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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梅花、单单姐姐三个人,在“老大”一行人的强迫下,依次走进了一道门,来到一间黑暗的房间里。在我们进入此房间后,房门被人关了起来,甚至传来门被反锁的声音。这间房间,在瞬间暗了下来,让人不敢去想是否还能有幸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林梅花在房间被关起来的那一刻,似乎才真正相信自己被人关押的事实。于是,哭着喊着要“老大”一行人放她出去。如果谢康一直不露面,就算她的嗓子喊哑了,也不会有人理会她的。
单单姐姐相对冷静多了,不时劝林梅花停止叫喊,留点力气伺机逃离。从她那略有些颤抖的声音可以听出,其实她也在为现在的处境感到惊慌的。
我也害怕。
此时此刻,除了害怕,我们还能干些什么?还能想些什么?
我们三个人都软坐在地上,竖起耳朵静听门外的动静,听了半天,除了我们三个人紧张得砰砰砰的心跳和重重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听到其它任何声音。我真怀疑这间房间的门被关起来后,是否与世隔绝,哪怕我们死在这里,成了骷髅都不为外人知晓。
我真不明白,谢康为何要花钱在城郊弄一幢这么大的别墅,留一间如此黑暗的空房……难道是用来关那些从街上抓回来的漂亮女孩?如果是那样的话,这间房间里有没有冤死的人?有没有像时嫦那样,无法忍耻辱而自杀的冤魂呢?有的,一定有的!如此黑暗的房间,说不定每个角落都飘忽着无数的冤魂,或者此刻的她们,都睁大绿光幽幽的双眼,忽闪忽闪地望着我呢!
我突然觉得,整间房间是那么的阴森恐怖,周边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的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紧握着的手掌心早已存储了一掬汗水,乍一打开手掌,汗水顺着手掌的边缘滑向地板……
突然,一束光从门缝处钻了进来,紧接着传来了嗒嗒嗒的脚步声,接着是开锁的声音,接着传来巨响,门似是被人用十足的脚力踹开,在门被踹开的一刹那,若大的一束光,从门口直扑进这间原本黑得可怕的房间,使得房间在瞬间亮了不少。
突如其来巨响把我们三个人吓得忍不住尖叫起来。
突如其来的光,并没有驱走黑暗给我带来的惊慌,甚至让我觉得更加恐惧。因为我知道:这巨响,这束光并非能使我们三个人飞出魔掌的希望之光。
果然,一个熟悉的肥胖身躯挡在了门口,满脸讥笑地站在我的面前,似笑非笑地说:“思思,我的乖女儿,你要来看望老爸的话,只要对和容说一声,他就会将你接过来的。”说到这里,转过身子,慢斯理条地对“老大”说:“和容,以后思思若想回家,你就带她一个人回家,不要再带她的朋友前来了,免得她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了惊吓,知道吗?”
“老大”的名字倒还不错,和睦宽容,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知道了,头!”和容如接到军令,立刻点头应声,同时朝我望了过来,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他现在对我的态度,与在车上对我的态度,完全是180度大转弯,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
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歪了歪脖子,轻轻地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礼。我原想顺势将和容数落一番的,但在谢康的地盘,我不敢乱说话。即使他每次与我照面就说想认回我这个女儿,因为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些什么药。对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而又没有兴趣了解的人,还是多多提防才是,哪怕他说得再好,我也无法信以为真。
“呵呵~”林梅花听到谢康与和容的对话,紧张的心似乎得到了缓解,轻笑了一声之后,说:“可不是嘛!你那手下做事也太过鲁莽与草率了,一路前来差点没把我吓死……”说话间,不时伸手在胸前轻拍,显然余惊未了,重重舒了一口气,接着说:“思思也真是的,怎么不早告诉我和单单姐姐,那些抓我们前来的男子是你老爸的手下呢?哦,对了思思,你以前不是说你老爸是做房地产的吗?怎么看起来像干黑社会的……还有,你老爸我在医院可是见过几次的,并非长得这副模样。对了,他、他、他……”说到这里,伸出左手,并用食指指向谢康,接着说:“他……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哦~我想起来了,在医院,对!就是在医院!……哈!我知道了,他肯定是见你长得漂亮,要认你做干女儿……”
谢康望着正在说话的林梅花,不时用右手的姆指摩挲着下巴,眯着两眼斜斜地盯着她,脸色更是阴晴不定。
林梅花说话的时候,单单姐姐不时伸手拉她的衣角,大概是看到了谢康脸色变幻的缘故。
我看了看谢康,又看了看林梅花,没有说话。
“和容!”谢康突然大声地说:“把这个小骚货的嘴给我封起来!”
和容应了声:“是!”之后,随手一扬,三名身材粗壮的男子立刻走近林梅花的身旁,未待她反应过来,已经用浅黄色的胶纸把林梅花的嘴巴贴住了。林梅花这才睁大双眼,嘴里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向我求救。
我正想开口说话,谢康又说:“顺便把她的手脚也绑起来,可得给我绑紧喽!”
