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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这么巧,诈尸变成了尸猴!”
众人听了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这也就是说,在这洞穴底部的那片金光之中,就是尸逐的尸身了?”赵普问。
“应该没错!”公孙点头。
“看来,我们就差这最后一步了。”赵普对白玉堂一笑,“怎样?”
白玉堂没什么表情,淡淡道:“解决了就赶紧出去吧,身上都是灰。”说完,伸手抱紧景天,率先跃入了洞口,落到了那尸猴的棺材旁边。一进入洞内,就觉得寒可透骨,天天冻得直缩脖子。
赵普带着公孙,和紫影、赭影也跃了下来。
五人彼此看了几眼,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二话不说,向十九悬棺的底部跃去。
大匈奴王墓奇案 24 尸逐复活
下到十九悬棺的洞底,天天就感觉好像是进了冰箱里似的,地面上还有一层薄薄的雾气,类似干冰。
双脚着地后,众人放眼四望,四壁很简单,就类似于简单的山石,比较有趣的是,山石的缝隙里,隔不多远就有一颗黄色的鸡蛋大小的珠子,闪闪发着光,棺中黄色的火光就是这些东西造成的。
“那是什么?”紫影抬手一直前方,众人望去,就见前方有一个台子,台子是圆形的,高出地面不多,有些像是冰面,很亮很光滑,台子上放着一口棺材。这棺材看着有些透明,感觉像是玉质的,能隐约看到内部的情况,有模模糊糊一个人形,看不太真切。棺材没有盖,由内而外哗哗地往外冒着白色的气。
“哇……”天天摸摸下巴,“难怪说什么千年不腐万年不烂呢,原来是放急冻箱里了,这尸逐意识挺前卫的呀。”
几人往棺材的方向走,白色的冷气低低地在地上或聚或散,外加上黄色的火光,给人一种如入仙境的感觉。
公孙和天天都没有内力,没走几步就冻得不行了,白玉堂把景天拉到身边,让他尽量挨着自己。天天靠着白玉堂蹭啊蹭,心说——好暖和啊,好舒服啊……
赵普索性把公孙搂了过来,几人聚到一起往棺材的方向走,没多久就到了那个光滑的冰台子前面站定。
天天被那冰台子吸引,就蹲下来细看,不看不要紧,一看惊得跳了起来,喊:“会动,下面有东西在动!”
众人听到他的话后,也都低头看,就见那冰台子下面,有一块白色的东西,像是皮肉,上面布满了红色的如同血管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还在“嗵嗵嗵”地有节奏地跳动着。
白玉堂伸出手,将修长的食指放到冰面上,摸了一会儿,他皱起眉。
天天也伸手摸了一下,一碰到就赶紧缩了回来,放到嘴边哈气,“好冷啊好冷!”
白玉堂也收回了手指,会头问公孙,“这是什么东西?”
公孙摇摇头:“关于十九悬棺,我也只是听说过,具体的情况并不了解。”
“感觉像是活的。”赵普凑近了看看,那手指弹了一下台子,“挺结实的。”
“棺材里头应该就是尸逐的尸体吧。”天天踮起脚,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
“咱们也不用跟他客气吧。”赵普微微一笑,“反正来就是为了解决他……砍碎了就得了。”说完,拿过那把巨大的新亭侯,示意众人稍稍让开一些。
公孙伸手阻止他,“你别乱来啊,这东西可没准。”
“什么没准?”赵普疑惑。
“十九悬棺整个都是连成一体的,你乱砍一气,说不定连我们都被埋在里头。”公孙道,“上去看看吧,只要解决了尸逐就行了。”
天天也点头表示同意:“对啊,这东西怎么看都是稀有物种,砍了可惜了!”
赵普挑眉,腆着脸凑到公孙跟前,“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天天冷眼看着,心说,幸好赵普是王爷不是皇帝,不然还真有当昏君的潜质啊!
想着想着,天天忽然觉得奇怪,白玉堂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过话,转脸看他,就见他的双眼没有看着前方的棺材,而是望着别处。
“小白。”天天伸手揪了揪白玉堂的衣袖,“怎么了?”
