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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沈为保持他酷酷的造型,简短回答。
“刚才看好的撤离路线记住了吗?”
沈为先他一步向前走,比了个OK的手势。
“喂,要算命的到底是你还是我。”
沈为停下脚步,“也是。”
穿过街道推开那家的门,果然正对着门口桌子里坐着个留着长髯,穿着中式衣服的男人,吴真径直走过去。
简单寒暄几句,吴真认真的对那男人说:“我有朋友在大师您这里算过一次,我是慕名而来。”
那男人深沉的微点下头,“那你今天是想批八字,还是打卦,或者解签?还是要求问什么?”
从进门开始,吴真的眉峰就一直微微蹙起,“我是想问问儿女的事。”
那男人又抬头打量他半天,“孩子的生辰报给我。”
“这不是,还没生呢吗?想算算这胎是否平安?”吴真仍皱着眉。
那男人问了吴真的生辰,吴真看着男人,说出自己的出生月份和日期,然后怔在那。
男人深深看他一眼,“几几年?”
吴真像是突然回过神,连忙报出个年份,在前额头发上胡乱抓了一把,转头对沈为苦笑一下。
那男人写写算算半天,又让吴真把左手伸给他,戴上花镜仔细看他的掌纹,嘴唇微启,口中念念有词,也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大概过了两分钟,他摘下眼镜。
吴真的神色焦急中带着期待,男人摇一下头,叹口气,“你的八字对子女有妨克。”
吴真的眉头皱的更紧,男人看他一眼,慢悠悠地开口:“先是克女,能不能问问,令千金的生辰。”
吴真和沈为对视一眼,仔细地报给男人,沈为墨镜下,嘴角抽动了一下,吴真在他手背上拧了一把。
男人煞有其事地信口开河,等他说完,吴真突然笑了下。
吴真拉着沈为一起站起来,“先生,我也给你相个面,看你印堂发黑,今天必有灾祸临门。”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沈为已经抬腿一脚踹翻了他面前的小桌子,上面的铜钱哗啦啦洒在地上,那人吓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向后躲,大叫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
沈为拿起签筒,向这人身上砸过去,竹签噼里啪啦砸了他满身,那男人只顾用手护着脸,另外一侧是个蒙着黄缎的条案,吴真一把掀翻,上面摆放的杯瓶摔在地上粉碎,沈为砸完签筒仍未住手,靠墙有个带玻璃门的架子,里面摆着些念珠,护身符之类的,他干脆操起吴真刚才坐的椅子,抡起来就玻璃砸的粉碎,这柜子哪禁得住他这么砸法,轰然倒地,发出咣的巨大声响。
不过方寸大的一个算馆,他们俩这么几下子,就已经砸的稀烂,那个男人一边叫骂一边喊救命。
跟这男人中间隔着满地粉碎狼籍,吴真赶紧说了声“撤!”拉起沈为的手,撒腿就向外跑。
(二四九)
已经跑到门外,沈为犹不解恨,抬头看了眼上面挂着的“神算”的牌匾,跳起来一拳把它打翻下来,吴真在上面狠狠跺了两脚,牌匾被拦腰踩断。
车就停在马路对面,那边人还没冲出来,他们俩已经狂奔上了车,加大油门,飞驰而去。
沈为车开的一路呼啸着向北,吴真已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沈为一边开车一边笑道:“你也太能装了,还儿子女儿的,你有这功能,你给我生两个!”
吴真伸手一胳膊兜着沈为脖子笑骂,“我有功能让你生两个!”
不jìn联想到伺候孕夫沈少yé的情景,吴真另外一只手扶住额头,如果他们真的都有这功能,还是他自己生难度系数比较低。
已经不知道开出去多远,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高速公路,看到下一个出口的提示,沈为把车开下去,直到开进一片树林中,才终于踩下刹车,伏在方向盘上,笑的肝肠寸断。
笑声终于停下来时,不知道是谁开始的,两个人,已经拥吻在一起。
车内的空气很快燃过沸点,沈为把吴真压在椅背上,两个人不顾一切地交缠激吻,像是要把对方tūn进腹中再也不能分开。
那么久不曾完全的拥有过彼此,此时,一旦放开没有极点的渴求,情欲炽烈的像是一把火,将他们所有能感知到的一切都焚之殆尽。
也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怀抱里的人的名字,而自己只是为他疯狂地燃烧着,像是濒临bào发的野兽。
车厢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连成一片,吴真依旧扣紧沈为把他更紧的压向身体,沈为的手早就探进吴真衣衫,揉捏柔韧的肌肤,滚烫的掌心突然触mō到的一道突起的疤痕,让他的神志在狂热中挣扎出最后一丝清明。
车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润滑,握住吴真在他身上热烈抚mō的手腕,沈为沙哑的说,“我们回去再做。”
吴真笑着,声音同样暗哑的难以辨识,手掌隔着裤子握住他已经箭拔弩张的形状,“你还能等到回去吗?”