“是!”三名身材粗壮的男子同时应声,其中一名男子从墙角处拿来了一根约二三米长的麻绳,手脚利索地将林梅花的双手双脚绑了个结实,并将林梅花推向墙角,站立着的她,被牢牢地拴在了一根钢管柱上。
我借着从房门口射进来的光,把整个房间打量了一番,原来这间房间并非空房,因为房间的四周都摆放着一座角铁所铸的,高约一米五的楼梯,楼梯的旁边均放着一张高约70厘米的方形木凳,木凳上放着一捆鞭状的绳索。
莫非这间房间真的是用来关押、“审讯”女孩专用的?我望了一眼泪眼连连而又可怜楚楚的林梅花,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知道林梅花在向我求救,我也很想救她。但我只要一开口,极有可能会遭到林梅花一样的“待遇”。记得第一次与谢康见面的时候,我因为主动坐下,而惹来一身麻烦,最后弄得遍体粼伤,险些丢了性命。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单单姐姐开口了。
真是糟糕!又有一个上当了,我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缺心眼,明知谢康的为人,刚才为什么不跟林梅花与单单姐姐说呢?如果她们也知道谢康是什么样的人,就可以免掉好些皮肉这苦了。事已至此,只能看她们自身的造化了。
单单姐姐继续说:“人家小女孩只不过多说了几句话,你训她几句也就罢了,何必如此糟蹋人家?……”
“姐姐……”我拉了拉单单姐姐的衣角,轻轻地说:“不要说了,他是个疯子……”
“哈哈哈!”谢康望着单单姐姐,突然张口大笑了三声,接着说:“你竟然说我霸道?如果,我不对你霸道一点,岂不是对不起你所说的话?”说到这里,走向单单姐姐,在离单单姐姐不过半尺的位置站定,之后,探头到单单姐姐的脖间,鼻头抽动地嗅着。
“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单单姐姐态度坚定地说:“但你必须先放了她”说到这里伸手指向林梅花,继而指向我:“和她!”
“哪怕陪我上床?!”谢康色眯眯地望着单单姐姐,满脸调笑地说:“嘿嘿!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和成熟的女人上床了,那了得的床上功夫,啧啧啧!想想都让人觉得从头爽到脚……”
谢康的话,让我回想起自己失身于郑如一之事,心里没来由地一痛。
张口便骂道:“卑鄙!无耻!下流!”我实在忍无可忍了:“简直禽兽不如!”人在气头上,自是不会考虑说过这些话会招惹来怎么样的麻烦了。
“哎呀,思思啊,我的乖女儿啊!”谢康望向我,满怀感慨地说:“老爸我一直等你开口说话,你总算是开口说话了。虽然说的话有点刺耳,但我还是很高兴的,为了印证我在你心目中的‘卑鄙无耻下流禽兽不如’的形象,我想我是应该有所行动才是。”
谢康的话音刚落,我无异于被人重棒在脑后狠力相击,愣了大约几秒钟才清醒过来。但我除了气呼呼地瞪着双眼,仇视着眼前这个古怪而又可恶的人,却拿他没有半点办法,更不敢开口多说一句话。
“和容!”谢康又开始吩咐了:“把这个成熟女人的衣服脱了,然后……用菱带绑起来,带到我房间。”
狂魔 狂魔(109)
“是!”和容应声之后,又是随手一扬,刚才绑林梅花的三个身形粗壮的男子,便又朝单单姐姐走过去。
“你把她们如此羞辱,这辈子休想让我认你!”看到林梅花与单单姐姐因为我而受罪,急得我眼泪直流,颤声对谢康威胁着说。
“快点把那个臭女人的衣服给我扒光了!”谢康完全完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朝三个身形粗壮的男子怒吼道。我立时后悔自己又开口说话。
面对谢康这种人,真是说什么错什么,做什么错什么。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城市外郊的别墅里,谢康竟成了至高无上的领导者,无所不为。哪怕强奸少女,杀人分尸。{首发网站“涅盘中文”}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单单姐姐边说边双手环抱胸前并往后退,但还是被三个身形粗壮的男子牢牢的抓在手中。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在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的手中撕裂,四散到地板上……
单单姐姐雪白的肌肤露出的面积越来越大,先是香肩,再是浑圆、菩蕾,续而是小腹及小腹上的肚脐,续而幽谷,续而是修长的双腿……几十秒钟的时间,一具不时飘出成熟女人特有淡淡体香的维纳斯神像,活生生地现在了众人面前。
我是女孩子,看过之后,都为之惊叹:残泪斑斑的粉脸更是惹人怜爱,全身上下雪嫩白滑的肌肤,如鲜嫩香滑的雪糕,让人忍不住想舔两下;那高高耸起的双峰,随着她微颤的身体轻轻颤动着,甚为惹火……
三个身形粗壮的男子总是趁谢康不注意地时候,将手伸向单单姐姐的胸前或双腿间,不时发出淫荡且令人发指的窃笑。
“我跟你拼了!”我再也看不下了,边说边朝谢康肥胖的身体上撞去。
“和容!”谢康对和容说:“快把我这不孝女儿绑起来!”
“是!”和容应声后独自朝我走过来,说:“大小姐,对不起了。”边说边拿麻绳朝我身上缠来。
“谢康我要诅咒你,诅咒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我边反抗边朝谢康大吼。
“大小姐,你配合一点!不然,可别怪我动粗了。”和容毫不客气地说。
呸!我朝和容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和容没有伸手将脸上的口水抹掉,只是手中的动作稍微停顿了片刻,极为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我的乖女儿,为了印证你说我断子绝孙的话,我决定将你那孪生哥哥也带到这儿来……”谢康说到这里,突然仰头狂笑,笑声过后,语气和缓地说:“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简直没有人性!”我在心里暗暗叫骂。遇到如此疯子,我几乎不愿意开口叫骂,不!应该是不敢开口叫骂。但为了让林梅花、单单姐姐尽快离开这里,为了不让陈跃落入魔掌,我不得不低声下气向他交涉。
“你想把我怎么样,或者想要我怎么样,就直说吧!”我强忍住满腔愤恨,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说:“只要不再伤害我这两个朋友和我的孪生兄弟,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希望自己的退让,能够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