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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经的呀~~~”天天使劲把他推开,“我觉得,这次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点点头,白玉堂赞同:“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火萤处心积虑,抓你、找大匈奴王墓……还有这次的凤凰琴,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觉得这背后目的只有一个。”天天想了想,说,“比如说,赵普,代表军权 ~~大匈奴王墓,代表财富~~要了钱又要权~~幕后黑手肯定有很大的野心!!”
“还有你呢?”白玉堂捏捏景天腮帮子,“要你个来历不明的小野猫干什么?”
天天掰他手,“你们不是说什么‘重生’么?有了钱,权,当然就想要长生不老啊!!”随即,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于是就点头啊点头,“肯定就是这么回事!”
“然后呢?”白玉堂问,“接下来怎么办?梁县令那里,估计是个死局,江枫逸也是只老狐狸,搬出个什么什么火蛾就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了!杀人案也被漂亮地推给沙紫。”
“还有一条线索!”天天转转眼珠,“红叶!”
“你是说……卖假凤凰琴的红叶?!”白玉堂想了想,“这倒的确是条线索!”
“那把琴……”天天停顿了一下,“估计有大文章!”
“……可惜被柳万琴拿走了。”白玉堂摸摸下巴。
“凤凰画舫的人那么急着找红叶,说不定就是为了要那把琴!”天天说,“他们肯定不知道琴在柳万琴手上。”
“所以,我们只要放出消息,说琴在柳万琴那里。”白玉堂笑,“如果凤凰画舫的人没有动作,就表示柳万琴和他们是一伙儿的,如果有动作,就表示这把琴本身有古怪!”
“没错!”天天点头,“然后趁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琴上时,我们想办法先找到红叶。”
“哦呵呵呵……”天天捂嘴笑,“真是两全其美啊~~”
白玉堂瞧着天天一脸的坏笑,“你有线索,找红叶?“
“呵呵呵~~~”更加得意,“我们第一次遇见红叶时,什么状况?!”
“叫化子??”白玉堂微微一惊。
“哼哼哼~~”天天挽袖子,“小白,你跟丐帮帮主谁厉害?!”
“丐帮?!”白玉堂一脸不解地看天天。
“对啊。他是不是姓洪?是不是会降龙十八掌,会打狗棒~~~对了,你有什么绝招~~会不会乾坤大挪移……唔……”景天小嘴一开一合,“吧啦吧啦”说起来没完,白玉堂自然是把它堵上了——同样也用嘴。
拖着番茄一样的天天回到府衙时,梁县令已经被关进牢房了,剩余的衙役们也被看管了起来,整个府衙成了开封的临时驻地。
众人聚在一起交换了一下意见,觉得景天和白玉堂提出的方法可行。
于是,赵普就让影卫们去散播红叶卖的琴在柳万琴那里的消息,而白玉堂和景天,稍作休息后,就去了松江府的街市~~去找“小叫化”。
白玉堂带着天天七拐八拐,穿街过巷,来到了一座戏园子。
天天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戏园子,好奇啊好奇~~
进了园子里,白玉堂找了一个伙计说了几句,伙计就颠儿颠儿地跑进去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又跑了出来,引着两人进了侧门,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了一处院落。
院子的中央搭着一个高高的台子~~有几个穿着长长水袖的人正在唱曲儿。
台下摆着一张大椅子,一个中年妇人正坐在那里,边喝茶,边看着台上的表演,不时地对身边的人说着什么。
两人走到妇人近前,白玉堂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沈夫人。”
妇人一抬头,看见白玉堂就满脸欣喜地站起来:“五爷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景天看着那妇人暗自吐舌头:“看这体型~~少说也有三百斤啊~~乖乖~~”
沈夫人瞥见了一旁的天天,笑得更加亲切,胖乎乎一张脸上,皱得向朵怒放的菊花一样,看得天天心里发寒。
“这就是那小猫仔儿吧?”沈夫人边说,边上下打量天天,“不错不错……就是身子骨小了点,不然还真是和展昭一模一样。”
天天郁闷,心说“谁身子骨小了?我那是正常身高,白玉堂那叫超标~~再说了,我还有第二生长期呢~~~”
“沈夫人,拖您办件事。”白玉堂客客气气。
“说吧。”沈夫人掰开一个蜜橘,塞到天天手里。
怒~~~景天心说,“拿我当小孩不成?!”塞了片橘子到嘴里——哇!好甜啊~~
随即,想都没想,递过一半给白玉堂:“小白,好甜啊~~”
引得沈夫人哈哈大笑,又塞了一个给天天。
白玉堂摇摇头,转脸接着对沈夫人说:“我想找一个人,假扮成叫化子的女孩子,这是画像。”说着,递上了一张纸,“越快越好。”
沈夫人接过纸,看了眼上面的画像,点点头,交给身边一个倒水的丫鬟:“马上去!”
