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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骂了一万来遍。
马中洪脸上笑着,弓着身子双手搭在山贼的肩膀用力拍打两下。“别怕,别怕,你亲爹在这,你安心的去吧。”阴冷的话说完,双手飞速紧紧掐住脖子,十根手指狠劲用力,双手拇指食指扣住脑袋,狠命一拧“咔”一声脆响,山贼的脖子应声而断,眼光顿失咽了气。
“哼,小儿子,你可不孝的很,敢砍你老爹,别怪你爹心狠手辣。”脸上阴阴的笑笑,站起身子,手背在身后,黑色短靴用力的踹了两脚。穿越到春秋战国,还没搞明白到底咋个情况,你特么的敢砍老子,真是嫌命长了。
懒得跟着死的小喽啰身上费功夫,迈开步子向村外继续走去。看来这些年积怨太深,一路上村上妇女动作利索,山贼被咬的站不起身,双腿残废,除了恶狗凶狠的齿痕,身上菜刀的粗大的砍杀痕迹深深印在山贼身上,鲜血涓涓向外涌出,淌在村上满满一地。
马中洪步子迈的大,赶紧快走几步,没想到这帮女人这么凶猛,真要是把山贼都杀了,还想要从山贼嘴里知道东明县的事儿就彻底没戏了。
往前走的越远,路上的死尸越多,村上的野狗看来吃的够饱,只有几个凶狠的还在四体狂奔猛追着,趁着不备想偷跑的山贼,没跑两步再次被恶狗放倒,吃饱的狗站在原地闲散的转着圈,舔着舌头,舔着身上狗毛,狗嘴锋利的牙齿上还残留着通红正滴血的肉丝,年长些认门的狗吃饱喝足,四蹄自顾悠闲的走向回家路上,等着主人往家归来。
箭步疾驰向村东外围的陷阱而去,远远就见一群妇女将陷阱紧紧围成一圈,手持菜刀,目光都盯住陷阱内里,马中洪心里一凉,遭了,看来这群狗日的山贼这下完蛋了。这群妇女也太猛点了,早安排下陷阱里留活口好了,这下没了东明县的消息事情可就严重了。
“红中老大,您过来了?”乌鸦一闪身来到马中洪身前,脸上的小麻子乐颠颠的。
马中洪脸上焦急,赶紧问过,可别真把山贼头子都弄死,山贼和东明县的关系才决定着村上这些妇女的生死。“乌鸦,快,别动刀,留活口,留活口……”
乌鸦脸上笑的开。“老大,放心,陷阱的山贼摔的死伤过半,除了你说的放两个回山寨,剩余的山贼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都在这陷阱里堆着,等着红中老大过来处置呢。”
马中洪长气出一口,心里踏实,总算是乌鸦、秋铁花在这,没坏了大局。双手背在身后,迈步向陷阱走过去,乌鸦跟在身后,见是村上的大英雄过来,妇女们自觉分开一条路,闪出位置让他走到陷阱边沿。
山贼在陷阱中哀嚎,“呜啦呜啦”惨叫的厉害,还有马的嘶吼在内里,马蹄子四处乱蹬,又一阵惨叫在耳边凄厉的响起。马中洪可倒怕,这马可不分是谁,铁马掌踢得凶猛,再把这些山贼连踢带压的都给搞死。
“快、快,大家帮手,拿着手里的绳子,从陷阱里一个个都搞出来,全都给老子给捆了。谁要是反抗,想跑,都给老子拿菜刀砍了。”马中洪嗓门提了两度,村上妇女今天打的够爽,报了多年的恶气,心里佩服眼前的男人,他说的话自然全村的女人都信服。
秋铁花在人群中尤其显眼,这些天带着村上妇女练功夫,铁花倒多了几分凝聚力,妇女们开始顺着从坑边一个个向外拽着山贼。陷阱最顶部的山贼倒还好,只是惊着,身子倒没多大损伤,狗也没几只冲进陷阱里,刚往外拽出上面几个山贼,再往下拽出来的可就惨状连连,胳膊弯的,腿断的,腰背压住变形的,还有被陷阱里狂躁的马匹直接踹死在内里,凄厉的呼喊声传出村子老远。
