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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玉玺,玺镇诸天”陈九嘀咕道。
陈九整理了一会那个信息流,方才有些恍然大悟。
这信息流一直以来都沉寂在那天道玉玺的深处,乃是驱使玉玺的无上法门。
不过一直以来玉玺缺乏能量,不能将这股信息流传出来,直到陈九炼化了玉玺,然后走到今天,境界不断的突破,玉玺不断的吞噬天道之力,就在刚刚能量刚刚足够激发这一道信息。
法则玉玺,闻名知意,就是用法则来炼制玉玺,结成法则玉玺,法喻诸天。
陈九的心神沉浸在那信息之中,不断的参悟。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有余百无聊赖的站在陈九身边,一直看着陈九的坐姿。
只见陈九此时手掐法印,身上荧光浮现,一股莫名的威严笼罩着整个小竹林。
于有余眼热了,毫无疑问,陈九的此时又在修行一种了不得的功法。
“老大~~~”于有余看着陈九睁开眼睛,谄媚的道。
陈九闻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身子瞬间虚浮,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滴水飘浮在原地。
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蛇精的身边。
蛇精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蛇身:“老大,刚刚修炼的法诀可不同寻常”。
陈九轻轻一笑:“天下神通皆入我手中”。
蛇精眼睛微微眯起:“这么自信”。
“你可以试试”陈九看着蛇精,似笑非笑。
蛇精摇摇头:“算了吧,我就不费这个力气了”。
陈九轻轻的看着天空:“我现在还没有将这个法诀参悟出来,一旦我真的将这个法诀参悟完整,他日上天入地只是等闲,统摄诸天不在话下”。
这句话蛇精明显的不信,咯咯一笑:“那托你老人家的福,最好赶紧参悟出来,也好助我化龙”。
陈九摇摇头:“一点诚意也没有”。
说完之后,陈九一步轻摇,回到了屋子内。
说实话,陈九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居然获得了这么一个逆天的法诀。
说逆天有点低了,不是逆天,是非常的逆天。
以天道玉玺为基,修炼法印,掌握法则玉玺。
比如说修炼出风之玉玺,就能掌控诸天之中所有的风能,要是修炼出雷之法印,就能掌控诸天所有的雷霆,不过个人的法力强弱不同,修炼出来的威力也不好说,法力强,那法印自然就强,法力弱,那法印自然就弱。
还有一年的时间,这一年中陈九终于找到了一件可以打发时间的活计,要参悟出这个法诀,要修炼天道造化,只有天道造化之力方才是法印的动力。
陈九轻轻一笑:“未来越来越美好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陈九就起身洗漱,一身白衣坐在竹林之中打坐,练气。
大日东升,陈九猛然间一吸。
一缕紫气东来,整个竹林都被染成了紫色,一点点紫气泄漏,被陈九身后的竹子沾染吸收了。
远处,蛇精眼睛朦胧:“这家伙越来越厉害了,以后逃脱他的控制愈发艰难”。
付大川苦苦的提炼自己的血脉,于有余吊儿郎当的坐在一个竹子椅子上面,拿着一个鱼竿,再溪水中钓鱼。
不过,于有余掉的不是一般的鱼,因为他的鱼竿永远没有鱼饵,而且他的鱼钩是直的。
看着被染成紫色的竹林,于有余悄悄的打量了几眼之后,又无精打采的看着自己的鱼竿。
吴府上下男女老幼都是侧目,真没想到神通武者修炼的动静居然这么大。
陈九再次闭上眼睛,自己造化天道修炼又要接近瓶颈了,这不是幻觉,而是真事。
马上就要第五重天巅峰,想要突破第六重天,要看机缘,机缘到了,自然会突破。
天道印玺变得愈发的晶莹,一层层神光笼罩着玉玺的周身,尤其是那九个手柄处的脑袋,越来越生动,灵活,像是要有了灵智一般。
整个玉玺被一层迷蒙的云雾笼罩,那云雾有一种奇异之力,叫人看不清,看不透,看不穿。
陈九的双手轻轻松开法印,丹田中的神通种子变得更加小了,不过也越来越凝实,越来越结实,有一种万法不侵,恒古永存的气息,那是一种不腐,不死,不朽的至高气息。
大日高悬,陈九的全身气息内敛,古荡的衣袍恢复了平静。
一边的蛇精端来了清水,略微擦了擦手,陈九道:“早餐准备好了?”。
“大家都已经吃了,就差你了,先前先生传过话来,叫你吃完饭去他那里一趟”蛇精端着盆子道。
陈九若有所思:“没想到先生的速度这么快,才一天就找到了自己的路”。(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会试,各显神通
“见过先生”陈九这次来到的是吴秀的书房。
吴秀正在看一本书籍,听到陈九的话之后放下书籍:“坐吧”。
看着陈九,吴秀轻轻的拿起笔:“陈九,你儒家的修为到了那个境界???”。
陈九道:“齐家”。
“武道修为呢?”吴秀再次问道。
“神通境界”陈九道。
吴秀长叹:“你乃是我儒家子弟,怎么如今这武道修为居然比儒家的修为高出了那么多”。
陈九闻言嘿嘿一笑:“或许我武道上比儒道更加有天赋吧”。
吴秀闻言看了看陈九,在书上写了一行字,然后将笔拿开:“你学习我儒家的功法有多长时间了,学习武道又有多少年了?”。