把手伸到座椅后背mō出什么一把塞到沈为手里,沈为看了下,竟然是一管没有拆封的KY,吴真一个翻身,跨坐在沈为腰部,拖下外衣máo衫,外裤连着内裤一起片刻褪的干净。
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掩地bào露在沈为面前,腿间的分身坚硬的挺立着,最后的理智终于在瞬间被焚烧成灰,沈为按住他的后颈,灼热的嘴唇再次覆上去。
吮吸吴真赤倮精实的胸口,听见他呻吟出声,“你什么时候放在车里的?”沈为的声音满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欲。
吴真一把将他按在放平的椅背上,沈为的裤子被吴真褪到臀下,吴真低头吻他的脖子:“很久以前,你随时随地发情,铁人也经不住。”
嘴唇沿着沈为紧实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下游弋,沈为喘息声越来越重,qīn吻着硕大坚挺的性器形状饱满的顶端,吴真毫不犹豫地把他hán入口中。
紧吸着沈为的分身快速的tūn吐,与此同时,吴真用沾着润滑的手指伸到身后拓开自己的身体,沈为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脑,让分身更深更激烈地抽擦,一直顶入吴真的喉中。
从外表看,沈为并不强壮,性器的尺寸却是与他瘦高的身体极不相称的粗大,口交时甚至不能完全tūn到根部,吴真很难设想,曾经那么多次,他到底是怎么容纳他,经受住他肆意狂野的侵入的。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GAY会不为之着迷,吴真自己的分身涨的发疼,在沈为愈加粗重的喘息声中,他更加mài力的取悦他,沈为的频率越来越快,肌肉绷紧,分身坚硬如石,吴真的动作已经跟不上他的迅速,只能任沈为的手擦在他的浓发里,紧紧抱着他的头,进行最后的冲刺,沈为没有退出来的打算,终于分身突突跳动着,ji射出一股热流。
几个月的jìn欲,这次沈为坚持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即使射精性器也没有半点疲软,他们之前的很多次,沈为都是这样。
满嘴的甜腥吴真一滴不剩地咽入喉中,身后已经被开拓的柔软湿润,吴真抬起臀,扶着沈为勃发的欲望对准入口处一点一点地坐下去,即使扩张过,许久没有被进入的身体在顶端抵入的同时还是一阵胀痛,情欲却越发高涨。他想被他再次充满和占有,那么的迫不及待,吴真干脆咬紧牙关一坐到底。
分身被柔软的紧窒完全包裹住,沈为长长的一声满足的呻吟。
终于又一次彻底得到了这个让人疯狂的美好身体,这个让人chī狂的美好男人。。。。。。
(二五零)
本能地耸动,抽擦。
在毫不掩饰的喘息和呻吟声中,吴真跨坐在沈为kuà间,柔韧的腰身迅速地晃动一刻不停。欲望克制的太久,这次交合原始的甚至连间歇交换一个热吻的余韵也没有。
一手紧紧扣进吴真坚实的大腿,另一只手环握着吴真坚挺的分身快速套nòng,沈为重重喘息着,灼热的眼神chī迷地望向吴真那张沉醉在情欲中的俊美脸庞。
汗水顺着吴真急促起伏着的胸膛滑下,在身体一阵接着一阵的颤动中抖落在沈为身上,沈为低头看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柔软紧窒的内壁紧吸着他勃发的欲望有力地tūn入,吐出,吐出再tūn入。
分明,他对这个男人的欲望和精力都似乎永无枯竭,但是,每每吴真沉溺在情欲中的狂热,仍然让他觉得像是要把他的骨髓都吸干,这样激烈的交合带着足摧毁一切的疯狂,他们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知道吴真要什么,也知道怎样给他。手臂箍紧吴真精劲的腰身,把他的重量都承托到自已掌中,沈为挺起kuà部猛地向上一记重重的撞击,吴真的呻吟突然拔高,分不清是从喉间还是鼻中发出的声音。
同样是jìn欲已久的身体,吴真射的很快,被沈为连续不断自下而上的顶nòng着,呻吟声碎不成音,浓稠的白浊从前端一股一股地烹射,溅落在沈为的小腹上。
释放过后,吴真瘫软地趴在他身上,即使分身仍然坚硬如铁,沈为还是把自己从吴真身体里退出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温柔地啜吻着吴真柔软的嘴唇。
这是他的吴真,有极致的温柔,也有极致的坚强,但转瞬,又能以放荡到极致的姿态承受他的欲望,他同样有极致的烈性,一个宁可玉石俱焚也不愿被人折辱侵犯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心肝情愿,没有人能真的占有他。
qīn吻从缠绵变的灼热,舌伸进彼此口中肆意不断的翻搅,高潮过后短暂的休憩,吴真觉得他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几近窒息沈为才放开他,嘴唇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tiǎn吻,噬咬,齿尖突然嵌入他胸前的敏感,吴真一下痛呼出声。腿间半软的性器被沈为握在掌中揉cuō,一直到,沈为跪在他身前,低下头一下将他hán进口中。
吴真仰躺在椅背上,双腿朝着两边大大的张开,眼光迷离地看向沈为在他腿间上下起伏的发顶,直到再次变得坚挺,沈为仰起头,目光chī迷的望向他,他吐出吴真的分身,身子伏上来,两个人的目光无法分解的纠缠在一起,沈为低头吻住吴真红润的嘴唇,在热吻中沉醉,沈为硕大的性器已经再次连根没入,吴真的呻吟被沈为湮没在唇齿间。
吴真修长的双腿被沈为架在肩膀上,他的身体几乎对折。
沈为疯狂地用极限的速度抽擦着,从进入开始。腰身有力地前后晃动,臀肌在分身抽出时略微放松,而后带着刚猛的后劲猝然收缩的紧绷,kuà部狠狠地向前,欲望一下挺进吴真身体最敏感的深处,疾风骤雨一般的狂肆和速度。
一次次猛烈撞击,小腹把吴真挺翘的臀尖击打的发红,吴真的双臂向上,两手紧紧攥住座椅上方的边缘,连脚趾都蜷曲着,两个人都沉醉在狂乱的交合中,喘息着,却仍然觉得兴奋的像是要窒息。
感觉到吴真的肌肉突然缩紧,身体向后退了下,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