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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写意──”她结结巴巴地喊道。
“噢,对,差点忘了,还要抱。”于写意张手搂过她,一脸心满意足地宣告。“这样就行了。”
难不成他以为这样就生得出孩子?
两鬟隐隐生疼,她开始察觉到事情很大条。
这──总不会要她教他吧?老天爷,她没那个脸邀请她的相公跟她生孩子!
来人啊,谁来给他一棒?打不醒他,就干脆打烂他那颗猪脑袋算了。
“这、这样是、不行的……”罢了,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反正再丢脸,关起房门也只有他俩知道。
“不行?”他眨眨眼,好困惑。“可是奶奶说,要睡在一起,然后抱抱──”
“对,但是她漏了一项没说,最重要的一项!”
“是什么?”被撩起好奇心,他迫切追问。“快嘛,妳告诉我。”
“是、是……”把牙一咬,她认了。“唉呀,用说的不准,你不会直接用做的啊!”
“可是……我不会啊!”口吻恁地无辜。
“你──先把衣服脱下来。”
“噢。”十分受教的点头,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停了下,慎重起见地询问:“妳的要不要?”
“……要。”
虽然很奇怪她的声音为什么突然变得像蚊子一样小,习惯了她的吼叫,还怪别扭的,但他不敢质疑,很努力地埋头剥她身上的衣服。
“咦?这个怎么弄?”左缠右绕,一截衣带没勒断她的腰,反而差点勒死他,随君欢实在看不下去,忍住想往地洞钻去的冲动,解决了他的困扰。
“原来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很受教地猛点头,继续朝单衣、肚兜努力。
“好了。”他讨赏似地仰头冲着她一笑。“然后呢?”
“然、然后……”
“咦?”她的脸又红红的了,他好喜欢。
于写意欢欣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征求她的意见。“我可不可以亲一下?”
“……”嗫嚅了声,无言地点头。
于写意开开心心地低下头,吻遍她酡红醉颜。她这个样子好漂亮,他忍不住多亲了好几下,吮住她粉嫩的唇瓣,本能地探出舌尖,碰了碰她羞涩的丁香,感觉她并没拒绝,他更加深入勾缠,探索那翻飞共舞的美妙滋味。
当唇舌的欢缠慰藉已满足不了他,他自动自发的往下寻找乐趣。
她连身体都是白中透红的哦,软软地、香香地,他一寸寸吮吻而下,然后发现,上头有一道道浅浅红印。
那是他留下的吗?他试探地加重力道吮咬,真的耶!好好玩哦!他兴奋地又连连烙下好几个吻痕,忽重、忽轻,玩得开心极了。
“写意……”随君欢娇吟了声,敏感而年轻的肌肤在他的抚弄下,逐渐火热难耐。
女人的身子,毕竟与男人不同,他好奇地轻抚了下她胸前的柔软,顶端是红艳的颜色,他舔了舔,又尝试着用刚才的方式吮唱了下──
“啊──”天!那酥麻颤悸、神魂飞荡的感觉……她忍不住要怀疑──他真的不会吗?
“会痛吗?”于写意吓得赶紧松口,他记得自己明明咬得不重啊!
“不痛、不痛哦,我吹吹──”他心疼地朝她敏感火烫的酥胸猛呵气,大掌轻轻揉弄,上回他弄伤自己,她也是这样给他揉揉的。
“嗯……写意,你别──”她无力地娇吟,一股强烈而难言的空虚,由体内深处冉冉升起,她难耐地扭动了下身子。
“娘子,妳身体好热……我也是……啊,妳不要乱动,我好难受。。。。。”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能迷惘地抱着她软软的身体,火热紧绷的身子无意识地抚蹭着她,以满足那难言的渴求。
“不、不是这样的……”再任由他磨蹭下去,他们都要疯掉了。“你、你可以──”
于写意没听清楚,附耳倾听她“面授机宜”。在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后,他惊吓地瞪住她,表情与她要叫他去杀人放火没两样。“那怎么可能!”
“可以的,你试试看。”玉腿勾缠住他的腰,她以行动指引他。
“这样好吗?”万一弄伤她怎么办?
但他实在没得选择了,反正娘子说的话一定是对的。
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对话出现──
“是这样吗?”
“不对。”
“那是这样?”
“也不对。”
“到底是怎样嘛!我──啊!”歪打正着。
当彼此结合的那一剎那,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好痛!痛死人了,随君欢疼得泪眼汪汪。
“好、好奇怪──”他抬眼看她。“欢儿,妳疼吗?是不是我做错了?”说着就要抽身──
“啊,妳流血了!我不要玩了啦──”他大惊失色,口气活似在喊“杀人了”。
“嘘!写意,你小声点──”她怎么那么歹命,痛得都快昏了,却还得拚命安抚没胆的夫君,免得他鬼吼鬼叫的,把一屋子人都给喊来,那她也甭做人了。
“没事、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不要紧张。”既要捂住他的嘴,又要手忙脚乱的拉回他,一个不留神,他跌回她身上,出其不意结合得更为深入。
“啊!”两人惊喘,好震撼的感觉。
“娘子?”他小心翼翼撑起身子,怕压坏了小小的她,但体内欲火可由不得他。“我、我──”他难为情地低声问。“我可不可以──动一下?”
随君欢羞涩地轻点了下头。
依着男人天生的本能,他挪动身子,退开,再深入,难以言喻的玄妙感觉又来了,他很高兴的发现自己做对了。
“再一下?”像是满足,又像是更深沉的饥渴,他无法停止。
她点头。
“再再一下?”
她又点头。
“再再再一下?”
