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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男人的眼神像狼一样暴戾凶狠,但心里柔软的一块地方却已经开始思考明天怎么保全小猫了。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里,床上的两个人以着一种情…色的姿态纠缠在一起。林沫撅着丰圆的屁…股,一只腿挂在休斯的腰上,两人一丝…不挂地缠着。随着生理时钟响起,间于朦胧和清醒之间的林沫有意无意地蹭动着大腿,仿佛在挑逗着男人的脆弱。
“唔嗯……”某恶魔忍无可忍地发出一声低吼,睡梦中就像把人给办了,结果迟了一步,就像赛跑一般,有紧迫感的林沫先一步醒了过来,然后老实不客气地将人踹了,然后扭着屁屁飞快地躲进了厕所。
“嗷……小猫!”男人暴怒地惨叫着,眼睛由红转绿,深幽幽的,很是可怕。他捂着脆弱的地方,蜷缩在床上,疼得连胃都抽抽了,牙齿恶狠狠地发出咔嚓声。
半个小时后。
“林小猫你给我出来!”
“……”厕所里静悄悄的,要不是锁顽固地锁着,休斯就要以为人早不在厕所里了。
“乖乖的给老子滚出来!”休斯拍门,额头的青筋直冒,一只手还捂着脆弱部位。
又过了十分钟,休斯拍门的动作由凶猛转为温柔,表情也从大灰狼变成了喜羊羊。
“出来吧,不揍你了。”休斯无奈的妥协。
又过了十分钟,厕所内依旧静悄悄的。
“林小猫你死里面了,快出来,老子要上厕所!”休斯捂着脆弱部位直跳脚。
“林……”
“吵了,一大早叫…床不能小声点?”隔壁传来捶墙的声音。
休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变成了土色:“我说真的,我要上厕所。”
“很急?”厕所里终于有了回音。
“嗯。”休斯脸色难看地说道。
“有多急?”
“……”现在休斯可以肯定了,小猫绝对是故意报复他,只是他不明白自己有哪里得罪他了?似乎没有挖坟那么严重……
“快……尿出来了。”休斯咬着牙说道。
“哦。”厕所里的人回答道,等了一会,又听他说道:“就地吧,我不介意。”
“林沫!”休斯狮吼。
又磨蹭了一下,林沫扭扭捏捏地开了门。
果然某人很守承诺没有揍他,开闸放水声持续了足足有5分钟。
等休斯咬牙切齿地走出厕所,房间里已经没有小猫的影子了,连带的失踪的还有他的衣服。于是休斯不得不冷静下来仔细思考怎么跟手下解释才不会被嘲笑?
大约又过了一个钟头,休斯黑着脸走进餐厅,毫不意外地收获了耐人寻味的眼神若干枚,还有某罪魁祸首捧着鸡蛋饼吃得满嘴油光的样子。
休斯冷笑,他倒是没想到丽尔的厨师还能如此出色的做出这么“寒酸”的早餐。
“休斯。”林沫荡开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一时间阳光无比明媚。某只宠物热情地扑进主人的怀里并奉送了油腻腻的爪子一枚。
休斯挑眉,他已经不想计较自己今天有多倒霉了。
“咳。”一声咳嗽让气氛沉淀了下来。休斯吊儿郎当的表情在看到老大之后有了几分收敛,虽然这几分收敛聊胜于无,却已实在难得。
林沫心说:不是打小就有恐兄症,就是个兄控的变态。貌似休斯一见到大哥之后就像老鼠见到猫,如果真是恋兄癖,那么很不幸——休斯要一辈子严肃到不举了。
林沫被自己的想法冷得抖了一抖,他把头压得低低的,防止表情外泄。但是他不知道,他此刻的反应在金毛犬看来,就像是在畏惧着什么。
