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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少怒道:“放P放P,老子要喝酒,你请。”
陈靖也怒:“老子也要喝,你请。”他一想小若夺他的一万过他的七筒就郁闷。
小若看著凯凯,凯凯被他看得三魂丢了七魄,勉强直面其余两人的愤怒,然後找回自己残存的一丝理智:“那个,就买便宜点的。”
小若也懒得去犯众怒,反正这钱虽然说是自己劳动与心血的结晶,但是没有这几个冤大头的无私(三个人+坐在车上的周远笙的心声:凸─皿─|||才怪!!!)贡献,那也是不可能成就的。
於是凯凯被使唤跟著去提酒,小若果然尊重他的意见,买的是最便宜的山城。
第二天扬少最先醒,满床摸不到自己的手机,便拉开自己的蚊帐问对面床的陈靖:“孩子,几点了?”
陈靖最恨谁吵他睡觉,哼哼唧唧了几声,扬少道:“快说,不然我到你床上睡。”
陈靖大怒,摸了自己的手机来看:“八点半,你别过来。”
凯凯也躺在自己床上,半梦半醒:“八点半啊,我们迟到了。”今天早上第一节是民法分论。
扬少道:“是啊,我们迟到了。”说完拿被子蒙了脸继续睡。
陈靖恨他把自己吵醒,但现在无力计较,依样画葫芦也继续睡。
至於凯凯,他早就在说完那句话以後再度陷入深度睡眠,全寝室他睡眠最佳。
凯凯醒来的时候是中午一点,起床梳洗闹出声响,陈靖和扬少双双被吵醒,陈靖看了看时间:“一点了,我们吃了饭直接上下午的西哲。”说完两个人也下了床拾掇个人卫生。
凯凯忙活了一会,突然醒悟到有些不对,平日叶小若虽然喜欢睡觉,但睡得很轻,有点响动肯定要醒,就算不醒,起码也要哼哼唧唧几声表示“我在睡觉你们闭嘴”。
於是爬上床,叫:“亲爱的,起床,已经中午了。”
小若小小地哼了一声,慢慢地坐起来,凯凯吓了一跳:“你怎麽了,脸怎麽白成那样。”
小若道:“我肚子疼,你别挡著我,我想吐。”说完也下床,慢慢地走去厕所,过了一会,惨白著一张脸出来,拉著自己的椅子坐下。
凯凯心疼得要命:“你肚子疼怎麽也不早说?我们去医院。”再过去摸摸他的手:“你手都是冰的。”
小若摇头:“下午要上课,而且吃点药就好了。”
扬少道:“看你那样子,出人命都不奇怪,还去上什麽课,我跟陈靖下午帮你请假,凯凯你赶紧送他去医院。”
小若想了想,开始动手换睡衣,一来要出门去医院,二来睡衣都被他出的一身冷汗给弄湿了,现在还不能洗澡,换了衣服至少舒服些。
凯凯坚持要扶著小若下楼梯,小若只觉得肚子里的内脏器官,也不知道是胃还是肠子,或者别的什麽,像是纠结在一起绞痛,一阵一阵的,刚刚觉得好一点,下一秒又疼,於是也懒得坚持自力更生。
两个人走到校医院,小若察觉到两人行进方向出现偏差:“校医院在这边。”
凯凯正色:“我们不去校医院,还是去大医院好些。”
小若道:“可是我现在觉得很痛行不行,大医院太远了。”
凯凯道:“我们打车去啊,又没让你走路。”
小若忍著疼道:“你知不知道什麽叫节约。”
凯凯直接把他拉著走出校门招了一辆的士,把身体虚弱的人给塞进去:“没事,钱我出。”
小若道:“你不是没钱吃饭吗?”那天还叫著说要蹭他的饭吃。
凯凯坐到他旁边,恶狠狠地关车门:“我有钱。”
小若道:“原来你有钱。”於是告诉前面的司机:“到X区的市医院,路上多转几圈也行,他有钱。”
那司机没说话,古怪的看了这两人一眼。凯凯对司机说:“你别管他,他有轻度的精神抑郁,不晓得自己在说什麽,去X区市医院。”
那表情太过严肃,导致司机将信将疑,看了他们一眼,发动车子。
小若又是一阵疼,等缓过来以後立刻给了凯凯一记狠掐。
凯凯吃疼地哼了一声,心想黄蜂尾後针,最渡妇人心。自己男子汉大丈夫不与他计较。
小若那眼神刁毒,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凯凯一定在腹诽自己,碍於他人精神层面不受法律调控,打消准备告发他恶意中伤的打算。
到了医院,挂号找诊室,两个人都不太熟悉路,只能去服务台的护士那里问。
那护士爱理不理:“你们要去内科?”
凯凯点头。
“那你们多上了一层楼,这里是四楼,我们医院有地下一楼。”
凯凯愤怒,拉了小若下楼:“这什麽破医院,老子以後有钱非拆了它不可。”
两个人终於到了内科门诊,里面坐著一个中年妇女,小若坐下来,那中年妇女问:“你怎麽了?”
