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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还看不出点什么,就白活了三十五年。但我不动声色:“入门即客,我这里随时随地欢迎你。”
“老板,有没有人说过你对人很疏离很冷漠?你就不能对主动亲近你的人稍微温柔一点儿吗?”阿清埋怨我说。
刹那间我有种时光倒回的错觉。
我主动挪坐到了她身边,俯身凑到她耳边,试探地轻声问道:“小姑娘,这世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亲近,你的目的是什么?”
“老板,”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甜香,她说话的时候有股清甜气息若有若无地扑向我的脖子,“我来这里念书快两年了,如果我说从我第一次来这里就注意到你,只是你从来没有发现,你相信吗?你身上有一种沧桑的感觉,这令我着迷。”
原来她的出现并非偶然。
当天晚上我带她回了我家,然后整夜疯狂地做|爱。事实上如果仔细观察,她的五官和胡小闹的并不相似,但她总能让我轻易想起那个人。阿清的出现给我带来慰藉。
阿清是个好姑娘,她还有些调皮:她总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往我脚趾头涂指甲油,会在我看书的时候忽然抽掉书钻进我怀里和我在庭院里接吻,会偷偷跑去学陶艺在我生日的时候送给我一只她亲手做的陶罐。
我和她在一起了两年,这两年来过得平静愉快。我越发承认我只是在追求一个能够温暖我让我感受到平和爱意的人,而这个人并非胡小闹不可。
我只是在前三十年里得到的太少,所以每次碰上都会不受控制地去牢牢抓住。
今年阿清要毕业了,她在答辩结束后阻止我戴|套。我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把她带回了家。我的父母对她十分满意,并没有像挑剔白歆一样挑剔她的家世。这大概是因为我有整整七年都绝口不提感情的事吧,如今我终于主动带了一个姑娘回家,他们高兴还来不及。
但我去他们家之后却碰上了一个不小的麻烦,她的父母对我的各方面条件都很满意,除了年龄。
我大了阿清足足十五岁。
为了这个年龄差和她的父母吵了好几场架,我不得不夹在他们中间进行调和。她的父母为我的做法感到忏愧,但想到自己年轻的女儿竟然要嫁给一个将近四十岁的老男人,他们始终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最终结束这场争吵的人是阿清肚子里的宝宝,她怀孕了,我知道这是我和她都期望的结果。
阿清对她的父母说谁要敢逼她把这个孩子打掉,她宁愿去死。
孩子的母亲很爱他,我也是。我想我必定不会让这个孩子再经历我年轻时候的痛苦,我和阿清必定以十倍百倍的爱去呵护他,他是我的孩子。
我和阿清终于结了婚,当然我不是没有妥协:我把古城的店全都转手卖掉,在父母和她父母之间折中选择了中间的城市,我和她在那里重新开始。
宝宝的出生让我和阿清手忙脚乱,你要是没有带过孩子,绝对无法想象那样的日子有多麻烦:最初的半年孩子总是不分昼夜的哭,为了不吵到邻居我在育儿室里装了隔音板;宝宝的体质比较虚弱,每个月至少有一两个星期不是发烧就是感冒;宝宝刚刚学会爬学会走路的那段时间家里的很多东西都惨遭毒手……
但我甘之如饴。
他是我的儿子,他是如此弱小娇贵,需要我的耐心和保护。
直到儿子三岁以后我们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我把他送去幼儿园,阿清在附近的公司找了一个文职。
如今距离胡小闹离开已经整整十年了,她的容颜与她有关的过往都变得模糊,唯独当年遗留的那一抹温暖足够支撑我漫长的后半生。
生命总有一些无法弥补的遗憾,但生活总会继续。我想宿命的最终结局,是教会我们如何与这个世界温柔相待,如何让我们的生命变得圆润通融。
周末的时候,我带上阿清和儿子去给胡小闹扫墓。
这是我在十年后第一次见着她。
墓碑黑白照片上那张年轻漂亮的容颜依旧,仿佛刹那间又回到当年的忙碌时光,似乎无时无刻都充斥满看不完的邮件和没完没了的应酬。
我对阿清说:“老婆,她是我的助理,当年有一辆车冲向我,是她把我推开救了我。”
阿清仔仔细细用抹布把墓碑上的灰尘擦去,淡淡微笑:“她是一个好姑娘,希望下辈子她能幸福。”
“嗯。”
我想阿清应该能从我的只言片语里猜出什么,可她什么都没说。
阿清是个宽容的好老婆。
我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着阿清的肩膀:“嗯,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注1】出自弗洛姆《爱的艺术》,很好的一本书,推荐大家去看看。
【注2】这首歌出自丽江小倩,歌曲名不详,好吧其实这个古镇就是以丽江为原型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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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再一次被虐死了嘤嘤!
话说昨晚只能坐硬座离开大理,半夜的时候坐里面的那个大妈和斜对面的大叔把鞋子脱掉了!可是这么狭窄的空间脱掉鞋子真的好吗?!你们有脚臭你们爹妈知道吗?!
作者君被脚臭味熏得非常痛苦,凌晨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地拍拍他们十分客气地说麻烦你们能把鞋子穿上好吗?
这事儿的后遗症就是早上回到学校的时候连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倒床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半
于是今天的补更估计没有了,期待明天吧~
☆、第46章 豪门复仇(8)
胡小闹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反手绑着;宋和歌此刻正偷偷地拿着一块尖锐的石头想要把绳子磨断。她不由悲从心来,可怜巴巴地抽噎了一下:
胡小闹玩玩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倒霉!
