这等是非中,于是说道:〃好吧!玄魁哥,我在杭州绿翠山庄等你,你一定要来。〃
说完眼圈竟然红了起来。玄魁看到这里,心里感慨,走到大宝身旁,扶住他的肩膀说道:〃你放心,为兄一定去找你。〃
大宝高兴的蹦了起来,说道:〃一言为定,我速速办完事后,就赶回山庄。哦!这赢来的银票,你都拿着。〃
说完把一沓银票交给了玄魁,这银票,有的是几万两一张,有的是十几万两一张,数目不等。玄魁想了想,说道:〃也好,我先替你保存好,等到了杭州我再给你,这样也断了为了财打你主意的人,你放心去办事吧。〃
大宝恋恋不舍的走了,玄魁看到大宝是去往杭州方向。这里离杭州还有两百来里路程,玄魁随后也动身前往青石镇。###第20章 白马帮的灭亡(上)
这时,一辆马车行驰在古道之上,正一路南去。
玄魁正坐在此车上,这四轮篷车虽然里面空间不小,但现在只坐着他们二人而已。因为玄魁花了五十两的银子,暂时把整辆马车都租了下来。
这辆木制的马车外表看上去有些破烂,显得非常的陈旧,但里面倒收拾的颇为干净,而且拉车的两匹马也是正当壮龄,跑起来很是矫健,把车子给拉的飞快。
玄魁就是看中了这两点,才肯花了五十两银子包下此车。要知道,平常这样的马车一连忙上几天,也就只不过能挣到十两银子罢了。
驾车的车夫,是一个很普通的黑瘦中年人,并不不善言谈。除非玄魁主动去问,否则他是不会开口说话。这一点也让玄魁心中满意。
现在玄魁安静的坐在车内,听着木制车轮发出的〃咯吱咯吱〃声,神色平静无波,玄魁身上的伤经过这几天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上次那血发青年给他的威胁太大,根本不敢再次使用道法卷轴御空赶路。
就是有点舍不得‘死瘸子’,好端端的怎么又想他了?
玄魁想到这里,伸展了一下身子,把背部靠在车壁上,开始了假寐。这辆马车的目的地,他已交待过车夫,正是他出生的那个山边小村。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希望自己一睁开眼,就能够看到大牛、狗娃、二愣子的面容。还有小丫!
已经离开青石镇3年!连他们的面容,在记忆中都有些模糊了。所以玄魁在去完成剑魔老祖的两件事,远走他乡之前,一定要亲眼看一下小镇上的乡亲们不可,否则他永远无法安心离去。
〃不知小丫怎么样了,现在应该十七岁,是个大姑娘家了吧!她应该许配好人家了吧?〃玄魁在朦朦胧胧入睡前,脑中浮现出了一个矮小瘦弱的身影,这个身影的主人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玄魁终于在一片温馨的气氛中,沉沉睡去。他这次睡得非常的安稳,非常的踏实。
三天之后,玄魁沿着黄土路,终于远远望见了熟悉无比的小村。
矮矮的泥巴墙,一排排的稻草堆,还有那坑坑洼洼的小路,这一切都曾让玄魁那么的魂莹梦绕,如今都真实的出现在了眼前。玄魁压住了心中激动,他让车夫把马车远远停在了镇外,他自己则快步向镇子走去,越接近镇子,他的心跳得就越发的厉害。
这种情不自禁的感觉,玄魁好久都没有感受过了!
最终,玄魁还是一步步的走进了镇子。
一踏入镇口,他就听到一阵欢天喜地的乐器声,并且沿着镇中的小路走过去,一个乡亲的人影也没瞧见。
玄魁心中一动,这种场面还有声音,他小时候最熟悉不过了,这分明是某户人家在办婚庆之事,镇里人都前去庆祝或凑热闹了。玄魁提起精神,把灵识缓缓放了出去。结果发现镇里的老老小小,果然都聚集在了某一处。只是他们聚集的位置,玄魁感到这么的眼熟,这不是小丫家住的地方吗?
