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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华夏造船,唐朝开始就分割水密舱,到现在已经是非常娴熟的技艺。
但是,西洋人的各种船型都没有采用这个技术,明他们还没有认识到水密舱的重要性,难怪动不动就沉了。
仿造的荷兰海军上将号战船,船底的角形区域内,一共分割出四十八个水密舱。
今后就算有十二个水密舱被击穿,战船也不会沉就沉了。只要抛掉一部分上层的火炮,就还有足够的浮力返回港口,或者等待救援。
熊储强调指出:这一次重新建造的战船,不能完全照搬西洋人的东西,更不能继承别人的致命缺陷。火力密和抗风浪的稳定性,必须寻找一个最佳契合点。
熊储强调这一点,主要是发现西洋人的战船,长一般都是宽的四倍或者五倍多,虽然足够灵活,但是面对大风大浪的时候稳定性不好。
我们自己的战船,这个比值不足倍,一般都只有两倍半,又过于显得粗大笨重,正面作战需要快速机动的时候操作难大。
因为熊储强调稳定性,兼顾安全性,所以熊家军第二代新式战船,采用长宽比倍半到四倍的长宽比尺寸。
参照荷兰人海军上将号战舰的新战船,整体呈西洋战船的流线型,长十六丈,船舷最大宽十丈二尺。
参照葡萄牙人五桅战船建造的新战船,长同样是十六丈,船舷最大宽九丈五尺。
两艘新船都是一千九料的大型战舰,全部采用五根桅杆,这也是十二造船家最新的尝试,预计吃水深一丈二尺到一丈五尺,需要在丰水季节从望濑镇开出去。
船体的横截面不是口字形,而是一个倒梯形,虽然下面第一层的火炮甲板一些,侧面并列火炮数比同等尺寸的西洋战船少一门,但是差距已经不明显了。
虽然这样兼顾之下的航速不能达到最大,但是比原来的战船快了一倍有余,就算面对西洋战船也不吃亏。
还有一点,西洋人的战船上面,有很多没有必要装饰,占据了大量的甲板空间,同时提升了船体的重心。
熊储是杀手出身,最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脸面玩意儿,因此下达一纸命令:“战船是承担战斗任务的,不是为了炫耀的。凡是与作战、航海无关的东西,一律不准出现在战船上。违令者,严惩不贷。”
经过这样一取一舍,熊家军的第二代新式战船,船艏楼、船艉楼的高和重量大幅降低,安全性、机动性已经比西洋战船略胜半筹,至少不会居于下风了。
这样一份命令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节约了大量的富余空间和承载力,能够大的改善水兵的居住条件。
作为奴隶出身的熊储,从来不认为手下的将士身份低贱,相反是属于高贵的人群。所以对于改善将士们居住条件和生活条件,熊储都是大力支持的。
熊储认为:将士们走向战场,就是把自己的生命献出去了。他们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尊敬,无论享受多高的待遇,都是应该的。
通过这一次的“双边方技术交流”,孟凡对制模翻砂、打磨抛光、火炮工艺、火药、战船有了崭新的认识,不再是一个人瞎琢磨的玩意儿,有了更大的针对性。
现在的这两艘新式战船的底层火炮甲板有了足够的空间,邪门道士孟凡终于忙碌起来,因为他需要带领匠作营铸造出威力更大的火炮。
以前都控制在一千五斤以下,这一次没有限制,所以孟凡决定给第一层火炮甲板,专门铸造四千五斤的巨炮,两艘战船一共需要六十四门,射程提升到六里。
所以他设计的新炮不仅需要提升射程,还要能够发射多种炮弹:攻击船体的铅球实心炮弹、杀伤敌人水兵的开花弹(圆筒二踢脚模式,里面装铅球)、破坏敌舰风帆的链式弹(两个铅球,中间用铁链相连)。
