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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小红一眼质疑道:“你哥哥我也是靠写恐怖鬼故事吃饭的,难道我也很无聊很可笑么?”
小红想了片刻,一把拉起我说:“哥,你跟我来,我让你亲眼看一个东西。”
小红也没问我同不同意,拉着我就往后阳台走。我说:“鬼丫头,你想让我看什么?”后阳台上除了一台高倍望远镜、一把椅子之外别无它物。这里得说明一下,那高倍望远镜是我的一位德国恐怖小说作家朋友不远万里送给我的。我把它放到后阳台上,可以较近距离地观看天相。在天气非常好的晚上,我会坐在椅子上,用高倍单筒望远镜看天空中的月亮,看月宫中的玉兔如何弄杵捣药。我很想看一看住在月宫中的嫦娥生得究竟是什么青春玉女模样,但很遗憾,一直没能和她老人家谋面。
当然了,偶尔我也会利用这个德国造的精密仪器去看对面或侧面更远一些的居民楼里发生的故事。23层,在这个城市里虽不算最高,也算是高层建筑。从我的后阳台可以看到很多很多办公楼、居民家里发生的动人或泛味的一幕幕情影剧。
小红猛然拉开布窗帘,一指对面的居民楼说:“瞧,你对面的23层A室!”
我把她拉开的窗帘又拉起来,只留下一个小缝,说:“小妹妹,你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人家的家居生活,你那样做容易被对方发现,小心人家向110举报你侵犯人家隐私权。我们只能从一条小缝隙中通过望远镜观看。明白吗?”
小红笑道:“狼哥哥,你是说偷窥吗?没想到你其实挺虚伪的!”
我摆一摆手说:“不对,虚伪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合适。再者说了,你哥哥是既敢做又敢说,世界上只敢做不敢说的人多了,他们才是真正的虚伪。”
对面23层A室住着一位人民艺术家周大同,因为算是半个同行,他是搞绘画,我是搞写作,有一定艺术相同之处,所以我对周大同还算比较了解。这家伙今年42岁,据其自我介绍说曾在法国的巴黎圣母院、英国的伦敦等地举办过超级抽像派油画大展,受到过英国女王伊利沙白、美国老布什等人的接见。这老兄至今已先后结过7次婚,但现在仍然是单身。根据我平常通过德国产高倍单筒望远镜对他的密切关注发现,他似乎从来就不缺少性伴侣。
记得有一次,我们碰巧应邀参加在北戴河举办的一个国际性文艺创作研讨会,周大同先生即席就创作发表惊人的高见:“艺术家的艺术创作离不开生活,来源于生活。要成为一代绘画大师,必须从女人身上获得灵感,我就从女人的荫道里看到了艺术的天堂……”
一鸣惊人。他这一句话就让我从此对其留下了难以抹灭的印象。
这位画家喜欢与各式各样的女性来往,有现在流行的“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有中学女教师,有少妇、老妇,更多时候进入他的画室兼居住老窝的是路边的妓女。我很为他担心,这兔崽仔难道就不怕患上著名的不治之症——艾滋病?
“小红,你的观察能力挺强啊,基本上可以赶上科学家了。你是怎么发现对面23层A室有情况的?”我问身边的女鬼妹妹。
“刚才我在厨房为你洗碗,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小红冷着脸说。
我明知故问:“你的视力不错,的吧?给哥哥说一说,你都看到了什么情况?”
小红:“劳驾,还是你自己看吧。我又不是你的贴身秘书,什么事情都为你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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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秘书?嘿,这鬼丫头从哪里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个名词的?嘛叫贴身秘书?通俗讲就是可以贴着身子睡觉的秘书。如今这项工作需求在富人阶层,以及广大暴发户和贪官污吏中相当流行,而且据某研究中心观察发现有愈演愈烈之势。
我聚精会神抬头先透窗向对面23A看去,可惜人家窗帘拉着,我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窗帘,却无法看清里面的东东。“小红妹妹呀,你让哥哥看人家的黄|色窗帘吗?”
“噢,对不起,忘了你不是一个男鬼!”小红做了一个鬼脸,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一个粉色眼镜给我戴上。
我抬眼再看,嘿,真是娘稀屁的绝了,我的目光竟然可以穿透周大同拉起来的黄|色窗帘直接进入他的卧室。真不愧是人民艺术家,他的卧室跟公猪母猪睡觉的猪窝没有多大差别,双人红枕头,粉红的鸭绒被堆得乱七八糟,我敢和谁打一元钱的赌,这位艺术家从来没有自己叠过被子。
然而卧室里面没有人,我的视线轻轻移向洗浴室。在这里我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宽大的浴缸里,一对男女正在洗浴共嬉。我急忙拉过德国产高倍望远镜,哇噻,还得是人家德国造的产品,质量高,精密度强。原本通过肉眼只能看个大概齐儿,通过高倍望远镜再一看,啧啧!先给德国产品做个广告:中国人买外国货,要买就买德国造。当然这里提醒你一句,谨防假冒,比如臭名昭著的欧典地板。我呸!
如果你使用过高倍放大镜,就能够想像到偶的这个德国造望远镜的厉害,别说浴缸中那些白白漂漂的肥皂泡泡,就是那个美女大腿上细细的汗毛都清晰可见。呵,她的屁股右侧还有一个绿豆大的黑痣。偶顺便分析了一下,那不可能是痔疮,因为如果是著名的痔疮的话,它肯定不会长在该位置!
