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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木木地点头,想越过他下床,然而动了半响,双腿仍旧没有知觉。她一惊,想起方才的梦,登时连声音里都带着哭腔:“王爷,我要死了……”
杨复哭笑不得,“好端端说什么胡话?”
她紧紧扒拉着他的袖子,像抓着救命稻草,“真的,我的腿动不了了……刚才梦里也是这样……”
话才说完,一条腿便抬到了他身上,险些压着他膝盖伤处。
淼淼眨了眨眼,“咦?”
说着又弹动两下,见好好的,这才破涕为笑,“没事了。”
杨复一脸无奈,眸光泛柔,“或许是睡觉压着了,起来走动两圈便没事了,竟怕成这样。”
淼淼在他面前出了糗,嘿嘿一笑,赧然地摸了摸脸颊,“我怕死嘛。”
既然没事了,她便不敢再留在床上,一会儿还有丫鬟布置晚膳,若是让她们看到了,总归不大好。
*
淼淼扶着杨复下床,来到桌旁。因他有伤在身,晚膳多为清淡食材,尽管有丫鬟在旁,他仍旧要淼淼亲手伺候。
淼淼倒不觉得有什么,携一勺清炒虾仁到碟子里,“王爷多吃一些,伤才好得快。”
杨复举箸,想问什么,最终没问出口。
在山庄里,你是否也这样无微不至地照料另一人?他没法不在意,只消一想到对方,便如鲠在喉。
用过膳后,淼淼本欲回五桐阁收拾一番,顺道去浴池洗个澡,未料想杨复唤住他,“本王也去。”
淼淼睁大眼,“王爷去做什么?”
他面不改色,“因着腿伤,本王已两日不曾沐浴。府上唯有你那儿有浴池,你说本王去做什么?”
好在这时候丫鬟都下去撤菜了,若是给人听到这等没羞没臊的话,淼淼真个没脸见人了。她想也不想,上前捂住杨复的嘴,“求您别说。”
杨复眸中含笑,委实没再言语。
但不代表她逃过一劫,他双腿不便,乐山便推来檀木轮椅,扶着他坐到上头,“王爷当心。”
淼淼一路浑浑噩噩地跟着他们来到五桐阁,一直到沐室门口,杨复屏退乐山与另外两个丫鬟,“都退下吧,没有本王吩咐,不得入内。”
乐山低着头,看不到表情,“是。”
另外两个丫鬟也听话地到远处守着。
淼淼手脚没处摆放,“我,我也走了……”
“回来。”杨复淡声,“推本王进去。”
被他一唤,淼淼双腿定在原地,没有办法,只得推着他入室内。浴池水温烧得刚好,温热暖和,冒着腾腾雾霭,袅袅袭来。
两人在池边半响,杨复缓缓道:“淼淼,本王是来洗浴的。”
淼淼如梦初醒,惶惶然问道:“王、王爷要我做什么?”
杨复睨她,笑问:“你说呢?”
这下就算她想装糊涂,也彻底装不下去了。认命般低着头走到跟前,半跪在他身前,为他宽衣解带,一直褪到身下,剩下一条白色中裤,“这、这就好了吧。”
杨复停了停,“不好。”
那就是还得脱?淼淼红透了脸,在热气的蒸腾下更显粉红,闭着眼胡乱解开裤带,一把将裤子扯了下来,忙站起来。当了两个月的人类,她多少知道一些男女之别,那地方羞人,她虽然不好意思,但终归有些好奇,想看看跟鱼类有何区别。
杨复抬手搭在她肩上,“扶本王下水。”
淼淼认命地扶着他,慢吞吞地将他送入水中,低头无意间瞥到那处,仿似被灼烧了视线,耳根又红又软。
好……奇怪……跟鱼的一点也不一样……
淼淼连忙别开视线,直至扶着他坐在浴池里,才松一口气,总算大功告成。待到想抽身时,才惊觉已浑身浸在水中。
杨复摸了摸她软软的耳朵,“淼淼,你看到了什么?”
