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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剑孤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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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谢剑看了每个人重毒的迹象,却说不出他们是重的是什么毒。他没有重毒,只因为他从不食山庄旁边的水。他每天上,都要去对面的山颠,去接山泉。这样做,不仅能让自己饮到天然的泉水,也能让自己的身体通过走这一段山路得到放松,活血养气,气从来都是练武之人必练的。    萧楚铭手里捏着一张纸条,他却在犹豫。谢剑已看见了他手中的纸条。已向他走了过来,道:“这是什么?”    萧楚铭道:“这是凶手给我的。”    谢剑道:“他要你怎么做。”    萧楚铭道:“他要我在今夜子时,去山下的枫林中做一笔交易。”    谢剑道:“交易?什么交易。”    萧楚铭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浓,道:“一笔很公平的交易。他要让我带一个人去见他,然后再把解药给我。”    谢剑道:“他叫他带谁去见他。”    萧楚铭道:“我的的妻子,南宫灵儿。”    谢剑怔住,道:“他要你妻子做什么,难道他。”谢剑并没有说下去,但萧楚铭却明白他的意思。    萧楚铭道:“他要她并不是其它的原因,只因为他是南宫复的女儿,这个理由就已足够了。”    谢剑没有在江湖中走动过,所以他并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知道萧楚铭会说下去。    萧楚铭道:“南宫山庄已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巨变,但南宫庄的财富却成了个迷。凶手一定认为南宫老爷子把这笔富可敌过的财富留给了这个女儿。得到南宫灵儿,就等于得到了一笔富可敌过的财富。”    谢剑道:“这人的心肠道真不是一般的混蛋,为了那么一笔死物要牺牲这么多人的性命为代价。”    萧楚铭并没笑谢剑的看法。因为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没有在江湖中行走过,不知道江湖中的凶险,人心难测。为了财富有些人可以六亲不认,妻子可以出卖,父母都可以杀。这又能算什么。    谢剑道:“那你准备怎么办?难道你真要把妻子送去给他?”话语中已有讥诮之意。    萧楚铭道:“我死并不要紧,但这些家奴都是世代为我们萧家出生入死的人。我不可以不为他们考虑。他们为我们萧家牺牲已太多,我不想让他陪我们一起死。”    谢剑好像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怒喝道:“难道你真要将自己的妻子送给那个混蛋。”    这是谢剑第一次对他发怒,但萧楚铭却笑了,他的笑容中带有几丝苦涩,却又带有几丝安慰。他知道这个山庄可以少了他,但却绝不能少了谢剑,这里已是他的家,这里的主人也会是他的。他已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痛苦的决定。    暮色中的黄昏浓如墨,残阳如血。这两种不同的状景在天际交相辉映,让人不禁为这一道将殒的日落叹息。为什么阳光最美丽的时候却是在黄昏呢?黄昏如此美丽,黄昏如此消沉,消沉的不仅是黄昏,更是断肠的人。    黄昏中的枫林就像披着嫁衣的新娘,枫叶红似血,残阳如血。这里一切必将也要用血来洗尽,洗尽风中的残尘,洗尽恶人的罪孽。    枫林中已有人影闪动,一身青衣,一柄剑,一柄天下无双的名剑。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女人一身白衣,眼神中却充斥着一种很奇怪的光芒,是刺激,是期待,还是恐惧。她的身子竟在微微颤抖,她的脚步并没有因为身子的颤抖而停下来,他一直跟在青衣人的身后,不快也不慢,就像是青衣人的影子。