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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瘦了些,夜风那么大,会不会冻着?
徐庆走到白玉堂身边,把酒壶和酒杯都递了过去。
……白玉堂看看酒壶,又看了看远处的景天。
“去呗。”徐庆向船尾的方向努努嘴,“道个歉又不会少块肉。”
白玉堂有些犹豫,“不用了吧……”,却还是接过了壶和杯子。
“我说老五啊,你怎么就和姓展的这么不对付呢?”徐庆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以前欺负大猫,现在欺负小猫?”
白玉堂一脸的尴尬:“我哪有欺负他?”
“他指谁啊?大猫还是小猫?”徐庆不解地看白玉堂,“你三哥傻,你不说明白三哥转不过弯来!”
白玉堂听了徐庆的话后,呆呆地盯着他看了良久,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摇摇头说,“三哥,你可一点都不傻!”
“……?……”
徐庆似懂非懂,站在原地歪着脑袋,看着已经向船尾走去的白玉堂自言自语,“我不傻?真的?那你三嫂干吗总骂我缺心眼?”
走到船尾,白玉堂到了景天身边坐下,“冷不冷?”
……才不理你!……
景天不语,低头,看着自己膝盖上的手指头。
白玉堂心知景天是真的生气了,他以前如果不高兴的话,会噘嘴,哄一哄就好了。不过这次,景天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无精打采的,不知道是不是累了……
“疼不疼?”想伸手去拉景天的手,自己刚才没控制好力道,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不疼才怪,现在都是麻的!!……
景天把爪子缩回袖子里,避开伸过来的手。还是碰到了他手背的白玉堂,惊觉触感的冰凉。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也闭上了嘴不说话,向景天那边靠了靠,帮他挡挡风。
船行了很久,景天一直不曾抬头看白玉堂一眼。
直到徐庆在船头吆喝了一声,说是马上就要靠岸了。
白玉堂站起来,伸手去拉景天:“到了!”但伸出去的手还是落了空。
……不要你扶!!……
景天躲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三人弃船登岸,徐庆欢天喜地,说要去通知大哥大嫂,被白玉堂拉住,“别,太晚了,今夜权且各自休息,明日一早,我去给哥哥嫂嫂请安。”
徐庆还想说什么,却见白玉堂的注意力已经落在了身后心不在焉的展景天身上,到了嘴边的话就又都咽了回去,赶忙招呼着手下都回去了,不一会,岸边只剩下了展景天和白玉堂两人。
“我住湖心的‘听楼小筑’里,跟上!”说着,白玉堂转身向岛的西面走去,回头看到身后景天不紧不慢地跟着,稍稍松了口气……
走到所谓的“听楼小筑”,景天一看就傻眼了:这“听楼小筑”竟然是造在湖心的一座精致的二层楼阁,离岸起码有一百米远。景天几乎是立刻就断定白玉堂是特意带他到这里来的,因为以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到达湖心,要依靠他,就必然要跟他说话……
……坏蛋!!……
“过来!”白玉堂站到岸边,向景天伸出手“我带你过去。”
……谁稀罕!……
景天不伸手,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像是在发呆,一直被无视的白玉堂似乎是有些动气了,“不来的话,你今夜就在岸边站一宿吧。”
……站就站,谁怕谁?!……
景天转过身,背对他。
良久,背后已没了声响,景天觉得白玉堂应该已经走了。
……哼!!……
抬头打量四周,见岸上大片大片的芦苇荡,正在想今夜怎么办呢?好冷诺……
就觉身后有一片温热靠近,一惊,只听那人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地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
