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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Ru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一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Ru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巨Ru,从丰硕的Ru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的Ru房向上,即将到达|乳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乳头周围轻轻抚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乳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性欲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嘹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肉体,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个大奶子的女人在这夜总地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Ru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荫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
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ME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转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润的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逼上的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得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还有一条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彷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炳知道这个巨Ru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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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骚货!”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Cao!”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Cao!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Ru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Ru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着光溜溜、散发着淫靡光彩的阴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Bi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彷佛罩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Ru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棒棒,一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Bi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出小心地取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荫道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丝丝”声地吐着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彷佛忘了一根坚硬的Rou棒正在奸淫着自己的Bi,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咧!在我……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Rou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Rou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荫道那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荫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插入里面的Rou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