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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大的笑死人。”
“我一个对你们五个?”周不疑装的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往后面挥了挥手,从树丛内又走出来了一男一女。仔细一看,是灵霄和一个中年道士。“现在你看看到底是几个?”
“刘宏!”唐长老看着那个中年道人握紧了手中的禅杖:“你倒是敢在老夫面前出现!老夫视你如子,我儿视你如兄!你竟然不顾恩情杀了我儿,你还我瑞儿命来!”话音未落,提着禅杖就走上去了。
“无上天尊。刘宏已然出家,而今道号冲灵。”冲灵长叹一声“当年广瑞兄弟与贫道一起追求温大小姐,温尚书属意广瑞兄弟,温小姐属意贫道。最终光蕊兄下药强暴温大小姐,大小姐不堪受辱,自尽而亡。贫道一时义愤,错手杀了广瑞兄弟。这些年来一直心中有愧唐伯父,可唐伯父竟然投身魔教与正道为敌,殊为不智。也就别怪小侄不讲当年情面。”
“情面?哈哈哈!当年你杀我儿的时候讲过什么情面!”唐长老一杖就打了下去,势大力沉的禅杖带起的劲风割得冲灵脸上生疼。这一杖,唐长老算是使尽了全身的气力,近五十年的功力打出来了这一杖。冲灵知道,自己挡不下来,冲灵强行跟上来原是打算劝一劝,看能不能看在老交情上,劝说唐长老弃恶从善。可现在看来,小命不保才是真的。
冲灵阖上双眼,闭目待死。就用自己的命,还了唐伯父的养育之恩吧。却只听见哐当一声,冲灵一看,原来唐世伯的禅杖是被灵霄挡下了。他摇了摇头:“灵霄师侄,何必呢?”
灵霄刷刷两剑,唐长老的禅杖断成六截。又趁着唐长老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点住了唐长老几处大穴,这才转过来说道:“冲灵师伯,俞太师叔可没说让你来送死,现在敌人就在眼前,随你处置。”
冲灵走到唐长老面前,说道。“唐伯父,江湖不适合你,还是走吧。”
“不能为子复仇,枉为人父!”纵使是白刃,不对是青刃加身。唐长老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朗。“要老夫退出神教,你先死了再说!”
“那好,贫道就还你一条命。”冲灵一下子冲到山壁边,一头撞死在山壁之上。
“冲灵师叔…”显身前,冲灵对灵霄说了很多,求她放过唐长老一行。灵霄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可是当这一幕发生在她面前,还是忍不住有几分淡淡的忧伤。
“唐瑄庄,冲灵师叔已死,你现在能兑现你的诺言了么?”灵霄问道。
“你能放过我?”大仇得报,一直崩在唐瑄庄心中的那根弦一下子松开了,得报子仇的唐瑄庄全无了往日威风,没了那股精气神撑着,唐瑄庄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
“冲灵师叔死前为你求情,只要你愿意离开日月神教,我等就放你一条生路。”
唐瑄庄看了看三个徒弟,想了想,咬着牙说道“老夫愿意离开,不知这位姑娘如何安排?”
“冲灵师叔死前正要去西域传道,他死了,就该你接下来了。”
“好!徒儿们,愿意跟着师傅往西边走一遭么?”唐瑄庄对着三个徒弟说道。
“日月神教我们几个早就呆腻了,当年加入日月神教也是听得师父的,既然师父要离开去西域,我们几个都愿意跟着。”朱武能说道。孙戊倥和沙无尽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个意思。
“你们要作反么?别忘了你们都服下了三尸脑神丹!”见着自己好不容易拉拢的几个长老级别的高手就这么要离开,萧别离口不择言。
“解药这不就有了?”孙戊倥风一般从萧别离怀里掏出了解药,分了给师父师弟吃了。
“你们走吧,你的穴道两个时辰过后就能解开。”灵霄放开了唐瑄庄。
“多谢!”唐瑄庄拱手谢道“徒儿们,一路向西!”说了随便寻了条通往山下的山路,带着徒儿们离开了。
看着唐瑄庄一行四人离开,萧别离知道自己,死定了。
“萧左使。”听见周不疑开口,萧别离打了个寒战自己可打不过这个怪物。“唐瑄庄师徒走了,谁占得优势?”