白玉堂似乎是在出神,有些茫然地回过头看天天,“你说什么?”
天天眨眨眼,伸手捏白玉堂的腮帮子,“你在发呆啊?”
白玉堂伸手抓住天天的手,又看了看刚才的方向,问天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赵普和公孙闻言,对视了一眼,走到白玉堂身边,向他刚才望的地方看过去,就见前方什么都没有。白玉堂看赵普,“你也没听见?”
赵普摇摇头,问:“什么声音?”
众人都觉得疑惑了,若说天天和公孙不会功夫,听不到细微的声音也就算了,可是,赵普功
夫不弱,怎么会也没有听到。
“小白,你听到什么了?”天天有些着急,凑上前问。
“名字。”白玉堂皱起眉,“有人叫我名字。”
“啥?!”天天惊得张大了嘴,“这里你有熟人?”
天天就是有这种本事,无论多混乱、多危险、多诡异的局面,他都能一句话把大家说得哭笑不得。
“大概听错了。”白玉堂淡淡道,也不再多言。他刚才真的是听到有人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很低很低,听不出男女,感觉就像是一种气息在叫,有些哑。
天天感觉到白玉堂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也是,这十九悬棺说得好听点算是个自然奇观,说难听点,就是一口巨大的棺材,你走进一口棺材里,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这多玄乎啊!
“过去看看吧。”赵普拔起刀,率先一脚踏上了冰面,缓步向那口不断往外冒白气的棺材走去。
紫影和赭影也跟上,天天想上去,却发现白玉堂没有动,视线依然是望向别处。
“小白,你怎么了?”天天着急,白玉堂有些反常。
白玉堂低头看着天天,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天天,亲我一下。”
“哈?!”天天惊得一蹦,脸通红,嘀咕道:“干嘛啦?”
“听话。”白玉堂说得严肃,并不像是在逗天天。
景天虽然不知道白玉堂要干嘛,但看他的神色,感觉不像是在开往笑,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伸手按着白玉堂的肩膀,凑上前在他嘴角“啾”了一下。
嘴唇接触到白玉堂的嘴角,天天突然一愣,瞬间觉得四周像是突然暗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嗯……”天天正在不解,就听白玉堂突然对赵普他们喊了一声:“快停下!回来。”
于此同时,“喀嚓”一声,赵普等人脚下的冰面瞬间裂开,幸好刚才白玉堂喊了一声之后,赵普连反应都没反应,就带着公孙腾空而起,紫影和赭影也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听到喊声就退了回来,在这种情况下,白玉堂的声音就是有这种魔力,让人根本想不到怀疑。
就在众人腾空而起的瞬间,整个冰台子都碎裂下陷,下面出现了咕嘟咕嘟冒着泡泡的白色液体,紫影离开时干粮袋掉了下去,就见袋子掉在了浓稠的白色液体上,瞬间被冻住,然后很快便汽化成了白烟。
落回到了台边的赵普等无不惊出了一声冷汗,这刚才要是没有白玉堂叫他们那一声,这几人估计都会碰到那些粘稠的液体,只要碰上一些,就会被冻成冰块灰飞烟灭来着……
紫影惊得坐到地上,拍着胸口问:“那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公孙摇头,他虽然纵览古今群书,但这么匪夷所思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听说。
“什么都不是。”众人身后的白玉堂突然开口,淡淡地说,“只是幻觉而已。”说完,抬手抽刀,就听金属尖利的鸣叫之声,四外寒光一闪,白玉堂在空中挥刀而过,四外的景致就在大夏龙雀的寒冷刀锋下,被一分为二,就好似一层雾气一般渐渐消散……众人揉揉眼,再看,就见四周的冷气都散了,寒意也瞬间不见,四外的光线也没有刚才看见的那么明亮了,前方只剩下一个水晶的台子和一口玉质的棺材。唯一不同的是,棺材的盖子是盖着的,棺盖上蹲着一个人,手里那着锋利的匕首,正是脸色怪异的叶少离。
叶少离蹲在棺盖上,双眼却是直直地盯着白玉堂看,张着嘴,不满地发出吱吱的叫声,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生气的猴子。
“小白,你怎么知道是幻觉?”受了一场虚惊,天天这才反应过来 ,赶紧回头问白玉堂。
“你刚才看见什么东西没?”白玉堂低声问。
“嗯。”天天想了想,“闪了一下。”
白玉堂点头:“刚才我像是听到有人叫我,那瞬间就看见了这个景象,好像也看见了叶少离。”
天天眨眨眼,“所以你让我亲你啊,干嘛要那样?”
