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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问题啊?已经是这种境地了,怎么还关心这种无厘头的问题。
“吃你妈个头啊?姑奶奶的手和脚还被你捆着呢,怎么吃?难道拿你的熊掌喂啊?”林希洄忍不住又是爆粗口又是抱怨牢骚,“你怎么长得跟个熊一样,智商却跟个果蝇一样。”
“果蝇”同志果然将林希洄手脚上的绳子给解开了:“你最好老实点,别玩花样。你不是我的对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啦,还用得着你说?”
林希洄自己活动了下手脚,拿起矿泉水和面包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被做手脚之后,这才吃喝起来。
她老实的不像样,虽然嘴巴刻薄了点,但反应和被困的一般女子太过不一样————她淡定的有些离谱。而且,她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这让“果蝇”同志心里很不舒服,对方也太不将自己放眼里了,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过,她吃东西的样子真的很好看,明明是很随意的吞咽,可就是让人觉得好看。
林希洄发现大块头一直在盯着她看,在咽下一口水后,对他说:“原来你不是高度近视呀。我说呢,怎么会有人对我的美貌有这么强的免疫力,你果然不能免俗!”
“你倒是很自信。”大块头语带讽刺。
“这不是我自信,而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光是人,其实所有的动物都一样啦。不然那些雄性动物靠什么来吸引雌性动物?”
大块头没说话。
林希洄咬下一口面包吃了,又问:“你和童惟圣是什么关系?”
大块头神色怔了怔,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猜透他的来历。
林希洄吃喝的差不多了,这才盘腿坐在棉垫子上————好吧,鉴于屁股下面还给个棉垫子,她觉得童惟圣还是蛮人道的,如果不是被抓来的是她,她估计也不会那么讨厌童惟圣。坐好后,林希洄对大块头笑笑:“江琴来找我,我带她去医院,这个决定是临时的,按理说不该有人知道。你们两个却那么巧,正好拦在我的去路上,除非你们提前就知道我的动向。本来我决定走宽阔的大马路,江琴说那条路容易堵车,给我指了一条不常有车经过的近路,我这才被你们拦住。如果我没猜错,是江琴故意引我从那里经过的。你们是一伙的。而且你们并不敢伤害江琴,她的受伤纯属意外。江琴是没有能力指挥这样两个大块头为她办事的,但是童惟圣有这个能力。所以,江琴和你们两个都是在帮童惟圣办事,是吧?”
大块头不吭声。
林希洄:“好吧,我就当你默认了。我对自己的脑回路有信心,我的猜测一定是正确的。”说完,她自己伸手去拿购物袋。
大块头抢到她前面拿过购物袋:“你要干什么?”
“找饭后甜点呀,或者水果,有没有?”
大块头摇头。
“那瓜子有没有?”
“没有。”
“话梅呢?”
“没有。”
“那到底有什么,你给我不就行了?童惟圣让你看着我,但是没让你虐待我,是吧?”
大块头只得将购物袋打开给林希洄看。里面是啤酒、酒鬼花生、泡椒凤爪、手掰肠。
林希洄问:“这是你的食物?我以为你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离开呢。看你准备的这么丰盛,看来你是要打算在这里吃吃喝喝监视我了。”
大块头终于表示出了对林希洄此人的看法:“你怎么这么多话?”
“我不能说话吗?”
“一般的女人看到我,都会吓得说不出话。”
“那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是胆小的女人”林希洄说着,打开一罐啤酒,“你太小气了,怎么刚才只给我矿泉水和面包呢?来,我陪你一起喝。”
大块头夺过她手里的啤酒:“够了,我对你已经很客气了。你再这么聒噪,我只好把你捆起来,再堵上你的嘴。”
“切~~,这么小气。”林希洄老老实实盘腿坐在垫子上,不再聒噪了。
大块头自顾自在一旁喝啤酒吃菜,吃着吃着,看到林希洄眼巴巴地看着他对着“丰盛”的午餐大快朵颐,他心里竟然生出一股不自在来。
一般而言,那些被绑架的女人这会应该吓得离他远远的,缩在墙角低声哭泣。等他听得不耐烦了,再大喝一声“别哭了”,然后她们就老老实实缩在一边才对。
这个女人真特别!
大块头在身上摸了几把,最后从衣兜里掏出一块德芙巧克力递到林希洄面前。林希洄半眯的眼睛猛地睁开,欢天喜地接过来:“果蝇,你身上怎么还有巧克力?这不是女人才吃的东西吗?还有没有,都给我好不好?”
“我不叫果蝇。”
“那我叫你熊哥?”
“”
“哎,这巧克力不会是你刚才那个搭档送你的吧?还是你准备送你搭档的?”
大块头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脸拉下来:“闭嘴!”
林希洄只好委委屈屈缩到一边吃巧克力去了。
大块头很郁闷。虽然人是他抓来的,但他总觉得受委屈的是自己,所以他实在看不惯林希洄一脸委屈的模样。这女人得了便宜卖乖啊!
这时,大块头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方哲回到D市?我知道了,告诉老板,我这里一切都好,这个女人绝对逃不出去。”
林希洄刚好吃完巧克力,听到大块头的电话,秀气的眉毛蹙起来:“童惟圣抓我来这里,是为了要挟方哲?”
人质
江琴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一家私人诊所。她不认识大夫,但是她能猜到,这家诊所一定和童惟圣交情非浅,否则童惟圣不会放心把她送来这里而不用担心有人报警。
额头还在隐隐作痛,江琴已经一把拉住身旁一个中年男大夫:“医生,我要找童惟圣,童惟圣在哪里?”
