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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火星仙女,这里的事……又与我何干。
萧满萱是生也好,是死也罢。龙墨热赢还是输。他们的事,再与我没有半丝关系。
走向亭台,茫然低垂的视线中映入了黑色的衣摆,描红的花纹,黯淡低调。
“小月……。”面前响起他疑惑的话语,他向我伸出手,我低下头的那一刻,身后传来平和太后的话语:“焱儿,过来。”
他收回了手,朝我身后走去,走到我身前时,他再次顿步:“小月……,我……”。
“焱儿。”平和太后再次淡淡催促,墨焱拧了拧拳,朝前迈步之时,我也往前而去,我们在狭小的石许上擦肩而过,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不能再摇摆不定,不能再去想念他的声音,他的味道和他的怀抱。绝对……,不能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浑浑噩噩之间,不知怎的又走到了太子宫前,眼中是那依然破败的宫殿,这片荒芜的地方无人再踏入。焦黑的残迹上,长出了青青绿绿的野草,宛如成了金宫之中的一座孤坟。
工部的人正在四周筑起围墙,只因一道皇令不能拆除,他们只能将它藏起。
心渐渐平静,天阴了下来,浙浙沥沥的雨从天而降。抬脸望入天空,阴云漂浮在金宫的上空,一片接着一没有间断。
眼中,出现了一把白色的伞。
我朝执伞的人看去,是师傅。
他担忧地注视我,长长的刘海下是他淡淡的,漂亮的疤痕。
“小月,好久不见。”他淡淡的微笑,让他原本冷漠的脸庞多了一分温暖。
“是啊,好久不汛……”我和师傅真正碰面只能算是墨刑他们行动之前的那一次。那次他还误会我和墨刑。之后也只是在人前相见,无法单独说话。
“还在想他?”他问。
我摇摇头:“也不知怎的,就又走到了这里……。”“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子他真的刺杀父皇?”师傅应该是问出了他埋藏心底许久的迷惑。可是,他是前皇后的皇子,我……,又能说什么?
我淡淡一笑:“这都不重要了,现在,你们都自由了不是吗?你,还有……,圣和太后。”我抬眸看向他,他悠悠轻叹,仰望阴翳的天空:“真的……,会自由吗?”
我想,相对于龙墨热和墨焱,师傅才是最渴望自由的人。
“师傅,你现在还恨皇上吗?”我仰脸看向他清白的脸庞。
他垂眸扬起淡淡的笑:“其实……,从没真正恨过。我对父皇的印象很淡,从小到大与父皇见面的机会其实很少。记忆中,总是在金宫宴会时,看到父皇坐在高高的王位上,很是威严。其实……我现在连他父皇模样,也有些模糊了……。”他淡淡地说完陷入片刻的回忆。他静静地回忆了片刻,看向我,“去哪儿?我送你吧。”
“好…。”师傅和皇帝大叔的父子关系,可能只是在血缘关系上吧。师傅真可怜。
和师傅静静漫步在秋雨之中,这种安静的感觉真好。我可以平静地想想自己的事情,比如接下去我该怎么办。不能再混吃等穿越了。
我们一起走出了西宫,突然的降雨让我的布鞋浸湿,不由得停下,师傅看向我:“怎么了?”
“鞋湿了。”
“是不是感觉脚冷?”
“是啊。师傅你也湿了。”他也看向自己,白色的鞋面已经沾上了污泥,他不由得而笑,我奇怪地看他:“师傅你笑什么?”
他继续看着自己又脏又湿的鞋面:“不知道,忽然觉得很开心。希望雨不要停。”他从伞下伸出手,雨滴落入他的掌心,一滴一滴在他的掌心汇聚。
我不解地看他,我还嫌湿鞋麻烦,尤其是秋天,还很冷,而他,却好像很开心。不管怎样,这应该算是他第一次白天走出自己的宫殿,而且还走得那么远。
渐渐变大的雨中,匆匆走来了一群人,四个小太监抬着一顶有遮雨华盖的轿椅,当我看清轿子上坐着的人时急急拉师傅的袍袖:“师傅师傅,别欣赏雨景了,圣和太后来了。”
师傅回过神,缓缓收回手看向前方,圣和太后她们似乎也是突然遭雨,匆忙赶回宫中。她们也看到了我们,圣和太后面露一丝淡淡的惊讶,师傅匆匆上前:“儿臣拜见母亲大人。”
“萧满月拜见圣和太后。”
圣和太后坐在轿椅上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看向师傅,面露欣慰的微笑:“惶儿,你终于肯自己出来走走了吗?”
