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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最大的一场战争——爱情是一场持久战,你明白吗?” 肖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宣喧:“如果是战争,那就允许用一切手段,只要能达到胜利的目的,你明白吗?”  
相同的刀疤(4)
肖黛有些迟疑地:“你是说……什么都不管了……” 宣喧抚着肖黛的肩:“我一直认为,在爱情这件事情上肯定是绝对自私的,不可能与人分享,只要不违法犯罪,我什么都能做!” 肖黛看着宣喧:“真的吗?” 宣喧:“这有什么可怀疑的?” 肖黛:“可我哥……他就老骂我,说不管怎样,恋爱不能违反道德……” 宣喧严肃地:“小黛……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跟我两年前真的大同小异,所以,如果你不认真对待这件事情,还去讲究那些繁文缛节的话,很可能会造成终生的后悔,你明白吗?” 肖黛看着宣喧点点头。 宣喧:“今天我说的话,你别告诉你哥,好吗?” 肖黛摇摇头:“我不会告诉他的,他老是假装正经,我要一说,他肯定又要骂我。” 宣喧微笑着搂过肖黛:“咱们以后都在一个办公室,有什么事儿你随时都可以问我,马遥跟我很熟,我知道该怎么对他……姐一定帮你,好不好?” 肖黛激动地扑在宣喧怀里,抽泣起来:“姐……谢谢你,你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宣喧有些出神地:“不用谢……我帮你……其实是在帮自己……咱们都是苦命的人……只不过,我比你命更苦……” 肖黛惊讶地:“怎么会呢?姐,我觉得你过得挺好的呀!” 宣喧摇摇头:“那只是表面现象……现在,你就比我还好多了,你至少还能见着你的马遥,能和他交往,还有机会把他夺过来……可我那时候,连认识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肖黛摇着头:“姐……你不知道,能见着他,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马遥一下子消失了,我可能难受几天就过去了,问题是,以后可能每天都会见着他,而且小珂也可能到红蝗公司来做广告演员……因为前两天我要她到公司来应聘……那……我真有点儿受不了……” 宣喧点点头:“也是……可你不知道……即使痛苦,只要能见着自己喜欢的人,也是一种享受……享受痛苦也是享受,要是这人消失了,你会觉得,整个人的脊梁骨都没有了,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一样……那才是真正的痛苦呢……” 肖黛搂着宣喧的腰:“姐……你别说了,我都害怕死了……我可不想那样,我哥已经答应要帮我忙了,他说要帮我追到马遥……” 宣喧看着肖黛:“是吗?” 肖黛点点头:“是,他说了,首先他会想办法,让丁小珂应聘失败,这样,至少她就不会和马遥一起工作了。” 宣喧点点头:“对,你放心,这件事情,姐也会帮你的,咱们一步一步来,好吧?”  
