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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两个啊?”郭蓉丹似乎真的不懂,不过我信她,别人说这句我就要怀疑了。
“你真的不知道啊?”胡洁不信的问。
没等郭蓉丹回答,贾倩倩就说:“老公,你就解释给她们听听么。”
我犹豫了一下,但也就是那么几秒钟的事情,根本就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不好意思或者应该刻意隐瞒的。就像很多人看到这个故事的表面总把它误会成黄|色小说一样。我真的不明白中国的所谓解放、改革开放究竟突破了些什么成就?到头来,人们的思想仍旧是死气沉沉地僵硬在那里,没有人敢于第一个站出来叫嚣一些最为自然所赋的权利。或者一旦有一个人站出来清理嗓子想要大干一场的时候,总有那么些肮脏、呕吐的口水将它的声音湮灭。
“嗯哼,那就开始了啊,”我朝四维看了看,很认真地准备给她们补上这一课。
意料之外的是,我完全没有体会到当时的自己已经开始涉足这种明争暗斗、头破血流、恶言相向的女人战斗之中。我也根本不会去揣测人的心思,只知道由着性子而来的直言不讳并不能算是错误。却完全没有多加思辨,只以为是再正常不过的话题,再单纯不过的出发点,再简单不过的沟通方式。
可许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做人是要低调,特别是在女人扎堆的地方更是如此。只奈混了四年,临近毕业的时候才发现这一真理,任凭当初这么傻不垃圾地被人忽悠来又忽悠去,好笑的是自己还一直将她们视为这四年、这群体,乃至这辈子的好姐妹。后来我才知道,感情的事情光靠一个人努力是毫无作用的浪费,只有彼此相互之间的默契配合才能将其升华到高层次的精神标示中去。
无论是友情,抑或爱情,都是如此……
橘红色玫瑰之友情(五)
“今天给你们补上这堂生理课啊。”
我开始很自以为是的讲述起来,尽量回忆着当年生理课老师给我们上的每一个细节,我以为这只是很简单的构造分析而已。其实原本也没有涉及过于复杂的敏感话题。可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错了,在大学这个貌似纯洁的地方,谈论生理话题无疑就是在赤裸裸地把自己扒光了然后在那里谈论性一样。正如后来也会有人问,上大学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少人这样回答:谈恋爱,做Zuo爱。
似乎现在太多的大学生们,在受着高等文化教育的同时,无可避免的对于性既好奇又懵懂。好像一旦说起生理构造,只有赤条条的吐出“荫道”这两个字眼一样。正是由于青春期教育的短缺,所以让很多数蠢蠢欲动的红男绿女们在一进入大学这个相对open的环境中,就迫不及待的将生理问题与性画上了等号。于是性在大多数人眼中就变成了原始形态的罪恶,而事实上追根究底还在于自身的生理知识匮乏。
“唉,快说啦,还有一个在哪里?”胡洁很着急。
“我还是先说另外两个吧,你看郭蓉丹她们还不知道呢。”我朝胡洁示意了一下继续,“一个呢是我们啦便便的洞洞,又称‘屁眼’,闹,陈静在看的那种小说里别称‘后庭花’。”我很自然地斜眼解释,却根本没有在意这话在于别人是不能说出来的禁忌。
“为什么呀?”郭蓉丹极为不解,“静,是这样的吗?”
“啊?问我啊,嗯,有是有,不过我也没怎么注意过。”
“好了好了啦,老公继续。”王莉很八卦的笑着在那里起哄。
“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们都没看过A片里那些肛茭的镜头么,小题大做。”贾倩倩噗嗤了一生我们的反映,很不屑的样子。
“肛茭?”董莉佳破口而出。
“切,切,切,这个都不知道,”胡洁不耐烦着,“就是插你屁眼啦,很痛的。”
“哈哈哈,”王莉捧着肚子在那里指着胡洁戏弄,“洁洁喂,搞得你试过一样。”
“好了啦,我开始讲第二个,”替胡洁打了圆场,我继续,“第二个么就是刚才我们问题的答案所在,破折号,‘荫道’。现在知道了吧,我们的妈妈以前都是骗我们的,我们都是从那里出来的,这里也是制造我们的梦工厂,嘿嘿!”
“老公,”董莉佳喃喃,“你们老师上课的时候不会也这么讲吧?”她皱着眉头一脸单纯无辜而又天真的模样,让人真的觉得后来居然连董莉佳也会发生不可思议的感觉变故而觉得怀疑。
“那当然不是闹,跟你们讲么我肯定要绘声绘色点的呀。不过说真的,我们女性对于自己的生理构造的确欠缺了一点,上次我看过美国的一个脱口秀节目,叫做《荫道独白》的,里面有一个72岁的老太太,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自己的荫道的时候,居然感动得哭了出来。”
“为什么呀?”
她们不清楚,其实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我还没有观察过自己的荫道,呵呵。只是这个节目的出发点是为了让女人正确对待自己的生理性别问题,就是说作为“女性”这一性别根本就不是什么耻辱的事情。好像以前古代的时候,重男轻女的这种性别差异,跟这个就是分不开的呢。”
“老公,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啊?”