白玉堂笑,轻声说,“你冻得嘴都白了,不过亲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你的嘴是温热的。”
“哦……”天天终于明白了,点头啊点头,一想又不对,“那你摸一下不就行了么,干嘛要我亲……”
白玉堂挑眉,笑而不语。
天天简直太佩服他了,这种情况,还有心思占便宜。
紫影看到刚才自己掉的那个干粮袋,还好好地躺在水晶台子上,原来一切都是幻觉,再看叶少离阴森着脸,拿着刀子蹲在棺材上。显然的,刚才要是他们走近了,肯定会被叶少离一刀捅死,这东西不人不鬼的,真是太可恶。
越想越不舒服,紫影对赵普道:“元帅,这东西太麻烦了,先杀了他吧,仔细别吃了他的亏。”
赵普点头,他心里也不痛快,自己太过大意了,这次要不是白玉堂警醒,岂不是都要葬送在这烂坟堆里。
紫影和赭影拔出剑,刚想杀过去,却见叶少离突然拿起匕首,猛地对着自己的心口,狠扎了下去,瞬间,血流不止。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不明白叶少离这么做的目的,甚至怀疑眼前的是否也是幻觉。
叶少离的心口一个大窟窿,血汩汩地往外流,不一会儿遍淋满了棺材,开始往水晶台子上流,最后竟满得溢到了地面。
天天倒吸一口冷气,这台不寻常了,虽然被捅了心脏,血往外流是应该的,但是叶少离流得也太多了些,哪有人体内有这么多血的?!
再看叶少离,就见虽然血流不止,脸色青白,双眼呆滞,渐渐地就不动了,但他的嘴角却始终带着那抹让人不舒服的笑意。
很快,玉的棺材变成了红色的血棺材,叶少离也向后一仰,就在他倒下的瞬间,棺材盖突然一翻,叶少离整个掉进了棺材里,棺盖盖上。
瞬间安静了下来,没多久,四周响起了“嘻嘻唆嗦”的声响,声音从上方蔓延而来的,天天抬头一看,惊得说不出话来,就见有一排排的虫子正沿着四壁爬进来,仔细一看,就见是蜘蛛、蝎子,还有拍着队飞进来的大量蛾子和萤火虫。
众人的脑子里立刻想到了传说中守护大匈奴王的四大家族。
那些虫子似乎是根本没看见这几个人,而是笔直地往那口血棺材飞去。
棺材的四壁突然出现了四个黑洞洞的窟窿,虫子们就整整齐齐地飞了进去。
等所有的虫子都进去之后,窟窿又被堵上,棺材猛烈地抖动了起来。
正这时,赭影身后背着的凤凰琴,突然“哗啦啦”地自己响了起来,声音凌乱响亮。
赭影大惊,赶忙将琴拿了下来,往地上一扔,赵普抬起新亭侯,由上而下,一刀将凤凰琴扎了个粉碎,琴声骤然而至,就在琴碎裂的一刹那,棺材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
吼声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中回荡,声音凄厉沙哑,白玉堂一皱眉……是刚才叫他名字的那个声音。
“呀!”天天叫了一声,伸手指着那口已经被血染红了的玉棺材,“里面的人在动!”
众人闻言望去,就见透过半透明的棺壁,里面有一个人形正在剧烈地翻滚,似乎是非常的痛苦,边翻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