马中洪在一旁瞧着,冷眼看着,实话说他可不是冷血的人,从小孤儿的他比任何人都更珍惜生命,珍惜身边的人,眼见这妇女们豁出去的狠劲,这些狗日的山贼往日里一定坏事做绝,现在有活口保证,这些妇女拽出陷阱的山贼连体带打,他也就视而不见了。
陷阱里的人越来越少,陷阱边的人越来越多,再深太往里,可就不好够到山贼,妇女们略有为难,想着搞些工具勾出来,秋铁花二话没说,纵身一跃,肥壮的身子重重落进陷阱。
“哎呀,哎呀呀,妈呀,妈妈呀……”
秋铁花可不管那些,肥大的手掌从陷阱的人群中伸去,一道黑影从陷阱中飘出,像小鸡子飞舞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重重落在陷阱边沿,“哎呦”一声没完全喊完,铁花又从陷阱里拽出一个,向外抛去,又一声哀嚎,山贼的身子落在陷阱外地面。
马中洪脸上微微笑笑,这铁花倒真是凶猛,这些山贼也碰着茬子了,倒霉是应该的。
秋铁花一连又拽出两人向外抛出去,刚好压在身下的良驹一挺身,“咔咔”好几声声响,好一阵哀嚎,不知又有几个人被头目的坐骑踩断多少跟骨头。
秋铁花早早瞧见马匹的位置,早做准备,良驹现身之际,铁花一个闪身,腾出位置,马一跃就出了陷阱,四蹄飞驰向村外更远处跑开,跑便跑了吧,也没追,便都瞧着铁花双手继续在陷阱里不断的挥动,山贼的影子一个个向陷阱外抛出来。
秋铁花倒不担心被反击阴在陷阱之中,越往下拽人,下面的越悲惨,有几个干脆憋死,也有几个被压的久了,或是被马连踢带踹,身体内脏坏的七七八八,从嘴里向外一点点流着鲜血。
秋铁花仍在继续用力向外拽着,她可管不得山贼是不是好,人是不是完整,她可是从小就见山贼做些不是人的勾当,继续用力的向陷阱外抛出去,过了好一会儿两匹马从陷阱里冲出来,陷阱内里就只剩下不足十个人,这些人伤的最重,几乎都趴在坑底一动不动。
“铁花,小心点,这几个动作小点,别全给弄死了,我还有话问他们。”马中洪看着秋铁花没轻没重的架势,赶紧扯开嗓子向铁花喊,这大好的机会,真要是因为铁花光顾着爽,手底下没个轻重。这些人不死也伤的严重,马中洪不担心这帮人会来个反扑,看着坑底,能活下来就算老天太给面子了。
秋铁花仰着脑袋看向红中老大,脸上憨憨的笑容也笑的灿烂,点点头,半蹲下身子,手中的动作倒真开始轻了几分,马中洪心里有数,便站在一边架着双臂,在坑边静静的看着。
马中洪双眼一亮,俊朗的面孔下阴阴在心底笑着,眼前正看见的就是大当家的白衣秀士,今天穿着的大红长袍灰突突褶皱不堪。
双手压断抬不起,双眼眯着,压在最底方才看到显露出的灿烂阳光,向上仰望一张肥颤颤的脸,一张巨大的手掌笼罩过来,白衣秀士心头一凉,春秋大业,卫国的帝王之梦,以化作泡影渐渐远去了……###第二十九章 白衣秀士的梦想与现实
“嘭”一声巨响,凶名极盛的凤鸣山大当家,像离线的风筝一般被秋铁花轻飘飘扔到深坑边沿。好在大当家坐下良驹一跃,跳出较远,不然一定压死在深坑之下,不过堆积过来的人太多,他浑身上下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再次受到震荡,胸腹难忍,一口热烫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深坑内里没剩几人,都压在最下,这会儿都没了呼吸,身死这小小村落之中。
秋铁花在深坑之中,大脚用力的踹,半蹲着身子用肥大的手掌在陷阱中探着山贼鼻息,肥胖的脑袋不停的摇晃着,围绕着深坑走了一圈,剩下的七八个人都嗝屁着凉了,全都死翘翘在深坑之中了,赶紧仰着头,看着红中老大摇摇头。
