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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已经接近虚拖,他知道那种箱子里都会装什么,当冰凉的润滑液洒满下身,吴真本能的颤抖起来,根本没有扩张,一个粗硬的物体已经探进他身体里。
无论如何竭尽最后一分气力挣扎,都无法阻止那个东西擦的越来越深,不是人身体的温度,冰凉粗硬,那是一个假阴茎。
他不愿意认输,想紧咬这牙关挺过去,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却好像都不能由他控制。
眼眶是湿热的,但完全失去的主泉的烦闷与郁燥在脑子里横冲直撞,泪水,终于没有流下来。
冷硬的抽擦翻搅,变化角度戳击内壁,意识里只剩下疼痛,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痛的让人窒息。
在他意识将要涣散殆尽的时候,齿辱的疼痛又让他清醒,一次一次,无休止地反复。
不知道这酷刑一样的折磨到底有多久,时间以秒计算,吴真已经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恍惚间能听见自己拖力的呻吟声。
当那个巨大可怕的东西终于抽离他的身体时,吴真颤抖的瘫软着,搂住他的腰,贴着他脊背的沈为一丝不挂,“宝贝,这回换我了,你喜欢吗?”
话音未落,沈为已经从背后一下贯穿到底。
吴真虚拖的瘫在床上,任沈为肆意抽擦,冷汗从额上滚落。
无休止的凌迟,一下又一下,疯狂。
当吴真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沈为突然提起他的腰,在身下塞进枕头,强迫吴真跪在床上,抬高臀部迎合他的撞击,“我不能满足你是吗,宝贝,对着我你都不能bo起?”
沈为喘声粗嘎沉重,情绪失控的激动着。
突然xí来的剧痛,让已经半晕厥的吴真惨叫出声,来自下体撕裂一样的痛苦,让他疼的不住颤抖着蜷缩,又感觉到那个冰凉恐怖的触感,和沈为一起,贯穿着他的身体。
就这样死掉也好,或许这一晚他真的熬不过去了,凌迟般的疼痛,无休无止。
很多个画面,关于他和沈为的,曾经纠结的,温馨的,缠绵的,火热的,甜蜜过的,痛楚过的,在不甚清明的大脑里,交织着纷至沓来,又一个个离开。
泪水从眼角滑落,起初温热,最终混着汗水,逐渐变得冰凉。
沈为已经彻底失控,在最后高潮前的疯狂冲刺里,当他嘶吼着烹射的时候,假阴茎也被最深的整根没入,吴真的一声混杂着哭声的惨叫里,身体突然完全瘫倒下去,再无一丝生气。
从两个人还连接着的私处,一抹鲜红滚烫的氤氲开,沿着吴真的大腿流到床单上,沈为猛的抽出自己,刹那再无阻隔,血流如注,几秒钟就流满了吴真下身。
沈为像是从魔障中突然惊醒,一把把吴真翻过来,吴真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紧闭,已经晕厥。
用床单徒劳的想擦掉血迹,床单却被越来越多的鲜血染红。
沈为的手已经抖了,一边崩溃的叫着吴真的名字,一边疯狂的从衣兜里翻找钥匙,对着锁孔几次才终于擦进打开。
扯过被子裹住吴真,沈为只套上长裤,裸着上身赤着脚,抱着吴真冲出门。
周航和其他人还在客厅,听到声音全都站起来,周航快步过来,一看到沈为和吴真,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沈为抱着吴真向门口跑,周航死死堵在门口,“你真疯了吗?就这样出去!”
沈为充耳不闻,抱着吴真继续向院外急行。
周航让两个手下挡在沈为前面,厉声说道:“你就算什么都不管不顾,总要给他留分颜面!你这样抱他去医院,真以为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吗,想毁了他你就出去!”
“滚!”沈为嘶吼。
周航没有退让,“你抱他回房间,我马上找医生来,保证五分钟之内到,他颠簸的越厉害,血流的越多,沈为!你冷静些!”
这个时候,沈为怀里的吴真,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微微睁开眼睛……
(一四六)
伤口缝合完毕,被子重新被人替他掩上,“尽量俯卧和左侧躺,避免污染伤口,”医生悉心交代他。
吴真点点头,没说话,几个小时的混沌,现在他终于清醒了,他不会再跟自己过不去。
医生出去,轻关上门,护士仍留在卧室。
像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房间里寂静无声,吴真面朝着窗外虚脱地匍匐在床上,透过整面的玻璃墙,窗外,洱海在暗夜中水波跌宕。
即使用了麻zui,疼痛依然清晰分明,冷汗涔涔渗出,湿透脊背,吴真咬牙忍耐极力让自己更清醒,他现在,在想另外一件事。
没多久,听见身后门锁转动的声音,脚步声踩踏在厚厚的地毯上不算分明,但在窒息一般的静谧里,一步步靠近,依旧清晰可辨。
知道进来的是谁,但吴真仍然一动不动,是错觉也好,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在瞬间凝结了。
“你先出去。”他听见沈为对护士说。
门被打开,再次被关上,身边的床垫略微下限,不用转头,也能感觉到沈为的目光瞬也不瞬,落在他身上。
谁都没有说话,沉默像是死寂,但呼吸声此伏彼起,纵然轻缓,仍扰得人片刻难安。
麻zui药效逐渐散去,伤口处血脉突突跳动,痛楚一阵接着一阵无休无止,没有人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他像是死过一次,而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吴真浑身虚凉,冷汗淋漓不断,过了一会,沈为站起身,走到浴室,再次到他身边的时候,湿暖的毛巾在他额头、脖子和背脊上小心地擦拭。
“你要喝水吗?”毛巾放到一边,替他掖好被角,沈为轻声问道。
吴真这才缓慢地转过头,看向沈为,沈为也看着他,却在目光相触的时候垂下眼帘。
鬓发比几个小时前更加凌乱,沈为的脸颊深深陷下去,眼眶中血丝遍布,说话,连声音都是沙哑的。伤害他,并不会让沈为好过,他知道,今晚,这座房子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
大半晚的意识模糊,但现在,吴真终于完全清醒了,猜想在他脑中抽丝剥茧般的逐渐条理分明,沈为的外套就搭在床边的椅背上,他若有所思地打量沈为半晌,缓缓开口:“我喝温水,别让其他人进来。”
沈为终于蹲下身,抬手抚摸他的脸颊,凝视着他,眼里满是痛苦,“好,我去拿。”
等到沈为出去,门被关好,吴真忽而撑着身子挪到床边,伸出手臂一把从沈为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手机。
突然的动作牵动伤口的肌群,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但行动仍不见迟缓,疼的钻心他也顾不得了,划开屏幕锁触动屏幕迅速地翻看,那一页打开,吴真再三确认,他突然笑了。
果然,果然!
