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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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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什么急事要办,不如我跟着你们一块儿去吧!”    罗暂大喜:“太好了!小弟正有此意。那我们一块儿上路吧!”    何再铸找到自己散落的包裹,挑出件完整的衣服穿妥,当下一齐上路。刘雄将坐骑让给了头陀何再铸,自己与罗暂轮流着徒步飞奔,直到新的集镇,才好歹又买到一匹马。    一路上,罗暂将倭寇如何来犯,李时珍如何相救,最后又如何亡故,眼下去杭州做什么,诸般事情一一讲给何再铸听。    何再铸听得义愤填膺,更坚定了与罗暂等同行的事。    何再铸在马上揖手道:“难怪我这条小命保住了,原来是神医的高徒啊!”又转对李华梅道,“李神医的名头,天下皆知,小弟常听家师说起,仰慕得紧。唉!只可惜……”    李华梅最听不得别人对她爷爷的感怀之辞,一时情难自禁,泪水早已滚落下来。    何再铸当下住口,心道:她昨夜身处险境时仍面不改色,现在却又如此心软。只怪自己说话不注意。    何再铸正在懊恼,忽又叫道:“对了,我咋将这大事忘了!”    “什么事?”罗暂与刘雄几乎是异口同声。    “再行几天路程,当是南京地面。南京府有一守备,叫做邓子龙,少时曾在少林习武,就如我一般,是俗家弟子,算起来是我师父的同门师弟,与我恩师常有往来,我也曾与邓师叔见得几面。如请他出兵相助,自当妙极!”    罗暂等听了,都是极为欣喜,当下扬鞭策马,加速前行。    一路逢店打尖,遇镇投宿,自是无语。第四日晚上到了一个叫栖霞镇的小镇头宿下。一打听,得知坐马到南京府尚有半日行程。    次日清早,四人打点好行头,便沿官道往南京城赶去,直至中午太阳当顶之时,终于到达西城口。    何再铸便找城门口的士兵询问守备府的去处。    “军爷,烦扰问一下邓子龙,邓将军,邓守备的住所在哪里?”    “邓守备!”那城门兵警惕地望着何再铸,压着声音道,“你找他做什么?”    何再铸心中甚火,却又微微一笑:“在下是邓将军的师侄,特来拜会。”    城门兵不为所动,毫无表情道:“管你是什么人,别妨碍我们办事。快走。”说完不再理睬他们,继续做他们的看守城门之事。    何再铸大怒,但城防重地,又不敢乱来。    罗暂摇头苦笑:“一个看门的,也这么牛。”他从身边掏出一锭银子,悄悄地塞到城门兵手里,诚恳道,“我等都是邓将军的小辈,想投靠于他。还请小哥告诉我们一声。”    见到银子,那城门兵先是脸色一凛,随而又马上赔笑道:“原来如此,小人有眼不识‘金镶玉’了。守备府正在附近,大爷沿着大道直走,便可寻得。”    罗暂一笑,心想“金镶玉”的面子谁也不会不给。当下乘马进城。    进得城中,前行一盏茶工夫,却已看到守备府的门庭。沿着院门,见有两队长枪兵士列队守着。    罗暂皱起眉头道:“寻常府邸,却是如此守卫森严,不知是何道理。”    四人下马上前,便有两个头领模样的士兵将长枪交叉一档,拦住去路。其中一个士兵头领脸上有一条刀疤,高声道:“陈知府有令,这里禁止出入。要命的快走!”    另一个补充道:“几位,看你们年纪尚轻,还是多活几年为妙!”    刘雄怒极,正要发作,却被罗暂暗暗扯住衣角。何再铸见有异状,上前笑问道:“两位官爷,我们是邓将军的远房亲戚,特有要事来拜访,麻烦通禀一声。”    “你们真是邓将军的亲戚?”先前的那刀疤脸不断地打量着他,嗡声嗡气道。    罗暂见这两人如此难缠,便如法炮制,祭出法宝——“银子”。他悄悄地把银两塞到头领手中,道:“可不是,还请行个方便。”    “哈!好说好说……”刀疤脸不断地掂量着银子重量。    这时,道上一彪兵马奔来,领头的军官大声喊道:“陈知府有令,快拿下邓子龙的同伙!”    