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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风景,岂非违背初衷?点头同意。
苏轼喜道:“多时未闻凌小友新作,心痒难耐,如若静小友吟来,倒也别致。”
静素心见凌云点头同意,于是吟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众人皆是一代俊杰,不由细细品味词中三昧,各有所得,苏轼赞赏道:“精秀特绝,真不食人间烟火者也,真挚感人的离别情绪和富有哲理意味的人生感慨,语言清新优美,韵律婉转悠扬,给人以澄澈空明、清丽自然的感觉,不愧是贤弟所作。”
苏小妹亦道:“凌小友此《一剪梅》与李煜《乌夜啼》的“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意境相似,有异曲同工之妙。语胎出‘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诚然,比之范作已胜一筹。纵观小友所作,皆非凡品,浅白易懂,读之琅琅上口,声韵和谐。若非铸词高手,难能做到,小友堪称词中一圣。”语下一顿,望着素心,续道:“此词缠绵多情,莫非是为静小友而作?”
素心摇头道:“非也,此乃凌郎为素心闺中姐妹而作。”
苏小妹兴致盎然,道:“妹子且将你的判词道来。”
素心深情望着凌云一眼,言道:“倒让前辈失望,凌郎为晚辈所作判词为‘咏梅’,且听道来‘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梅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香。’”
众人连声称赞,苏小妹拍掌道:“诗妙,人更妙,若非妹子清丽淡雅、兰心蕙质,淡然若梅;凌小友也许作不同如此神采之杰作。”
素心听此戏语,俏脸绯红,忸怩不安,小儿女之态尽显无余,见苏小妹意尤未尽,不擅辩解的她只有求助的望着凌云。
玉人求助,凌云如何拒绝,道:“苏秦二前辈,文心相映,天作之合,据晚辈所知,苏前辈于新婚之夜三题难倒秦前辈,若非舅兄相助,恐怕秦前辈此刻正在苦苦相思呢。不过洞房夜三试郎才,真可谓前无古人,堪称经典。”
苏小妹听凌云道出闺中密事,脸现飞霞,真所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秦观尴尬不止,着实想不到凌云居然知道几十年前之事,心想:肯定是苏大胡子告之,不然凌小友如何得知。
秦观苦笑道:“凌兄弟怎么扯到我上来了?当年之事不提也罢。”
凌云微笑打趣道:“秦前辈只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定名传千秋,此一句是何等痴情?莫非前辈有嫌苏前辈之念?如此韵事,可谓别致,白发苍苍之际,回首往事,难道不会有刹那失神,曾经的玩话之举亦将成|人生财富。”
李恪非道:“贤婿言之有理,秦兄说不定心下正得意着呢!若非苏兄相助,恐怕正如贤婿所言,秦兄正在苏门外苦诵诗词呢!”众人大笑,均觉凌云言之有理。
笑罢,再让静素心将姐妹判词一一道来,饶是众人才惊天下,然而此时已是无话可说,均呆望凌云出神,真呼奇才。也是此天过后,凌云“诗&;#8226;词&;#8226;剑三圣”之称旋风般传遍中原,名声直追苏黄等前辈,一时无两。
如此盛宴,欢笑焉焉,均觉时光易逝,不知觉间天色已暗,凌云起身告辞。
临行之际,苏氏一门依依不舍,苏轼道:“今日一别,不知今生是否有相聚之期,若小友有暇可来眉山苏宅一叙。”
凌云亦是万般不舍,离别之际,让静素心为苏轼留下一瓶“天机谷”灵药,苏轼称谢不已,当日服下灵药,精神倍佳,直若壮年,深知灵药之妙处,而他亦知凌云为人,也不推辞。来到府前,凌云道:“今朝离别只为他日重逢,若无离别之伤感,何来相逢之喜?苏前辈,如今奸臣当道忠良含冤,归隐田园游山玩水,别是一番风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凡事皆有定数。晚辈早闻蜀中奇、险、幽、秀之名,待江湖事了,一旦有暇,定当拜访。”
苏轼笑道:“言之有理,各位,后会有期,唉!天下事就留给你们年轻一辈吧!于官场沉浮半生早已看开。好,小友说得妙,‘今朝离别只为他日重逢’哲意非凡,老夫眉山之宅永开大门,扫榻以待。”
凌云与众人一一告别,和静素心并肩而归,李恪非也随凌云一路而去。
至此,黄庭坚、秦观等人也一一告辞。
回到客厅,苏轼见厅中空落落的,想起刚才躬筹交错,盛宴不再,不知相逢在何时,叹息一声。
苏辙道:“兄长,凌小友果非凡物,诗词精湛,不逊兄长,见识之渊博非我兄弟可比啊!他朝成就为何,真令小弟期待。”
苏轼遗憾道:“是啊!只恨不得晚生几旬,与其共赏江湖事,仗剑天下、美酒人生岂不快哉?”