她单知道大部分豪门狗血剧的女主都是不作死身边人不罢休体质,神马绑架跳海车祸等严重中威胁生命安全桥段应有尽有;单知道发生这种桥段死的一定不是女主而是女主身边的人……却不知道那个倒霉悲催的孩子有可能就是自己啊!
胡小闹挣扎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她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正思考应该怎么自救呢;这时候宋和歌发现她醒了过来:
宋和歌很惊喜;她把身体挪到胡小闹身旁,担忧地说:“胡管家!你没事吧?刚刚我想叫醒你但喊了你半天都不见你反应,我真怕你出事!”
咱现在已经出事了好么?
胡小闹对宋和歌无力吐槽;但面上仍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和歌小姐不要担心;我皮糙肉厚经得住虐!但是和歌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人当街绑架?”
“我、我也不太清楚。刚刚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听到那些人提到‘王少’两个字,但我实在想不起来我得罪过哪个姓王的人……”
胡小闹额角暴起:“……”
她知道宋和歌得罪了哪个姓王的人!可不就是那天在游艇上碰到的那个浮夸的纨绔么,还是宋子晋亲自出手给宋和歌拉的仇恨呢!
这种事……实在让人无法感觉到世界充满温暖的爱啊!
不远处的大铁门哐当一声被人粗暴推开。
胡小闹和宋和歌被吓了一跳,齐刷刷地猛地扭头过去一看,只见两个牛高马大的蒙面男人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脸,但这样高壮的男人总是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印象,这让胡小闹有些胆寒。
不知道这俩男人会怎么处置她们,胡小闹害怕焦躁得精神几近崩溃——现在这种情况首先被炮灰的一定不是宋和歌而是她好么!
而这两个男人走到宋和歌面前,伸出手提起她。
正当胡小闹想要发挥一下革|命情谊,扑到俩男人脚边试图琼瑶一把的时候,对方却猛地把宋和歌丢到另一边,转身提起胡小闹的后衣领。
胡小闹吓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脸上惨白。
果然……她和宋和歌之间被炮灰的总是配角!
她只能咬紧牙关没有开口讨饶,她知道这个举动只会让绑匪将她看轻。何况跟宋子晋身边一段时间了,再欢脱的人也学会了保持镇定。
终于反应过来的宋和歌扑到两个男人脚边,厉声尖叫道:“你们不要动胡管家!你们针对的对象不是我吗?有什么事都冲我来,不要为难胡管家!”
胡小闹听着,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暖流。她来这个世界那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奋不顾身地想要护着她。
虽然,她知道这只是女主圣母心态作祟。事实上圣母的女主就算在路边见到阿猫阿狗也会同情心泛滥地买东西喂它们。
可是真特么被感动了一下啊!
胡小闹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正想矫情地表示不用担心她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把她提了出去。
而铁门外是一片废弃的工业区,那些废弃的烟囱和厂房周围到处长满野草,往远处望去周围是一片荒山,鸟兽俱绝。这里荒凉得好像被上帝遗弃了一样,恐怕死就算死在这里,尸体也很难被外界发现吧?
胡小闹反而镇定了下来,她盯着两个蒙面绑匪问:“王少打算怎么处置我?你们至少让我死得明白。”
然而这俩男人对胡小闹的问话毫无反应,其中一个男人忽然拿出一个黑色的布罩把胡小闹的头罩起来,胡小闹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对方粗鲁地把她塞进一辆破旧的二手大众,猛地踩油门快速离开。
胡小闹重重地倒在车子后座上,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和反抗。可是转念一想,她的不合作只会让对方更加烦躁,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她只能放弃一般一动不动地躺着。
她不知道对方要把她带到哪儿。其实死亡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如果这俩绑匪真的要弄死她……她会怎么样?
死了以后还会穿越吗?还是死了就真的死了?
系统:你有两个月亮,一个月亮代表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的愿望是想回家啊……”胡小闹微不可闻地叹息。
系统:……
半个小时后,胡小闹忽然感觉到车子停了。有个男人似乎从前面的座位上下了车,打开后座的门。对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粗鲁地把她手腕上的绳子松开,抓着胡小闹的衣领把她一把拖出车门,然后拍拍手重新坐回副驾驶座上。
下一秒胡小闹就听到身边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这俩绑匪就这么把她丢在路边开车离开。
胡小闹猛地把头上的罩子扯开,转脸盯着远去的二手大众,对方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莫非对方打算放过她?
胡小闹虚软地瘫痪在地上,她的手脚冰凉,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胡小闹足足用了十分钟才缓过那股劲儿,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被丢在一条冷清的二级盘山公路上。这条公路应该有些年头了,路面上随处可见一块正方形的黑色的沥青补丁。
胡小闹疯了一样撒腿沿着盘山公路上下跑,这条公路实在太寂静了,半天都未必有一辆车经过。她只能期望半路上碰到小卖部或者上山的村民,好尽快联系到宋子晋。
但她跑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碰到有人烟的迹象,有好几次她甚至绝望得近乎崩溃。更难受的还是身体已经超负荷,她的脚非常痛,但她却不敢停下来哪怕喘上一口气。
当胡小闹跑到山底下找到一家小卖部的时候,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她还是激动地抓住小卖部老板,简单地说明了一下自己和宋和歌被绑票,小卖部老板立即慷慨地借给胡小闹电话,并且热情地帮她报了警。
胡小闹首先给宋子晋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开门见山地说:“宋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