这边两个头领相互一点头,刀疤脸一声令下:“上!”    顿时,门口两队长枪兵一涌而上,与赶来的那队兵马正好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罗暂不想在大厅广众之下与官兵为敌,以免闹一个叛贼之名。于是低声对边上三人道:“稍安勿躁,先把事情弄个明白。”他心中盘算,实在不行,以四人的本领,再想办法开溜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三人自然明白罗暂的意图,便不再反抗,当下束手就缚。    两个头领令手下押着四人,上前,向来的那位军官行礼:“见过厉千总。”    “罢了!”那姓厉的千总按住马头,将脸一转,对罗暂等不阴不冷地说道:“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罗暂等抬头一看,马上这人分明是刚才守城门的士兵,现在却是全身甲胄,威武非凡。###第039集 府衙大堂
    “哈哈,你们这些雏儿,还真把本千总当城一看门小卒了!还胆敢贿赂于我!想想,你大爷稀罕你这点小钱嘛!大爷不稀罕,稀罕不大爷!”厉千总手上掂着那白花花的一锭银元宝,掩饰不住一脸得意,狂笑不已。    那刀疤头领一听,马上知趣地凑上前说:“可不是,厉千总岂是贪财之人!这几个小贼也给我等银两了,大人您看。”说着把手中的银子呈给了厉千总。    厉千总接过银子一掂,笑道:“又是一锭10两的。小子出手倒够大方的。有道是,文官不爱钱,武官不怕死。本千总身为将领,既不怕死,也不爱钱!”    说着,连同自己手中的两锭元宝一起丢到那俩头领脚下,大模大样道:“好好看着那邓子龙一家,这20两银子算是给兄弟们的酒钱啦!”    “多谢厉千总!”两头领大喜,忙半跪行礼,一边感谢千总赏赐,一边忙不迭地一人拣起一锭纳入怀中。    “瞧你们这点出息!要不是我及时赶来,说不定还真放这些小子进院了!”厉千总半嗔半笑,忽然神色一凛,喝道:“这里跟我看好了!这事未完结之前一律不准喝酒!出了事,这银子就是你等的棺材钱!”    “是!”    “好。”厉千总满意地将手一挥:“收队!把邓子龙的同党带到知府衙门!交给陈知府亲自审问。”    知府衙门就在不远处,兵士们押着四人,走了一条街便已到达。街道两旁本来行人如云,却因为兵士一路冲杀,早已纷纷作鸟兽散,一个个跑得无影无踪。    大堂上,陈知府正襟危坐。此人看上去五十岁年纪,脸型削瘦,五官端正,三络青须不长不短,恰到好处,总之还略略有点正气。但鬼知道那外表之下隐藏的那颗心是忠是奸。    “大人,”厉千总将手一拱,向陈知府汇报道,“属下奉命在西城门口查哨,等了半天没有结果,到了正午,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果真拿下邓子龙同党!大人神算,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嗯,干得好。”陈知府不停地捋着胡须,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邓子龙这厮狂妄自大,胆敢勾结同党要挟本府。哼,如此品性,岂能统兵。”目光一转,望着堂下绑着的罗暂等人:“就是这些个贼人?”    厉千总道:“错不了!他们把我当作城门官,他还自报家门,说是邓某人的亲戚!呔,我带兵十多年,还真没见过这么蠢的贼人!”    “嗯?”陈知府眉头微颦,“你们可是邓子龙的亲戚。哼!看上去果然不是安份之徒!”    罗暂笑道:“大人,如果我们是您所谓的邓子龙同党,又岂会自投罗网?”    陈知府脸色一滞,讷讷道:“这也正是本府深感蹊跷之处。”说完,不满地看地厉千总一眼,心道:你这个家伙怎么办差的?    厉千总被看得十分不自在,急忙叫道:“休听他花言巧语,他们为了见邓子龙,想花银子买通属下,定是要趁机营救邓子龙。嘿嘿,想得倒美,这邓子龙这时还会在家吗?