话音刚落,景天就觉身子一轻,白玉堂竟然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抬头,正对上那人玩味的眼睛。
……怒!……
双目相对,景天挣扎无果,只得狠狠瞪过去。
白玉堂却是轻笑出声“怎么,终于肯看我一眼了?”说完,就抱着景天踩水飞向湖心。
只是那人人品极恶劣,他故意抱得不痛不痒的,似牢靠又似不牢靠……景天只好死死拽住。
……掉下去了可不划算……
再次双脚着地时,已经到了“听楼小筑”的二楼房间里。
白玉堂放开他,向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走去。
景天四周打量,发现这小楼根本不是住人的,因为这里连窗户都没有,四周挂满了纱制的帷幔,随着夜风,有节奏地摆动着。白玉堂果然是耍他的,他就不信这偌大的一个陷空岛上,连间像样的客房都没有。
……坏人呀!坏人!……
“站在那里干什么?”白玉堂拍了拍空着的另外半边床:“过来睡觉,很晚了。”
……谁要和你一起睡?!……
景天赌气,红着脸转身走出了房间。
……睡阳台也不要和你一间!哼!……
走到房间外的阳台上,整个陷空岛都尽收眼底,夜晚的湖面黑得深不见底,整个倒映在水上的星空,因为水波的流转荡漾,而被撕扯成了翻着粼粼亮光的黑色碎片,岛上的建筑鳞次栉比,好不壮观。
正在感叹陷空岛夜景的雄奇,白玉堂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景天感觉两人离得好近,自己的背几乎已经贴上了他的胸口,就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地听到……
……?……
刚想往旁边挪动一下,就觉颈侧一热,白玉堂竟然低下头来轻轻地似舔似舐地亲吻着他的侧颈和耳朵。
轰地一声,脸和脖子都红透了,景天挣扎着想要摆脱,却觉那人的双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腰,轻轻地按压着,力道不轻不缓的,位置甚是暧昧。
……这人……
景天怕痒,最动不得脖子和腰腿之处,无奈白玉堂双手交缠,好不磨人,景天为了躲开就只好后仰,却是将自己整个送进了那人的怀里。
“还是不肯理我?”白玉堂含咬着景天的耳垂,轻声问。
……景天已感无力,听他追问,心中恼怒,抿着嘴狠狠瞪过去,只是,泛红的双颊和红红的眼圈,亮晶晶水波流转的眼睛……非但没有半分的凶悍,倒是可爱惑人得紧。
白玉堂叹了口气,见景天还是狠巴巴的,就在手上加了几分力气,双手一只环住他腰,另一只向下慢慢延展抚触,惊得他张大了嘴。白玉堂倾身捉住那微微盍动着的唇瓣,吻了起来。
景天就觉全身都像是被放了火,逃不掉,躲不开,只得任那人予取予求,正苦不堪言,就听白玉堂说:“说话!”
…… ?……
景天也不知白玉堂要他说什么,只是死命地动着身子,想要躲避那些触碰,却忘了自己正在白玉堂怀里。
白玉堂本只是打算戏弄他,谁知这野猫什么都不懂,却甚是撩人,好几次差些就擦枪走火了,呼吸已显粗重。
“乖!说句话,今夜就放过你!”
……!……
景天惊讶地侧脸望向他,就见白玉堂脸上罕有的认真,眼里似是有什么在闪动。隐隐觉得不对,只是这人也是天生就犟的,仍是不肯服软,只抿嘴怒瞪,手上用力挣扎,却不知效果是适得其反。
“别动!”白玉堂突然用略带嘶哑的声音低吼了一声,用力制住怀里的景天,不让他再动了。
“最后一此机会!说话!就放过你!”
景天从白玉堂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一丝危险,决定还是不跟他赌气了,于是微张开嘴,想说些什么。
只是,白玉堂看见的,却是景天嘴里雪白整齐的牙齿,红艳艳的口腔,还有粉色的小舌头,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景天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白玉堂说了一句——“来不及了!”