此时,人民艺术家正与美女共浴。且看这位美女,身材欣长,双腿修长,一双大眼睛顾盼生辉,上下红唇如醉人烈焰一般。丰|乳,肥臀,水蛇腰,肌肤光滑如凝脂。看来这位人民艺术家的欣赏档次不低,真他妈的本事,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位美女共浴?一边看一边想,我的小弟弟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偶有时候是有些没出息呀。谁让咱是个男人呢?!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
“啧啧,不错!这生活质量够可以了。”我叹口气。
“什么不错啊?”女鬼小红站在我身边笑嘻嘻地问。
少女的脸,三月的天,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真让人摸不准她的阴晴规律。
我实话实说:“当然是那洗浴中的美女啊,难道我还会夸那个臭男人不成?你瞧他那副德性,那么大一轮胎腰扔到大海里漂上十天半个月被大白鲨吃了,也不可能会自动沉下去,因为浮力太大。再瞧那小短腿,跟癞蛤蟆似的,还有那又黑又粗的汗毛,拿它们做钢刷子,绝对实行三包,质量一流,保你满意。”
小红拍了拍我的肩背又问:“狼哥哥,想不想那个美女?”
我头也不回地答:“你说呢?天下哪儿有男人不喜欢美女的?哪儿有送上门来不照单全收的?所谓的柳下惠同志坐怀不乱,那纯粹是他娘的理想主义,不信,如果地狱有电话,你可以打个电话给柳下惠,他肯定回答,你们可千万别相信教课书上的那一套啊,那全都是某些心怀不轨的人在拿我做典型胡乱编排我呢,哪儿有美女,你先告诉我一声行吗?我二弟急得都哭好多天了,眼泪哗哗地都流成长江、黄河了!”
“狼哥啊,你要是不成为天下第一的大作家,真是愧对了你这一张嘴了!”小红说着,伸手在粉色眼镜上面摸了一下,然后又说:“狼哥哥,现在你再看一看!”
我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本能地一眨眼,眼前的景像在刹那间竟然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看则罢,这一看我不由得脊梁根儿发寒,双腿一软,差一点跌坐地上——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23鬼戏
那位人民艺术家,轮胎腰依然是轮胎腰,蛤蟆腿依然是蛤蟆腿儿,但与他面对面紧贴的美女却变了模样。玉脂肌肤倾刻间换成了黑黝黝的枯木色,一张脸变得惨白如A4纸,从左眼角到嘴巴上,斜斜地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紫黑色的血肉外翻。右眼青黑,从眼眶里往外滴滴答答落着血红的液体。更令人惊悚的是她那根根白森森的肋骨在我的望远镜中清楚可见。
“我的上帝耶苏玉皇大帝张天师啊,这丫的究竟是一个什么东东?”我忍不住悄声问身边的女鬼小红。她们是同类;应该知道对方的底细。
小红冷冷一笑说:“鬼妓!”
“鬼妓?”我扭头极不相信地看了小红一眼,她神色坦然平静非常。“哪来的鬼妓?你千万别告诉我,这些淫女全都是从那个恐龙别墅里批发出来的鬼妓!”
女鬼小红说:“你以为夜深人静之时,那些站在偏僻的街道边,电线杆、广告牌位后面的妓女们,全都是活生生的女人吗?今天我实话告诉你吧,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妓女不是人,是恶鬼!在阳间许多年轻女人在夭折之后,不愿匆匆到阴间地狱,她们贪恋阳间万物,还想继续在阳间尘世苟活,于是要么买通阴阳差,要么干脆自己偷偷浪荡阳间,白天随便找个阴暗的地方躲藏起来,到了晚上她就会出来寻欢作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些找她们的男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鬼妓们要想在阳间生存,主要就是靠吸取他们身上的精血来维持。”
我瞪大眼睛看着小红:“妹妹,你不也是一个写恐怖小说的高手吧?”
小红笑道:“我当然不是,但你别忘了,我是一个女鬼!”
我晕,和漂亮的小红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忘记她是小女鬼这个残酷的现实。因为在我的心目中,她就是天下无双的小龙女,就是一代倾城倾国的现代西施。
世上有这么漂亮的女鬼吗?!
我点点头说:“我没有忘记!”又回过头通过望远镜看那对男女在浴缸中的嬉戏。人民艺术家忽然翻了一个身,把鬼妓压在身下,看来他们的Xing爱前戏基本已经结束,下一步即将进入实弹阶段。
不行,我不能眼见着人民艺术家葬送在鬼妓的手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我与人民艺术家没有什么交情,甚至我还比较讨厌这个声称“在女人荫道里看到艺术天堂”的家伙,但我是一个著名恐怖小说作家,是一个有品位且道德高尚的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兴奋刺激中成为鬼妓的口中食物。我一扭头撕丫子奔向书房。
“狼哥哥,你要做什么?”小红大声问。
我一面翻抽屉一边回答:“我在找艺术家的名片,他好像递给过我一张名片,我得给他打个电话,提醒他即将与他Zuo爱的那个美女,其实是一个女鬼,她会吸干他的精血,让他精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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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不用了,他不会死!至少今晚!”
“为什么?”我停下手中动作,一眨不眨地看着小红。
小红轻松地走过来说:“据我观察,她只是一个一般的小鬼妓,她的要求并不高,只不过想从那个臭男人身上吸取一点精血来维持自己的能量,不会致他于死命的。在鬼妓中分为三个阶别,一种是最一般的小鬼,不伤及人类,但主要靠人类的精或血维持能量;第二种是满怀怨恨的鬼妓,巨大的怨恨使她们能力大增,她们一般会寻找那种好色的男人,不但吸干他们的精血,还要把他们变成活死人,从此后虽然这些活死人已不是正常的行为人,但他们还会像正常人那样过生活,上班工作,坐地铁,逛公园,吃饭睡觉,惟一不同的是某一天他们会身不由己,突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