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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凯说完就马上站起来,然后等KiKi也站起来之后,他就一步一步的开始把KiKi逼向门口。
「喔!是什么报告啊?」
「说了你也不懂,等我有空再解释给你听吧!」
「诶!你家很漂亮耶!」
「谢谢!」
「你不带我参观一下吗?」
「下次吧!」
「咦!你换发型了,这样很好看耶!」
「谢谢!」阿凯边说边开大门。
「是小洲帮你剪的吗?」
「对啊!好吧!那我就不送了。」
阿凯说完就把门关上,完全不等KiKi响应;虽然说他没有在赶KiKi,但也够不留情面了。
KiKi站在门外呆呆的想,他明明已经找尽话题,为什么还是没有机会切入阿凯的身体。。。。。。
一定是今天的时机不对!
有了这个安慰自己的想法后,KiKi开心的边下楼边拿出包包里的记事本,把阿凯家的住址用笔圈起来,然后写上「阿凯哥」
三个字。
阿凯回到沙发上,他第一个想到的居然不是KiKi怎么会有他家住址,而是霜梓不知道又搭上谁了;跟着,他的心里就又开始嘀咕,彷佛霜梓和某个男人就出现在他眼前一样。
换了新的发型,阿凯好像真的转运了;昨天烂桃花不断,今天正桃花就来了。一如往常的,阿凯又满足的瘫在床上,而霜梓还是看着天花板发呆;唯一跟往常不同的是,霜梓今天没有喝酒。
「怎么突然想换发型?」
「我。。。。。。」阿凯不敢相信霜梓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先开话题,他赶紧撑起他的上半身,「我想换一换心情!」
「这样很好看。」
「是吗!我也觉得这样不错。」阿凯一边回答,心里一边犹豫着是不是要趁今天这个好时机,再一次跟霜梓提定下来的事。
「你看。。。。。。」霜梓把视线移到阿凯身上,手还拨弄着阿凯的短头发,「你这个样子多帅,你现在如果到Bar里去,一定会有很多死妹子黏过来。」
「那你呢?如果是你,你会不会也黏上我。」
「就怕你觉得不稀罕了。」
「为什么?」
「有了那么多的选择,你还会注意到我吗?」
「不管我面前有十个、一百个妹子,我还是只看得到你一个,只要你愿意出现在我面前。」
「发型变了。。。。。。」霜梓用食指抵住阿凯的左脸颊中间,把阿凯的头推向另一边去,「连说话也变了。」
「在你面前,我永远都还是我,不会变的。」
阿凯深情、缓慢、有磁性地转回来对霜梓说,让霜梓把感动全显露在脸上。阿凯看到如此这般的霜梓,他忍不住慢慢地靠近霜梓,用嘴唇轻轻点了几下霜梓的唇;霜梓这时并没有排斥,反而投入的闭上眼睛,抱住阿凯的头开始热吻。
第一次,阿凯在同一个晚上连中两元,他把一切的功劳都归在他的新发型上,表情十分满足又气喘吁吁地抱着霜梓的背,一起侧躺下来。
这第二发的烟火,升的比第一发还高,爆出来的火花比往常都要大,也都要美;因为这是霜梓第一次和阿凯做完爱,还让阿凯抱着温存、延续高潮所导致的。
阿凯抱着霜梓好久,才鼓足勇气尝试,再一次对霜梓说。。。。。。
「今天留下来过夜好不好?」
「嗯!」
得到霜梓这种不排斥的响应,阿凯开心极了,所以马上趁胜追击,因为他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满足。
「我们以后可以都这个样子吗?」
「嗯!」
「那你愿意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吗?」
「嗯!」
「我好高兴喔!你终于肯接受我了。」
「。。。。。。」霜梓没有说话,原本还闭着的双眼睁开,转呀转的。
「想到你以后不会再和其它男人在一起,我觉得我对你的等待是值得的。」
「。。。。。。」霜梓拉开阿凯的手坐起来,背对着阿凯,「为什么你一定要绑住我你才高兴?」
霜梓冷冷的说完就开始穿衣服,让阿凯紧张地坐起来。。。。。。
「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应该把你看成不再自私的男人。」
「我。。。。。。」阿凯神色慌乱的一头雾水,「我不懂,如果我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话,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改。」
「再说吧!」霜梓穿好裤子准备走出房间。
「等等。。。。。。」阿凯赶紧下床拉住霜梓,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烟火放的太超过而腿软,还是霜梓不想被拉住就停下来,阿凯整个人跪在地上,「你不要走,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或许是落差太大了吧,阿凯的眼泪流了出来,苦苦哀求着霜梓;但霜梓却只是冷冷的看了阿凯一眼,甩掉阿凯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阿凯的家。
阿凯在地上坐了一阵子,他深缓的吸一口气,用力地吐出,然后站起来拿了电话,打给Mike。。。。。。