第二十一章 游击周
黑色的长流行走在武当山的山道上,整齐地步伐好似要将这座千年名山震塌。如此威武之师、雄壮之师,就是天下也大可去得,更何况这区区的一座武当山?看起来这次日月神教算是赢定了,可是,真的如此么?若是一支陌生的军队在湖广这片地域上真能任意施为,就不会有流民从四面八方赶到荆襄开垦荒地,逃避赋税徭役;当年梅山诸蛮也不至于会让挟并河湟、挫西夏的前宋大军费尽心思了。日月神教的大军在精锐,也不过是宗门私兵,一无国家大义,二无源源不断的后勤补给,真的能轻而易举拿下这座聚集了南方武林精锐的武当山?
可惜了,这些原本能在沙场上建功立业的壮士,不知有多少要惨死在这茫茫大山之中,化为鸟兽腹中的粪便了。
“教主…”一人身穿黑色紧身衣,左右两肩处以金线修成日月图案,展示着他在日月神教之中崇高的低位。然而崇高的地位,却掩盖不了他脸上的忧色。
“秦兄弟,歇口气。”端木通见秦长老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知道必然是有大事,不然不会放下手上的事情前来禀报。端木通让人给秦长老递过了一个水囊。“怎么了?”
秦长老喝了几口水,缓过来气,说道:“教主大事不好,方才属下拉肚子,落在了后面,赶上来时。正好见到有人偷袭圣教大军。”说着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又补了一句“看样子应当是正道那些伪君子。”
端木通想了想,喝道:“徐先生呢?徐先生在哪里?”从旁边跑过来一个日月神教底层教众样子的青年壮汉:“教主,徐先生去观察山势、测绘地图去了。”
“快将他给老夫叫过来!不!是请过来!”端木通呵斥道。那名教众见教主发怒,连连应诺了去找徐先生。端木通也不理他,发出停止行进的命令过后,转过头来,对着秦长老说道:“秦兄弟,你带几个人,游走在山道上,要是有谁来犯,擒下带来,好好审问。老夫倒想知道,他们设下了多少陷阱!”
“属下领命!”秦长老点好人手,自是去了。
秦长老刚一离开,方才端木通命去寻徐先生的那名教众领着徐先生过来了。“教主,徐先生过来了。”那名教众躬身说道。
“嗯,你下去吧。”端木通挥了挥手,那名教众退了下去。“徐先生。”端木通轻声说道。
“教主,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徐先生来时恰好和秦长老擦肩而过,看秦长老步履匆忙,神色紧张,又见教主下令停止大军前进,知道定是出了大事。
“柳先生,被你言中了。”端木通肃色说道:“正道伪君子果然设下了陷阱,方才秦长老来报,后军不停为南方武林的那群伪君子袭扰,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老夫让秦兄弟带了十几个兄弟游走山道,又命大军停止前进,严防那些伪君子的再度来袭。可…可老是这样也不是个法子,总不能永远停留在这山道上。不知道徐先生有何妙法,能让我神教大军避开那群伪君子的袭扰,顺顺当当攻上紫霄宫。”
徐先生沉吟半刻,摇了摇头:“教主,恐怕自从神教大军进山那一刻开始,我们就踏入了周清玄的陷阱了。我们走的路,是萧左使他们先前走过的,地上虽然没了尸体,可血迹犹存。想来萧左使他们也是经历了层层阻碍…”
端木通受不了徐先生啰啰嗦嗦的解释前因后果,打断了说道:“老夫知道,所以老夫才让萧别离他们沿路画上记号,老夫就是让萧别离他们引走沿途的伏兵,这才按着他们走过的路线前进,怎么会还有伪君子袭扰神教?”