青衣人快,她就快。能跟得上萧楚铭的人并不多,但现在这个女人却跟上了萧楚铭的步伐,显见已是江湖中的好手。    绝峰之颠,冷风如刀。山之绝顶上有一棵比路上的枫树都要大得多的大树,但这个大树绝不是枫树,而是一棵七八个人都环抱不住的大榕树。青衣人的身形在树下突然停顿,路已走到了尽头,所以他停下。他停下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一个人倒下,是他?还是凶手?    远山之颠的雾比这山上的雾气更重,在三丈之外就已看到人影了,而这座山和傍着的另一座山这间有一段绝崖。这段绝崖,深不见底,鸟兽都不敢冒然临于上空,何况是人。    子时已到,淡淡的黑暗就像一双很温柔的手,轻抚着你的脸,让人已有睡意。青衣人已在榕树下站了将近两个时辰。但他却一点都不急,虽然这件事关系着遥逍山庄的存亡,正因如此,他更不能急。他从小练剑,已养成了一种很独特的习惯,他喜欢等人,而不是被等。等人不仅是一件很无趣的事,而且是高手之间比武的大忌,同样也是杀人者的大忌。等人不仅能让你的心绪烦乱,而且会消耗很多体力,这样反而会影响你出手速度和对敌人心理状态的判断。只要是个绝顶高手都不会不明白这些,凶手当然也明白。他已占了上风。这种解释在萧楚铭的身上却是个例外,他不败,只因他比那些绝顶高手还高,但高在哪里谁都不明白。萧楚铭身形虽然是站着的,但却从未动过一丝,他的双眼半张半合,似睡着了一般。这是一种很奇特武功,一种站着也能睡着,眼睛却还睁着的武功,在西方的传闻中它叫‘波西梵奴’神功。在中原,江湖人称这种神秘武功叫‘蛇伏’,这种武功不仅神秘,而且在江湖中几乎绝迹。    子时已过,该来的人却未到。青衣人身后的白衣人已按奈不住,眼神中神盈的光芒已淡了许多。这时,萧楚铭的眼睛已慢慢的睁开,就像一支冬眠过后的青蛙,他的眼神中神气充盈,他的身体虽然身重巨毒,但现在已到了身体的极限,这个时候也是他最有信心,最有把握出手的时候。    绝崖之间却有一点孤灯在闪烁,就像半夜里的鬼火,阴森诡秘。没有人能想像在两山之间的缝隙深处,在百鸟飞绝的高空中竟还会有一点孤灯,有灯的地方往往会有人。    灯在雾里,人在灯上。太过诡秘,太过离奇。不是你亲眼到,你是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但世间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呢?    白衣女人的胴孔在放大,他的目光几乎被这个看似神灵的人吸引,她还能出手吗?这样的人已超出了她的想像范围,就算出手,她已没有信心。    那人已走近,身着一紫衣,眼睛里发出一种很妖异的碧光。他的步子很小,但人却已走到萧楚铭的面前。    他们就这样对面而立,没有声音,连夜间飞鸟走兽蟋睡时发出的轻鸣都已绝鸣!    紫衣人的脸在火光中闪着金光,因为他脸上带着一种很奇特的面具,这种面具不仅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也能让敌人无法攻击他的脸。那金黄色的面具衬着那一双唯一能让人看见的碧绿的眼睛,更是说不出的诡秘。这张面具下面会是谁的脸?    那双碧绿色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萧楚铭的眼睛,似想从萧楚铭眼中看穿萧楚铭的心。但这次他却错了,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萧楚铭的眼睛就像一坛久不惊颤的秋水,没有一点涟猗的秋水。    白衣女人现在却像一个淑女站在萧楚铭身后,她是他的妻子,至少现在还是。    神秘人已问道:“这人就是南宫灵儿?”    他说话从来都很直接,他从来愿意浪费多余的口舍去说一些无关仅要的事。他第一句话就已插入正题。    萧楚铭道:“那我要的东西呢?”    神秘人怒道:“现在是我问你,我从来不回答别人的问题。”    萧楚铭道:“很不巧,我很是这种人。你说怎么办。”萧楚铭心里当然明白,在气势上他绝不能输在神秘人之下。气势也是取胜最关键的因素之一。    神秘人突然笑道:“不错,神剑不愧是神剑。既然我们都有资格,那这交易就不必谈了。”    