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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公分橡皮,这根棍子顶在燕飞雪的腰部,然后将手足的铁链同时向后拉紧,燕飞雪的身体成了一个向外突出的弧形。在钱豪的指导下,系住双足的铁链被向上拉,燕飞雪的双腿如同体操运动员般形成了劈叉。
当铁链开始收紧时燕飞雪皱起眉头,好在她身体有着良好的柔韧性,虽然身体被摆成这个样子令她全身极不舒服,但还没有到她的极限,令她更不舒服的这个姿势所带给她极大的耻辱。本来就很丰满的双峰因为身体被往前顶而有些夸张的突凸,双|乳好像大了一圈,由于内裤被脱了,双腿一字分开,更使她的荫部也显眼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钱豪手上拿着的是五万伏高压专用电警棍,哪怕是个壮汉,被它捅一下也会半天起不来。冰冷的铜质的棍头贴在燕飞雪突出的Ru房顶端的粉红色的如樱桃般的|乳头上,燕飞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有些紧张的盯着钱豪按在开关上的手。
“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价,好好地享受吧!”钱豪的腹部还有些隐隐作痛,他猛然按下了开关,金属棍头一片蓝色的火花,如闪电般击在燕飞雪的|乳头上,发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顶的“劈啪”声,接着燕飞雪的身体如狂风中的柳枝一阵狂摆,让人不忍目睹。
让钱豪感到意外的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刑罚时竟然没有叫喊,这让钱豪非常不爽。他把手中的电棒不断地在她的Ru房上释放着耀眼的蓝光,最后豪将棍子塞入她深深地|乳沟,本是清脆的声音因为双|乳的包裹而显得郁沉了许多。
“姐姐,快来救我!”燕飞雪的心中在呐喊。
眼见燕飞雪快要晕过去了,钱豪才关了电源。燕飞雪长长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气,短短不到一分钟,已经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浑身都是汗水。她知道钱豪不会就这样罢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握继续挺下去。
钱豪双手玩弄着她饱受了电击的双|乳,燕飞雪发觉自己的Ru房已经麻木,虽然雪白的双|乳在他大手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但除了感到羞耻外竟没有一丝痛的感觉。
“原来你是个小淫妇,摸一下奶头就硬起来了!”钱豪兴奋的道。
她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比刚才要大许多,但这并不是因为钱豪,而是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燕飞雪已没有力气与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也许上燕飞雪带着丝哀怨的表情使钱豪想起冷雪,也许是燕飞雪本身的魅力勾起了他的欲火,钱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发泄难以遏止的欲望。燕飞雪被平躺地绑在铁架上,粗大而丑恶的棒棒接近了燕飞雪的小嘴,一股极为难闻的腥臭让燕飞雪晕眩。
“你那东西敢放到我嘴里,我一定咬断他,让你永远不能再强Jian女人。”燕飞雪说这话时的神情十分坚决。
钱豪一怔,他从燕飞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决心。犹豫了好久,他终于放弃了让她Kou交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将棒棒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沟中,用双手从两边挤压着Ru房,让她的Ru房紧紧地包裹着棒棒,然后开始在|乳沟中上下抽动。
虽然没有被夺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但加在她身上种种污秽的手段与强暴又有何异?深红色的Gui头不时从雪白的|乳沟中探出头来,示威似在燕飞雪眼皮下晃动,麻木的双|乳渐渐已经回复知觉,在他的两面挤压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绳子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飞雪觉得今夜特别漫长,往事在她脑海中掠过。
在她记忆中,妈妈与姐姐是世上最美的两个女,在三岁那年,当警察的父亲死于一次枪战,从此母女三人开始相依为命。但因为父亲当警察时结下的仇家太多,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惊惶中渡过。她们不断地搬家,从新界搬到九龙塘,又从九龙塘搬到尖东┅┅所幸,妈妈并非一般弱不禁风的女人,她的父亲曾是大陆非常有名的一个武术家,因此一般的骚扰,妈妈还是能应付得过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原以为事情总能慢慢过去,但当八年前被父亲亲手送进监狱的铁头罗钢出狱后,家里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难。
一天放学后,她与姐姐被一伙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别墅,很快母亲就赶来了,在没有选择的馀地,母亲答应了他们的一切要求,就在她们的面前,被这帮禽兽扒光了衣服,奸污了她。
整整一个晚上,在如野兽般的凌辱下,母亲在男人们的胯下被摆成各种各样淫贱的姿势,供她们玩乐,母亲痛苦的呻吟、绝望的哭泣,至今还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
回来之后,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都没开门,当了晚上三人又抱头痛哭了一场。家里失去了往日的欢乐,每个月母亲总要有好几个晚上不归,第二天回来时身上总是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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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母亲得了淋病,也许是这几年母亲的表现使罗钢出了气,也许他觉得她已是残花败柳了,终于放过了她们。
虽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亲放弃了治疗,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后终于病故。此时燕飞雪刚十四岁。