淼淼才不说,“什么也没看到。”
怎知回答得太快,反而更显得心虚。杨复低笑,并不揭穿。
反正也被他见过原身了,又一起挤在浴桶里洗过,淼淼这时候便不多纠结,索性跟他一块洗浴。她娇憨地吩咐:“王爷闭上眼,别看。”
看着杨复闭眼,她才放心,俯身灵活地钻入水中,在水下游了小半圈。
约莫半刻钟后,她重新潜出水面,乌发雪肤,晶莹剔透,俨然世间绝色。乌溜溜的眸子盈着水光,轻轻一眨,流光潋滟。
她往上看去,恰好对上杨复深邃双目。
☆、第六十五日
水从浴池四角灌入,汩汩流入池内,溅起的水花迷乱人眼,香气氤氲,使得眼前景象都笼罩在丝丝缕缕薄雾中。
在这迷蒙之中,他清楚地看到水下游动的身影,尾鳍静静地伸展绽放,循着白色鱼尾往上,是细致光洁的玉肌。湿透的衣服勾勒出纤细楚腰,蝴蝶骨精致漂亮,无一处不完美,端是水为肌肤,花为肚肠的玉人。
如玉面颊破水而出,长睫沾着水珠,一双妙目藏着笑意,满眼春娇。短衫乱糟糟地挂在身上,一边下滑,露出圆润小巧的肩头,乌黑长发衬得那处皮肤更加雪白。
淼淼不满地撅嘴:“王爷言而无信,说好了闭眼的。”
她抹了一把额上水珠,半睁着水灵灵的眸子,似嗔似怪地乜他一眼。只一眼,便看得人浑身酥麻。
杨复眸色愈深,伸手平静道:“过来。”
淼淼将信将疑,“做什么呢?”
不等她回答,便被杨复整个捞了过去,半个身子倚在他胸膛,再想动时,已被他牢牢地桎梏住。
手下皮肤细腻光滑,娇嫩白皙,轻轻一掐便一抔水。他才握上她的手腕,便立即浮上一个红印,倒像是他欺负她。
淼淼低头看着那一处红,抽回手臂揉了揉,“王爷轻点……”
言讫,只觉得肩头一凉,短衫便被整个剥落。她惊讶一声,想伸手阻拦时已经晚了,松花色短衫被他随手扔在池边,她手短,根本够不着,“我的衣服……王爷脱我衣服干嘛?”
她上半身被剥得干净,只剩下一件猩红色肚兜,乌发雪肤,有如冰天雪地里雕琢的雪娃娃,美至极致,只剩唏嘘。偏她不知道自己多美,还在一个劲儿地伸手够衣裳,细软哝哝:“王爷……”
杨复眼神已经深不见底,倏然擒住她双臂,反身将她压在池壁上,忍无可忍地吻住这张喋喋不休地小嘴。
淼淼一声惊呼,被他衔住双唇辗转吮吻,疾风骤雨般侵袭。
他的胸膛滚烫,在水下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烫得她下意识往回缩。杨复怎会给她机会,一手捧着她小脑袋,强硬地吃着她的粉唇。衬她不备时,撬开她的唇齿,与其交缠不休,反复舔。弄。
淼淼被压得透不过气,再加上他攻势凶猛,哪有喘气的工夫?眼瞅着便要厥过去了,她别开头轻轻喘息,粉颊一片潮红,长睫轻颤,楚楚可怜,看着更像一盘可口美味的糕点,引人食指大动。
杨复从脖颈往上,再度咬住她唇瓣,怎么都尝不够,辗转缠绵,一吃再吃。
小姑娘口中香甜,清冽干净,仿佛最甜美的山涧水,能够让人上瘾。杨复松开她双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肢,嗓音低哑,“淼淼,可以吗?”
可以什么?淼淼已经分辨不清了,她头脑晕乎乎地唔一声,缓缓睁开迷蒙双目。
这双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懵懂无知地看向他,简直有勾魂摄魄的本事。杨复定下神,手掌在触及她鳞片时一滞,颇为恼恨地咬上她的嫩颊,“你……”
他竟然忘了,她是半条鱼,跟人类姑娘并不相同!