……
天,他可不可以不要问了?难不成他还打算一路问到底?
想吼他,却在他另一回的挺进中,娇喊失声。
他学聪明了,这种事,不需询问,只需感觉。
※※※※※
当一切静止后,随君欢枕靠在夫婿肩头,任他温存地为她拭去薄汗。
“我以后再也不要玩了。”他严肃地宣告。
“嗯?”她偏头,看他的模样显然不是在说笑。敢情她这妻子当得太失败,不能满足他?
“妳会痛。”于写意闷闷地道。
她挑眉。“就因为我会痛?”
“对。”他不要欢儿受苦。
“你呀!”她笑叹。“不要担心,以后不会流血,也不会再疼了。”
是吗?明明是同样的事,为什么刚才会,以后就不会?欢儿骗人。
“这样就会有小宝宝了吗?”他轻轻抚着她平坦的小腹,心里头还是不甚明白,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小宝宝放进她肚子里去了?
“还不一定呢!”她笑他的傻气。
他似懂非懂的“噢”了一声,顺着光滑的肌肤抚触,柔嫩细致的触感,教他情不自禁,流连忘返。
“欢,真的不会再痛吗?”
“对呀。”
“妳确定?”
“嗯。”
“那──”他附耳轻喃。“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啊?”
这回,他可主动了,没等她响应便翻身覆上她,出其不意地冲入那温润而销魂的柔嫩之中,难以餍足地深沉律动,掠夺她的甜美,共舞翻飞,共鸣出属于他们的甜蜜乐章。
※※※※※
当男人被欲望冲昏头时,思考能力就会等于零。
别的男人如何,她是不晓得,但是在自家相公身上她确实印证了这一点,而且他的恢复速度还真的慢到──令人叹息。
例如──
某日清晨,半梦半醒之间,她潜意识里想寻找身畔的温暖胸怀,却发现扑了个空,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相公?”他就蹲在床边──当然是用蹲茅厕的那种可笑姿势,两手撑着颊,一张帅帅的脸皱成一团,努力地唉唉叹叹,不晓得在叫什么春。
“你做什么?”她好奇地问了句。
“完蛋了,完蛋了啦!”一张口就是鸡猫子乱叫。
“什么事完蛋,你慢慢说给我听,好不好?”对于他满脑子突发奇想的怪异思考模式,她已经见怪不怪,很懂得怎么应对了。
“我们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很努力的放小宝宝?”
“呃?”他是想讨论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吗?真是少数有深度、有见地的男人,太值得安慰了。
“那妳肚子里不是会有很多小宝宝吗?”他一脸惊恐地瞪住她小腹,彷佛那里随时都会蹦出一堆小鬼来吓死他。
果然!不该指望他会提出多有建设性言论的,她自觉悲惨地叹了口气。
“少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是母猪,一胎能生十个八个的!”
“不会吗?”他松了口气。
“我保证,就算真的怀孕,肚子里也只会有一个。”真是败给他了,都同床共枕月余了,他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
“噢。”他点了一下头,傻气地拍着胸口。“还好,还好──啊!”想到什么,他又叫了声。
随君欢翻了个白眼。“又怎么了?”
“奶奶要妳今天去见她,我昨天晚上忙着放小宝宝,忘了告──诉──妳──了──”最后几个字愣愣飘出,目瞪口呆地盯着娇妻火速跳下床,活色生香的娇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娘子,我可不可以──”
“回来再说。”用着最快的速度梳洗、穿戴妥当,旋风似地卷了出去。
“放小宝宝。”来不及说完的话语,对着空气吐出,可怜的深闺怨男眨了眨眼,无尽感伤。
※※※※※
“君欢吶,妳和意儿成亲也有数月了吧?”
“是啊。”随君欢奉上茶水,摸不透老太君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只得小心应对。
“意儿的状况……唉,妳也是知道的,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嗯。”其实写意这样很好,心机太过深沈的男人,她不爱。她只要他快乐、真诚的活着,好不好得起来,在她来说并不重要。
但因不明白老太君用意何在,也不敢反驳什么。
“奶奶知道妳是个明理的孩子,意儿是咱们于家的独苗,传承香火就靠他了,所以说──”既然她不行,就让其它人来试试。
懂了!她懂老太君的意思了,是要她答应写意纳妾!
“写意他──他知道吗?”心头微颤,她力持声调的平稳。其实她最想问的是──他同意吗?
“我提过了,他说,妳答应就好。”
也就是说,现在一伙人就只等着她点头。
他怎么可以这样!把责任全推到她身上来,若她摇了下头,岂不成了于家的千古罪人?
见她不言不语,老太君又道∶“咱们于家再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今日不纳妾,早晚也是要纳的,身为大房正室,就得有点胸襟。往另一个角度去想,多人多福气嘛,是不?纳个几房妾室,她们哪个不是敬妳一声姊姊?多几个人来伺候妳,也是好的。”
有理没理,全让人说尽了,她还能说什么?
今天她要是敢出声反对,不是要落个心眼奇小的“妒妇”骂名,好让人光明正大给休了?
她知道男人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尤其生在富贵之家,但她一直以为于写意是不一样的,他会全心全意的对她……可现在呢?
她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男人,她的婚姻路也很窄,只容得下他与她携手而行,别的女人怎样她不知道,妒妇也好、心胸狭窄也罢,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要的是一份完全而绝对的感情,她不能容忍与另一个、甚至不只一个的女人分享她,她就是办不到啊!
可──她有拒绝的余地吗?
再一次,她感受到嫁入豪门的力不从心,无形的压力,围困得她无力挣扎──
“奶奶作主便是,孙媳──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