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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冷冷道:“潇宏予,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段牝盖对你这样死心塌地。”
约莫十分钟后
楚邢彰双手插口袋,优雅的踱着步子朝着一间白色大理石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耀眼的光线刺得他皱了皱眉。
一点儿也不像电影里演的,审奸细的时候通常是把人关进光线昏暗的屋子里。
见男人进去,里面站着的两个高个子依旧雕塑进行时!
跪坐在地上的人面色惨白,双目黯然无光。
不过浑身上下还是那样干净得不染纤尘!
“怎么,想了两天多还没想通?”
男人挑挑眉梢,坐下,悠闲的翘着腿,修长的手指在旁边的桌子状似无意地轻敲着。
瞳儿抬了抬眼皮深深的看了一眼男人,依旧一言不发。
只是那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无畏与淡淡的落寞。
见此,楚邢彰嗤笑出声,“呵呵……原来你只在床上怕我,还是我看走了眼,没发觉你一开始就在装?”
讽刺的话语仍旧激不起瞳儿任何情绪,他低垂着头漠然道:“要杀快点!”
“瞧这话说的,还真有一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豁达呢,不愧是桓墨奇一手调教出来的忠诚走狗!”
一听此话,瞳儿被头发遮住的眸子里以极快的速度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却依旧闭口不言。
这一天本就早已注定,只是他真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死心塌地的惟他是从,却还是依旧讨不得那人真情。
楚邢彰白玉般手指抬上去半天才落下,只是力道重了些,清脆的响声大了些。
他的耐心在慢慢消减。
“连桓墨奇的唇都没碰过是不是很不甘心,他宁愿让银里面的那种烂货解火也不肯碰你,失落吗?
肯定很恨我,要不是因为要将你当做诱饵引我上勾的话,说不定他此刻正让你爽到爆!”
刺耳的讽刺声传入瞳儿耳内,刺向心房,疼得他有些麻木。
想着自己从十二岁被那人救了,一直细心的照顾自己,训练自己,没有要求他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却在自己向他吐露心意后,将他推到了别人的床上。
被发现了是他自己无能,可是他还是不甘心。
段牝盖,拖油瓶一个!
为什么个个都要宠着他,想要他,连眼前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对他都是百般呵护,精心照料。
现在连墨奇哥也要来插上一脚,让他把段牝盖弄出蓝泉而不是起初的——杀了他!
手里的拳头攥得如铁锤,指甲陷阱肉里他也感觉不到疼。
他恨,恨自己无能没有达到那人的要求,恨自己竟然让那人失望了!
突然,楚邢彰像鬼魅一般出现在了瞳儿的身前。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冷冷道:“你以为我会笨到信你那堆假的身份资料,还是我会笨到不去查‘银’真正的幕后老板是谁?”
男人说完又倾了倾嘴角,语气轻挑,“不过他倒是真的挺舍得下本钱的呵!瞧这小脸长得跟我喜欢的一个标准,连床上的那份羞涩感都拿捏得刚刚好。”
刺耳的侮辱让瞳儿牙齿咬得死紧,依旧不出声!
他是混进来的奸细,想要从楚邢彰这里找到桓墨奇要的东西,还要掳走段牝盖。
可是他在床上的时候没装,他不知道要怎样服侍男人,接吻、做爱,他从没做过,所以才羞涩。
而这个男人对他从一开始就一清二楚,故意这样说,无非是想让他觉得自己对墨奇哥没有丝毫吸引力,他只不过是他养出来的一条狗而已!
男人见他依旧不为所动,耐性快要被磨尽,冰冷道:“本想多留你两天,让桓墨奇得意一下,可你太不争气,照片没找着,给你机会让你逃,你却不知好歹想要将段牝盖送到桓墨奇身边,不知道是他太失败还是你太蠢,你为我那天故意叫你去拿药箱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你有机会下迷药,还是有机会让你打电话告诉他牝盖身上的监控器已经失效?”
男人毫不留情的将瞳儿所做的事情一件件又翻了出来,却还嫌不够戳痛他的伤疤,加重手上的力道,阴冷道:“我告诉你,那天晚上在银的包间里桓墨奇之所以会提前走,是因为看着你那副淫荡的模样,下面硬了,心里恨,他想要你,不是对你没有感觉。
你来蓝泉这一个月里他来过一次,在他心里,你并不只是一条忠诚的狗而已。”
听着男人说的话语,瞳儿像被电打了似的,身形一震。
半响
他心里才觉得很高兴,很可悲,也很恐惧。
高兴,因为原来墨奇哥真的没把他当做一个铺路的工具而已。
可悲,因为他是从楚邢彰嘴里得知的,而且即便如此,他也永远不可能感受到那人的柔情。
恐惧,因为这个男人从开始就知道这是个圈套,却现在才揭穿。
说明他已经准备好了怎么对付墨奇哥,而他再也不能帮到他丝毫。
男人看出了他的心思,眼中的冷凝气息稍稍散了些许,嘴角微牵,却让人感觉更加森寒。
“所有的一切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不知道你要问什么。”
被男人捏得青红的下巴,这会儿火辣辣的疼,瞳儿眉头拧成川字型,却依旧嘴硬。
终于
楚邢彰耐性尽失……
起身冷冰冰的朝一直矗立在旁边的两雕塑吩咐道:“明天晚上的赌会,让他做筹码,请桓墨奇也去,说我,请他看戏!”