“因为这条路本来就是正道众人让我们走的,萧左使他们沿途遇见的袭扰并非是正道主力,而是一颗颗鱼饵。要的就是萧左使他们发出信号过后,我神教大军按照萧左使留下的记号,沿着这条山道前行。再在沿途发动袭击,一点一滴的磨掉神教对于正道的优势,周清玄果然不凡。”徐先生赞叹道。
“徐长子你莫要长他人志气,灭我神教的威风。既然你窥破了周清玄的毒计,那我等该如何应对,快快对教主讲来。啰里八嗦的,就跟那些老夫子学坏了。”说话的是光明右使向椋,勉强也是从明教光明顶时代走过来的了,任横行还有现在的光明左使、几个长老、旗主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如自己子侄一般,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不似端木通身为教主,就是被冒犯了,也不能随意责罚。向椋见端木通略微有几分不快,怕等下端木通压不下火气,责罚徐先生,坏了徐先生的性命不说,更是有损神教的大业。连忙责备徐先生,一时情急,连徐先生的小名也叫了出来。
“向兄弟。”端木通心里明白向椋开口责骂徐长子是为了什么,向椋出面敲打敲打徐长子倒是比自己合适许多。不过敲打也要适可而止,不能伤了徐长子这些幕僚的心。“徐先生既然能窥破周清玄的毒计,那定有破解之法,还请不吝赐教。”
徐先生被向椋责备了一通,之前的架子也不怎么摆得起来了,老老实实地说道:“现在只能是撤兵,别无他法。”
“说什么傻话?”向椋喝道,“神教好不容易得来了这么一个成就大业的机会,就这么轻易让它白白流走?徐长子你没事?是不是船上颠簸,生了疾病?”
端木通脸色带上了几分不悦,说道:“向右使虽然失言,可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我神教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只要拿下武当,大半个南方就落入了神教的手里,就是北边几个布政司,得了华山派的势力,神教也立时可以掌控手中。千秋伟业唾手可得,怎能退却?既然这条山路艰难险阻,不可前行,那就换条路走。再走过去,有个岔路口,从那边走也能直抵紫霄宫。何必退缩?”
“周清玄的名声,教主是知道的。他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么?”徐先生忧心忡忡地说道。
端木通大手一挥:“不管如何,一定要拿下武当。”见着端木通下了决心,徐先生没了法子,日月神教里可没有日后明廷那种大臣骂皇帝博清名的风气在。惹火了,端木通可是会杀人的。徐先生想了想:“既然教主主意已定,非要攻下武当不可,那还是换条路走。”徐先生从怀里取出来一张白纸,上面画的是武当山的地图,徐先生寻了半天,找到了位置,指着地图说道:“从这条路能直达紫霄宫,路上草木不茂,不易藏身,适合神教大军行进。”
“这就对了嘛。徐长子,有好主意就该早早地拿出来,藏着掖着算个什么?”向椋笑道。
“向叔叔,可就算神教大军到了紫霄宫,以周清玄今天这架势,不知道周清玄会设下什么陷阱。”徐先生无奈地说道,心里又加了一句“恐怕就是拿下来了也不知会损失多少人手,上策还是撤兵,静待时机为好。”不过知道端木通不会听得进去,说了也白说,也就只能在心中想一想了。突然徐先生想到了个什么,大呼:“不好!”
端木通见状,从未见过徐先生如此失态,连忙问道:“怎么?可是又发现了什么不对?”
“若是周清玄命人从小路偷袭,陈、何、史三位长老领着的三千人马抵挡不住。不如教主再派一千,不!三千!有六千人才能保证后路不被断绝,也只有六千精锐在手,汉王才不敢妄动。”
“徐先生是觉得,此行必败?”端木通心中生出了几分反感,多年来高居上位,算计从无过失,今天竟然被一个毛头小伙顶撞数次,能忍到现在,在他看来已是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