淼淼双臂缠上他脖颈,“我怎么了?”
问得这叫一个无辜,杨复一股邪火憋着不上不下,比往常几次都来得汹涌。他不想再压抑,附在她耳畔循循善诱,“淼淼,你可否记得今日答应本王什么?”
淼淼神智行将清明,偏着头好一通思索,“任凭王爷处置?”
杨复拭去她眼角水珠,“本王不惩罚你,只是目下有一事需要你帮忙,你可否愿意?”
她好说话的很,被他吻得有些痒,嘤咛一声应道:“王爷尽管说就是了。”
音落,难耐地缩了缩肩膀,是以没看到杨复眸中一闪而过的深色。
*
水温越升越高,袅娜雾气中,原本该有两个人的浴池,此刻只剩下一个身影。
偶尔响起一声呜咽,盘旋在浴池上空,绵软娇怯的声音:“我吃不下……”
空旷宽敞的沐室里,只余她的细声恳求和越加沉重的呼吸。
杨复倚着池壁,眉心微蹙,一手撑着池沿,一手放入水下,“别咬……”
淼淼起初很不愿意,这也太难为情了,她从不知道还能这么做……可是她答应了王爷,不能言而无信,只能磨磨蹭蹭地照做了。
这事很考验人,她一开始总做不好,牙齿磕磕碰碰,似乎让他肯痛苦。后来渐渐摸着门道,就像含着糖葫芦似的……可是她吃不完,到最后嘴巴都酸了,可怜兮兮地冒出头:“王爷,可以了吗?”
不等他说完,便被杨复俯身吻住。淼淼招架不住,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人类跟他们相差好大,怎么那么多花样……
胡思乱想见间,杨复解开她脖子后面的系带,身上一松,仅剩的衣裳便轻飘飘落入水中。淼淼微讶,她就剩这一件衣服了!
没来得及询问,杨复的手掌已经罩上一边,她下意识躲避,被他抵到池壁上,“乖。”
淼淼拧起眉心,被他捏疼了,“王爷轻点……”
手下一团凝脂白腻晶莹,形状姣好,正正适合他的手掌。杨复不由得放轻了力道,反复把玩,忽而想起一事,神色凝重,“在水里,你们是否也穿衣服?”
奇异的感觉从胸口传来,淼淼咬着下唇,想回答他的问题,一出口却是绵软的嘤咛,“穿,不过不是穿衣服……”
那是他们鲛人自己织的鲛绡,入水不湿。
杨复停顿片刻,轻声问道:“可否有人这样碰过你?”
淼淼摇头,“没有……”
她以前一直跟卫泠待在一块,卫泠才不会对她做这种事,更不会这样欺负她……淼淼瘪瘪嘴,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杨复面色有所缓和,垂眸凝睇,只觉得霎是喜人。他忍不住低头,头上是淼淼惊诧的呼声,他恍若未闻,细细品尝。
淼淼浑身僵住,一动不敢动,那儿被他啜得有些疼,更多的是酥麻,“你别这样……”
为何不能这样,她也说不上来,潜意识觉得很羞人,以至于她双眼洇上薄薄一层粉色,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蜜桃,可口诱人。
*
除了鱼尾巴,淼淼被他尝得干干净净,到最后软在他怀里,面色潮红。
分明没力气了,还要被他诱哄着来到水下,继续方才未完成的事。她吞咽得很艰难,在水面看不到杨复的表情,只能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淼淼不免有些得意,平常高高在上的王爷,如今被她掌控在手中,这成就感可不一般。
稍一分神,猛地被呛住,她浮出水面不住咳嗽,把嘴里的东西哇地吐出来,“这……什么……”
杨复弯起食指,拭去她嘴角津液,“没事,吐出来便好了。”
淼淼仍旧心有余悸,好像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不高兴地嗔怪了句:“我刚才都白洗了。”
杨复哑声,“那不如再洗一次?”
她可不敢,推开他到池子另一边,胡乱搓了搓双臂,“你快出去,我要自己洗。”
跟他待在一块实在不安全,天晓得他会不会又提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