此话一出瞳儿大眼暴睁,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明天晚上是阶涅肆赌上堂的血赌会,那个传说中变态到极致的‘操赌会’!
他曾经听说过这个赌会不是赌钱,而是赌人,赌命,因为筹码只可以是人!
玩家可以自带筹码,也就是他们说的性奴,也可以现场买。
自带的有个规定,必须得是嫩油菜,不可以超过18岁,也不能低于15岁,没开苞的不要,操烂了的菊花也不收,开过一两次花的最好。
因为太弱的玩不了两下就会晕过去,没情趣,烂菊花又太松了,有一两次经验的会反抗,会惊恐,会求饶,会狂叫。
而那群禽兽玩儿的就是刺激、疯狂、变态、还有恶心!
可以两人一对家,也可以四人一起,输了的玩家自己的筹码要被对方的玩家攻。
四人的玩法也是输家的男孩遭殃,而且是被其余三人轮着来,允许旁人观战,允许用工具,允许S|M。
只要不把人弄死,玩到那人气若游丝,都没人管得着!
男人这样做是让桓墨奇亲眼看到他到时怎么被那群怪物操到下身瘫痪。
瞳儿脸色白得近透明,眼里充满了恐惧,拼命摇头!
不要!不可以!
他不能当着墨奇哥的面被那些人轮|暴。
“不要!求求你杀了我。”
看着浑身颤抖不已的人,楚邢彰转身毫不犹豫的朝门边走去。
他,没兴趣了!
“我……我告诉你,求你别让我去那里。”
瞳儿还是妥协了,就算背上背叛的罪名他也不要被桓墨奇看到他那个样子。
那是他仅剩的自尊,他不要从那人眼中看到嫌恶的神色!
可是,他忘了他是在和谁玩儿游戏!
楚邢彰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给他打一针。”
然后拉开门,走了!
瞬间,瞳儿身心俱焚,绝望到咬舌自尽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要怎么办!
回到牝盖的房间时离他走时过了半个小时。
等男人进浴室洗了澡吹干头发后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
床上的人一直静静的睁着眼,也不动,像在思考什么问题,但那两眼珠半天都不转一下!
直到鼻端萦绕起好闻的沐浴馨香和洗发水清香他才回过神来。
那人回来了!
“后面还疼吗,要不要我再给你上点药?”
男人的语气温柔到不行,让牝盖有种错觉,好像自己身上的伤与这个男人毫无关系似的。
这种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又想起了那两个人!
“不是很痛了,就是全身酸得厉害!”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不让他怀疑。
将计就计他也会玩儿,谎言被拆穿,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还可以再编,反正自己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不用白不用!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牝盖补了一句,轻转过身对着男人!
四目相对片刻,他又主动将身子往男人温暖而精壮的身体靠了过去。
男人轻笑不语,将手轻轻搭在他肉嘟嘟的屁股上,动作很轻,却还是吓了某人一跳。
然后屁屁本能的绷紧,下身本能的朝前移了去。
这下好了,刚好撞地雷上!
一大鸟一小鸟抢地盘,谁能赢?
楚邢彰无奈的蹙着眉,调笑道:“小牝盖想来抢地盘,还是没吃饱想出来觅食?”
一句话把牝盖烧的连脖子都红了个彻彻底底!
却还故作脸皮厚,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你的狼爪子也没付买路钱。”
男人玩心大起,嘴角的笑容也坏得很彻底,“荒土坡上晒爪子也要钱哦?
嗯……但我没零钱,要不让我去你湿润的‘花园’里摘点菊花,凑个整数给你?”
牝盖同学嫩跟个白豆腐似的,怎会是某狼的对手,语毕他感觉自己脸上肯定充血了,烫得火烧火燎的!
男人闷声轻笑,心情大好,将手揽上牝盖的腰下巴抵着他的头,声音柔得像海草,“睡吧,明天白天再休息一天,晚上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
牝盖‘嗯’了声便畏着男人闭眼假寐。
他不好奇他会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但不管什么地方他都有机会去更多的了解这人的背景和更多他想要的东西。
是好事!
第四十九章初进赌场
糜烂的生活需要富足的物质做支撑才能继续堕落。
丑陋的灵魂需要漂亮的躯壳做掩盖方能继续颓靡。
肮脏的聚居地需要华丽的外衣做遮掩才显其神秘!
自车子开进娱乐城的那一刻起,牝盖就俊眉微拧。
因为他隐约知道男人是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更重要的是这里离潇宏予原来住的地方,很近!
进到大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淡淡的熏香缭绕于空气,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如天籁般的小提琴演奏。
楚邢彰一行人从进到大厅开始,自然是引来目光无数,楚邢彰踱着不疾不徐的步子,嘴角的笑容很淡,淡到根本看不出他在笑。
牝盖在其右身侧眼中疑惑未消,问道:“这一层只是咖啡厅?”
某人侧头给他一个‘如你所见’的眼神,握住他的手进了电梯。
几分钟后
他们进到今晚的主营地,阶涅肆的地下城,即大家心知肚明的地下赌场。
这种地方关卡自然很多。
牝盖他们却从未被拦着检查过,令某人心中又多了丝怀疑。
这是牝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禁有些好奇。
里面的灯管炫彩而神秘,带着丝丝烟雾的迷离。
周围喧闹不断,却丝毫不显杂乱,一切都进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