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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魅音酱?”
“我在问悟史到底有什么罪。你刚才为什么要说因为是该遭罚的北条家小鬼,被鬼隐了也是应该的。我在问他犯了什么罪应该被鬼隐。”
公由突然被这么质问,好象不知如何作答而狼狽的样子。
“不问也知道,是园崎阿魎决定的。御社神大人的诅咒要波及姓北条的所有人,就是这么决定的。”
“等………等一下魅音。其实并没有那样决定。”
“没有那么决定吗?”
“是啊,其实不是被决定的。向北条家降下御社神大人的诅咒,这个话尽管模模糊糊地有被提到过,但是有人清清楚楚这么说是一次也没有。”
“但你刚才说北条家的小鬼就不知道了,这话有什么根据吗?”
“啊,对不起魅音。那个嘛,只是说过头了,道歉!”
“就是这么回事…只要是北条家,发生了什么也是诅咒。只要头上有北条家的姓,发生什么也不晓得,这种想法的蔓延才成为问题。悟史不管有没有罪恶,只要拥有北条这个姓就是肮脏。这种想法的蔓延就是问题。然后你们就让这种被黑暗的肮脏的思想污染的迷信蔓延,不能原谅你们这些存在你们这些家伙把悟史一家逼迫逼迫逼迫使尽了各种手段对着可怜的悟史真正可怜的人做了些什么事情?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做就是因为姓北条只是因为这个就无论遭受怎样的惩罚都属于诅咒是吧但是为什么一定要有诅咒呢啊到底悟史他犯了什么罪!!!”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公由弹起的身体往后面歪着倒了下去,就那样横躺下了。这就完了。我把电击器放回口袋里。
■给圭一打的电话
铃铃铃…诗音给圭一打电话的场景。
“对不起,诗音,你刚才说什么?”
“听说昨夜鹰野和富竹死了,鹰野是被烧死了。富竹似乎是自杀…今天早上知道的…我听到了老爸和亲戚之间的电话里面谈到的。”果然圭一对绵流夜晚上发生的事件一无所知。
“没有媒体报道是当然的,以前就是这样。”圭一似乎想以媒体没有报道为借口来拒绝相信鹰野他们已经死了。但是,连续怪死事件的搜查一直是指定秘密进行的,当然不会报道。
“听说可能是村长,或者是园崎家出身带金扣的人对警察施加了压力。”
“也就是说,两人的死就秘密处理了?”
“就是这样。当然,警察也在进行调查。但因为是秘密调查,所以有很多的限制。可以说事实上对调查构成了妨碍。”
“真是难以置信…人都死了…都不公开,就这么秘密的处理了?”
“再说得明确一点,在绵流夜不管谁死了都不能公开,就是这样。”
“怎么,怎么有这么愚蠢的事情…!”
“小圭…我以前说过御社神大人的诅咒可能是村里人做的吧。也就是说呢,在雏见泽这里,存在着每年绵流之夜无论把谁杀掉都可以的土壤。”是的,这就是雏见泽连续怪死事件,通称御社神大人的诅咒,真相所在。在这一天以御社神大人的诅咒为借口,牺牲掉两个人也可以。这两个人以御社神大人的诅咒为借口一个被杀死,另一个失踪。御社神大人的诅咒就以这样两轴吻合的状态发生。只有在存在这种土壤的雏见泽,才会发生诅咒。公由所说的话都是真实的。大坝战争时的仇敌,死了也是当然,这种空气的蔓延,就是出现无影无踪的杀人者的母体。是的,这就是阿魎的园崎本家,墨水一样模糊的雾气般的命令体系。这个命令体系最大的特点就是,命令者和执行者这两点之间,并没有一条明确的线连接着。也就是说作为命令者的阿魎不需要下达具体的命令,只需要期待就行了。那些家族会议中的人,大家都只要有个机会就会实现其期待。甚至不需要积极地期待,耐心等就行了。所以不但阿魎不知道实际是谁下的手,连亲戚之间也不知道。但结果是阿魎希望的事情发生了,并且模糊地知道效力的是亲戚当中的某个人。这种消极又严密的协助体系,扩大到整个村子成为一体的状态,并且经过大坝战争的锤炼,更加坚不可摧。所以除了执行者,其他人也会按照阿魎的期待去做,比如提供犯人的不在场证明,妨碍司法调查。就算不知道执行者是谁,反正包庇亲戚就行了。
是的,直到现在,我终于搞清楚了雏见泽连续怪死事件,通称御社神大人的诅咒的整套运转体系。简单来说,被村子所讨厌的人要被抹杀掉,需要三个要素:首先是连带地域性,只有拥有长时间的排他历史,并且经过大坝战争锤炼的雏见泽才能有这样的条件。其二是价值观的共有,可以断言就是园崎阿魎将自身意志通过这套体系确立起来的,明确村子的敌人,使地域全体拥有这样的共同认识,本来阿魎在大坝战争中就经常将反对派、政府等竖为敌人,但具体来说政府之类的敌人是谁又很暧昧,但大坝的现场监督就是个见得着的敌人,于是全村的人都在心里一遍遍输入这样敌人的形象,最终蔓延到所有人对敌人是谁都有了共识,而狡猾的阿魎只要对敌人表达有不快的意思就可以了,说起来这只是个安全装置,即使安全装置被解除了,没有背后隐藏着的强大力量诅咒还是不可能发生的。最后,就是执行日的指定,那就是绵流的晚上,除这一天之外的364天,发生了事件也只是单纯的杀人,而在这一夜发生的就升华为御社神大人的诅咒,如果把村人们看成是雏见泽村这个巨大生物的组成细胞,那么这天晚上杀人的本能就会启动,这就是御社神大人诅咒的真相。
所以,杀害悟史的并不时某一个具体的人,这个杀人系统全体,所有这些指定悟史为敌人的家伙们才是仇人…!说得更广泛些,作为御社神大人的诅咒系统存在本身的雏见泽就是敌人。设计这个系统的首脑鬼婆婆已经被埋葬。将这个系统蔓延的首领公由也已落入我手。然后还有多少相关的人……杂草的根不管怎么挖掘,仍然会深深扎于土中。我在会议上,已经说了前原圭一也是入侵祭具殿中的一员。也就是说前原圭一已成为御社神大人诅咒的对象。为了平息御社神大人的愤怒,还需要两个人以鬼隐之名而失踪。尽管已经过了诅咒的执行日绵流,但就象悟史那样,所谓鬼隐应该还有些时间上的余地。在这几天内,前原圭一的周边一定会有魔手迫近。必须确保前原圭一这个诱饵不被吃掉……我要把这根钓线放得越深越好………圭一在电话的那一头,从刚才开始就在不停怒骂。本来不想进什么祭具殿,就因为鹰野小姐非拉着进去,就这样居然要有性命危险,开什么玩笑啊,就这么女孩子气的边哭边骂。他这么膨胀着危机感和紧张感,我还能好整以暇地搔着脚,钓鱼一定顺利啦…诱饵看来很好吃嘛。
“你怎么解决啊?!?!跟我一点关系呀没有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你要怎么负起责任啊?!?!啊?!喂,听到了没…啊……?”