她看着我像是在膜拜一个天神一样,里面透露着满是对她“老公”的敬意。似乎她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地神奇,因为话中的所言并不是日常生活便可闻知的。就好像那类午夜情感类节目一样,哪个少女没有怀春般的为其兴奋、尖叫过?但是里面又告知给了我们多少想要知道的对策呢?还不是主持人在那里对男人或者女人SB行为的破口大骂,或者就是原则准绳的教育一通。而对于人格意识的追求,或许连这主持者都不曾有过深入透彻的考虑。我并不是自大地以为自己对此问题的认识有多少透彻,毕竟当初的我只是一个从未谋事的黄毛丫头,我所说的口若悬河都是来源于自己过目不忘的奇功异能。
“唉,唉,唉,不要废话了,第三个呢?”胡洁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对于她的这种好学勤问的学习方式我当时就大加赞赏了。
于是告诉她说:“第三个洞有待胡学士的深入探讨,本人在此不作评价。若有欺瞒以人格担保;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吕一君,你欠扁啊。”胡洁第一个抬起脚往上狠狠地踹着我的床板,在那里把我整个人都颠簸的要来晃去。
或许这一次是我们彼此之间如此开诚布公的公开谈论“性“这一话题,在以后的日子里,大家都被误导进入了一个错误的认识范畴当中。所有的人都把这种Xing爱的生理行为当成立其生存的唯一方式。好像Zuo爱就是让人激动的代名词一样,仿佛做了爱了这个人简直就会变得糟糕得一塌糊涂了般。
就像我们第一次听到贾倩倩绘声绘色的对Xing爱场面进行描述时的不解行径一样,还有对于描述者强调纠正区别于被描述者的特殊性,总而言之,那时的我们单纯且幼稚,说一不二地相信着身边转述的一切。
记得那是入冬的季节,大家都习惯早早的钻进被窝里面闲谈。而贾倩倩这段时间基本每天都是踩着熄灯的最后一丝灯光回来的,明眼人就算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这天只听得贾倩倩悉悉索索地拎回了一袋子的东西,董莉佳兴奋得叫了起来,以为这是她shopping以后的胜利成果。
“给我看看,”董莉佳迫不及待地把那颗头从窗帘里面伸了出来,结果一看才发现只是只旧袋子而已。于是就问:“倩倩,你拎了这么一袋衣服干嘛啊?”
“我刚刚跟我老公一起去洗澡了,这种天气太冷了,在这里洗已经吃不消了。”她总是习惯这种费力的解释。
“哦?”王莉诡异的笑着说,“跟你老公去洗澡了?”然后接着又继续追问:“是单人间还是双人间啊?”
“当然是双人间啊,”贾倩倩回答着,“否则干嘛要两个人出去洗啊?”
“啊?双人间?”就着瞬间的秒,几个脑袋齐刷刷地钻了出来,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贾倩倩,似乎知道她会继续往下说,更盼望着会有后续情况的发展。
“诶,诶,诶,”贾倩倩急忙解释到,“你们干嘛这么激动啦?我跟我老公之间很纯洁的好不好?不过我们洗澡的时候到听到隔壁浴室传来的‘嘿咻嘿咻’声诶……”
这个时候,明显我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贾倩倩和她老公身上了,而完全转移到那个已经发生‘嘿咻嘿咻’的真实事件上了。
估计贾倩倩刚才是一个不小心说漏了,现在见我们不再追问她的事情了就开始发挥女人天生的三寸不烂之舌,以避免我们继续打听她的事情,便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
橘红色玫瑰之友情(六)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好讲出来的啦,这种事情少见多怪了都。”贾倩倩似乎转念之间改变了原先的想法。也难怪,对于这种事情或许我们都曾经感受过同样的心虚,然后口是心非地为了将自己澄清,却在那里搬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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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真的假的啊?”郭蓉丹怀疑的问着,只是那颗头还是在床帘里面而已,可我却明显感觉到了声线往外头探动时的隐隐作用力。
“当然是真的咯。”贾倩倩的小嘴紧闭在那里,噘得老高,就好像是冲着她老公发火时的撒娇一样,原因只是要我们所有的人相信她所言非假。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大学里面这种事情多类,以后你们会发现的啦。”王莉终于稍动声色,女人的致命弱点就在于八卦攒动。
“莉莉诶,这话好像搞的你很知道一样诶。”董莉佳无意间的一句脱口而出一下子把王莉给问住了,她半天才回了一句:“那是你不知道好不好?”
“本来就是么,”胡洁也开始兴奋地介入话题,“我姨父说了,现在大学毕业的女生基本都不是Chu女。要找Chu女,估计要到幼儿园去找了。”
“你姨父怎么跟你说这种话?”我不屑,总觉得胡洁这种吊儿郎当的做事风格以及对待感情的物质态度,归根结底的劣根性还是在于她的家庭背景。
“切,这算什么?我姨父还跟我说女人胖点好,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关了灯不都一个样?胖点的摸起来有手感。”
听了这话我狂晕,你说哪有家长会跟小辈讲这种话的啊?可事实是后来她们讨论的话题真的让我领教了。
不过现在想想也难怪,胡洁虽说是我那时在大学最好的朋友,但我们都是相互瞧不起彼此的那种。我特别不习惯她总是拿自己在当地小康有余富裕不足的身份来看待另外一个大环境中的所有人,就好像后来她跟自己男朋友的相处一样,某种程度上说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女朋友用这种低人一定的口吻对以后的未来进行异想天开的勾画。
所以每次一旦有人触怒了她的小姐脾气的时候,胡洁总是喜欢拿起电话就冲里面喊着当地的脏话大骂一通之后,要求他爸爸派人过来替她用武力解决一切问题。呵呵,现在回想起来真觉得当时的胡洁又可气又可爱,或许四年之后的她在回忆过去的时候也会对自己当初的幼稚行为报以感慨的一笑了之。
事实上我不止一次见过胡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