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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玄作为掌门他也知道祖上确有一门鹰蛇生死搏,只是因故失传罢了。而且他也看不下自己的儿子加爱徒辛辛苦苦修补好的功夫被人这般污蔑,想着刚才柳清言的行径更是气愤,只是当着众人不好轻易发作,只能是耐着性子解释:“柳师弟这话可说过头了。我华山五十多年前可不是什么剑派,刀枪剑戟、拳法腿功样样齐全,且也确有这门掌功,只是后来因为遭受劫难,失传罢了。这些在历代祖师留下来的札记里面写的可是清清楚楚。几位师弟也不能老是习武,也得多看看祖上留下来的札记啊。况且五岳剑派所使的都是长剑,那固然不错,可是不论那一门、那一派,都讲究‘以气御剑’之道。剑术是外学,气功是内学,须得内外兼修,武功方克得有小成。以几位师弟所言,倘若只是勤练剑术,遇上了内家高手,那便相形见拙了。要是遇上前次本座和柳师弟比试那般,被本座的强横内功,震断了手中长剑,哪又如何是好?”说到这里周清玄不由心中暗怒:“难道让我华山弟子束手就擒,一条性命任由敌人处置么?”
柳清言脸上一红,那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周清玄一下子震断长剑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为了找回面子,强辩道:“天下最佳之事,莫如九流三教、医卜星相、四书五经、十八般武艺件件皆能,事事皆精,刀法也好,枪法也好,无一不是出人头地。可是世人寿命有限,那能容得你每一门都去练上一练?一个人专练剑法,尚且难精,还要修炼内功,又怎能分心去练甚么劳什子的鹰蛇生死搏?所谓‘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则不能成规矩。’同时画方画圆尚且不能,更不必说同时练剑练气练拳了。我不是说这掌法拳法不好,只不过当年既然失传了,那就是这门掌功拳法跟咱们华山派缘分尽了,现在华山派的正宗武学,乃是剑术。你要涉猎旁门左道的功夫,有何不可,去练魔教功夫,旁人也还管你不着,何况练习拳脚功夫??但寻常人贪多务得,练坏了门道,只不过是自作自受,并无大害,日后周师侄是要执掌华山一派的,若是走上了歪路,却是贻祸子弟,流毒无穷了。”
“哈哈哈!柳师弟既然这么说了。那好!不疑这门功夫,本座看过了,约莫知道了几分门窍,若不然柳师弟咱俩两师兄弟再练练?看看这门祖传功夫是不是真的是旁门左道那般不值一提?”周清玄听到柳清言这般胡扯,气得笑了起来。好!你既然将疑儿辛辛苦苦修补出来的祖上功夫说成是旁门左道。好啊!好得很!那就做过一场吧。功夫的好坏不是嘴巴说出来的,是实实在在的打出来的。我不管你说的怎么天花乱坠,也不管你武理多深,也不管你剑法有多高,实实在在打过一次,就知道谁的功夫高深了。
柳清言怎么敢跟周清玄动手?前次周清玄只是长袖轻轻一拂,就把他打得跟死狗一样,这次用上这狠辣的鹰蛇生死搏。。。恐怕下辈子自己就要在床榻上度过了。况且看周清玄现在这个表情就知道,要真的打起来,自己搞不好一条小命都会没得了。柳清言用求助的眼神望着薛清凌吕清铖风清扬,他知道自己把周清玄惹火了,现在能压下周清玄怒火的只有薛师兄和吕师姐了,找上风清扬也是因为风清扬本就跟气宗几位长老关系极好。柳清言是想着让风清扬去说动气宗长老,来帮自己说情。
薛清凌见柳清言这般可怜的望着自己,想着自己虽然习武天资极高,但是智慧计谋上却稍有不足,多有依靠这位师弟的,要真是让掌门将柳清言打残,也少了个得力助手。何况他虽然察言观色不如柳清言,也看得出来周清玄现在已经是愤怒值爆棚了,每次这幅样子,下一步周清玄就是发飙了,上次任横行那次也是这样,任横行嘴贱侮辱了葛长新,结果差点被周清玄废了五肢。也就开了口:“掌门师兄,清言师弟并非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弟子们心性不定,这门功夫又如此狠辣,师弟看了,这门功夫要自小用特殊药水洗练双手。现在弟子们都大了,再练这门功夫…恐怕没有那么好的效果。”
