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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看了眼白玉堂,两人都暗道“不妙”。赵普平时吊儿郎当,所以大家都没太在 意他的身份,现在想来,的确,他的身份何止显贵,而且还有控制重兵的实权~~一旦 出事,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孙。
“你们可以来追我,也可以去救朋友,随你们决定……”说完,沙紫纵身向林中疾驰而去。
白玉堂皱了皱眉,终究没有追上去。
“我有些担心公孙。”景天开始不安。
“放心吧。”白玉堂伸手揉揉天天的头发,“赵普没那么容易被算计的。”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去县衙看看吧。”
“走!”白玉堂带上景天,快速地向县衙赶去。
…………
公孙和赵普是不是真遇上麻烦了呢?答案是肯定的,而且还是大麻烦。
在景天的提醒下,两人的确觉得童欣非常可疑,那接下来的问题就是,那个梁县令是否也非善类。于是,赵普提议先到县衙附近的一家酒楼定一个房间~~
也怪九爷平时劣迹斑斑,人品太次,一听到要和他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公孙当然是死也~~不从!
争论的结果就是赵普挨了公孙一脚外加两拳,委委屈屈留守客栈里埋伏——公孙独自进县衙,试探梁县令。
这梁县令公孙见过多次了,年纪不大,相貌平平,人也有些畏缩,平时总是一副老好人像,实在看不出什么威严和气度。
见公孙突然来访,梁县令又摆出了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恭恭敬敬地将他迎了进去,下人奉上茶,两人就聊起了案情。
公孙突然问,“梁县令把案件的公文上报给开封府,是在第三起自杀案件之后,是么?”
“啊……对的对的。”梁县令连忙回答,“因为觉得蹊跷,所以就上交给了开封府了。”
“梁县令有没有想过这也可能只是单纯的自杀呢?”公孙边喝茶,边随意地问着。
“可是,尸体旁边都有凤凰琴出现,这太奇怪了,所以,下官就想,这其中,应该是有某些联系的。”
“哦……”公孙点了点头,“那为什么不先试着查案,而是立刻就上报开封呢,莫不是梁大人事先就察觉自己手下众人破不了这案件?我记得这童捕快也是个名噪一方的神捕,梁大人不应该对他那么没信心才对啊。”
“呵呵~~”梁县令突然笑了起来,人也微微地挺了挺背,刚才的那股窝囊劲似乎瞬间就没了,一种难言的气势透过他脸上表情的变化透露出来,“公孙先生真是火眼金睛啊~~我想,我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吧。”
公孙了然笑笑:“火眼金睛的不是我,是包大人。”
梁县令的脸上略微变色:“……原来如此,包大人派你来,不是来查案件的,而是来查我的……”随即又笑了起来:“不过,先生似乎是算漏了一点……先生自己的性命,也掌握在我的手中……”
话音落处,梁县令飞起就向公孙扑了过来,公孙微微一笑,就见眼前黑影一晃,赵普已经挡在了他前面,架开了梁县令击来的一掌。
公孙长出一口气,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等在客栈里。
只是,看到赵普的梁县令非但没有意外,反而脸上带出了一丝笑意,公孙心里一颤,猛地想到,糟糕,他等的就是赵普。
赵普也没多说什么,拽起公孙就飞身向外冲,落到园中,就见四周涌入了大量黑衣人,将两人团团围住。
赵普晒然一笑,将公孙护到身后,小声问他:“策策,这么多人,怎么办?”
公孙真相把他的牙都打掉,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想了想,轻声对赵普说:“你自己先走!我会拖累你。”
赵普眼中微微露出些惊诧,随即笑了起来:“策策,你关心我啊?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公孙伸手掐住他的手臂,咬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快走!”
赵普突然有些认真地问他:“你让我走,是因为我是赵普,还是因为我是大宋朝的王爷?”