在人前,林沫恪守着“饲主和宠物”的角色规则,没有在弄出捉弄休斯的事情来。于是气氛又回到了正规——低气压的丧礼气氛中,由过于程序化和严谨化而冲淡了死亡所带来的忧伤,就像是一个必须走一遍的过场乏味沉闷。
可容纳一百多人的大礼堂里,白色的蔷薇花妆点着棺木,黑色和白色的帐幔在微风中扬动。气氛一度显得很和谐,只是每个人心里都在压抑着,等着某一个撕破脸面的时刻到来。
牧师念诵丧词的时候,休斯突然拉住小猫,说:“待在这里等我,不要走开。”
林沫猛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乖乖顺顺地点头答应。
休斯因为小猫的听话而有几分幸喜,又矛盾的痛恨起他的乖顺。
林沫乖乖地等在原地,他还看到休斯不放心的转过头看了看他,在见到他乖乖地站着之后,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瞥到那个叫丽尔的女人朝自己走来。
林沫忽然觉得站在人山人海的礼堂里孤独的要死,并且产生了一种被抛弃了的愤怒感。
林沫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身体因为不安而微微颤抖着,他不知道这一次的危险是什么,也不知道危险来自哪个方向。这种把自己的性命暴露在枪口下一般的感觉让他惶恐不已。他突然觉得很后悔,他干嘛要听话地站在这里送死?
于是林沫不自觉地往右手边挪了挪,压制住快跑的冲动,他其实很想看看休斯能做到什么程度。他的眼睛一直放在休斯的身上,在某一个时刻,他看到休斯转过头看他,在看到他所在的位置之后,眼睛里闪现惊恐的情愫,并且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林沫心口突然一紧,顺着休斯的眼睛往上看,只觉得眼前晃了晃,一个大大的金色皇冠灯架迎头砸下!
那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已经害怕的做不出任何反应。林沫只是迅速朝休斯看去,当看到休斯惊惧不已的表情之后,才觉得愤怒不那么强烈了一些。
“啊!”林沫突然大叫一声,感觉身体受到冲撞,与此同时手臂上一紧。一时间大礼堂里乱成了一片,耳边还有那个叫丽尔的女人的尖叫。
林沫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抬起头搜寻休斯的身影,只见他朝这边跑来,满眼都是惊恐和担忧。一时间,林沫忽然有些心虚的感觉,就好像做错事情的是自己。他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被男人抱进怀里,或是安慰或是咒骂。结果两者都没有发生。
休斯紧张地去扶了另一个人。这时候,林沫才知道撞开自己的人竟是一直坐在轮椅上的休斯的大哥韦恩。此刻失去了轮椅的帮助,他正狼狈的趴在地上,或许是被砸下来的灯座的碎片戳伤了,他满脸都是血,看上去很恐怖,但明眼人都知道其实只是皮外伤。
休斯忽然转过脸用愤怒的表情瞪着林沫,嗜血的表情可怕极了,林沫被吓得抖了一抖,一时间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表情——是迁怒!林沫明确地理解了休斯的表情的含义,他怪自己连累了他大哥!