师傅恭敬而语:“正好遇到了小月,她没有戴伞,就送她回去。”
“小月?”圣和太后朝我看来,目光中露出了更加迷惑地神情。师傅叫我小月叫习惯了,一直不出宫门的他,自然不会对宫中复杂的称谓留心。
圣和太后让人缓缓放下轿椅,起身,师傅匆匆将伞放入我手中上前阻止:“母亲大人,地上湿。”
我赶紧上前给师傅撑上伞,圣和太后再次看看我,似是若有所思,然后她抬手抚上师傅的脸庞:“怪儿,你一直闷在西宫不喜出来,母亲很是担心……。”
呢”,今天是怎么了?总是让我看到母亲对自己孩子的忧心口无论师傅和龙墨热的母亲们如何明争暗斗,她们对自己孩子的爱都是一样的。
“儿臣让母亲大人担心了。”师傅始终显得很恭敬,不像墨焱与他的母亲,是否是因为十余年的分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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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和太后面露忧心:“惶儿,来年你就二十六了,现在,母亲也已经获得自由,你也该娶一位王妃了。”
师傅还是恭恭敬敬地答:“是。让母亲大人为儿臣操心了。”
师傅二十五了吗?听说师傅早墨刑几个月出生,也就是今年年头师傅也是二十四,今年……,也算他的本命年。可是,大家却只记得墨刑的生日,而师傅却在大家的忽视中,进入了二十五口。
第二十七章天下母亲一样心
大夫人。”圣和皇太后突然唤我;我回过神:“是,太后。”
“请你替本太后物色物色好的女子。”圣和太后面露微笑和拜托,“本太后在心清庵许久,也不知惶儿喜欢怎样的姑娘。看你和惶儿……似乎像是朋友,若有合适的女子,就来告知本太后。”
“太后言重了。越王的婚事也是圣龙之大事,自不会怠慢口本夫人会立刻与皇上说明,让皇上为越王举办一次宴会,请来各位大人的千金一聚……。”
“小月。”忽然,师傅打断了我的话,微露局促,他低眉淡语:“国丧期间,不可举办宴会。”
“哦……对啊。呢”,最近事多竟是忘了。”我打了打自己的脑袋,“那就诗会吧,越王,并非让您这次就定下,只是各位王爷也确实到了适婚的年龄,不如多与官员的千金接触接触,说不准就有自己喜欢的呢?”我看向师傅,他似乎没了推辞的理由。
“而且,三公主她……,总得再觅一位驸马不是?还有八公主呢。”金宫里还有两位大龄公主呢。
“金宫大夫人果然考虑周全。”圣和太后对我目露几分欣赏,“那惶儿的婚事就有劳大夫人了。”
“是。”
“此事有大夫人操办,本太后也就放心了。”
“哗”雨大了起来。
身旁的太监轻声提醒:“太后,雨大了。”
圣和太后点点头,温柔地注视师傅:“惶儿,多出来走走,多来看看我。”
师傅微微一怔,颌首敬立:“是,母亲大人。”
轿椅再次而起,我看向目送太后离去的师傅,心里多少有些恫怅:“师傅,你与太后太疏离了。”
师傅落眸微露不悦:“小月,你又多管闲事了。”他沉脸之时,整张脸就变得冷漠。
“师傅的婚事怎能算是闲事?而且,我最近闲得慌。”
“你很闲?”他目露疑惑,“小七将要征战,你不担心吗?”
心中带过一丝痛:“我们……,不会在一起了……”。
“什么?!”师傅发出了惊叹,一直对周遭事物漠不关心的他,今日却也会因此而惊讶,“为什么?你们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说,”,“”
“师傅,很多事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尤其是感情的事。”我心伤地看向雨幕,“很多人都希望我们不要在一起,说的人多了,忽然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
“谁说的?谁又在乱嚼口舌?!”师傅忽然生气起来,扯住了我的手臂,“小月,小七真心对你,你可不能因为旁人的几句闲言碎语而负了他……”
“是他说,我们分开比较好……”我淡笑地,打断了师傅的话,他惊诧地僵住了身体,“而且,我也是这么觉得…,现在……,我们两个都轻松了……”心里渐渐变得平静,终于不用再为墨焱伤害了墨刑而心痛,也不会再因为墨刑爱我而我却跟墨焱在一起而心乱。而墨焱,也终于可以躲开墨刑这个心结,可以放下一切,全心全意地上战场杀敌。
“你们……”。
“师傅,还是说说你吧。”我微笑地看他,他回过神还是一脸不悦:“我一个人已经习惯,不需要女人。”
“那你还跟玉清泉萧磐和鸣?”
他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脸上的疤痕。我握住他的手臂:“师傅,不用担心脸上的疤。我相信肯定有女孩和我,还有玉清泉一样,不在意你脸上的疤,而真心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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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垂下了手,虽然不再抵触我的提议,可是,依然面无喜色。那神情仿佛我与墨焱分开,让他无法再相信爱情。
“师傅,你该不是因为我跟墨焱…,才不相信爱情吧。”
他的目光立时落到我的脸上,又在同一刻烦躁地撇开脸:“不是,只是觉得”,麻烦。”
师傅和龙墨法有一个共同点,不喜欢与陌生人接触。
抵触外面的世界。应该算是社交恐惧症吧。希望今后的聚会,能让他们都开朗起来。
“扑哧。”我忍不住而笑。
“你笑什么?”他疑惑地看我。
我笑道:“原来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还是我们寻常人家的父母,到子女一定年纪时,都会着急他们的婚事。这一点,还真是一样呢口看来,相亲盛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师傅和其他王爷公主们的年纪,已经算是大龄了呢。
师傅听完,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就好像让他去相亲,比让他去死还要难受。呵呵。
师傅将我送回御书房的时候;正好遇到龙果热一行出来。小太监为我撑起伞,师傅便在雨雾中独自离去。他的身边永远不会有太监宫女。即使有也是那个老太监一人。师傅,你的春天应该来了口这也是墨刑的愿望。
脑中想起了墨刑行事前心中美好的愿望,就是让师傅出宫走走,云游四海,然后去海边看看。机缘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