马中洪半蹲在深坑周边,微微笑着,缓缓站起身子。“好咧,上来吧,今天合作愉快,大获全胜,走吧,回南宫府了,咱们凯旋而归吧。”
秋铁花肥胖的身子倒还灵动,略略下蹲身子,一跃而起,出了陷阱,站在陷阱边,肥大的脑袋左右瞧着扔上来的山贼,村上的妇女身手倒快,把这些祸害人的山贼都捆的结实,这些山贼到底怎么处置,等着俊朗高挑的马中洪发布新的命令。
脸上笑笑,马中洪心里却还是没底,毕竟想问的太多,想知道的实在太多。想想来春秋战国的第一战是胜利了,而且是大获全胜,再多的事情还是暂时算了,一切慢慢来吧。
手臂高扬,马中洪嗓门提高了几度。“各位父老乡亲们,凤鸣山的山贼也没那么可怕,大家伙的拳头汇聚在一起,再强大的敌人,我们也能轻松干掉。现在把山贼都抓回南宫府上,回头发落,现在大家伙一起动手先把沟填平,各家的狗能找的就认领回去。”
马中洪将食指微微晃晃,表情很严肃强调。“大家伙要特别注意,狗现在凶性刚过,找回自家的狗要多多注意,今次这些个狗可立了大功,去南宫家送狗的都有赏钱。现在乡亲们分开几伙,第一伙押着山贼回南宫府里,伤的多些人抬着,切勿因为憎恶而动手脚弄死山贼,他们的命还有大用处;第二伙人收起山贼留下的砍刀,所有山贼残留在村上的东西都拿过去南宫府里;第三伙人留在村东填坑,把村东大路拿锄头翻一遍,以后咋也都要正常过日子。大家伙,开始干吧。”
村上这些女人这些年里竟是受山贼的窝囊气,这次扬眉吐气,活捉了凤鸣山大当家的不说,还活捉了一众山贼,杀死在村中的山贼也不计其数。
马中洪小声的跟着站在左右身侧的乌鸦和秋铁花小声耳语。“乌鸦、铁花,乌鸦负责把这些人都押回去,切勿保证山贼的安全,可别让这些妇女们发狂再给杀了。铁花,你就留在村东好好干点力气活,尽快弄好了回南宫府上复命,我还有下一步安排。”
两人点过头,便开始张罗,铁花站左侧,乌鸦站右侧,村上妇女自觉的分站左右,倒比马中洪想的利索的多。村上女人们今天杀的痛快,往日里光觉得床榻上少了男人不行,粗活重活女人都干的利索,日子过的也正常,头次觉得男人作用这么大,女人真心比不起。
秋铁花这边动作利索,各家妇女全都各自散去,回家拿铲地用的锄头等工具,马中洪留在坑边帮着乌鸦将捆山贼的绳子系牢。对于那些伤重的山贼可是没多少法子,要说意料他可不在行,但做些简易的担架他还是有信心,赶紧找些粗长的树枝,让妇女回家拿被褥绑紧,便成了临时的担架,找两个山贼试过,效果不错。
马中洪上手忙活着,额头上忙出了汗,忙的不亦乐乎,妇女们将山贼抬上担架,心里愈发的佩服这个俊朗的男人,俊美的外表下,脑袋瓜儿还如此灵光。
“等一下,等一下,叫村上说话管用的过来,我凤鸣山大当家的有话要说。”马中洪手头正忙着,满是山贼哀嚎声的村东,凤鸣山大当家的离他不远,说话听的很是清楚,心里暗自笑笑,看来这老小子是坚持不住了,见他活着本来是想回南宫府里再好生盘问,看来倒是省了功夫。
马中洪站起身子,双手撸下衣袖,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微微笑着向红袍裹身的大当家的走过去。“嘿,帅哥,你找我有事儿?”
白衣秀士眉头皱紧,一生大仗小站打过百场,真特么的想不到,竟然栽到年岁与自己相仿的俊朗男人手里,瞅着哪像冲锋陷阵的爷们,倒像是宫里侍奉贵人的男宠,想着心里更是郁闷。吃力的想撑起双臂抱拳拜问,双臂都摔得残断,摇摇头,沉沉声音。“敢问,该如何称呼?”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