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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纯雪砰地关了门后,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郝湘东,见他没动静,便蹑手蹑脚走过去看他眼皮丝毫未动,睡了的样子她又蹑手蹑脚地要走开时,两根胳膊一下套住她的腰把她拽回去阳纯雪啊地惊叫一声,全躺倒在郝湘东的身上
“嗯~讨厌”她不自觉中发出娇嗔声,把拳头捶在他的大腿上
郝湘东一下心中膨胀,第一次听到阳纯雪对他发出这样声响他抱着她翻了几翻,与她弄个对脸刚要下嘴,阳纯雪说:“我嘴里有毒药”
“毒死我,正好给你解恨”
他还是亲过去,手也慢慢张狂起来时,阳纯雪又推这次很容易推开,一张两人侧身紧贴着刚刚躺下的沙发,处在里面的阳纯雪对外侧的郝湘东有绝对优势郝湘东被推到地上,阳纯雪坐起来抿着嘴唇笑
郝湘东瞪瞪她,忽然欠起身子伸出手要抓她的脚,想把她也拽下来阳纯雪惊叫一声,跳到沙发上,踩着沙发跑走了
阳纯雪从卫生间又出来时,郝湘东正拎着她买回来的东西看问她:“买的?”
“嗯”
“的?”
“嗯”
“怎么”郝湘东看着那袋子疑惑
那袋阳纯雪就是不给岳非看的东西,是她为了堵郝湘东的嘴,圆她逛商店的谎,临时性的预算外开支里面三件衬衣,两盒*可装在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不知道装过什么的纸袋里
“怎么装这里面?原来的衬衣袋呢”
“扔了”
“扔了?”郝湘东觉得不可思议,笑了声
“特意让售货员给换的我一人离异的单身女人给男人买什么衬衣*,让人看到怎么说?”
阳纯雪口气很重当她被迫——被郝湘东的无赖和自己的谎言所迫去买这些东西时心里很不甘,不甘自己向郝湘东给她的“外房”身份又迈近一步
正文 076 像只小狗
“不是说要高高兴兴像只小狗一样”
“你才狗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那你这是暗示我,得给你名分?”郝湘东也冷下声音来
“得了,谁不知道,虚伪让你离婚你也不离”
郝湘东脸上挂冰,转身往外走阳纯雪一下跳过去,抱住他的背,说:“不要”
她不是不要他走,是不要他这一离去的后果她怕他回家真和玉雨春提出离婚,她声音轻微颤抖着又说了句:“我不要”
郝湘东转回身望着她,心里感到另一种疼痛:这个傻女人正在一步步陷进他的网里,可是,他的网里不只有他给她的爱和快乐他会不会最终害了她
他抱起她坐到椅子上,将她放在腿上此时的阳纯雪确实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带着些委屈的模样,低眉垂眼,噘着小嘴,并不看他他爱怜地将她的头靠到自己额上,柔声说:“我给你叫点外卖我爸回来了,让我回去,晚一些我再过来”
阳纯雪忙敛起眉,“你不要再过来”
他竖起食指打断她,“我说了,我会有分寸”
阳纯雪又瞟开眼睛,不看他他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又问:“你逛了一天就买那么点东西?整整一天没想到你还真能逛呢,就你一个人?”他本是随口问问的,可问了后真感觉纳闷起来,“还真是的呢,你怎么逛一天就买那么点东西,一点也没给自己买?”
“我只喜欢看,不喜欢买”
郝湘东笑,“扎进去一天,就傻看?有瘾?”
“嗯”
“是一个人吗?”
“嗯”
“让我在家傻等你一天,你去傻看一天”
“你有那么傻?你一直在家等着了?”阳纯雪挑起了白眼
“你不在才出去喝酒的”
“老喝那么多酒干嘛,再喝了酒不准过来”
“现在想管我了?”郝湘东裂开嘴笑
“才不管我怕你万一喝多了吐脏了我的床”
“不会吐到床上只能吐在这儿”他用脸拱她的胸
她推他,提醒:“还不走吗?”
“嗯,点上餐”他开始打电话叫外卖打完电话,心里又生出一个主意,“给你找个保姆,做点饭什么的”
“不要那是二奶享受的待遇,我不配”
郝湘东哈哈地乐
正文 077 杀伤力
阳纯雪的座驾在汽车装饰店被美容一番后,岳非又给她开回来,坐在车里他一直乐
阳纯雪要了最深的一种太阳膜把车的前后左右有玻璃的地方全贴上,从外观看来酷劲足他们坐在车里,看外面的视线倒几乎不受影响,但从外面看车里,那是绝对的——用阳纯雪此时放在车后座三百米之外都能看得人脸清清楚楚的望远镜也看不清
岳非想想又乐,说:“冰雪俏丽的雪儿,开着一色黑的奥的,带着黑色的望远镜,行驶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啧,雪儿,你到底想干嘛?搞特工?演邦女郎?”