不是冤家不聚头(1)
急救中心的门口显得阴森恐怖,路灯光显得格外苍白。时间已经是深夜,空气让人感觉非常凉,微风一阵阵吹过,路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刚才的一个电话,让他心里更是难受了。就是这么一个难过的夜里,黎言又开始催他了,因为婚期必须定下来,她在上海已经找人选了这个月里的两个黄道吉日,必须在这两个日子中选一个,然后,她就要大量地发出请柬了。 路岛再一次让她推迟后,她在那边有些发火了,她尖声叫着:“究竟还办不办呀?” 路岛沉默了十几秒钟之后,说出了肖黛的事情。黎言马上就不发火了,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情况下是可以发火的,什么情况下是可以撒娇的,听到肖黛的事情之后,她马上变得十分善解人意,甚至说她也想过来帮帮忙。 路岛拒绝了,也用非常温和的口气说了一些关心的话,黎言照单全收,并反馈相应的关心。 两人挂电话的时候,甚至都有些缠绵的感觉。 但是,电话放进口袋之后,路岛马上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觉得生活真是太嘲弄人了。 他打车去了橙街酒吧,这个时候,他需要鲁洋那个火热的地方,需要鲁洋那骂骂咧咧的安慰。 十分钟后进了橙街酒吧,让路岛想不到的是,鲁洋一见到他就笑眯眯地问:“哥儿们,栽了?” 路岛还装作没事儿:“说什么呢?” 鲁洋过来搂住路岛的背把他摁在椅子上,嘲弄地打个榧子:“别装了吧哥哥!你那点儿脸色谁不知道有事儿?如果没事儿你也不会这个时候跑到我这儿来!对不对?你对兄弟那点儿感情大家心里都清楚嘛!说吧说吧,说出来心里舒服点儿!” 路岛笑了起来,旁边音箱里摇滚乐剧烈响起,鲁洋站在旁边摇摆着做出丑脸看着路岛,然后伸手指着路岛:“一块儿跳跳?” 路岛摇摇头,仍然坐在那儿,一口酒下去,他脸上的表情变得真实了。这表情让鲁洋重视起来,他转过头对着阿轮:“你妈的!把声音调小点儿!” 阿轮在那边委屈地:“老板,是你让调大的!” 但声音马上就小下去了,鲁洋坐在路岛对面,探询地看着他的脸,小声地:“真有事儿?” 路岛使劲儿抿抿嘴,点点头。 鲁洋:“怎么啦?柯亚的事儿?” 路岛摇摇头:“柯亚还是没信儿,她住的地方都找到了,就是见不着人,连她的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 鲁洋:“不会是她躲着你吧?” 路岛摇头:“不会,如果她真的知道我来了,无论如何也会见见面的,不可能这么跑掉……我觉得,哪怕是好奇,也会见一面的。” 鲁洋表情残忍:“是吗?那两年以前她怎么就跑掉了?这小表子!” 路岛看着鲁洋,忽然怒火中烧。 鲁洋咧嘴无声地笑了一下,伸手推一下路岛,做个鬼脸:“骂我自己呢,别在意。” 路岛忍住气:“麻烦你别再提这事儿好吗?我也不知道,我现在难受着呢……你要再说柯亚的事儿,我可要说你那个宣喧的事儿了!” 鲁洋愣了一下:“好吧好吧……咱们别互相折磨了,宣喧这小妞,我准备打她一顿得了。” 路岛笑了笑:“不想追了?” 鲁洋撇撇嘴:“太累了,实在太累了!受不了了。” 鲁洋说着说着激动起来:“你说我干吗呢?那么多小妞,我为什么就偏偏要喜欢她呢?真他妈奇怪了!有时候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过去不是老称自己特花吗?现在怎么这样子了?我都觉得不是自己了!这什么爱情啊?完全是害人嘛!算了算了,我看彻底算了。” 路岛看着鲁洋,忍不住笑了起来:“鲁洋……你现在说的都很好,不过,我敢保证,待会儿她要给你一电话,你肯定马上就不顾一切地去了!” 鲁洋假装生气地看着路岛,好像要扑上去打一样愤怒的样子板着脸:“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不是冤家不聚头(2)