眼泪不争气地迷糊了眼睛,林沫觉得心口好疼,委屈混着受到惊吓的情绪,他已经顾不得失态的大哭起来,只是哭得没有声音,哭得很压抑,压抑得胸腔发疼。
林沫感觉到手臂上疼了一下,他扭过脸泪眼婆娑间看到金毛犬黑着脸看着他,眼睛里藏着担忧。这时候他才发现刚才除了韦恩推他,金毛犬也拽了他一把。
小孩子摔疼的时候,都是压抑着想哭的情绪,等看到妈妈之后才会大哭出来。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有人疼。
林沫此刻的情景就有些像摔疼的小孩,休斯的表情让他心疼得发泄不出来,看到金毛犬担忧的眼神之后,他立刻就失控的大哭了出来,狼狈得像个小孩。
哭泣中林沫没有回头不知道休斯的表情,只看到金毛犬手忙脚乱的帮他擦眼泪,笨拙得让人哭笑不得。
☆、第二十九章
“人呢?连个大活人都找不到,我要你们有什么用?!”愤怒之极的斥骂声夹杂着瓷器摔碎的声响,休斯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他的眼睛下满是青黑。
年轻俊美的霸者此时就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猛兽,失去了原本的冷静和理智。
等手下都退下去,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时,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心脏的位置疼得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的小猫不见了!一想到这个,他全身的肌肉都因焦躁而抽痛起来。
“该死的,他的小猫明明很听话的。”休斯咬牙切齿地想道,尤其是提到“听话”这两个字他的牙根都疼了,脑袋里不断地放映着小猫站在吊灯下的惊现画面。每每到这个时候,明明清醒着的他也像做了噩梦一般挣扎出恐惧的漩涡,心跳狂乱地跳动着,身体冷汗淋淋。
“该死的小猫!”休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连着三天他吸烟的次数是过去的一个月的量。
仅仅三天的时间,欧洲黑势力圈子里都知道了卡恩威尔家族的继承者在丧礼上丢失了一只重要的猫咪。
休斯不得不想自己是不是对小猫太宠溺了,野猫毕竟是野猫,就算再怎么表现得比家猫温顺都改不了他的野性。看,才宠了一点点就敢玩失踪了。
这三天里,按照计划科威特家族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因为被查出来在吊灯上动了手脚的人是科威特家族中反对丽尔的势力。巧妙的时间差让整件事看上去就像是丽尔和“弟弟的小情人”正亲密的联络感情结果吊灯就掉了下来,而林沫成了整件事情里差点受到牵连的倒霉蛋。
之后,卡恩威尔家族的继承者的小猫咪受到惊吓失踪了,也可能是遭到了绑架,于是在舆论的推动下,科威特家族的势力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作为“受害者”的丽尔小姐也怒了,采用了雷霆手段收整了科威特家族。
……………………………………
空气中酒精的气味混杂着各种香水仿佛变成了迷情剂,伴随着暧昧的灯光刺激着场子里的男男女女。
酒精的熏陶下,漂亮的人儿逐渐放浪形骸,做出越来越超越尺度的事情,令人鼻尖温热的画面时时刺激着众人的神经。
杰米·卡恩威尔漂亮得堪比明星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迷幻的灯光让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欲望。他看着舞台上跳舞的大男孩,一种想要将人纳为己有的渴望在心里最阴暗的地方滋生着。
漂亮的大男孩画着妖异的妆容,紫色的蝴蝶翼睫毛扇动着,仿佛撩过了人心尖;丰韵性感的双唇染上了冰冷的蓝,小小的粉色舌尖在齿贝间为微舔,蛊惑人心;出门时明明很普通的衬衫和黑裤子,此刻竟有着致命的诱惑,林沫将衬衫半解露出雪白的香肩,黑色的裤子衬托着修长的腿在钢管间如蛇一般的滑动着。
从来不知道这个消瘦的小猫咪有这样的臂力,那力道少上一分,在钢管上的做着暧昧旋转的身体仿佛就要抛出去摔在地上一般。刚劲的美配上妩媚妖娆的妆容,还有那些令人迷醉的呻…吟声,声音倾吐间几乎让人疯狂了。
酒吧里的气氛嗨得不得了,包了场子,来的都是熟人,但是杰米·卡恩威尔还是觉得心惊得很。总觉得这只妖孽再多挑逗一下,就会被包围着他的野兽分吞了。杰米·卡恩威尔不是善男信女,他结交的朋友自然也不是。
这帮人太习惯和朋友的情人滥…情了,在他们的意识里“朋友的情人就是自己的”这个认知太根深蒂固了。
杰米看着周围人的热情不禁心急如焚,他后悔把林沫带来这里了。他挤进人群企图把林沫拽走,也企图用喊叫让大家冷静下来,可是他的声音被埋葬在了声海里,场面越来越嗨,已经有人试图爬上舞台将林沫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