那丫鬟答应一声就出去了,白玉堂也带着天天告辞离去。
出了戏园子,天天好奇地问:“她是谁啊?“
“江湖人都叫她沈夫人,消息最是广,找人什么的,特别是松江地界上,托她最稳妥。”白玉堂回答, “她性格有些怪,看得顺眼的,什么忙她都给帮,不顺眼的,怎么求都不理。”
“那她看你很顺眼啊?”天天问。
“陷空岛和她有些交情~~不过……”白玉堂伸手轻轻掐天天都脸:“她看你很顺眼。”
“你怎么知道?”天天想了想,“就因为她给我吃橘子?”边说,边剥开另一个橘子。
“沈夫人家财万贯,都拿来买吃的了,对食物最是讲究。”白玉堂摸摸天天的耳朵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她请人吃东西呢,更何况还是两个~~”
“难怪~~”天天一脸的恍然大悟,“我就说么,这橘子肯定不是普通货色~~真的不是一般的甜~~”说着,扬手递上一片,“小白,你也尝一片。”
白玉堂笑着低下头,没去接那片橘子,而是吻住了天天的嘴,亲了良久后,在他耳边说:“你要收敛一点,不要让所有人都轻易发现你那么讨人喜欢,好不好~~”
景天脸红心跳晕乎乎,清醒过来时,白玉堂已经在拉着他往回走了,郁闷得拼命塞橘子~~狠狠骂——妖孽!
回到府衙,就见府门外一阵大乱。
“怎么了?”天天跑上前问贺一航。
“梁县令跑了!”贺一航愤愤地说。
“怎么会跑?”白玉堂一脸的不解,“那么多人看着!”
“凭空就没了。”公孙气呼呼地从一边走过来,“牢房的门锁得死紧,不知怎么的,人就消失了。”
“消失了?”景天眨眨眼,“人怎么会消失?!”
众人来到县衙的牢房,见赵普和包拯正在牢房里四处查看,门外的禁军和衙役各个脸色苍白。
赵普突然摸索着地面的一块方砖,沿着缝隙轻轻一撬,砖块被揭开,出现一个能供一人进出的,黑黝黝的地洞。
赵普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飞身跳了下去~~贺一航等连忙跟上。
不一会儿,赵普脸色难看地上来,对众人说:“里面有一具尸体!”
“尸体?”大家都一惊,“谁的?”
“那个梁县令的……”赵普微微停顿了一下,“都快烂没了,死了至少有一个月!”
……………………
凤凰奇案 25 异象
一听说地洞里有梁县令的尸体,还死了很久,天天蹦起来就喊:“出现啦!易容术!”
本来都愁眉紧锁的众人纷纷斜眼瞥他。
赵普吩咐贺一航沿着地道走到头,看通向哪里。
包拯背着手在原地踱了几步:“竟会算计得如此缜密……”
天天突然拉起白玉堂,对众人说:“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没有意义,我们出去找找线索~~”说完,拉着白玉堂就跑了出去。
“你又怎么啦?”白玉堂揪住一个劲往前跑的景天。
“包大人可能有话要单独跟赵普说吧。”天天往前走,“不要参与政治!”