这岳非还他真有些天生的好触角阳纯雪被岳非猜到点子上,不禁用了句行话,赞叹他的悟性
岳非接后又问:“邦女郞,忘了问您有驾驶证吗?会开吗?要专职司机吗?”
阳纯雪咯咯笑后说:“不要专职司机,偶尔客串一下的群众演员倒可以考虑会不会开现在不好确定,不过驾驶证早有了一毕业来到k市,我和雨儿就去学了,只是学完之后再没开过车”
岳非又唱:“你是雨儿,我是雪,飘飘洒洒走开涯虽然是你们名字中的一个字,可也有些那个意思?看得出,你们情义很深”
“嗯”阳纯雪点头
“能说说你和雨儿和郝湘东的事情吗?”
“我们同学”
“还有吗?”
“朋友”
“还有吗?”
“还有你个头”岳非的悟性已经出了阳纯雪的欣赏程度,她抬起手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岳非没停止,继续问:“那个抛弃你的人也是你们同学?”
“嗯都算,和郝湘东一样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
“听说就为了一个很平常的小女孩?”
但对于庄文尚应该不平常阳纯雪心里想着没吭声
“这人——不是太有气魄,就是个败家子”
岳非在总结庄文尚抛弃她的行为,阳纯雪听着咯咯笑了
岳非看看她,“这人好象对你已经没有杀伤力了?”
阳纯雪没有吭声,心中哀叹庄文尚现在对她是不像从前那样有杀伤力了,但庄文尚却是曾经给过她毁灭性打击,在她心中留下永不可抹去的伤疤,给她的心理造成无法预见的伤害世间的很多事物真的是可以辩证的,因为创伤巨大,反而体系重建彻底
正文 078 苦海无边
“你们之前就有问题?”岳非又在问
“没有不知道”
“感情一直很好?”
“嗯”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不知道”
“他很爱她?”
她也不知道
“他说是为什么?”
“没说”
“很难想象”
是阳纯雪也被类似的问题缠绕得几乎窒息过,现在她缓过来了,可问题还在她不想让那些问题永远存留在她的心里,永远都是疑问她买了车买了望远镜就是想弄明白这些事情以前想弄清楚是因为恨得成分不甘心的成分居多,现在不太一样了,只是为了疑问
有时她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幼稚,没意义,或者疯狂但那些缠绕过她的问题一涌上来时还是盘根错节的零乱,冲击她,所以坚定了她一定弄清楚的决心不管这行为多幼稚或者多无意义,她都得去做
“你和郝湘东”
“还有没有完?想写推理?”岳非又一次提问时,阳纯雪断然吓住
岳非停了话,却嘴里反反复复地开始发出些奇异奇特以及奇形怪状的声音
阳纯雪像拍一个上错弦的闹钟一样往他头上打了下,怪声停止可他念起俗语:“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心里坦荡荡,说话无杠杠纸里包不住火,是孩子总得生下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阳纯雪上去连拍两下,微停,又唱: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
希望可以感动上天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
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
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
”
阳纯雪没有再阻止他,静静地望着窗外,听着他唱
玉雨春在家养伤期间,阳纯雪常打电话问候,可一次没去看过阳纯雪虽然不接受郝湘东强加给她的外房身份,可还是像他藏起来见不得阳光,见不得他家人的私隐一样,不敢晾出手去
玉雨春完全好了后,没先去单位,第一个来的地方是阳纯雪的家阳纯雪看到玉雨春脸上越发白嫩,可却瘦削了玉雨春好长时间后再次看到阳纯雪很高兴,满脸笑着,可阳纯雪没来由地泪水扑漱漱往下落她抱住玉雨春几乎想把万千个对不起一口气说出来,但最终她忍住,一个也没说
玉雨春擦着阳纯雪的泪却任自己的泪流下来,说:“你一哭我就想哭现在还是这样,咱们小的时候也是一个哭另一个就掉泪雪儿,我们就上天给的情分,一定要守住”
阳纯雪点头不错,她们是上天给的情分,要守住
十年前那辆被摧毁的校车已经在阳纯雪和玉雨春生命里刻下了深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