大家都要消化剽窃而来的新技术,水师提督钟国柱和他的水军官兵更是紧张。因为看了别人操炮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熟练炮手。
葡萄牙人、荷兰人的国家都是指头大的地盘,竟然能够满界耀武扬威,明人家还是有两把刷的,在这方面必须谦虚谨慎,好好习才对。
荷兰人操炮的速,起码都比钟国柱他们快倍。葡萄牙人虽然还差一些,但是也比钟国柱他们快两倍。
也就是,钟国柱他们一炮打出去以后,葡萄牙人可以打出发炮弹,人家荷兰人可以打出四发炮弹。
如果真要面对面开战,钟国柱和他的水师即便战船再先进,面对这样的对手最后还是全军覆没的下场,没有第二条。
有比较才有鉴别,师夷长技以制夷,这才是习和借鉴的核心。
要想保住自己的命,就必须才打得敌人没有时间还手。
钟国柱和他的水师官兵,亲自看了别人操作火炮,那动作简直有如行云流水,终于认识到了“速就是生命”、“苦练就是保命”的真谛。
这一次“双边方技术交流”,还有一个新的收获:就是如何防止深海噬木虫、寄生生物对船体的破坏。
西洋人采用的是在船体外面包裹一层铅皮,但是熊储顿时想到自己最多的就是云南锡矿,能够生产大量的锡皮。
而且锡比铅具有更好的延展性,能够随心所欲地锤击成任何形状,所以才有各种精美的锡制出售。
至此,熊家军的战船上桐油防腐之后,在外面包锡皮成为一个特定的标志,后来在南海之上的“银光战舰”成为一种传。
葡萄牙人、荷兰人的舰队先后在伊洛瓦底江、钦敦江折戟沉沙,不列颠人最终也没有占到便宜。他们磨磨蹭蹭一个多月时间,最后也遭到了不明不白的一次惨败。
鹰嘴崖炮台,坐落在阿斯多格拉姆,也就是苏尔曼河北岸的一个突出部。
鹰嘴崖这个名字,不过是霍连山随口的一个地名,因为这个突出部根本没有名字。
阿斯多格拉姆,就是苏尔曼河汇入梅克纳河的角地带。这个地方最大的毛病,就是没有当地人带,河床和沼泽几乎无法分辨出来。
为了把八门大炮运进沼泽地,霍连山他们用了十四天时间,最后基本上就是用人抬进去的。
因为霍连山亲自考察这里之后,认为是一个很好的伏击战场,所以不允许兄弟们提反对意见。
八门大炮到位以后,站在外面根本无法看见,因为这个地方的茅草起码都有两人深。
号战舰并没有上来,可能不列颠人询问过当地人,知道梅克纳河上游水系复杂,大型舰船真的不敢随便进去。
霍连山也知道苏尔曼河无法通行大船,因为水深不到一丈,只有当地人才敢在里面撑船,而且还是平底船才行。
所以八门大炮主要是盯住梅克纳河主干流方向,只要不列颠人敢过来,就让他们尝尝铁西瓜的滋味儿。
这一等就是十来天,霍连山他们终于等到了目标:艘十二多丈长的型战船,而且还不是满帆前进,想必不列颠人很心。
虽然是型战船,但也是霍连山等人第一次看见敌人的战船,尤其是看见敌人船头就有一门大炮,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敌人的艘战船成纵队缓缓上来,所以霍连山决定打掉第一艘,看看敌人的反应。
“四门大炮对准第一艘做好开炮准备,另外四门大炮盯住敌人后面的第二艘,准备应付突发事件。”
霍连山趴在炮台旁边,透过杂草的缝隙观察敌人的战船,感到自己的手心都出汗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冷静:“别急,把它们放到里以内,争取战告捷。”
真的到了要动手的时候,霍连山双眼一瞬不瞬盯着敌人,气息开始变得时有时无,仿佛整个人已经彻底进入空灵状态,这是多次血战洗礼加上上清心法的作用造成的。
主将就在自己身边,而且显得为沉着,这就给参战将士吃下了定心丸,同时稳定了大家的情绪。
“点火!”几乎是从喉咙里面吼出两个字,霍连山仍然盯着敌人战船,身体纹丝不动。
炮手闻声摸出火折晃燃,然后点燃了火绳,又把火折收起来,这才用火绳点燃大炮的导火:第一门、第二门、第门、第四门!
