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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见都没人,他客气的问薛叔,“他们都没下来?”
老者点点头,然后将香煎里脊和皮蛋瘦肉粥放到他面前。
“哦,对了,楚先生的早餐里不要有葱出现。”
穆帆淡淡的提醒着薛叔,后者依旧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不一会儿,楚和潇一前一后的也跟着下楼了,薛叔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即心下了然,穆帆走路为何那样。
“牝盖不吃早餐吗?”
穆帆问。
潇宏予嘴角的笑容笑得不阴不阳的,“等一下,他练习完摔跤自然就下来了。”
穆帆会意,不再说话,各自吃着早餐。
牝盖房间里,某人愤愤地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再来回练习着走路。
两分钟后,‘啪’地一声,某人又摔在了门边光滑地板上。
吃力的站起身,他觉着手表情跟打了麻药似的!
又过了几分钟后,觉着应该差不多了,他才慢吞吞出了房间门,步子还挺优雅从容。
看见牝盖故作轻松,却走一步敛一下秀眉,某人戏谑道:“宝贝,真不要宏予哥过去抱你?”
牝盖回了他一记白眼,今早起来那两人又和着起来逗他,被他们戏弄了一大早,这会儿还没够。
他才不要他们抱下楼,大家肯定都知道了昨晚的事,他要再被别人抱下楼的话,不明摆着向大家宣布自己被那两只狼做到腿软吗,多丢人啊。
其实他不知道还有个人被做到现在都还没起床呢。
“我们家那只淫狐狸呢?不会还在睡吧?”
潇宏予看到少了一个,随口问到,顺便瞥了一眼对面的穆帆,后者神情自若的吃着早餐。
宏予牵唇一笑,心道:“狐狸呀狐狸,都说了穆帆是个冷木头,你不信这回被冻着了吧!”
哪知他刚刚在心里乐呵完,马上便听见穆帆平淡无波的声音,“薛叔等一下吩咐人送份早餐进我卧室。”
“哈啊?”
这声音是迈着莲步刚走到桌前的小牝盖发出的,“穆帆哥你不是在吃吗?”
唉,小牝盖在某些方面始终是个幼稚园儿童的水平。
可是,与穆帆‘心有灵犀’的狐狸,此刻刚好正颤颤巍巍的从楼上迈着艰难的步子下来。
还两手扶着腰不停地搓揉着那酸痛的地方,俨然一孕妇像。
睹此情状,穆帆的脸色顿时僵硬!
潇宏予看着犹如雕塑般的穆帆又是惊奇又是欣喜,心里叹道:他家狐狸宝刀未老啊!
而牝盖这倒霉孩子一见潇叔叔的样子,又回想了一下穆帆哥的话,两眼珠子蓦地鼓得跟铜铃似的。
然后,瞬间小脸通红。
狐狸掀了掀眼皮,见人全都在,将目光落到穆帆身上,“小帆,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说完颤着腿走到穆帆旁边坐下。
后者继续面瘫,却又马上听到狐狸恍然大悟的声音,“哦……小帆你是不是想着昨晚我太累了,所以想让我多睡会儿?吼呜,小帆你真体贴,要是床上能再温柔点就更好了。”
穆帆难得的面色铁青,真不知道这狐狸是天生嘴贱,还是后天欠抽。
一直未出声的楚邢彰静静的吃着早餐,嘴角的笑容渗着高深莫测的意味。
“牝少爷,今早先生打来回来说他下个星期回国。”
薛叔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本就缺氧的空气变得愈加安静了。
“嗯?哥要回来了?”
见牝盖一脸欣喜的样子,楚和潇的表情却有些许复杂。
饭还没吃完,楚邢彰接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吃完饭穆帆也去了公司。
另外三只米虫吃了饭没事儿做,躺沙发上胡聊海吹,牝盖翻着经济日报,宏予枕在他大腿上闭目养神。
狐狸趴在沙发上做着毛毛虫蠕动时的姿势,随口问了宏予一句,“儿子,你的暗袭军里终极以上的杀手还有多少人?”
宏予没料到狐狸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睁开眼狐疑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后者却没回答他,而是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你说五个终极杀手能不能赢一个阶涅肆堂主?”
牝盖也是对狐狸的话满头雾水!
潇宏予:“你在想什么?”
他知道狐狸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问这些问题,以前他都从不打听自己这面的事情的,今天这样问一定有他的原因。
可是狐狸刚想再次开口时,宏予的电话响了。
“我去。”
他的声音起伏没有什么变化,静静的听完,然后起身。
“宏予哥你要出去?”
牝盖听宏予刚刚的答话,心里也开始起疑了。
“宏予哥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
揉揉牝盖的小脑袋,宏予递给狐狸的一个眼色,然后转身快步出去了。
没有人注意到他眼底隐着的那抹萧杀的气息。
而与此同时,楚邢彰的手上正拿着一个秘书刚刚送进来的资料袋,说是今早有个陌生人放到大厅保安那里的,还请他们一定要转交给他的私人信件。
男人有些许疑惑的打开牛皮纸包装的密封文件袋。
一叠照片、一把钥匙、一封遗书。
可就是这几样东西让楚邢彰眼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复杂神色。
那些照片上是在他出生后没几个月就去世了父亲和一个男人的照片很亲昵的照片,而那人就是他们口中的林浩熏!
越往后面翻越露骨,而当楚邢彰翻到那个他所谓的父亲和一个女人拥吻的照片时,心被重重的敲了一下。
那个女人竟是牝盖的母亲——段安琪!