神秘人已开始转身往那绝崖走,他走速度并不快,但他的身形瞬息之间又回到了雾里,他这个就像这片莫测的云雾,无法捉摸,那盏孤灯已远去。    白衣女子用一种很吃惊的目光看萧楚铭,但萧楚铭脸上还是一点表情。萧楚铭已开始转身,轻声道:“那我们也走吧。”    白衣女子锷然道:“我们就这样走?”    萧楚铭道:“我们不这样走,难道要像他那样飘着走。”    白衣女子道:“可是,可是。”他实在不明白萧楚铭这个人,这本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但他却放过了。    萧楚铭说走就走,但刚迈开步子走了三步,只有三步。那个鬼魅一般的神秘人又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对面。白衣女子几乎惊呼出来,他实在是没看过谁的轻功如此高绝。就连当年的盗帅楚留香在世也未必能做。白衣女子在心里不禁暗自问道:“这人真的是人吗?”    神秘人道:“我们的交易好像谈成了。”    萧楚铭道:“好像是的。”    白衣女子在旁看着他们的一问一道,头脑中一片雾水。她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们,她还有什么话说呢。    神秘人道:“那你是不是可以把她交给我了。”    萧楚铭道:“是的。”    白衣女子已向神秘人走了过去,但她的心却很乱,她的勇气似乎已被神秘人逼人的气势吞噬。她已感觉不到自己在的腿在移动。他已不知不觉中走到神秘人身前,她竟没有勇气去对视神秘人逼人的目光,他怕他从她的目光中看到自己内心的惊慌和恐惧。    萧楚铭道:“我已经把她给了你,但你的承诺呢?”    神秘人阴森的笑道道:“我已兑现了我的承诺,你又何必再要。”    萧楚铭心已沉了下去,但他的脸上却笑了,道:“我知道你不是个失信之人,所以我信你。”    神秘人道:“我从来不说谎,因为这个世上还没有人能让我有说谎的必要。”    萧楚铭道:“这点我绝对相信。”    神人秘道:“你要我救他们并没有要我救你,我很奇怪。”    萧楚铭道:“将死之人又何必救。”    神人秘大笑道:“好,好,大丈夫立于世,轻生死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世上多一些你这种有趣的人就太好了。”    萧楚铭沉默,他的目光变得更温柔,对于别人,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的赞美,我想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拒绝。    神秘人的目光并没有注意到已走到身旁的白衣女人,南宫灵儿。他对萧楚铭的兴趣好像已超过了这个女人,更确切的说应该是那富可敌国的宝藏么?    神秘人突然神秘一笑道:“你不想问问我怎么救你们那些仆人的么?”    萧楚铭道:“我不想问。但我知道你应该有你的方法。”    神秘人道:“我的方法只有一种?”    萧楚铭道:“我希望不是最坏的一种。”    神秘人叹道:“世人都一样,令愿永远骗自己也不想相信最坏的一种结果。”    萧楚铭道:“但我知道你这一种方法不仅会让我后悔,也会让你自己后悔的。”    神秘人道:“哦。”    萧楚铭道:“我只知道西域的‘寒霜玉液’是没有解药的。”    神秘人剑眉一轩,似乎感到很惊奇,问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要来?”    萧楚铭微笑,但这一笑却似带着无尽的凄凉之意,道:“因为我是一个赌徒,即使知道会输也会赌的。”    神秘人道:“你的确是一个最蠢的赌徒,不过在我眼里你却是最聪明的赌徒。”    “哦。”萧楚铭在听他说,他觉得这个神秘人不仅神秘,也同样和他一样是个赌徒。    “你好像还有保本的可能,对么?”    “我永远无法保本的,这个交易对我一点都不公平。既然注定会输,我何不在最后回一次本,你说对么?”    “看来你还是个精明的赌徒。”    “究竟的是精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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