一切都是有条不紊,根本没有看出炮手有什么情绪波动,把平时演练的动作完成得一丝不苟。
霍连山反身向炮手伸出一个大拇指晃了晃,这是无声的赞许,也是最提士气的动作。
嗵嗵嗵——咔嚓——噗嗵!
四门火炮接而连响起,霍连山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刚好看见第一枚铅球砸到了敌人战船头上的那门大炮,当时就撞飞掉进河里去了。
另外一枚铅球撞在敌人战船的肋部,砸出一个大洞的同时,巨大的撞击力让敌人的战船突然打横,还是剧烈摇摆起来。
这样一来,另外两枚铅球刚好打空,结果落在敌船身后的河里了。
霍连山不为所动,还是按照自己心中的既定方案下达命令:“赶紧装弹,另外四门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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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3、占领阿瓦
“你们看看这里都像个什么样?金碧辉煌的全部都是寺庙、佛塔,老姓居住的都是竹板窝棚,而且食不果腹。”
熊储在曼黛莉的陪同下登上一座山头,顿时越看越生气:“拼命刮民脂民膏用来建设寺庙和佛塔,这是最残忍的教派。我们既然已经来到这里,那就要大力整顿,绝对不能姑息养奸。”
曼黛莉点点头:“了怕你不高兴啊,这里的所谓佛教简直就是印教性力派的翻版,他们叫什么阿利僧派,我曾经听土登法王到过。该派提倡饮酒食肉,豢养明母,修建明母檀场,简直不堪入目。”
“公你现在看见的还是一部分,南面的蒲甘城有一千多座寺庙,五千多座佛塔,占优质良田两万公顷,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如果把阿瓦城、蒲甘城周边的寺庙佛塔加起来,占地面积超过五万公顷。”
熊储生气的道:“我先不什么阿利僧派有多可恶,也不这五万公顷土地能够养活多少人。仅仅是数万座佛塔、数千座寺庙要修建起来,到底需要花费多少人力、财力?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绝对应该千刀万剐!”
曼黛莉摇摇头:“公你错了啊,你还仅仅是看见了孤零零的寺庙佛塔,只怕还不知道这些寺庙佛塔周边的土地,全部都属于寺庙所有呢。寺庙佛塔周边的地方,绝对没有姓耕种,连居住都不行。”
“在他们看来,老姓啊,那算什么?死了就死了呗。凡是寺庙成群的地方,老姓必定贫困潦倒,朝不虑夕。这是千古不变的规律,从来没有改变过。因为造成这种结局的人,就是当地的头人。”
熊储进入阿瓦城(今曼德勒)的时候,已经是崇祯九年十一月中旬,同时宣布阿瓦宣慰使司重新回到了大明朝廷手中。
占领阿瓦城的这次战斗,是布尔固德的象军、钟国柱的水师共同完成的。
但是他们并没有抓住东吁国王他隆,最后占领了一座空城,让他们郁闷好久。
霍连山用八门大炮伏击不列颠的艘型战船,最后没有受到丝毫损失就取得胜利。
虽然敌人的第艘战船最后还是开炮了,但是在那种惊慌失措的情况下开炮,主要是为了掩护受伤的两艘战船脱离战场,然后一起逃走。
不列颠人逃走了,代表着梅克纳河以东的广大区域,已经变成了熊储的地盘。
因为霍连山伏击不列颠人的同时,那力布赖带领无敌营的千二主力,横扫了梅克纳河以东的所有区域。凡是属于莫卧儿帝国的残余军队,最后全部变成了俘虏。
按照熊家军的惯例,这一片占领区里面的所有头人全部被抓起来,然后进行严格审讯,凡是有血债的头人都不可能活下来。
这一次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所有的俘虏都被送到了蛮莫城以北,一直到密支那,因为张毓秀按照熊储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