公孙抬头看他,冷声回答:“都不是,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赵普听完哈哈大笑,伸手抬起公孙的下巴说:“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最讨我欢喜!”说着,伸手拉住公孙的手,往外就闯,“既然欠了情,就要拿一辈子来还哦。”
番外 圣诞天天反攻记 上
白亮的光线透过纸质的窗户,照亮了整个房间。
天天从暖融融的被子里钻出个脑袋来,外面好亮~~不同以往的清晨~~那是一种纯白的亮~~而且好安静,好安静~~
钻出被窝,光着脚跑到门边,打开门~~就觉小风吹啊吹~~
打了个哆嗦,闯进温暖室内的风好冷好冷啊~~带着干净的湿润的气息~~特有的,雪的气息——下雪了!
整个庭院银装素裹,大片大片的雪花还在纷纷扬扬地往下落。
原来南方也会下那么大的雪啊~~一定要去看雪景!打定主意后,天天出门,光着脚跑到隔壁,推开门……
昨天白玉堂回来的很晚,最近到年底了,陷空岛生意很忙,他们哥几个经常忙到半夜才回来。怕影响天天休息,所以这几天白玉堂一直都睡在隔壁。
天天闪进房里,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跑到床边,掀开半撂下的床帘探脑袋一看~~口水啊,口水~~
就见白玉堂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只穿了身白色的丝质里衣,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着,还有一张怎么看怎么完美无缺的脸蛋~~天天用力擦口水。
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那人也许是累了,微微皱了皱眉,转身面向天天,却没有醒。
天天轻轻巧巧地躺下来,跟白玉堂面对面,伸出爪子轻轻抓起那人颈间的一缕黑发,摸啊摸~~好滑呀好滑。
放掉头发,爪子又伸向那人雪白的脖颈,小心地先戳了戳~~有弹性~~又摸了摸~~滑溜溜~~还是暖的……
爪子又往下伸了一些,轻轻解开里衣的领口~~哇~~
天天凑近仔细看——锁骨耶~~锁骨,好想摸一下!!
色胆包天的小野猫又往前凑了凑,伸手触上白玉堂那精致的锁骨……好好摸哦~~天天兴奋啊兴奋,摸人和被摸果然是两种概念。
正自陶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有一只手正在摸自己的~~屁股~~
伸手抓住,却见眼前的白玉堂突然一笑,翻身压了上来。
“呀~~”天天想逃却为时已晚了~~
“干什么!”凶巴巴地瞪眼龇牙。
压在他身上的白玉堂睁开眼睛,笑:“一大早就跑来做早餐,真乖。”
天天惊,推啊推:“没有!你才是早餐!呀~~~”
白玉堂伸手抓住天天的两只小爪子,压在他耳边,低头捉住还在一张一合的小嘴,亲啊亲。
“恩~~~喔唷足时棉~~”天天挣扎啊挣扎。
“说什么呢?”白玉堂笑着咬咬他下巴。
天天喘了半天,气呼呼,“我说!我要在上面!上面~~呀啊~~”话还没说完,就觉身上一凉,里衣的前襟被揭开,白玉堂的手已经伸了进去,轻轻摩挲着天天的腰身。
“嗯~~痒痒~~”天天扭啊扭,“不许摸!”
“呵呵。”白玉堂笑了一声,埋头到天天的颈间,张嘴含住他精致秀气的喉结,天天哼哼一声就麻了爪。
“嗯~~”天天眼睛里雾气昭昭的,人已经软了,任白玉堂一双要命的手,不停地四处摸索,这里掐一把,天天就一颤,那里亲一下,天天就哼哼~~弄了半日,天天咬着下唇,恨恨地看着身上折腾他的人,眼泪汪汪骂人,“坏蛋!”