有些专注地看了他一会儿,白玉堂揉揉他头发,笑:“反正你和他们也没有什么瓜葛,住我那里,再也别回去了,那个地方吃人!”
天天笑啊笑:“那是,你那里住房条件比较好~伙食也好~”
“找个地方吃饭。”白玉堂笑着摇摇头,拉住天天往酒楼走。
进了酒楼,两人刚坐下,就有个伙计跑上来,倒茶时,压了一张纸条在杯子下面。
白玉堂喝了一口茶,看了看纸条。
天天好奇:“怎么了?”
“知道红叶在哪儿了”白玉堂收起纸条,“吃了饭就去。”
“哪儿还有心情吃饭啊……”天天刷地就从凳子上蹦了起来,“走啊……”
白玉堂瞪他一眼,指指凳子:“坐下。”
天天回瞪:“先办事再吃饭~~”
这时,饭菜已经上来了,白玉堂举筷给他夹菜:“那你自己去。”
“你不告诉我地点,怎么去啊?”天天拉他袖子,“晚一步,说不定红叶会有危险。”
白玉堂不紧不慢:“我只知道你饿不饿,管她死活。”
“你……”景天气呼呼地坐回饭桌前,怒气冲冲地瞪着白玉堂。
见天天鼓着腮帮子,白玉堂笑:“怎么?!要我喂你?!”
红着脸低头拿筷子,戳碗里的饭,嘴里嘀嘀咕咕:“老子是警察~~”
“哐~~~”一碗汤被重重放到眼前,白玉堂挑眉:“管你是什么?吃饭!”
瘪嘴,乖乖扒饭。
半个时辰后,白玉堂把被塞得直打饱嗝的天天从座位上提起来,带走。
很快,两人出了城,上了官道。
天天被白玉堂半拖半抱带出来,双脚着了地,终于忍不住说:“小白,过两天去把云响接出来好不好~~这样好累。。”
白玉堂摆手:“没事,我不累,你又没几斤重。”
天天摆手啊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说你累,我是说我累~~你没有云响舒服……呀~~~”话没说完,就被白玉堂提起来,高高地扔了出去。
“呀~~~”天天就觉天旋地转,被扔出老远,眼看就要撞上一棵大树的树冠了,眼前白影一晃,白玉堂纵身跃上树,一把接住天天。
“你干吗……唔~~”吓得惊魂未定的天天刚要开口骂人,就被白玉堂捂住了嘴。
“嘘~~”示意天天噤声,白玉堂眼睛望向远处,就见那里尘土飞扬。
顺着白玉堂的视线望去,天天见似乎是有大队的人马正在赶来,还夹杂着喊杀的声音。
渐渐接近,才看清了,前面跑的是叫化子打扮的红叶和挥着鞭子抵挡的沙紫,后面追赶的是大队拿刀的人马,穿着是凤凰画舫的打手。
天天掰开白玉堂捂住他嘴的手,小声问:“要不要去帮忙?!”
白玉堂耸耸肩,微笑:“用不着~~”
天天惊,就见下面沙紫一边要护着红叶,一边又要击退大批的打手,堪堪就要抵挡不了,哪里是“用不着”的样子。
再抬头看白玉堂,那个淡定啊~~
“小白~~”拽拽他袖子,“不行了不行了!”
“是么~~”白玉堂笑,抬手扳起天天的下巴,亲上去,天天拍啊拍,但是又不敢太用力,弄出声响或者掉下去的话怎么办?于是……下面打得激烈,上面就吻得激烈。
直到景天快要喘不过气了,白玉堂才放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乖乖在这等着,不要动。”说完,把景天放到树枝上,自己纵身跃下,落到沙紫身边,踢飞了两个靠上来的打手。
凤凰画舫的人看到白玉堂都是一愣,纷纷散开。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哨声,那些打手们忽然全身一紧,身上的肌肉似乎是变得僵硬了,原本犹豫退缩的眼神也变得冷漠,毫无生气。
他们举起刀,嚎叫着就向沙紫和白玉堂扑了过来。
一交上手,两人都觉得不对,那些个打手像是不要命了似的,鞭子抽到身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