楚邢彰心里像堵了一口浊气一般,浑身上下隐忍着一股暴戾的气息。
拳头攥得死紧,嘴里细细地咀嚼着一个人的名字,“林、浩、熏。”
半个小时后,身在暗夜的潇宏予,手里也拿着那些和楚邢彰手里一样的照片,不同于他的是潇宏予手里还有段晟钰被铁链绑石柱上的照片。
“怎么样,现在对我们的合作还感兴趣吗?段大少爷可害我们损失了好多优秀的人呢。”
桓墨奇老神在在的看着俊眉微蹙的宏予问。
后者抬眼瞥了他一眼,眸子里出奇的平静,淡然道:“我以前经常玩儿易容术,还是你也想我帮你换换脸?老耍威胁的伎俩会显得那人很幼稚,我不介意再和你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闻言,桓墨奇笑着纠正道:“诶,潇先生怎么这样说,桓某可是诚心诚意的想要与你合作,你却说成是我在威胁你,而且我的回礼可是很丰富呢,一块血玉对你们来说跟本就毫无用途,但是他可以救瞳儿。”
语毕,潇宏予阴冷道:“可是我对你的回礼一点都不感兴趣,这些照片你可试试登出去,看牝盖会不会相信,还有今早上段晟钰打过电话回来。”
“哈哈……看来我和段晟钰的声音还真不是一般的像呢,那老管家没听出来,你们也信。”
闻言,潇宏予心中一紧,脸上依旧冷若冰霜,“或许死一个对我来说是好事!”
说完毫不犹豫的起身朝门边走去,而后者眼底的笑容越来越阴邪,不管宏予答不答应合作,他的目的都已达到,就是宏予肯定会去查那血玉!
桓墨奇转身,朝办公室的里间走去,推开门,窗边一个高挺的男人抱臂站在窗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听到声音,那人转过头,竟是一个仪表非凡,丰神如玉,眉目之间,隐藏着高深莫测的中年男人
桓墨奇恭敬的叫了一声,“舅舅!”
第七十章理性的疯子
出了暗夜,宏予驾车朝沁玉阶涅肆的老巢疾速驶去。
眉宇间透着难以掩藏的担忧与凛冽!
到达目的地,没有被拦截,应证了他的猜测,楚邢彰果然在那里。
这里和沁玉其他的建筑外形没有什么差别,不同的是里面的那些结构和布局比一般的建筑要严谨得多。
今天很凑巧,四大堂主都在,还有几个长老级的人物也来了,正和楚邢彰商议着什么事情。
宏予在一间比较空旷的房间里等着他。
淡雅的空气让人有种要窒息的寂静!
未几,楚邢彰进门,眼神里却隐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却在看到潇宏予脸上的神色后,眉头又紧了一下问道:“怎么猜到我会在这里?”
“你也看了照片是吧?”
宏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闻言,男人神色一凛,严肃的看着宏予,“那是他们那一辈的事情,我不想它困扰到牝盖,更不会允许有人利用它伤害牝盖。”
“阶涅肆有奸细。”
宏予没太在意照片的事情而是又说出了一个让楚邢彰心紧的问题。
楚似乎没怎么在意,“呵……被你发现了,我也是前不久带牝盖去赌城后才发现的,只是没想到会和林浩熏有关系,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麻烦,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
宏予盯着茶杯里浮沉的茶叶沉吟良久,回道:“今早狐狸看完报纸后突然问我暗袭军的事情,他以前从来不过问我这方面的事,自从我发生的那些事情后,他对这些东西的察觉力很强,而且刚刚在暗夜,桓墨奇给我看的照片那些里有一张是段晟钰被他们擒住的照片,看样子是他被下了毒才被抓的而且他身上那些特别的伤口,和阶涅肆有个人的制造的伤口很像,又很奇怪的是我总觉得那人不是段晟钰。”
闻言,楚邢彰沉吟片刻说道:“那人的确不是段晟钰,我刚和牝盖通过电话,他哥已经回国了,依你这样说,我猜那个林浩熏也已经回国了。”
“什么?”
宏予有点惊奇。
“别忘了那人可不止医生一重身份,杀手他做得也很出色,而且今早老四给我看了一些资料,易容还是他的兴趣之一呢,桓墨奇是想和你做交易吧?”
男人敏捷的思维让他心里的疑惑在慢慢消减。
宏予答道:“一块血玉,他说可以救瞳儿的命,肯定是个圈套,但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
语毕,楚邢彰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哼,原来如此。”
“什么?”
宏予再次提出疑问。
“你知道阶涅肆最早是从什么起来的吗?”
楚邢彰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走私,八三年的时候,第一任老大从缅甸走私了一批玉石毛料,结果回来清理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块天然血玉,质地和色泽都完美到无可挑剔,从那以后阶涅肆越来越强大,做任何事都顺风顺水,有人把很大一部功劳都归结到那血玉上,再后来,那块玉便成了历任接班人的信物,有了它和底下堂主的赞成,那人就是阶涅肆的新任接班人,也就是说林浩熏的目的是阶涅肆掌门的位置。”
被楚邢彰这么一分析,宏予却又注意到了一个问题,皱眉道:“他费那么大周章却只是想要阶涅肆的话,实在不是什么明知之举,这应该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而已。”
楚邢彰:“你说得的没错,他的目的是要云醴、、和段式企业彻底垮台,他要报复的是我爸妈和段安琪,二十多年前不管他们谁对谁错,我,没兴趣,可是他却将他们上一辈恩怨让牵扯到无辜的下一辈身上,也得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