白玉堂看似乎已经差不多了,就伸手把他翻了过来,让天天趴在软乎乎的被子上,往他腰下塞了一个小枕头,手指~~轻缓地探入那紧闭的小穴口,慢慢辗转碾压。
天天清晰地感觉到了手指的进入,原本红彤彤的脸蛋立马又红了几分,转回头,委委屈屈地瞪人。
白玉堂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低头,擒住天天发出断续呻吟的嘴,安慰一般地吻了起来,进入天天体内的手指,轻缓地旋转触摸着内里软融敏感的皮肤,很快便寻找到了天天最痛恨的那要命一点 。
“呀~~嗯嗯~~”天天开始挣动,难耐地扭着腰,也不知道是要呀,还是不要。
白玉堂笑眯眯地含住天天团软圆润的耳珠,轻声问:“要不要?”
天天脸红得都快成苹果了,身上烫得像着火,但是,还是咬牙骂人:“谁要!坏蛋!色狼!”
白玉堂心说这小东西每次都这样,嘴硬得不行。也是因为这一阵子太忙,好久没做了,今早天天竟然自投罗网,白玉堂早已来了兴致,决定吃一顿美美的早餐。
“乖乖说要,就不欺负你。”吻着天天雪白的后颈,白玉堂戏谑地说。
“你……你一直都在欺负啊~~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压倒你!”天天磨牙,“做得你求饶!”
“哈哈~~”白玉堂笑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恶意地对着刚才找寻到的一点轻轻刮搔起来,“志向不小啊。”
“啊~~不要~~那里~~”天天难耐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头埋进被子里,咬得到处都是牙印,凄凄惨惨地轻声嚷嚷:“不要碰……那里”。
“哪里?”白玉堂故意在那一点上用力地按了一下。
“啊~~不~~”天天猛地一颤,一口咬住身下的被子,止住冲口而出的惊叫声,剧烈地喘着气,回头瞪一脸恶作剧笑意的白玉堂。
白玉堂就见景天小脸蛋上两块晕晕的粉红色,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水雾,小嘴红彤彤的,一开一合地轻喘着,凶巴巴的神色里透出一丝莫名的艳丽来,一阵心猿意马。
伸手拉下天天松垮垮的里衣,扔到地上,怕他冷,拉过被子把两人都盖好,解开自己的衣袍。
“嗯嗯~~出去~~”天天受不了白玉堂手指犹如灵蛇一般故意地折磨他最脆弱的地方,呻吟怎么也停不住,难过~~死的心都有了。
“手指出去…………”白玉堂一手固定住天天的腰,低头吻着他蝴蝶形的肩胛,“换别的进来,好不好?”
“你……你给我记住,总……总有一天……我,我要……啊~~~”天天发狠的话还没说完,就惊叫了一声,白玉堂已经快速抽出了手指,换了另一个硕大火热数倍的东西进来。
“啊~~”天天死命咬被褥。
白玉堂并不急于把他吃干抹净,而是存心要折腾他,不出不进地故意停在湿热温软的通道里,缓慢地挤弄摩擦着。
天天额头见汗,咬牙切齿,“你……要做就快……不要这……这样。”
“你还没有说要。”白玉堂伸手顺着天天的腰线滑向前端,抓住早已抬头的欲望,轻轻地揉弄起来。
“呀~~”天天伸爪子敲床铺,大骂,“白玉堂你这坏蛋,你等着,我一定要反攻!要反攻…………呀…………做,做到你求饶~~呀~~~”
白玉堂自己也是箭在弦上,天天又叫又闹,还扭啊扭——这磨人的小东西!
加快了手上的律动和抚弄。
“不……啊……”
感觉到天天的腰在剧烈地抖动着,白玉堂知道他的高潮就快到了,故意放缓了手上的节奏。
天天喘了半天,才缓过来,难受加委屈,好好的清晨,自己好意过来看他,他却这么欺负人~~
一头埋进枕头里,天天擦眼睛,不说话也不动了。
感觉到天天的变化,白玉堂凑到他耳侧:“生气了?”
天天转开脸不理人。
白玉堂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伸手轻揉他的头发,低声说:“是我不好~~别生气。”
“我……啊!”天天刚想说话,冷不防白玉堂将埋在他体内的欲望猛地送到了最深处,直中那最敏感的一点。
天天就觉眼前一黑,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好半天才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