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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的冷笑,漆黑的瞳仁里更是一种让人胆寒的狠厉。
他本就是体寒之人,却事先又往体内注射了zs…h3的纯浓度药液。
现在药性已经起效,他皮肤的温度冷得跟冰块似的,却还说要温暖段晟钰!
吃屎拉屎都他妈的一个人在哼唧!
他自己喜欢这种冰冷噬骨的感觉就算了,现在他要拉着段晟钰一起陪他!
和他一起‘享受’那种毫无畏惧的感受着内心被慢慢撕碎绞烂的妙趣!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略带腥味的萧索气息,冰凉狠狠的穿透段晟钰的皮肤将他全身包裹。
他冰冷的面容上掀不起一丝波澜,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黑暗快点来临,掩盖眼前这肮脏迷乱的世界。
湿润的吻如数落下,从眉毛、眼睑、鼻翼、嘴唇、喉结再到锁骨,最后停在锁骨的尾端。
然后重重的合上牙关,力道缓缓加重,疼痛也随之加剧,但是段晟钰连哼都没哼一声。
因为那身体的疼痛怎么也比不了心上的疼痛来的猛烈!
林浩熏把握得很好,在要破皮的前一秒,他松了口!
一个紫红色的椭圆形齿印完美呈现在眼前。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它,沿着那凹凸不平的纹路游移,嘴里还轻喃道:“钰儿,它好美,像是两弯月牙拥抱在一起组成的圆圈,它们的身体贴得那样紧密,好像它们本身就是一体似的,你说‘他们’是不是一体的?”
说完他又低头在那紫红的牙印上轻轻吻着。
那些淤血在皮肤之下欲喷薄而出,却有始终没有力量冲破最后一层禁锢。
就如此时的段晟钰,他做不到玉石俱焚,连咬破舌头的力气都被剥夺。
神智在游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是只要自己还能撑住那一刻,他就不会向这个变态妥协。
一抹冰冷强势的滑进口腔,他想要咬断那恶心的滑腻,可是力气已经使到极限,却伤不了那人分毫。
那舌头肆意的游走于他腔壁内每一个狭小的缝隙,蛮横的掠夺他唇齿间甘甜的汁液,强迫性质的带领着他的舌头与他一起共舞。
那种蚂蝗向喉咙猛钻的感觉又陡然而至,段晟钰将眼眸瞪得死大,眼里一圈一圈的血丝不停的往外翻涌。
他多希望那人就这样一直蛮横的掠夺着他的呼吸,直到让他彻底解脱。
但是当他在看到一丝曙光后,马上便涌来了无边的黑暗。
因为林浩熏在退出他口腔之前猛地朝他的喉咙深处吸了一口,随即拿舌头猛顶他喉咙,然后退出他的口腔。
他的嘴巴张得死大,空气如潮涌般冲进他的气管里。
“咳咳咳……咳咳咳………”
一口气呛得他天昏地暗,眼泪像箭一般从泪腺喷涌到眼眶里直打转,他却硬将它们活活逼了回去。
见段晟钰咳得面红耳赤,林浩熏吃吃笑着问他,“好玩儿吗?”
后者回给他的便是污浊嫌恶的眼神。
“看来你不太喜欢我对你这么温柔哦,那好我让你好好在痛苦中感受快乐。”
林浩熏长臂一伸,那块一直被他丢在一旁的铁砂布便落到了他的手中。
方方正正的一块也就八开纸那么大,但足以包裹段晟钰柔软的——臀瓣。
“你说这宝贝垫在你那挺翘的屁股下,然后我坐上去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林浩熏双眸含光,嘴角高高扬起,却让人怎么看怎么恶心变态。
那些细小的银色锥子稀稀疏疏的排在铁砂上,在灯光的照耀下,煜煜生辉,锥尖散着耀眼而冰寒的光芒。
段晟钰明白了他的意图后只觉得遍体生寒,愤怒的低吼道:“你知道你他妈的有多恶心变态吗,吃了狗屎的苍蝇都比你干净,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楚天浩宁可和那个恶魔一样的女人结婚生子都不要你?就是因为你太恶心太变态,就算他现在还在这个世界上也绝对不会再喜欢你这种烂货,骚到摇尾乞怜的求着那些男人操你很爽吧,天生犯贱的贱骨头就是你这种货色。”
段晟钰本以为他这样骂那男人,他应该会生气给他两巴掌或是直接将那满是锋利银锥的铁砂狠狠的按在他身上,让他痛得更清醒,或是痛晕过去的,不像现在这样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沌,他恨这种被人慢慢玩弄的戏码。
可是在听到那人从嘴里吐出的话以后,他哑口无言,他确实没想到世界上有这么犯贱,恬不知耻的贱货。
“我就是贱,贱到求着别人来捅我的菊花,而且要捅得稀烂鲜血直流才痛快,我还喜欢别人报复我的方式就是找几个禽兽一起插|我,将我的身体撕|碎那般,才感觉得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那样我才觉得身心都被填得满满的,你能这样满足我一次我就放了你,好不好?”
语毕段晟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
“哈哈哈……”
空气中回荡着那人嚣张狂妄的笑声。
段晟钰的神经绷得已快要到一个极限,可身体却软趴趴的没什么力气。
就像那种刚睡过午觉醒后的感觉,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大笑的人突然停止狂笑,冷森森的盯着他,揶揄道:“你这会儿的肾上腺激素被药物抑制住的,根本使不出力气来,连小钰儿都勃不起来呢,我来帮你吧。”
说完,林浩熏的手一把捏住了那软软的海绵体。
“啊……别碰它你这人渣!”