苏辙笑道:“兄长真是‘老冀伏枥,志在千里’,可惜岁月不饶人,明日我们就回眉山吧!世态炎凉,京城非你我兄弟所呆之处。凌小友重情重义,自身连遭暗杀,却依然前来饯行,对他,我们是欠了一份人情,若非时光紧迫,应该回拜才是。”
苏轼笑道:“辙弟,差矣!凌小友岂会在乎俗礼,只要我们还活着,相见之机总会有的,他说去眉山是一定会去,虽然相见只是几次,然而他的性格为兄看得出来。别说了,先收拾一番,明日一早离开,不然别人又告我们逗留京城,图谋不轨了。”
苏辙称是,各自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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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章 修栈道,暗渡陈仓
更新时间2008…12…24 23:36:52 字数:4562
暮色苍茫,夕阳西下,天际一抹霞光诉说着暗夜即将到来。
李恪非与凌云并肩而行,静素心被李恪非以长辈身份塞进了轿子,二人苦笑不已,想不到李恪非居然也是如此风趣。
翁婿二人边走边谈,李恪非向凌云介绍京城的风土民情及朝中当权之臣,而凌云则向他诉说江南山水的柔美,天南地北无所无谈,极其投机。
路人见凌云独一无二之雪发,纷纷指点,似乎对凌云很了解似的。凌云毫不在意,中国从古至今都是这样,对新奇之事总会驻足指点业一番才甘心。
李恪非听到有人说凌云如何如何,恪守君子之道的他气愤不已,凌云反倒劝慰道:“岳丈,算了,人活着并非看眼色行事;只要小婿行得正走得端,无愧于心就行啦!”
李恪非道:“说得也是,倒是老夫心胸狭窄了。”
凌云道:“非也,岳丈并非心胸狭窄之人;而是恨铁不成钢,但愿天下人人和平相处,无一丝融阂。”
李恪非道:“过奖了,老夫可没有如此想得远,只是看不顺罢了。对于,贤婿,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只是想不出,贤婿你聪明得紧,帮我想想。”
凌云道:“岳丈但且咐附,小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恪非见街头非说话之处,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此处人多嘴杂,莫要让有心人听到。”
凌云扫视四周,的确如此,并且隐隐感觉有人跟踪自己,于是道:“此地离小婿住处不远,而且照儿甚为想念二老。但去无妨。”李恪非点头同意,他们老两口只有李清照一个女儿,平时古灵精怪,然而离家多时,家中似乎没有了人气,府里也空荡荡的,虽然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不过思念之情却无法割断,凌云甚合他的心意。两人心里有事,不再拖时间,直奔凌云居所。
夜幕降临,灯火辉煌,龙雨汐等人倚门而望,担心凌云再出意外,直到凌云披着暮色而归,芳心慰藉,嘘寒问暖,柔情融融。
凌云心下一暖,“无论你走得多远,多久,我都会为你守候一盏灯。”那一句朴素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是啊!不知何时何地那盏灯已亮在我心深处,永不熄灭。
而李清照得见乃父,直扑入李恪非怀里,撒娇不已,众人均是含笑望着他们父女深情,对李清照的天真纯朴益加喜爱。
李恪非笑呵呵的取笑道:“照儿,都快嫁人了,还如此顽皮,不怕你的姐姐们笑话吗?”
李清照嘟着嘴,娇憨道:“才不会哩!姐姐们可疼爱照儿呢!哪像爹爹一见面就板着脸训人家。”
李恪非爱惜的抚摸李清照的秀发,说道:“好啦!好啦!是爹爹的不对,爹爹和你哥哥有要事相商,自个儿去玩儿吧。”
凌云突然插言道:“岳丈,不如让她们一起来听听,毕竟一人计短,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想法,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怕泄漏出去。”
李恪非道:“贤婿言之有理,倒是老夫胡涂了。”
三公子正在客厅里喝酒,见众人到来,连忙向李恪非行礼,李恪非爱屋及乌,对这三位浩然正气的年轻人甚是喜爱。众人一起入座。
李恪非沉吟道:“你们帮我想想,这次陛下调兵南下,打着剿灭水寇海盗、换防之名,据老夫所知,水寇历来出没无常,耳目众多,而陛下如此大张旗鼓,岂非打草惊蛇?这是其一,其二,高俅、童贯身为宠臣,若是只为水寇,一定不会派此二人同时离京,其中定有原因,只是老夫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为何?而且匆匆调兵,说走就走,真是出乎众臣之意料,群臣纷纷猜测不得而知,大家帮老夫想想。”
众人直觉皇帝行事过于卤莽,深深思索,不得其解。
半晌,凌云道:“岳丈,精兵将往何地?是否有水师相随?”
李恪非道:“据说是去江浙一带。至于水师有无老夫可就不知,南船北马,自古皆然,京城附近并无水师。”
凌云道:“这就奇了,剿灭水寇海盗,若无水师,纯粹白费劲,江南湖泊众多,水网遍布,这两万精兵若是陆地上的军队,我且称之为陆军,陆军居然去水战,无疑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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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若无夸张的道:“不会吧!两万精兵难道还打不过乌合之众?老四莫要危言耸听。”
李恪非亦道:“虚贤侄言之有理,这两万精兵是禁军,是太祖亲自成立的卫队,战力极高。老夫亦不赞成贤婿之说。”陈剑锋不擅思考,而段凌风也觉得是大宋之事,自己不便评价,不过要说两万精兵打不过千并且没有利器的水寇,怎么都说不过去,而且禁军当年随宋太祖南征北战,立下赫战功,一时名震天下,让北人不敢小视。
龙雨汐见四个男人对凌云之语不以为然,欲言又止,深觉自己一介女流,不该参与谈论国家大事之中。
凌云却彻底否定“无才是德”之说,见雨汐似乎有话要说,于是鼓励道:“雨汐,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何看法但说无妨。”
龙雨汐说道:“李伯伯,请恕雨汐直言,禁军若真威震天下,为何长期受辽人欺辱并且年年送上‘岁币’,依雨汐之见,此禁军非早非彼禁军,战力远逊当年。况且当年战将无数,杨门虎将、呼延家将、高家将、石家将……多不胜数,目下众世家不是远离朝堂就是在边关充当小吏。自狄青王爷后再无一将威慑边关矣!高俅蹴鞠还行,若说上阵杀敌,他还不行。雨汐认为云郎言之有理。”
李恪非惭愧道:“听罢侄女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