陈九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回先生的话,前年才开始入学,武道与儒道齐修,我却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武道修为与儒道修为为什么差这么多”。
摸摸自己的手指,陈九不好意思的道。
“哦”这回吴秀惊讶了,上下打量了陈九一遍又一遍:“真的只有一年多的时间?”。
陈九点点头:“不错”。
“你的天资出乎了我的预料,比我想的还要好,如此一来我更加不能耽误你了,从现在开始,咱们就开始给你补习”。
吴秀的目光忽然间火热,迫不及待的开始了补习的日子。
时间飞逝,眨眼即过。
上京城今天是最为热闹的一天。因为今天是全国士子一起在上京鱼跃龙门,大展身手的时候。
不知不觉间陈九在吴府已经一年多,这一年来吴老夫子对陈九可是尽心尽力,就怕耽误了陈九,不断的给陈九补课。
陈九胸中装着前世无数的锦绣文章,这一世又有洗毛伐髓,仙肌玉骨,又过目不忘打下底子,学习起来自然是轻松加愉快,这一番天资再次令吴老夫子惊为天人。
陈九慢慢的放下手中书籍。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就是轻轻的敲门声:“老大,今日会试,你可要抓紧时间,夫子已经去考场了”。
今年的会试吴秀是主考官。自然早早的离开。
陈九晃晃悠悠的收拾好书本。然后背负着双手走了出去:“有什么好着急的”。
于有余看着陈九。心中敬畏莫名。
一年前陈九仙肌玉骨,周身散发着不凡的灵光,可是在看看现在。平平淡淡,毫不起眼,甚至是一眼过去就能将其忽略。
“老大,你的修为越加深不可测了”于有余羡慕的道。
陈九走出房间,看着外面的竹林:“你小子进境也不慢”。
“我就是在快,也不能和你比啊”于有余跟在陈九的后面。
一边,早就有仆人为陈九准备好了笔墨。
陈九示意于有余拿起笔墨,然后走出来大门。
说实在的,自打来到这上京之后,陈九还从来没有出去过,整日里被吴秀给拎到书房里填鸭式的教育。
会试,决定着一些个士子一辈子的命运,不可马虎。
穿过拥挤的人群,两个人来到了太学院。
付大川还在家中提炼自己的血脉之力,至于蛇精,今日会试,高手云集,儒家大儒镇守此地,不好多生事端。
太学不愧是整个国家的最高学府,这气势就不是那些个地方学府可以比拟的,就算是身为十三州府屈指一首的青阳书院也不可以。
陈九眼睛放出一道道光明,只见太学周围的天空云雾缭绕,你要是真的将这些个云雾当成水雾,那你就是傻子,那是化为实体的浩然正气。
太学作为天下第一学府,自然有上古圣人的手稿,法器。
在太学的门口,有两队士兵对过往的士子进行搜身。
搜身,不是一次性的,在门口搜一次身,进入里面经过层层的关卡,还要进行一遍遍的搜身。
陈九接过于有余递过来的纸墨,轻装上阵。
守门的士兵对于陈九好奇的看了一眼,一般的书生进入里面考试,无不是大包小包的。
比如说,各种吃食,还有衣物,毕竟要在里面呆好几天,不准备好怎么能行。
一个像是士兵头头的家伙走到陈九身边:“那书生,你怎么就带了笔墨啊,这考试可是要好几天,你一点吃食都不带,到时候小心还没考完试,就饿趴下”。
话虽然粗俗,但是对方却是好意。
陈九轻轻的甩了甩袖子:“两袖清风,何须如此,我武道修为还有些个底子,饿几天不打紧”。
听到陈九如此说,那小头头好奇的看了陈九一眼,面前的这小子说他有武道修为在身,但是为什么自己一点也看不到。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这必要的搜身检查不可越过,兄台,对不住了”。
说完之后,自然有两个士兵上前对着陈九就是一阵摸索。
一番检查之后,两个士兵对着队长点点头,那小头目一笑:“进去吧”。
陈九点点头,迈步走进去。
才一进入,陈九就看到一个士子在哪里脱衣服,陈九明显的一愣。
一边一个夫子看着陈九轻装走进来,面色一沉,这小子连食物都不带,真是岂有此理,难道真当这考试是过家家吗?。
“还不快点脱衣服”那夫子对着陈九怒斥道。
陈九闻言将笔墨放下,解开自己的衣服。
不远处,又有两个士兵走了过来,对这陈九行了一礼,开始翻看陈九的衣物。
直到就剩下最后一条短裤的时候,陈九光着上身,看向那夫子:“先生,着短裤就不要脱了吧”。
先生看着陈九那细腻的肌肤,脸一黑,一看就是大家子弟,还没有受过苦。
摆摆手:“那倒是不用了,难道你要抄袭的时候将短裤扒下来吗?,监考的老师又不是傻子,你脱衣服那么大的动作不可能看不到”。
陈九闻言松了一口气,穿上衣服,看着后面又有人进来,赶紧走了进去。
这个书舍只有三十多个学子,考试的摆设与以前的地方考试无异。
一个夫子站在前面,摸摸胡子:“多了我就不说了,会试只有一场考试,过了就过了,过不了只能等来年,所以大家好好发挥,不要抄袭作弊”。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个夫子拿着一个密封的黄色卷轴走了进来:“先生,题目已经从宫中发下来了”。
那夫子接过黄色的卷轴,等那夫子走后,将门锁上,缓缓的打开卷轴:“今年的考试题目只有一个字《孝》,大家开始答题吧”。
陈九闻言一愣,这个题目还真够简单的了,好像是似曾相识啊,不过没有见到吴秀,不是说吴秀是这次的主考官吗?,为何没有见到他?。
陈九这只是众多考场中的一个,主考官要来回监考,现在自然见不到吴秀。
陈九略作思忖:“何为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