段晟钰顿时像被疯狗咬狠咬了一口似的,大叫不已。
后者挑挑眉,眼底闪过一抹嘲讽的光芒。
随即,低头将那海绵体含在了口中。
霎时,段晟钰觉得有无数的利箭朝他射来,让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
他脸色苍白得犹如无光的白蜡,双唇隐隐颤抖,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
他的自制力一直都很好,只要他不想,任何女人或是男人极尽的挑逗他,他也不会起反应。
但对于牝盖他没有那份自制力,是因为他很爱牝盖从心底想要他。
而对于这个变态,他也没有那份自制力,却因为这个恐怖的男人他特殊的身份还有那特殊的本领。
开发别人欲望的挑逗技巧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的地步。
段晟钰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聪明小孩,再怎么聪明绝顶,他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这一点段晟钰从醒了以后就已经很清楚!
湿润的游舌沿着龟头顶端铃口向一层一层的褶皱缝隙递进,细细的舔弄,慢慢的旋转,直到将段晟钰的整个宝贝含入口中,然后来回滑动着,修长白皙的冰凉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柔韧的腰身。
这种感觉段晟钰恼羞到了极点,身体在他极致的隐忍下依旧震颤得厉害,他觉得有人拖着他的身体连带着他的灵魂一步步向深渊爬去,无论他怎样挣扎,反抗都毫无效果。
细致的舔吮,温柔的抚摸,迷幻的药物让他眼底噙起一层快要崩溃的死灰。
“啊……”
当药物的效果和下身的抽|送速度达到极致时,段晟钰脑中的那根神经被彻底扯断。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能力控制那具身体了!
难堪、恼怒、愧疚、嫌恶的感觉一齐涌上他心间,在他大脑里横冲直撞。
一双冰冷如凝玉般的双眼里闪着湿润的光忙,泛着死灰色彩,带着种伤心的绝望。
感受嘴里的欲望在慢慢挺立,林浩熏线条优美的嘴角勾起了如妖魅般惑人的弧度,却也透着森寒阴冷。
强烈的愤怒跟羞耻感让段晟钰全脸部的肌肉都在颤抖抽|搐,而那紧实的腹肌也因为隐忍紧绷起来,形成精悍而漂亮的线条。
房间内,温度在不断的攀升,弥漫着一种荒淫的气息。
因为药物催使情欲的腾升,段晟钰的身体体温在迅猛的上升,先前因为气虚和恐惧使得身体冰凉,而现在发热的身体让开始口干舌燥。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身体快被烤焦一般,那是一中夹杂着欲火的烈火在燃烧着自己,让他呼吸困难,双眼裂痛,口干舌燥,他从心底渴望滋润,渴望冰凉。
下身的炙热已经完全挺立,林浩熏抬头看着段晟钰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快受不了么?听话我马上就让你解脱。”
说完他脱掉了自己仅剩的内裤,跨坐在了段晟钰腰上。
后者瞬间瞳孔一凛,呼吸急速而粗亢,喷出来的热气似火一般灼热无比。
“我………杀……啊……”
他一句‘我杀了你这禽兽’,话还未说完,那变态就反手握着他的挺立对准自己的菊|穴重重的坐了下去。
这一坐不光他自己痛得两眼发花,林浩熏也痛得双唇直颤,他那里干涩紧窒,现在就这样直接让段晟的坚挺插了进去,没有丝毫润滑的细嫩肌肤猛烈的摩擦着,那种疯狂的锐痛让人难以忍受!
林浩熏疼得冷汗直冒,脸上的表情却是那种变态的享受。
他这种人就是变态型爱自虐狂。
“嗯……宝贝儿,好像流血了,我动了哦。”
这听似情人间耳鬓厮磨的话语在此种情况从林浩熏的口中说出,有种难以言喻的诡异!
身体开始摇摆,冰火相撞,舒爽喷薄而出,让段晟钰内心的贪婪破闸而出。
他的身体已经烫到了一个极限,仿佛温度再升高一点点他就会被烧死,嘴里不停地低喃着要水。
睹此情状,他身上的人眼底闪过奸佞的光芒,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小钰儿一点都不主动,不给水喝。”
说完嘴角一牵,便将那铁砂摊开垫在了晟钰挺翘的肉臀下,然后试探性的用了一下力。
钝痛从后面窜上身体,段晟钰条件反射的闪躲,身子自然向上弓了许多。
这样便他们相接的地方衔接的更加紧密。
林浩熏端过床柜上的水杯,冰凉的水流入口中,他没吞下,低头覆上了身下之人干裂的唇瓣。
已经绝望的段晟钰在冰凉与湿润袭来的那一刻,犹如洪水猛兽般将他好不容易筑起的隐忍底线彻底扯裂。
他像是沙漠里奄奄一息的渴民找到了干净水源,疯狂的汲取,想要更多。
加之药力到达极限,他全身的酸痛正被另一种狂躁所代替,宛如山洪爆发般的力量狂涌而来。
倾刻间两眼畜满欲望如猛兽掠食一般,疯狂的掠夺着林浩熏冰凉湿润的唇舌,拼命的吮吸。
从唇上到脑际,不可抵挡的冰凉舒爽与燥热交织着,无孔不入,横冲直撞,闯至他脆弱的下体。
林浩熏依旧冰冷的气息喷在他滚烫的脸上,嘴角的笑容变得异常的邪魅狂放。
“还要么?”
后者没有回答他,抿着唇,不住的咽口水,不够,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这个时候他已经是完全听从于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了,身体要怎样他就只能怎样。
林浩熏用一种希望与绝望并存的游戏让他臣服于自己,取悦自己,却是在折磨着他,凌辱着他,可是他此时已经顾不到这些。
模糊中大脑的潜意识里仍旧知道,此刻和自己做爱的人不是牝盖,但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只能听从欲望的引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