哈,告诉你们吧,这邓子龙……”    陈知府喝道:“厉荣!跟我住嘴!”    原来,这厉千总大名唤作厉荣,生性聒噪,情急之下,却要泄露机密之事。陈知府立刻喝住,转而又故意作和颜悦色之态,向罗暂询问:“嗯,看样子你是这四人的头吧,年纪轻轻的倒是经验老道。我且问你,既然你们不是邓子龙一党,又为何千方百计要见这厮?嗯?”    罗暂一听,心中舒畅,心道,这个官倒也讲道理,于是也坦诚相告:“实不相瞒,杭州城被倭寇所围,特来向邓将军求援。”    此言一出,陈知府勃然变色,拍案怒道:“岂有此理!敢戏耍本府!嗯——左右!”    “在!”    “先把这贼子重打三十板!”    刘雄叫道:“好个糊涂官,你敢!”    陈知府冷笑道:“我怎的不敢?嗯,你这厮恁得无礼,果然像个反贼的嘴脸。连你一块儿打了。嗯,还有那个小子,也该打。”    边上何再铸一听,知道“那个小子”指的是自己,忙叫道:“冤枉啊大人,在下并不是他们一伙的,我是半途中结伴同行的。谁知道他们竟然是反贼!”    刘雄大怒:“好你个死人头,大难临头却想独自开溜,太不仗义了!不就打嘛,来来,将我家公子的三十大板也算我头上。动手吧!”    罗暂急道:“且慢!”    “嗯?你还有何话要说!”陈知府又嗯了一声,问道。    罗暂道:“草民实在不知,为什么要责打于我等!”    陈知府冷笑一声:“哼,还揣着明白装糊涂!”    “哼哼,我不明白。”罗暂也冷言相对,心道:这家伙忽冷忽热,好生让人捉摸不透,好,你哼一声,咱就哼两声,决不能吃亏。    陈知府不甘示弱:“哼哼哼,非要本府说出来才死心?”    罗暂更是毫不心怯:“对,你说出道道来,这板子俺甘愿认领。”    陈知府一双眼睛如同灯炬,望了前眼这看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半天,终于道:“嗯,厉荣,你来说,反正这些人这辈子是出不了这个门了!”    “是!”只见厉荣顺手抬起刀“铛铛”地拍着罗暂的肩膀,飘飘然道:“小子,你知道邓子龙为何被逮起来嘛?不知道吧!好,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不管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反正你们完了……”    “废话少说,捡重点说!说完了好揍我。”罗暂偏一下肩躲过刀板,不满道。    “对,你这厉大嘴废话少说,嗯,捡重点。说完了就揍他小子的!嗯?”陈知府也又急又乐,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忙又正襟危坐起来。    厉荣,手下人当面叫他厉千总,背后却叫厉大嘴,一得意就喜欢讲废话,这名声远比他的武艺响,连陈知府也知道。厉荣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道:“好,这就说。那邓子龙三天前想私自带兵去杭州……”    “啊,真的啊!”一边沉默了半天的何再铸惊喜道。    厉总不满地盯了何再铸一眼,道,“自然不假。但按我神州国律令,地方武官没有知府授命,不得私自调兵。幸亏咱大人发现得早,立刻让我将其捉来。这家伙竟然当面辱骂知府大人。”    “哦,真的啊?”何再铸又饶有兴趣地插上一句。    厉荣怪何再铸老是插嘴,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小子身上长虱虫,不打浑身发痒是不?”    何再铸眼一翻,低声嚅嚅道:“我这不是不信他邓子龙有这胆子嘛!”    “不信?我可是亲耳所闻。”厉荣最恨人不相信他的话,当下干脆学着邓子龙的嗓门粗声道:“哼,你这狗知府!你就会嗯,我嗯你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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