嘴又被堵上,与其他几次的吻不同,这一次,景天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吻结束,身子已经软得几乎站不稳了,白玉堂则伸手一把将他抱起来,走进房里。
“将景天放到床榻之上,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白玉堂已经倾身压了下来。这样的举动让景天害怕起来,只是伸出去推拒的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被白玉堂压在身下又是一番肆意作弄后,景天已是衣襟散乱。
白玉堂低头细看,见身下仿佛是压化了的一团雪,原本凶巴巴,动不动就亮爪子的人,现在唯一的抵抗就只能举着一双爪子不痛不痒地推着他。但是,小家伙倒是极有骨气,就是不出声,只是在实在难奈时些微地发出几声轻喘,殊不知唯这几声喘息最是撩拨人心。白玉堂只觉燥热难耐,若不是实在疼惜眼前人的生涩,早已将他吃干抹净了。
倏忽间腰间一凉,景天迷迷糊糊间,就感觉白玉堂的手已经直接触上了他腰腹的柔软皮肤,终于是真的怕了。伸手去阻止白玉堂那双处处点火的手,却不料那人又低下头来,
“啊……”
终于,景天受惊般地轻呼一声,几乎要跳起来。白玉堂的手,竟摸到……
这人,怎如此肆无忌惮?
轻重缓急,或碾磨,或揉弄,展景天从未经过人事,哪里经得起白玉堂这种逗弄,惊叫一声,腰微微弓起,眼前白光闪现,瞬间似是失去了意识。再还醒过来,就见白玉堂正笑嘻嘻地,端详着他自己平时都不怎么看的地方,羞愤交加间,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他手上……
景天身上微微抖着,雪白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再加上那成串的红印,活色生香……
白玉堂低头细看,见景天紧闭着眼,微微皱眉,咬着下唇,忍耐得似是甚苦,知他心里还有委屈。
轻笑,低下头,在景天耳边缓缓地说了几句话。
景天的眼霍然睁开,亮晶晶的眸子似是有些不致信地盯着白玉堂。
“你说真的呀?”声音微微有些哑,却是开口说话了
“嗯。”白玉堂点头。
“真的真的?”
“嗯!”
“真的真的真的??”景天突然开始嘻嘻笑起来,原本笼罩在脸上的淡淡阴郁似是消散了,只可惜他现在是待宰的羔羊,还敢笑得那么灿烂可爱,就难保某人兽性大发了…………
白玉堂骂了声“该死”就压了上去,却不料景天搂住他脖子道:“不如我在上面吧。”
…………………………
白玉堂停下动作认认真真地看展景天,直看到某只渐渐心虚了起来。
挑起嘴角笑了笑,抬手放下了床帘。
“呀~~~~~~~~~”
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白玉堂已经将景天的腿小心翼翼地分开,细心地做足准备,生怕弄疼了他。
景天则是又羞又不甘心,只得被白玉堂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了一夜。
是夜,芙蓉帐暖春宵度,透过厚重帘幕泄出来的,是浅浅轻吟和低低私语……
凤凰奇案07 陷空岛
次日早晨,白玉堂精神抖擞地见过了兄嫂众人,就端着早饭,匆忙回到了听楼小筑。
穿过层层的纱幔,湖光潋滟的小竹楼里,阳光透过缝隙形成斑驳的光斑,半遮半掩的床幔下,是垂落的半边被角……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春意。
白玉堂把食盒放到一边的矮柜上,走上几步,轻轻撩开了床帘。
床上的人睡得正熟,侧身抱着被子,还是昨夜,或者确切地说应该是今晨,迷迷糊糊睡过去时,偎在他怀里时的样子。
一条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只是上臂处有几个清晰的指印,触目惊心。
白玉堂皱了皱眉,那是昨晚拉他上船时弄得,隐隐有一丝内疚涌上心头。伸手轻轻碰触那有些青紫的指印,景天似乎是感到不适,动了动身子,被子就又滑落了一些,露出了整截漂亮的脖子。白皙的颈子上,隐约可见的粉色印记,斑斑点点,似乎是在诉说着昨夜的情事。白玉堂的手指顺着景天的胳膊缓缓上移,逐个地触摸着那些暧昧的印迹、锁骨、耳珠、头发……
被他骚扰的景天皱了皱鼻子,哼哼几声,就向旁边拱了拱,想避开那只讨厌的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