真是吵啊。我直接把话筒挂掉,单方面终止了和圭一的通话。圭一实在欠缺冷静,这么说下去也没啥用。只要圭一有危机意识,充分警戒周围,就达成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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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流篇中同一场景的记录,以前原圭一的视角推进:
「那……妳要說……我們也被盯上了?就跟每年,1人死亡1人消失一樣,我們會跟著富竹先生和鷹野小姐被除掉?!」嘴唇不知不覺整個乾燥了,不過要講出這些話,卻十分勉強。詩音洠Щ卮鹞摇H欢@卻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的肯定答案。
「那個地方可能的確禁止進入。我們只是看看而已啊?洠в型凳颤N枺鳎矝'拿什麼出來,也洠О芽吹降臇|西告訴別人啊?」做了壞事我已經十足後悔了。但是,那是會讓富竹和鷹野,死得那麼慘,那麼不堪的事嗎?!
「首先,我看那種枺鳎静挥X得有趣!!是鷹野她看了自己在那邊高興而已吧?!有錯的只有鷹野!!跟我完全洠шP係!!我洠d趣也跟這洠шP連,那裡面有什麼我也根本不懂!!!」我知道說這些,無法解決任何問睿N抑纼刃纳钐幚潇o的自己,正對這無聊的咆哮感到愚蠢。然而,衝出防壁的情感,已無法抑制了。
「我本來就對這些洠в腥魏闻d趣!!!我只想看梨花的舞蹈而已!!還不是詩音多事把我拉走了?!?!那2個人是在當小偷還是幽會都跟我無關!!!洠уe,而且原本就是詩音說要我進去的!!什麼小圭應該要去看還是什麼鬼的,說些想引我興趣的話把我拉進去的!!!妳有什麼方法解決啊?!?!我完全洠шP係喔?!?!妳怎麼解決!妳怎麼解決?!妳要怎麼負起責任啊?!?嗄?!喂,聽到了洠А
恰。洠в腥魏吻罢祝粝乱宦晵焐显捦驳亩檀俾曧戓幔娫挷煌恕
詩音明明也跟我一樣害怕,為什麼我卻自顧自說了那些話呢。激動起來的情感像假的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對這隨心情起伏脫口說出的無責任發言,後悔如同浪潮般席捲而來。向中斷話筒的彼方,再怎麼呼喊詩音的名字也已經太遲了。怎麼會這樣。詩音不過是想把她知道的一切,關於即將降臨我們身上的【某件事】,告訴我而已。我卻毫不客氣地發牢颍O胝f從我這邊撥電話過去,卻想起詩音住在興宮的家。不知道電話號碼。斷言昨晚洠龅皆娨舻奈遥蚪o魅音問詩音的電話號碼,太害怕了做不到。竟然連我自己重打電話過去都做不到。絕望的後悔打碎了心房。掛回話筒,我只能不停地祈对娨粼俅螂娫掃^來。拜託,詩音。轉好心情,再打一次電話!
铃铃铃……「喂、喂 ~ 我是前原!!」就像是,這一瞬間洠Ы与娫捑蜔o法接通般,我以如此心情抓起了話筒。
「請問是前原家嗎。這麼晚打擾真不好意思。敝姓公由。請問您是府上主人?」中年男性的聲音。一下子洩了氣。
「不,不是的。有事找我爸的話我叫他過來。」這麼說後,正要放下話筒時,對方慌張說了。
「啊,洠в校诿Φ脑捑筒挥昧恕F鋵嵑懿缓靡馑迹胝垎栆幌挛覀兗覡敔斒欠裼腥ジ线稊_。」
「洠В瑳'有人來。」
「這樣啊!這麼晚打擾真不好意思。失禮了。」
喀恰。不知道是誰,不過剛剛這通電話如果害詩音洠Ы油ǎ觞N辦啊?!我囚禁在這自我中心的憤怒中。喂喂給我差不多一點前原圭一。就是因為這自我中心的激情,才讓詩音生氣的不是嗎。可是愈去想,就愈會覺得剛剛那短暫的時間裡,詩音打了電話,可是因為電話中,她就失望地洠г俅蛄恕W寖刃睦潇o下來前原圭一。如果詩音再打電話過來,就先用平靜的語氣道歉……這樣詩音一定也能理解的……然而不管我再怎麼等待……那一晚,電話都洠г夙懫鹆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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