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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做得很好,你不用为自己的魅力道歉。”他咬着牙,轻声安抚。
“那你。。。。”她不解地望着他。
“能让我受这些苦的,你是头一个。”他虽然不习惯压抑自己的欲望,可是女人们想挑起他的欲望也不容易。他自信不是“无肉不欢”的男人,可是——他的自制力遇到孙佛儿就全毁了,她才轻轻一碰,他就差点崩溃。这教他如何不咬牙苦笑。
“那我可以再碰你喽?”孙佛儿高兴地再度探手漫游,他的一只大掌迅速压住她,她疑惑道:“关?”
“我教你更好玩的。”他俯身在她耳畔吹气,邪恶地引锈。
开玩笑,再让她玩下去,以他目前仅存的自制力而言,他们的第一次不用五秒就可以宣告结束。
“真的?”想到有好玩的,她直觉道:“好啊,你快点教我。”
“是你求我的,可不准后悔喔!”
“后悔?我。。。。啊!”
就算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火热的大手迅速地解开她长裤的扣子,跟着滑进她两腿之间,罩住女性核心揉搓着,突然,他伸指探进她的女性核心,柔软的指腹在核壁上摩擦。
孙佛儿一口气猛地哽在胸口,反射性地夹紧双腿,扭动腰肢闪躲着,青涩如她根本承受不了这般的激|情。
“不要!”她惊慌地张大了眼,压住他狂野的魔掌。
“嘘,别怕,我会让你很快乐,你绝对不会后悔。”关山月也不挣开被压制的双掌,灵舌一卷,便将她鲜嫩的|乳尖合进嘴里,像饿极了的婴孩吸吮啃咬着。
孙怫儿嘤咛一声、挺起胸脯头向后仰,丝缎般柔亮的长发立时形成一道美丽的黑瀑;他咬得她麻痒又痛楚,双手不知何时已紧抱着他的头,也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要压向自己。
“乖,别紧张,我知道。”他嘴里轻哄着,一双大掌拉下她急切的小手,将她推倒在床上,大掌一挥,没两三下就将她剥得一丝不挂。黑亮水滑的长发披散在大床上,衬得她的冰肌玉肤更加白嫩诱人,玲玲有致的胴体风情无限,毫不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关山月顿觉浑身的血气迅速往下集中在某一点,他的坚挺又胀又热,几欲要爆炸。
孙佛儿被烈焰燎烧得想尖叫,难受地在丝质床单上不住扭动着,濒临崩溃边缘的她,浑然不知自己的动作有多么性感撩人。咬着唇,半睁着激|情的眸子,她双手邀请似地伸向站立在床畔呆望的他,急切娇唤着:“关。。。。。。”
他迅速地脱去自己身上仅剩的衣物,雄健的身躯随即覆住她的娇柔,性感的嗓音醇厚迷人,“我好喜欢你这么叫我,再叫一声。”
“关。。。。”娇甜的嗓子转为沙哑,却更显得魅惑。
“佛儿,我的好佛儿。”知道自己再也等不了,他撑开她白腻的大腿,将自己昂扬的坚挺探入她滑腻的甬道口,用力一顶。。。。。。
“啊。。。。。。”一股撕裂般的痛苦今她忍不住尖叫,但即被他性感的唇堵住。
柔嫩的肌肤紧紧包裹住他的巨大,他舒服地想大叫,恨不得能立即策马狂奔。但为了体贴她的不适应,他还是强迫白己静止不动。
“好痛,我不要,你快起来!”她知道会痛,可是没想到是这么的痛,她忍不住哭叫着,痛得流出泪水,疯狂地扭动臀部,想将压在身上的他推离。可是这一挣扎,反让他的坚挺更加深入。
他尖锐地抽气,“不,别动!”他用全身的重量压制住她,让她再也动不了。“好佛儿,一会儿就不痛了,求求你别动。”
“好痛啊!走开,你这大骗子。”她也感觉到挣扎只会让自己更难受,恨不得掐死身上的恶魔。
“你说你不会伤害我的,大骗子。”
“第一次都会这样的,乖,待会儿就不疼了。”嘴里轻哄着,吻去她的泪水。带电的魔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爱抚、软化她的抗拒.抹去疼痛不适。