这时候吕清铖也出来说话了:“是啊,掌门师兄,就念在柳师弟为华山派奔走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吧。”
看着这个‘小姨子’,周清玄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一一吕清凝,当年若不是自己计算失误,又怎么会将自己个清凝陷入险境?若不是自己当时功力不到,又被剑宗那帮人迷惑,没有修炼劈石破玉拳,被澹台灭明打落手中长剑后自度无以自保,闭目待死。又如何会让清凝为自己挡下澹台灭明的化骨绵掌?虽说自己最后奋起最后的功力打中了澹台灭明的丹田,重伤澹台灭明。虽说一年半后澹台灭明为了修复功力,疗治内伤,冒险修炼葵花宝典,却因为内伤深重,走火入魔而死,也算为清凝复仇了。可那又怎样?清凝能活过来么?想到这里,周清玄慈爱的看这周不疑,心中暗想:“若是当年清凝不死,恐怕我和她的孩子都该这么大了吧。”
见着周清玄听了自己所说的过后,非但没有反应,反而去看着周不疑,吕清铖心中哀怨:“掌门师兄,你还是没忘了姐姐,你可明白妹妹的一片心意么?”原来这个‘小姨子’竟然暗恋周清玄!或者说不能叫暗恋??整个华山派,清字辈的老人们多多少少都还是知道一点当年的故事的,不过慑于掌门威严,也不敢胡乱传播,所以不字辈的弟子竟然无人知晓自己这位威风凛凛的周大掌门的瑰丽往事,更不晓得,当年华山派有一对姐妹分别投入了剑气两宗的门下。
这时候见着周清玄没有说话,风清扬知道有门儿,以每秒三千次的频率向着宁清林眨眼示意。宁清林受不了风清扬的催促,又见掌门好像不那么愤怒了,也就出口求情了,虽然剑气之争迟早要爆发,但是宁清林不愿意这个时候爆发出来,这时候内讧,对华山,对气宗都不是好事。他在等,等周不疑成长到足矣跟自己这些老家伙抗衡的地步。而且他相信,举例这个的到来,不远了。
连气宗的师弟都出面了,周清玄借坡下驴,也就放过了柳清言。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剑宗几个老人看了这门绝学回去之后有了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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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中走神本是大忌,王清水是老江湖本不至于如此,但谁让他被唬住了呢?王清水只觉手身上一痛,长剑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接着又是一拳擂在他肋下,王清水隐隐听见咔嚓一声,好像是肋骨断了。接着周不疑又是一个炮拳(具体什么名字我也编不出来了)打在了他的胸口,“噗”王清水嗓子一痒;禁不住喷出些东西来;飞散到空中;一道血箭喷出;其中还夹杂着不少内脏碎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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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原来如此(第二更)
王清水本来也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强者,虽说这些年来始终无法突破到少阳真气第十层的境界,可这一身雄厚的内家真气也不是白说的。若真的是真刀真枪一招一式的比划,周不疑尽管说近来功力突飞猛进,然而胜负也在五五之间。可惜王清水因为背叛气宗本就心中愧疚,竟然被周不疑那华而不实的华山虚相唬住了,犯了在战斗中走神的大忌!这才有了几下就被功力还远不如自己的师侄打成重伤。
