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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漂(跟北漂一个意思)后的第一次穿嫖(穿越嫖~娼的简称)以喝了一夜“花酒”的方式而暗淡的宣布结束。
你们肯定会问,既然没有姑娘陪,那何来花酒之说,那我就告诉你们,我喝的绝对是名副其实的“花酒”,因为陪我喝酒是门外那个善意提醒过我的老叫花子……
我认真的考虑过,我第一次的穿嫖之所以到最后造成如此狼狈、落魄的局面,我该负全责,都怪我狠不下心撕掉脸上这张虚伪的面具。要知道在北宋逛窑子是不触犯法律的,唯一能遭受到谴责的也就是道德方面了,而对于我目前的处境来说,道德方面的谴责要比法律方面的追究更让我害怕,毕竟咱头上还扣着一顶教书育人、为人师表的帽子。
也正因如此,我才害怕被韦小宝这个败类的威胁,不然的话,我光棍一根,怕个毛啊。
不过,虽然娼没嫖成,但能阴差阳错的跟老叫花子结识,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通过“酒后吐真言”般的彻夜交谈,我得知老叫花子姓莫,人送外号“三变”。一开始,我以为他是那种真人不露相的能人,比如他可以跟孙猴子一样,会变化模样,什么变个男人、变个伪娘、变个人妖的;或者他以前是个变戏法的,才因此有了这么一个外号。
可后来在他略显羞涩、略带尴尬的老实交代之下,我才得知,他这外号是因为他的一个生活习惯而来的。既一日三餐之前必须要通一次便,就跟饭前要洗手一样自然……
这消化系统——我怀疑他的胃已经穿孔成了漏勺!
但有一点我没有猜错,莫三便以前确实是个变戏法的,所以这也就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在我的计划中,演艺场除了表演歌舞之类,其他的艺术形式也是必不可少的,我要我的演艺场每晚的演出都要像春晚一样,精彩之余还得有让观众们吐槽的亮点。
因为我觉得随着争议的无限放大,也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吐槽的争议当中。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种无休止的、激烈的争议在无形之中,也起到了一种“人传人、口传口”般的对演艺场无死角宣传的作用,这肯定是我求之不得的。
最后我以“以后他每晚都有真正的花酒喝”和“保证让他再展雄风”的诱惑条件对莫三便进行了隆重的盛情邀请,他这才答应下来加入我的演艺团队。
“莫老哥,天亮了,我也该回去了。”我干掉自己的杯中酒,含糊不清的说道。
“嗯。”莫三便努力的抬起沉重的头,迷离的看着我说道,“你先走吧,我把这剩余的酒喝完就回去。”然后莫三便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豪爽道,“你我投缘,这顿酒我请了。”
我看着满桌子的残羹和十几个东倒西歪的酒壶,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这一桌怎么着也得十两银子,他一个老乞丐哪来的这么多钱?我客气道:“莫老哥,还是我请吧。”
莫三便大长脸一拉,不乐意道:“怎么,看不起老哥?”
我听莫三便说的底气十足,也就不再谦让,因为此时我想起来了他的真实身份。以前经常在电视中看到魔术师变钱之类的表演,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所以对他这样一个老戏法师来说,变银子什么的应该也不算难事。
“那好吧,下次一定要我请。”我仍下一句场面话后,迈着轻飘飘的脚步,转身离去。
我刚走出门口,就听见莫三便喊道:“儿子,这帐算你头上。”我好奇的退回几步,往里一看,原来此家妓院的一名龟公是莫三便的儿子,我恍然大悟,难怪他非要选这家喝呢,难怪他敢豪言壮语呢,套用某某的话:咱上面有人……
离开八大胡捅,我步履蹒跚的牵着马直奔王孝之家。
一来是想跟他打听打听,去哪找临淄县最好的装修队;二来是为了醒醒酒,我可不敢以现在的这种状态策马奔腾回书院,因为我怕撞到人,因为我姓窦,不姓李。
我到王府时,王孝之正好刚起,见我这副模样,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窦大哥,你这在哪喝的?”
“跟一忘年之交。”我敷衍道,“贤弟,打点水,我洗洗脸,清醒一下。”
不一会儿,王孝之将一盛水的铜脸盆放到我身前的盆架上,然后坏笑着问道:“你那忘年之交是位女的吧?”
“嗯?”我转过打湿的脸,惊讶的看着他。
王孝之指了指我的衣服:“上面一股胭脂水粉的香味。”
我抬起胳膊嗅了嗅,可除了熏人的酒气,根本闻不出什么香味来。这王孝之的鼻子也太灵了吧?我仔细的打量着他,心里不由的产生了疑问:孝之,孝之,难不成他是哮天犬下凡?
当然了,也有可能他是在诈我,毕竟这是个夜生活并不丰富的年代,所以能通宵喝酒的地方,用脚后跟都能想到,所以镇定自若的说道:“想不到贤弟的鼻子还真灵,不瞒你说,我那为忘年之交家里开的就是胭脂水粉铺。”
“对了,贤弟,你认识在临淄比较出名、手艺比较好的泥瓦匠和木匠吗?”我怕王孝之继续纠缠下去,快速的抹了几把脸,赶紧的进入正题。
王孝之摇了摇头:“窦大哥,你要盖房子?”