果然,欲火再度被点燃,下腹的刺痛化成逼得人发狂的麻痒,像涟漪般一波波涌向身体四肢、她紧咬的樱唇微微绽开,逸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关山月已忍得汗水直流,她的呻吟宛如一道解禁令;“哦,佛儿,我的好佛儿?”欢呼一声,他用力吻着她,腰部奋力一挺,开始在她体内来回抽动。动作由慢转快,他的撞击一记比一记狂猛,一记比一记有力。
她像被狂喜的闪电击中,娇吟着扭动娇躯迎向他,迎向他猛烈的冲刺。
充斥阳刚气的卧房内,温度迅速窜升,娇吟和粗喘声,同时在室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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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从沉沉的睡梦中带着甜美的微笑睁眼醒来,孙佛儿心满意足地扯动四肢伸着懒腰。
“噢!她蹙着眉,小巧的脸蛋皱得像颗干瘪的橘子。才稍稍动了动身子,二百零六根骨头活像被卡车辗过再重新组合似的,浑身无一处不酸痛,尤其是腰和……她登时杏服圆蹬,所有的细胞全部苏醒过来,遭雷击似的弹起身子,纤长雪白的手指着她的床伴,“你……你……”
“怎么,不认识我了?”关山月光着身子坐起身,一点羞涩也没有,性感的唇扯出暧昧的弧度,“忘了也没关系,我们再复习一次,你马上就会想起来。”铁一般有力的臂膀拦腰将她勾回,贴住他硕健的胸膛,邪恶的大掌又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眼角瞥见落地窗外的微曦,代表新的一天再度降临。由昨天下午开始延烧的激|情记忆,登时如奔腾的浪花汹涌而来,孙佛儿全身立时热烫不已,更觉身子酸软无力,“不要了啦,人家受不了。”她惊慌的求饶,小手捶着在自己身上放肆的魔掌,但娇软沙哑的嗓音根本没有说服力,反而更加挑逗。
关山月顿觉下腹再度涌起一股熟悉的炙热,深邃的黑眸沉了沉,欲望的火花再度冒起。
“真的——我真的不要了!”她瞧得大惊,努力地挣扎着,不知该欢喜还是惊怕,浑身止不住地轻颤。
下腹炼烧的烈焰燃尽了他的理智,忘了娇弱的她经过一夜的折腾,再也禁不起蹂躏。他如鹰隼般迅速而准确地攫住她甜美如樱桃的红唇,炽热的手在她柔美的胴体上点燃火焰,让她的意识再度沦陷——
不愧是商界风流潇洒的“四大公子”之一,那“帝王级”的过人精力,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探进她双腿间的冰凉手指霎时激起她一声惊喘,她猛地推开他,迅速跳下床。
关山月一愕,动作也不慢,长脚几个跨步追上去,孙佛儿才捞起衬衫还来不及套上,就被他像提挂在墙上,柔嫩的白玉小脚被迫离地,无助地在半空中踢动。
“停一停,你先停一停……我有……有话……”孙佛儿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喘气;双手环抱住他壮硕的颈项急急叫停。
“有什么话……”大掌拉开她柔腻的大腿围住他的腰,调好位置,下身一挺,就在她的尖叫声中,毫不迟疑地深深嵌入她紧绷的体内。
他这才松了哽在胸口的气,下身开始原始的律动,哼声道:“……你说吧,我又没捂着你的嘴。”
孙佛儿涨红着脸,狠狠地瞪他一眼。这下还用说吗?她似乎承受不了他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无助的小手攀附在结实的肌肉上,十指深深陷入他纠结的背肌。
关山月双掌抓捧住她浑圆的臀部,有力地冲刺,享受温润紧绷的幽|穴所带来的销魂快感,突地,他拍拍她晶莹红艳的玉颊,要求她的注目。
“看着我,不准闭上眼睛!”见她睁开眼,他以粗哑的声音命令:“说!现在在爱你的人是谁?”