母亲死后,十八岁的姐姐燕兰茵挑起家里的重担,在燕飞雪眼中姐姐几乎无所不能。姐姐以优异的成绩考入警察,毕业后很快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
原本燕飞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对她说∶“当警察太危险,我已当了警察,可以保护你,你还是考别的专业吧。”姐姐说的话对燕飞雪来说无疑是圣旨一般,她选择了舞蹈专业,因为舞蹈一直是她的最爱。
正当她渐渐地忘却过去时,姐姐让她帮一个忙,让她作饵,查少女失踪的案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不仅是因为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液里同样流着对犯罪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总会里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胁持到了这里。虽然姐姐一再关照她要注意保护自己,但激于义愤她还是忍不住为别人出头。
此时的她体会了当年母亲被强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丑恶,但愤怒归愤怒,还是要接受无奈的现实。
“噢──”钱豪发出吼声,一股火热的、浓浓的、粘稠的液体喷射在燕飞雪的已涨得绯红的俏脸上。
“太爽了。”当钱豪松开手时,雪白的Ru房上留下了十个青紫的手印。
燕飞雪的头颈被箍着,连想摇头甩掉这恶心的液体都做不到,Jing液顺着她的鼻也流了进去,她开始咳杖,嘴一张开,又有Jing液流入口中,燕飞雪一边咳杖,一边干呕,难受之极。
突然一个身高近二米的黑人从门外跑了进来,钱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钱豪当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过绑上铁架上赤裸的燕飞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摄,但大事当前,他决不会因色误事,他用不是十分流利的中文道∶“他妈的,花花蜘蛛你小子又在玩女人,胆子不小。”
钱豪陪笑道∶“泰堂主,这个女人野的很,我只不过教训教训她而已,让她不要捣乱。”
泰克斯没工夫与他计较,道∶“上面通知,这里已经被发现,飞虎队半个小时后到达,我们马上要离开。”
燕飞雪的心倏地沉了下下去,手脚发冷,他们竟已经察觉了警方的行动,这下麻烦就大了。
撤退工作进行的忙而不乱,显示出黑龙会众训练有素,当钱豪把燕飞雪从铁架上解下来时,泰克斯扭断了可怜的小诗的脖子。
钱豪因为忽如其来的消息有些震惊,他解开燕飞雪身上的束缚后,才到旁边去拿刚才取下的手铐。燕飞雪心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只要能打倒他们或把他们缠住就有机会等到姐姐赶到。”
她的武功是母亲亲传,在大学里的搏击训练中,她可轻易地打到教官,所以向来她很有信心。母亲传她们武功时并没有说是什么拳法,后来她书看得多了,知道这是一种与咏春拳有些类似的散打实战功夫。
当钱豪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准备戴上手铐时,燕飞雪以极快的速度一个擒拿动作,将手铐的一头铐在钱豪的手腕上,另一头铐在了铁架子上。钱豪大吃一惊,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急忙大叫∶“泰克斯。”
泰克斯抬起头,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钱豪怎么会被铐架子上?
“抓住她!泰克斯。”钱豪有些声嘶力竭地叫道。
燕飞雪决定先发制人,只要打倒了泰克斯,其馀的喽罗就好办多了。泰克斯站了起来,燕飞雪的双腿已经到了他的面前,直取他的面门。泰克斯像蒲扇般的大手护住的头部,燕飞雪的赤足踢在了他的拳头,好像踢在一堵墙上,燕飞雪一个翻身,落到了五米外。
泰克斯也有些吃惊,这女孩的腿劲不小,他的手腕都有些麻木。
泰克斯低吼一声,近二米的高大身躯如狂风一般冲来,待靠近燕飞雪,左拳带着风声向她捣去。燕飞雪不敢硬接,一个翻身,向后退去,泰克斯如影随形,步步紧逼,强烈的拳风拂动着燕飞雪敞开的衣衫。
燕飞雪心知泰克斯力量过人,只有凭着灵巧的身法与他周旋。泰克斯一连出了十多拳,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更为暴怒,双拳挥得更猛,忽然泰克斯在出拳的同时以一式泰拳腿法向燕飞雪踢去,燕飞雪一直在防他的拳头,以为他像美国职业拳击手一样不会用腿,哪想得到他会使一招如此纯熟的腿法,危急关头,燕飞雪提起右腿,与他作第二次正面接触,这一次与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泰克斯是纯守势,而这一次却是全力出击。
泰克斯这一腿踢在燕飞雪的左腿外侧,燕飞雪顿觉如同被大铁棰狠狠地敲了一下,骨头好像断了般疼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撞向了墙壁,燕飞雪反应不慢,转身双手在墙壁上一撑,化解了这股大力,落在了地上,一阵刺痛过后,左腿似乎有些麻木,她不得不用右腿支撑着身体的重心,左手撑在地上,半跪在地上。
“小妞,知道厉害了吧!”泰克斯知道自己已经占了上风,他不等燕飞雪缓过气来,又如一只大黑熊般扑了上来。
麻木的左腿限制了她行动,面对泰克斯凌厉的进攻,很快变捉襟见肘,处于劣势。很快,燕飞雪被逼到墙角,她几次想冲出去,但都被泰克斯挡了回来,身上挨了几下重拳,嘴角沁出了鲜血,已是强弓之末。当泰克斯最后一记超过三百磅的重拳击在在了她胸口,燕飞雪终于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软软瘫倒在地上。她的双手又重新被铐了起来,心有馀悸的钱豪还在她双腿也绑起起来。
泰克斯把燕飞雪扛在肩膀上,与钱豪一起,最后离开了地下室,上了一辆丰田面包车。在上车的一瞬间,燕飞雪看到远处飞开一架直升机,直觉告诉她,姐姐就在上面,她张口想喊,但发出的声音连自己也听不到,刚才这一拳已使她受了相当重的伤。
泰克斯抱着她上了汽车,车门地一声关上了,燕飞雪的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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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大厅里,水灵感到失败,精心策划的行动功亏一篑,水灵仔细思考着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高层中有内奸”这是唯一的解释。类似的泄密事件已经不止发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