王清水受伤倒地,也没甚么怨恨,只是长叹一声:“哎…咳咳…都是…噗…都是报应啊!咳咳咳咳…周师侄…我对不起气宗…你还是杀了我吧…”
看着这个老人,周不疑心情极为复杂。少年时,就是这个矮小的十七师叔背着自己在华山上蹿下跳,陪着自己玩闹,陪着自己捣蛋,陪着自己受罚。父亲是掌门,事务繁忙,加上当时师祖刚刚去世,华山派元气大伤,父亲每日都要忙到深夜,忙完了倒头就睡,也没有什么时间来陪伴自己,连教导自己练功习武的时间都没有。当时要不是十七师叔,自己恐怕连武功的大门在哪里恐怕都摸不到。不止是自己,气宗其他的弟子也跟他这个气宗清字辈里面年龄最小的十七叔关系极好。
可为什么?为什么十七师叔要背叛气宗呢?周不疑很想抓住王清水狠狠的责问。可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对从小疼爱自己的十七师叔做出这样的举动,尽管他背叛了气宗。
而且周不疑心里面清楚,本来最后致命的哪一拳十七师叔是能躲开的。回想起来,第一招把十七师叔手中长剑打落的时候,十七师叔的神就已经过过来了。若十七师叔当真那般绝情,一个懒驴打滚,自己是全力出击,就算有紫霞神功,打空后的内力反噬,也要花费三五息的时间,这段调息的时间足够王师叔去把扔到地上的剑拿回来,再杀自己十几回了。可十七师叔没有那么做,非但任由自己的拳头轰在他的躯体上,还散去了护身的内力!是了!十七师叔一定是被逼无奈,柳清言那个老杂毛不知道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才让十七师叔背叛了宗门!我说呢,怎么每次在林中练功,看到王师叔从柳清言那里回来时。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想到这里,周不疑马上俯下身,将王清水扶起坐好,渡了一道真气过去。有了这道真气,王清水好受了许多,也没有方才那样辛苦了,王清水苦笑着说:“不疑,你何必浪费真气救我,师叔眼看是不行了。何况我背叛师门,罪该万死,死在你的手上。也算是我赎罪了。”
“十七师叔,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呢!”周不疑见王清水缓了过来,急切质问王清水。
“别问了,丑啊!真丑!我自己坐下那等丑事,活该被柳师兄…不是!他不是我的师兄!是柳清言那个恶贼!对!恶贼!”说着说着王清水就激动了起来,周不疑入神的听着王清水所说的话,心念不由得微微散乱,后来听到自己的十七叔真是有把柄落在了柳清言手里,不由得心头一震,便觉王清水体内安抚下去的真气,再度作乱,几乎又要将他手掌撑开。连忙急运功力,以一股浑厚之极的真气从王清水的灵台穴中推了进去。
又一道紫霞真气渡了过去。王清水不由得平静了下来“五年前,我下山去铲除杀手组织青花会。在路过清河镇的时候,碰上了一位卖身葬父的少女。当时,我看见有一帮无赖在欺负她,就上前制止。赶走了那群无赖之后,我给了她三两银子去安葬她的父亲。”周不疑心中‘咯噔’一下,这桥段怎么那么熟悉?
“可哪知道她竟然非要跟着我,说要为奴为婢。当时我见她确实极为美艳,确实有几分心动,就应了下来。当时我才知道,她叫桑三娘。我让她先在清河镇等着我。我就去剿灭青花会了,哪知道青花会的大当家南宫残二当家西门子三当家司空追星不顾江湖规矩,围攻我不说,竟然还在兵器上喂上了毒药。最后还是靠了金雁功,才逃到了清河镇,那几个月,全靠她衣不解带的照顾我,我才活了过来。”王清水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当中,脸上浮现了一种莫名的表情“后来我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准备过两天就带她回华山,想着也不能真让她做我的奴婢。到时候让她在山上学点功夫,虽说年龄大了,练不到高深境界,不过做个外门弟子也是好的。哪知道有一天夜里,我起床小解。突然听见一阵‘哗啦’的响声,我以为有贼人潜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