什么呀?孙佛儿恼怒地瞪着他,撇过脸不理会他。
关山月下身用力一挺,惩罚似的将她抵在墙上。
“你……做什么?她惊道,一口气硬生生哽在胸口。差点喘不过来。
“说,不准躲!”他猛地退出她的体内,均匀的肌肉纠结跳动,满蓄着无穷的力量,火热的坚挺有如狂狮般抖擞昂扬,在女性甬道外摩挲徘徊,就是不给她满足。
身子贴着他扭动迎送,却被他狡猾地闪避,她又羞又恨,“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下腹突如其来的空虚和难耐的麻痒,迅速逼迫她屈服。她哭声叫道:“你,是你,就是你……可以了吧!你好过分。”
“乖,别哭了。”他轻柔地吻去她屈辱的泪珠,一个俐落的挺进,再度充满她的空虚,两人再度密合成一体,饱满充实的感受教她惊喘一串。
“看!我们的身体是那么的契合,我要你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生你只能属于我,我们是天生一对,我们的相爱是理所当然的,除了喜悦,我不要你因此觉得羞愧。”
今生只能属于他?!什么话嘛,怎么没人把这只自大的大沙猪捉去宰了呢?孙佛儿没好气地暗忖,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接受他的建议——
其实她也是很好奇的,早想知道他是如何制造这种快逼疯她的狂喜。
孙佛儿悄悄睁开眼,灿亮的水眸有如罩了层薄纱,娇怯怯的视线流连在他情欲纠结的俊颜,沿着脉动急促的颈项和宽阔如海的胸膛往下滑——她猛地抽了口气,随着视线凝聚的焦点,红通通的小脸蛋简直快滴血了。看着他在自己体内进出,今她心底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奇异和晕眩,紧窒的甬道更不住地战栗收缩……
关山月的硬挺在她的紧窒中律动、已经令他酥麻不已,这一阵紧缩,更让他粗喘呻吟,使得他的动作更加狂野粗暴,在一记又一记令人心荡神驰的剧烈冲刺中,她尖叫一声,顿觉浑身虚软战栗,犹如飘浮在暖洋洋的热带海洋中。
他在一阵密集的抽动后,炎热的种子终于在她体内激射而出,脑子也跟着空白,两人同时滑坐在地毯上,他满足地将汗水淋漓的俊颜埋入她颈窝里喘息。
喘息稍定,关山月起身将孙佛儿抱回床上、看着她水眸半眯,比例匀称的肢体娇软伸展着,慵懒恍惚的神情荡漾着欢爱后的性感妩嵋,刚才激烈的动作几乎耗尽她所有力气,现在的她,连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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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坐在她身侧,像在视察领地的君主,傲然的视线在钟爱的娇躯上来回梭巡,唇角也勾起纯男性的得意笑容。
啊,她已经属于他了!大掌在雪滑玉肌上爱抚着,美好的触感教他流连不已。
孙佛儿的绝美滋味只有他尝过,以后当然也只有他能独享。对这个决定关山月非常坚持,而且他会贯彻到底,对于他在乎的东西,他的占有欲一向非常强烈,丝毫不容许他人染指。
光是凝视她匀称的身材和泛着欢爱后特有红潮的水肌玉肤,下腹的热气再度翻涌。他懊恼地发出咕哝声,明明不是重欲的人,为何……
细致的眉微蹙,感受到他温存爱抚的动作里竟然带着焦急和热切,孙佛儿向来明白“预防重于治疗”的道理,立即拍开他的禄山之爪,顾不了疲累不堪的身子,翻身坐起,迅速扯住薄被将自己密密包住。
“佛儿!”他抗议了,懊恼的神情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不可以!”她不容情地拒绝,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他才好,可是瞧见他失望沮丧的模样,她又忍不住心软。
“年轻人,为了你自己的将来,麻烦节制一点可以吗?”
“我还要嘛!”他的态度和语气就象小孩子在要糖吃,贪婪的视线瞬也不瞬地语气就像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