路岛微笑着摇摇头:“你就别装了。” 鲁洋那样僵持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指着路岛:“理解!理解!理解万岁!你个兔崽子真是我的知音!” 两人都大笑起来,一起举杯一碰,喝完了面前的一杯酒。 当阿轮殷勤地过来倒酒的时候,鲁洋把头伸到了路岛面前,他小声地说:“现在该告诉我了吧,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路岛叹了口气:“咳,小黛……小黛出事儿了。” 鲁洋大声地叫了起来:“我操……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走!我得看看她去!” 这句话说完五分钟之后,路岛和鲁洋坐上了鲁洋的波罗车,开始赶往急救中心。 凌晨的街道上行人极少,偶尔能有一个拿着编织袋在垃圾桶里找易拉罐的人。路灯在这时候显得苍白而雪亮,垃圾清扫车慢慢地沿着路边走着,下面圆形的清扫头敦厚地旋转着,显得极有分寸。 鲁洋的波罗车在这冷清的马路上像个疯子一样飞快地往前开。 在车里,鲁洋反复追问陪着肖黛聊天的克瑞丝的情况,在路岛对她的优点反复地肯定之后,他开始动心了:“她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路岛点头:“当然是,我怎么会骗你呢?” 鲁洋问:“那你怎么不追呀?” 路岛叹了口气:“我哪里还忙得过来呀?整个生活都乱了!那边黎言不停地催,这边柯亚又还没信儿,肖黛又出了这事儿,公司的事情我还得管……你说说,我还有什么精力去做这种事情?” 鲁洋嘿嘿笑了起来:“我可不信,忙归忙,乱归乱,不去泡妞是混蛋;累归累,难归难,不去泡妞就玩完,咱们可不能把女人这事儿给耽误了——如果你说的那个什么丝不错,我就准备放弃宣喧,炮口转向她了。” 路岛有气无力地表示同意。 鲁洋兴致越来越高:“你说说,她骚吗?” 路岛笑了笑:“没你骚。” 鲁洋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进一步地问道:“你估计估计,哥儿们什么时候能跟她对上炮?” 路岛坐直了,他指着前面路口:“到了……见了小黛说话注意点儿!” 波罗车停在一个垃圾箱旁边,两人下了车,路岛仍然有气无力地打着哈欠往前走,鲁洋却兴致勃勃,急于见到那个漂亮的制片助理克瑞丝。 急救中心的院子里十分安静,除了值班的人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动静。路岛和鲁洋两人走过院子,来到病房区。 “等等!”鲁洋忽然叫停。 路岛站住了,鲁洋在走廊里竖着的一面镜子前认真地照着自己,他要用最好的形象去见这位有可能与他“对炮”的女人,当然,主要的任务还是来看肖黛了。 病房到了,路岛轻轻地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宣喧的声音:“谁呀?” 路岛:“是我。” 里面传来走动的声音。 鲁洋斜眼看着路岛,小声地:“声音挺甜的呀。” 路岛:“那当然。” 鲁洋笑了起来,这声音在静夜里当然传进了病房里面,病房里的脚步声马上停了下来——这是鲁洋的笑声,宣喧对这笑声当然太熟悉了,她现在面临着的危险是她根本没有预料到的。 事实上,谁也没有预料到。 路岛再次敲了敲门,他小声地叫着:“克瑞丝!是我!” 鲁洋笑嘻嘻地说着:“克瑞丝,是我!” 门开了,宣喧出来,她满脸笑容紧张地看着门口的两个男人,路岛还没有说话,鲁洋就惊喜地说出来:“宣——” 宣喧马上拿手指竖在嘴边:“嘘——” 鲁洋看看两边,他马上就不说话了。 宣喧小声地:“小黛好不容易睡着了,咱们别吵着她了,声音小点儿。” 宣喧说着关上了门,来到走廊里。 鲁洋还张着嘴。 路岛觉得鲁洋有些掉价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宣喧笑笑,推了鲁洋一把:“怎么啦你?”  
不是冤家不聚头(3)
路岛对宣喧介绍鲁洋:“这位是……” 宣喧微笑着伸出手:“橙街酒吧的鲁老板……早就知道,你好!叫我克瑞丝好了!” 鲁洋不知所措地伸出手,宣喧握手的时候暗暗捏了他两下,鲁洋看一下路岛,又看着宣喧,完全糊涂了:“克瑞丝?你叫克瑞丝?” 路岛笑了笑,拍拍鲁洋:“你名气够大的啊……怎么样,克瑞丝比你想像中的漂亮吧?” 鲁洋看着宣喧,眼神阴沉地点点头:“是。” 路岛转头看着宣喧:“怎么样?小黛没事儿了?” 宣喧点点头:“她没事儿,本来就没伤着动脉,只算点儿皮外伤,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