“不是,我准备办个演艺场……”我将演艺场的事大致的跟王孝之说了一遍。
“可能王管家认识。”然后王孝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王伯。”
王管家像接到了圣旨一般,匆匆而来。
“王伯,我们这里比较好的泥瓦匠和木匠,你有熟悉的吗?”王孝之开口道。
王伯略微想了一下:“泥瓦匠我倒是认识一个,木匠嘛……这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那当初盖这座宅院的人,你还能联系上吗?”我看了看王孝之房间里的装修,感觉还不错,撇开屋内的这些名贵的装饰不说,至少整个房间的布局上,还是让人眼前一亮的。
“联系倒能联系上,只不过盖这座宅院的人,当初是从青州城找的。”
“没事,你把地址给我,改天我去拜访一下。”我之所以用“拜访”二字,是因为像这种能工巧匠,一般身份都是很高的。
王伯给了我地址以后,我又跟王孝之闲聊了几句,顺便喝了点醒酒汤和稀饭,感觉头没有那么胀了,这才告辞离去。本来王孝之想让我留下来陪他玩几天,但因为今天是四海书院免费招生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正式开课了,家里还有一大摊子的事等着我,所以只好相约改天。
第六十八章、爱情是很玄的东西 '本章字数:210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11 17:58:03。0'
回到书院时,我倦意上涌。本想先回房美美的睡上一觉,却不想正好碰上夏雨荷、小夏天和秦香莲三人在前院不亦乐乎的忙着布置明天迎新生的横幅之类的东西。
“窦大哥,你昨晚去哪了?”见我有些疲惫,夏雨荷像个小媳妇似的走上前来问道,语气中透着关心,但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埋怨。
“跟一个朋友谈事情了。”不知怎的,我面对夏雨荷却有些莫名的慌张,“其他人都出去了?”我赶紧转移话题。
“嗯。”夏雨荷点了点头,“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给你热饭。”
“不用麻烦了,我吃过了。”我连连摆手,不敢正视夏雨荷的眼神,“麻五不会也跟他们出去招生了吧?”
“没有,在房间里养伤呢。”
“那就好。”我长舒一口气,我还真怕以麻五现在的傻性,在招生的过程中搞出点让人意想不到但绝对会令你头疼无比的事情,“怎么样?他伤势好点了吗?”
“说不上来,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夏雨荷模棱两可道。
这让我突生好奇心,于是栓好马直奔麻五的房间。
推开麻五的房门,我吓了一跳。
只见麻五双目紧闭,老神在在的盘腿坐在床上,像是在打坐又像是已经圆寂了。
说他圆寂是因为现在的麻五的造型简直太逆天了,整个头部像木乃伊似的,用白色纱布缠的密不透风,只露出两个漆黑的鼻孔,眼睛部位的两个硕大的洞口,看样子还是在缠完纱布以后现扣出来的。这造型——也多亏纱布是白色,要是换成其他的皮肤色,我TM的还以为是外星人光临了呢。
我很是无语的走到麻五身边坐下:“麻五啊,你还真用大头针把淤血挑出来了?”
“#@*@#¥&*#……”麻五眼都没睁,含糊不清道。
我一愣,火星语?难道麻五在自己挑伤疤挤淤血时照的那面镜子是不小心从天宫遗落到凡间的照妖镜,照出了他的原形?
我一把抱住麻五:“兄弟啊,你的飞船在哪?带我走吧。”
麻五瞪大双眼,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错不了了,这造型再加这语言,已经让我十分的确认麻五的外星人身份了。
如果是在以前,我也许会觉得自己是在痴人妄想,但现在不同,毕竟我就是一名带着任务穿越过来的未来人,所以现如今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就像我昨晚误以为莫三便跟孙猴子似的会变身一样。
而且麻五超强的学习能力、领悟能力,还有与常人不同的思维方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在此时此刻找到了答案。我眼中泛着金光的说道:“麻兄弟,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你可以不可以用脑电波跟我对话?”
麻五依旧不解,只好抬手把纱布往下一拽,露出嘴巴来,带着期待的问道:“老师,什么是飞船?什么是脑电波啊?这又是新的音乐形态吗?”
尼玛,我说才怎么看着他头上缠的纱布有些别扭呢,原来嘴巴没露出来!多亏他不懂我在什么,不然这人可丢大发了。我指着他头上的纱布疑问道:“这谁给你包的,怎么这么缺德?嘴都给堵住了,他是想饿死你吗?”
麻五:“我自己包的。”
我:“兄弟,咱虽然不怎么富裕,但饭还能吃的起,不用给哥省钱。”
麻五突然热泪盈眶的扑到我怀里:“老师,不是我不想吃,可我一嚼脸就疼。”
我:“……”
我带着“哥理解”的眼神,拍了拍麻五的肩膀,然后很自觉的又将他刚拉扯下来的纱布给拉了上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脱去外袍躺到床上,盖着一床小薄被,准备睡觉。
“吱”
夏雨荷走了进来。
“雨荷,有事嘛?”被中,我的手正捂在裤裆处,别想歪了,我这只是个个人的睡觉习惯。不过,不过——我此时有点往歪了想……
“窦大哥,你昨晚到底去哪了,为什么身上那么有那么浓的胭脂味?”夏雨荷有些幽怨的质疑道。
对于夏雨荷的这种幽怨,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因为在她的心中已经认定我就是他的相公。虽然这个年代还存在这“三妻四妾”这种观念,但三妻四妾与寻花问柳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前者是顺应形势,后者则是违背了道德。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古人的鼻子都这么灵呢?
我一时心慌,只好再将敷衍王孝之的那套说辞搬出来:“我朋友他家是开胭脂店的。”
说完这句话,我心里不禁产生了疑问,为什么我面对夏雨荷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