玄魁吃惊非小。
〃难道是……?〃玄魁隐约的猜到了什么。
他加快了脚步,迅速绕过几户房屋,转过几个弯,眼前忽然一亮。
只见数百名镇民,都围在了一个土院子前。
院内有数间看起来比附近屋子要好上许多的瓦房,在院子和瓦房的门前两侧,都贴上了一个大大的喜字。院门前还有一小队乐手,正在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而这些镇民或站、或蹲甚至还有些不讲究的,干脆坐在了地上。他们三五成群,有的交头接耳,有的扯着嗓子争论着什么,还有些人用羡慕的眼神不停的往院内瞅去。
在镇民的旁边另有许多的小孩,他们围着大人们嬉闹追逐着。
看到这熟悉的一幕,玄魁心中一阵的恍惚。似乎在这一瞬间,他又回到了以前,又化身成了孩童中的一员,和他们一同追逐打闹着。
〃啧啧!小丫真有福气,听说是男方是城里的一位秀才公,那可是大有学问的读书人家。〃
〃可不是吗,过去还是做正室,一下就成了有身份的秀才夫人!〃
〃听说小丫家捎带的嫁妆多的吓人,有数十两雪花银呢!〃
〃可真有钱啊!〃
…………
镇妇们嘈杂的八卦声,把玄魁从失神中惊醒。
〃真的是小丫出阁之日?〃玄魁一阵说不清的情感涌了上来,并翻腾不止。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玄魁几步躲到了附近的一颗大树后,死死盯着院门不放。
突然间,远处出来了一声大喊:〃花车来了!新郎官来接新娘子了!〃
闻听此言,镇民们一阵的骚动!刹那间人声鼎沸!
〃新娘子出来喽!〃
〃新媳妇要出来喽!快来看啊!〃
小孩子也不甘示弱的叫嚷着。玄魁精神一振,望向院门的眼神热切起来。
〃咯吱〃,木制的院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男男女女十几个人来。在他们中间,簇拥着一位身披花红嫁衣的少女。
这少女下巴尖尖,相貌清秀,约十六七岁的年纪,此时一脸的羞涩。
玄魁睁大了双目,仔细观察着少女面容,想从中找出一些记忆中的小丫影子。
除了在少女眉目眼角间,找到了一丝昔日的熟悉之感外,其他的地方就再也无法让玄魁和印象中的小丫联想到一起。
〃咳!女大十八变,这句话讲的可真有道理!〃玄魁苦笑了一下,然后开始把目光往她身边的人扫去。
〃这边的黑大个,是大牛,他身边紧挨的应该是狗娃了!〃
〃这个胖子是二愣子,一眼就看出来了,还和以前一样的胖!〃
玄魁一边挨个点名,一边嘴里嘀嘀咕咕起来,似乎这样能让他轻松一些。当他的眼神,落在了一男一女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时,玄魁停止了言语。
他呆呆站在树后,一动不动,神色变得复杂之极。他们是大牛的父母,据说小时候玄魁在镇外破屋里面嗷嗷待哺的时候,是大牛妈救了他,用自己的奶养活了玄魁。
八岁之后,玄魁靠着偷鸡摸狗过日子,大牛妈还经常让大牛来看自己,偶尔带些吃的。大牛父母苍老的程度,远远超出了玄魁的预料。他记得自己被九黎老怪抓走时,大牛母亲还是乌黑的头发,但如今已两鬓灰白,而大牛父亲本来笔直的腰杆,现在也躬了起来。
玄魁默然无语,头脑晕乎乎的,如同一团浆糊。下面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晓了。
等到他清醒过来时,小丫已坐上了一辆披满了红绸段的彩车,远远而去。在彩车旁边,紧跟着一位骑着青色大马的书生。
玄魁使劲的看了一眼远去的彩车,又回头注视里一下人群的乡亲,随后闭上双目。
…………
太阳悬挂在高空,寒冬的阳光并不毒辣,相反,晒在人身上还很舒坦。
也不知过了多久,书生跌跌撞撞,满脸血渍的跑了回来,仔细一看,这不是小丫的夫君吗?青石镇上还未散去的一群人明显感觉,气氛不对!
“岳丈啊!”书生忽然冲到小丫父亲身边,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凄厉的喊道,“湘君……被那白马帮给掳走了啊!!!你们,你们一定得救救她啊!”
原本面上还有疑色的小丫父亲,脸色瞬间一阵苍白。
“李云,到底怎么回事!”小丫父亲面色难看,喝道。
那李云苦笑着说道:“岳丈,是我李云对不住你们!我怎么都没想到……今天白马帮和铁山帮要火并,白马帮路过那条路,那少当家见湘君貌美便将她掳了去。连我带的迎亲队伍里的大师傅都被杀死了,我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白马帮,带走湘君。”
小丫父亲沉着脸。
“这群混蛋!”遇到这种事情,除了忍,也没其他办法。白马帮三千土匪,根本就不是庄稼汉能对付的。
刹那间身边到处都是呼天抢地的哭声、闹声,玄魁紧紧的捏着拳头,还记得4年前,那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