把手机重新放回原处,伤口的痛楚几乎让他再次昏厥,但吴真趴伏在床角,自嘲的冷笑滞留在嘴角仍未散去。
目光又投向门口,眼神在瞬间变得凌厉,心头,恨意汹涌。
枉他一向自以为聪明,这次,竟是从头到尾地,被人,算计。
(一四七)
沈为端着温水回来时,吴真侧卧在床上,勉强支撑的体力一点点流失散尽,纵然伤口肿胀着,随着每一下血脉跳动而疼痛如灼烧,他还是晕晕沉沉的睡着了。
把杯子轻轻放在边桌上,沈为把被子拉上来盖好,拂开吴真面颊上汗湿的乱发,他的脸色苍白,浓长的睫毛纵然闭合着,依然颤抖,呼吸间夹杂细微痛楚的呻吟,沈为隔着被子拥住他,脸埋在吴真身上,洒落的月光下,能看到他的肩膀极力压抑的耸动。
吴真不知道自已睡了多久,一直在做梦,错乱纷杂,似乎睡着,又似乎醒着,即使再睁开眼时,依旧疲倦不堪。
落地窗外,是洱海上第一抹霞光,徐徐在厚重的云层里拉开深蓝的天幕。
房间里事物隐约可现,这样的僵卧,他的脊背和肩膀都酸楚不堪,转过眼眸,看到沈为坐在他身边的地毯上,头低垂着,枕着手臂。
勉强挪动一下身体,下体撕裂的疼痛又锥心的传过来,咬紧嘴唇,吴真没有发出呻吟,他的动作很轻,但沈为还是一下子抬起头。
两个人在将明未明的黑暗里,无言对视着,吴真一句话都不想说。
沈为同样沉默,他倾过身揽住吴真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帮他翻过身到另外一边,床头的水早凉透,沈为端着杯子离开,片刻后,又再回来,蹲在他身边,用小汤匙把水一勺勺的喂到吴真已经干涸脱皮的唇间。
虚汗出了大半夜,喉头焦渴到灼痛,吴真略微撑起头,干脆拿过杯子一气喝光,沈为怔了片刻,沉默着把空杯接过去放在床头。
沈为应该是彻夜未眠,神色疲惫且憔悴,他现在的小心翼翼和昨晚的疯狂狠戾对比鲜明,吴真从没见过比沈为,更不懂得控制情绪的人。
一连三天,吴真不能下床,留下的护士每天给他换药打针,有次房间里恰巧没有陪护的人,午后的高原艳阳灼的眼睛疼痛,他挣扎着起身去拉下窗帘,但最后扯裂伤口,疼的摔倒在露台的石砖上,睡裤被鲜血再次浸透,沈为闻声冲进来,抱起他放到床上,吴真转过头不看他,但能感觉到沈为的手颤抖的环着他的肩膀,不肯松开。
三天来,沈为不知道让什么地方送来的补汤,一盅盅滚热的端上来,又一盅盅冰凉的端下去,除了每天注射的葡萄糖营养液,吴真根本不吃任何东西。
只不过三天时间,他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俊美的面容上,一双浅色的眼眸,更加醒目。
沈为的消瘦比他更明显,本来英俊的面容瘦的棱角分明,沈为的眼下,是乌青的阴影,吴真晕沉睡着时,沈为醒着,他醒着的时候,沈为,也从来不曾入眠。
吴真不肯进食,沈为也是除了站在窗边抽烟,没有见过他吃任何东西。
精美的食物每天有人送进来,有时候是其他人,有时候,是周航,怎么送来,怎么拿下去。
周航进来的时候,吴真探究地看着他,周航微眯一下眼睛,转而,微笑着看向沈为。
(一四八)
第三天晚上,沈为睡下的时候,抚摸着吴真的脸颊,“明天,我们回家。”
吴真冷笑一下,他连坐起来都不可能,怎么回去,再说,现在无论去哪他身边大概都是这群人,去留有什么区别。
但他也没反驳,第二天清早来接他们的是一辆商务车,驾驶座后面座椅已经拆去一半,还算宽敞,窗边放着担架车,沈为抱着他把他放上去。一路侧躺着,总算能少遭些罪。
车驶离大理市区,到昆明已经是正午时分,副驾座上,周航转头看向沈为:“午餐已经安排好了。”
沈为抬头看着吴真正挂着的营养液药瓶,药水没剩下多少,“不吃了,尽快安排起飞。”
本来只是沉默地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