凯凯急忙道:“他肚子疼。”
那中年妇女看了他一眼,又问:“其他还有什麽症状?”
凯凯又道:“他今天中午吐了一次。”
中年妇女似笑非笑:“小夥子,你很清楚啊。”
凯凯不明所以。
中年妇女问小若:“吐了一次?那你拉肚子了没?”
小若道:“恩,昨天晚上有拉肚子,大概有两三次。”
还不等中年妇女开口,凯凯爆发:“叶小若,你昨天晚上怎麽不说?”
中年妇女道:“你能不能先别说话,你,”她又对著小若道:“把衣服拉起来。”
小若依言把衣服拉到胸前,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中年妇女用手在上面按,不时询问他哪里疼不疼。
凯凯内伤──这等待遇,要是他的话早就被饱以老拳,这个貌若无盐的半老徐娘就直接给摸上去了。
他心里那个不平衡,小心小肝小肚鸡肠里泛起腾腾的醋意,又发作不出来,只得憋在心里憋得呕血。
那中年妇女摸完了,开了张处方笺:“先去做个彩超,划价跟挂号都是一个地方。”
凯凯忙拉著小若走了。
小若道:“肚子疼要做彩超?这是赤裸裸的敲诈。”
凯凯白他一眼:“又不要你花钱,再说你这算好的,人家治个感冒都能治出几千几万块钱来,你在这里坐著,我去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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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凯缴费回来,带著叶小若去B超室──又是一阵好找,这医院大了就是麻烦。
到了B超室,里面还有病人,有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女医生一看他们进来就两眼放光,热情道:“你们先坐著等会。”
叶小若被她看得全身发毛,心里想,这个世界上全是同道中人啊。
凯凯的神经比较大条些,他盯著墙上贴著的纸看,上面写著“不得诊断胎儿性别”几个字,顿时就开始浮想联翩,想著小若要是怀孕自己带他来做检查的话那该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情啊(小若:老子砍死你个MP挂脸上的J女,狗RI的YY老子也就算了,居然还男男生子!!生你个毛啊!!你怎麽不让我上你?我让你生十个八个都成!!
凯凯:那些小说上都是这麽写的……)
没一会,B超室里又出来一个男医生,道:“叶小若。”凯凯还沈浸在自己的联想里华丽丽地无法自拔,叶小若痛得全身无力,勉强道:“白痴,扶我起来。”
凯凯这才回神,把小若扶进去,那男医生道:“你就留那吧,他进来就可以了。”
凯凯的被害妄想又发作,心里想:妈的,里面黑灯瞎火,我家小若万一被你强J了怎麽办?不行,我一定要进去。
那男医生见他神色扭曲面目狰狞,道:“你要实在想看就站门口。”心里盘算,这都是些什麽孩子啊,连个彩超都没见过?至於这麽激动麽。
小若躺在病床上,那医生让他把衣服拉起来,又在那类似超市扫描价钱用的仪器里加了什麽东西,然後就在他腹部按起来,那里面的液体湿湿滑滑地落在皮肤上,房间里开著空调,更觉得凉意非常。小若心里想,OMG,原谅我的不纯洁吧,这个这个,真的是跟润滑剂差不多。
按了一会,医生问:“你以前有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小若回想:“小学的时候有一次,高中也有一次,但是上了大学以後这还是第一次。”心里对自己的答案也YY起来,这都啥跟啥啊。
医生只是很纯洁的“哦”了一声,又拿那仪器按了会,才说:“可以了,你出去等一会。”
凯凯立刻过去把他扶走。
一出去,那女医生早没影子了,小若道:“有没有纸?”
凯凯打开包,抽了一张纸出来,小若捏著那张纸道:“男人不带纸,带纸是烂屎;女人不带纸,带纸是天使。”凯凯郁闷:“我是女人。”
小若拿纸把腹部上赭喱状的液体擦干净,凯凯好奇地摸了一下,大惊失色:“润滑剂。”小若顿时恼羞成怒:“你小声点,丢不丢人啊?”心下想果然是人以类聚,这个人堕落得不比自己浅啊。
医生正巧走了出来,面色古怪,递给他们一张诊断书。
小若等著凯凯把他扶到楼梯上的时候才发怒:“人家肯定听见了,你白痴啊,大庭广众的叫那麽大声。”
凯凯公正地道:“你比我还大声。”
两个人又到了那内科门诊,还是那个中年妇女,她扫了一眼诊断书,道:“胆囊炎,肠胃炎,脱水,先输液。”
小若问:“胆囊炎?”
中年妇女指给他看那诊断书上的一行字“胆囊壁增厚毛糙”。
小若又问:“能不能不输液?”他记得好象从小学时候起就没输过液了。
中年妇女口气很平淡:“可以啊,不过吃药的效果不大,你想再疼几天的话就不输液。”
凯凯急忙道:“输液就输液。”
小若白他一眼,又问:“输液要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