中年大夫正不知该如何回答,童惟圣已经走了进来:“好好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撞伤头?”
江琴正要质问,但是看到诊所里的大夫和两名护士,又抿紧了嘴唇不敢说话。
童惟圣一个眼神扫过去,大夫和护士都退了出去。
江琴拉住童惟圣的手:“惟圣,话话怎么样了?她是你的女儿,你不能不管她。”
童惟圣语气淡淡:“你先坐下,有话慢慢说,还有,你头怎么回事?”下面的人办事能力真是越来越差了,让他们抓个人,他们都能顺带把他老婆给弄伤!
江琴误会了童惟圣的意思,想起林希洄,她有些于心不忍:“不关林小姐的事,是我自己没有系好安全带。她是个好人,你别伤害她。”
“那得先看看她对我做了些什么,如果不可原谅,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江琴六神无主:“惟圣,你要我帮你做的事我已经做了。那话话的医药费”童惟圣威胁她,如果她不配合他的行动,那他就停了童话的医药费。
童惟圣:“他是我的女儿,我当然不会丢下她不管。”
江琴闻言,这才放心了。可是想起无辜被连累的林希洄,她五官又皱了起来:“可是,那个林小姐她会被我骗,也是因为担心话话。你能不能看在女儿的份上,放她一马?她还那么年轻,如果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冲撞了你,你就”
“好了”童惟圣打断她,“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现在你什么也不用操心,安心养伤,我留了司机在外面。等大夫说你能走了,司机会送你回家。”
说完,童惟圣举步离开。
江琴在他身后问:“惟圣,我能不能去医院看话话?”
“不能。她现在很安全,你和童心不要添乱。”
童惟圣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琴无力的跌坐在病床上,喃喃低语:“童惟圣,我们真的是夫妻吗?”他可以对所有人都和颜悦色,彬彬有礼,像个有风度有素质有修养的上流绅士,唯独对她们母女,总是冷冷淡淡不理不睬。
这样的丈夫,要来干什么?还不如和他做陌生人,起码他还会对陌生人温和有礼的笑一笑。
她想过无数次,与其这样,还不如跟童惟圣离婚,可是心里又有那么一点点割舍不下。而且,离婚了,女儿怎么办?何况,她根本无法想象离婚以后的生活。她会不会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她又该如何谋生,如何才能带给女儿幸福?
她那么依赖他,爱他,他却只当她是一块碍眼的抹布一样,用完了就丢到角落里,看也不多看一眼。
江琴闭上双眼,眼角滑下两行清泪。她的青春就这样被搁浅被浪费,她觉得自己甚至还没有年轻过,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遭人嫌弃的黄脸婆。
童惟圣缓步走入林希洄被看管的屋子。
“果蝇”已经吃喝完毕,将“战场”都打扫干净,正坐在不远处盯着林希洄。看到童惟圣上来,“果蝇”立刻起身,大步走了过去:“童总!”
林希洄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运动服,看上去又干净又精神,一看就是个朝气蓬勃的漂亮女孩子。她抬眼看了看进来的童惟圣,依旧盘腿坐在垫子上,没动。
童惟圣没理“果蝇”,直接朝林希洄走了过去。
林希洄抬起头,朝她一笑,一口整齐的牙齿,洁白灿然:“嗨,童总。”
童惟圣俯下身来,朝她伸手,礼貌的和她握了握手,唇角微微上挑,整个人看上去彬彬有礼,风度翩翩:“林小姐,你好。”
林希洄实在佩服他的装模作样,回以浅浅一笑:“衣冠禽兽,你好。”
童惟圣问:“不知我这位下属招待的如何?”
“很好,我一定礼尚往来,加倍还回去。”
“你说话真有意思”童惟圣一时间手指发痒,伸手捏了捏林希洄娇嫩美丽的面颊,“你真可爱。”
林希洄的笑容越发甜美,手指间却多了片亮晶晶的东西,冷不丁的朝童惟圣食指根部一划。
童惟圣动作敏捷,发现不妙立刻抽手,食指上却依旧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林希洄手里拿着啤酒罐的拉环,对童惟圣笑得愈发甜美:“童总怎么这么心急?这么快就等着我礼尚往来了?”
“果蝇”大怒,扬起巨手朝林希洄掴过去。
童惟圣抬手制止他:“真没礼貌,不过一点小伤而已,算不得什么。身为男人,一定要在女士面前保持风度。”
“果蝇”这才讪讪垂下手。
林希洄丢掉手里的拉环,拿起还没喝光的矿泉水瓶,拧开瓶盖浅浅喝了一口。姿态优雅闲适的好像正在捧着宋朝的瓷器,品尝一杯上好的洞庭碧螺春。
“林小姐”
不等童惟圣说完话,林希洄已经放下矿泉水瓶,慢悠悠打断他的话:“童总,快去打针吧,小心破伤风。”
“果蝇”同学闻言又不淡定了:“林希洄,跟我们童总说话客气点。”
林希洄一反刚才的活泼俏皮,拉下脸:“你跟我说话也客气点。你们童总都这么客气,你算哪棵葱敢当着童惟圣的面对他的客人大呼小叫!”
“果蝇”一阵囧,她还真把自己当童惟圣请来的客人了。
童惟圣仍然俯下身去瞧林希洄:“方哲已经回到D市了,想不想跟他通电话?”
“不想。”她现在只想揍他!
童惟圣不理会她,径自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号码,然后将手机放到林希洄耳边。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个熟悉的略带焦躁的声音:“你好,哪位?”
“方哲。”说不想是假的,虽然生气也是真的。林希洄听到他的声音又是开心又是恼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