「Mike,我决定放弃霜梓了。」
「你。。。。。。」Mike突然间好担心,因为阿凯听起来很无力,「发生什么事了?」
「我觉得我好像一直在浪费时间。」
「你。。。。。。需要我现在过去吗?」
「我怎么会这么傻。」
「其实。。。。。。放弃他也许对你们都好!电影不是常说,不要为了一根草而放弃整座森林吗!像霜梓这样的人,应该到处都找的到吧!」
阿凯低头停顿了一下,「。。。。。。可以陪我去『Fresh』吗?」
「现在?好啊!」
这一个晚上,阿凯无论如何都要再来一发,因为唯有让烟火再一次升空,才能让他忘掉几分钟前的那些灿烂花火。
Joni在回台湾的飞机上想了十几个小时的Theo,那个对他很好的荷兰人,而他罹患了癌症。在这么长的时间里,Joni仍然理不出一个头绪,让他回台湾后一直处在一种不知所措的情绪里。
还好Joni原本就多请了一天年假,想让自己待在家里缓和度假的心情,所以他这一天都只有发呆和接了几通电话。
直到第二天,Joni才想到阿蓝的事情,他心里想,或许帮助朋友度过难关可以让他的脑子清楚一点。
可不管他怎么打电话给阿蓝就是打不通,让Joni原本就已经打结的脑筋,很自然地就一直往负面的情况猜下去。
从最惨落的两头空开始猜起,Joni的心情更复杂了,有一种雪上加霜的感觉,还好电话响了。
「喂!」Joni很急的接起电话,因为他以为是阿蓝打的。
「原来你已经回来了!」
「喔!」听到阿凯的声音,让Joni原本耸起的肩膀又垮了下来,「。。。。。。有什么事?」
「你不是才刚度完假,怎么这么有气无力的。」
「就。。。。。。时差吧。」
「今天刚到?」
「昨天就回来了。」
「那你时差怎么还没调过来?」
「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找我干嘛啦?」
「诶。。。。。。」阿凯吓了一跳,因为Joni突然变得很有精神,有精神到很具有杀伤力,「其实是Mike叫我打给你的,他说你都不接他的电话。」
「我哪有不接他的电话!他也才打一通而已不是吗?难道我就不能在睡觉吗?你不会叫他再继续打吗?」Joni一股脑儿的乱发泄。
「好啦!你继续休息吧!我不吵你了。」
「。。。。。。」Joni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乱发脾气,「抱歉啦!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累。」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
「我听说。。。。。。你跟霜梓分了。」
「这么快你就听说了!」
「其实。。。。。。」Joni强烈的不想再看到这一类的事发生,所以试图伸出援手,「你跟他是满合的,只是你都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才会这样。如果你能试着去了解他要什么,而不是去问他或是要求他,你们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反正都过去了,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而且来倒追我的多了好多,光是应付那些倒追我的人就已经没时间了,哪里还有霜梓存在的空间。」
「能开心当然很好,但就怕你遇不到你真正想要的人,最后你还是会想起霜梓,然后又不断地继续你们之前的互动模式。」
「我。。。。。。」阿凯的心扎扎实实的被射了一箭,眼前霜梓在勾搭男同事的情景又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整个人讲不出话。
「我说这些并不是要你觉得难过,而是要你先去了解霜梓,再做决定。这样子你们以后不管有没有在一起,你都不会因为还有疑问而陷入同样的困境。」
「我。。。。。。」阿凯还是碍于他是有气魄的一号男人,绝对不能在Joni面前丢脸,所以马上就找借口挂电话,「我现在要忙了,改天我再打电话给你。」
「拜!」
Joni挂了电话之后,心里还是不舒服,所以又拿起电话拨给阿蓝,结果通了。。。。。。
「你还好吧!」
「你已经回到台湾啦!」
「嗯!昨天到的。啊你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喔!我去了一趟埃及,昨天晚上才回来,手机刚刚才开你就打来了。」
「埃及!跟安德鲁还是。。。。。。」
「我跟瑞士哥已经结束了,你高兴了吧!」
「嗄!是怎么结束的?」
「反正就是结束了。」
「你不要这样子嘛!我去荷兰的时候,Theo已经让我很难过了,你还。。。。。。」
「Theo?」
「就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荷兰人啊!他叫做Theo。」
「哦!我记得。他怎么了?」
「他得了直肠癌。」
「嗄!他。。。。。。他不是才三十。。。。。。六岁,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想,干脆把手边的工作做一个结束,然后飞过去照顾他。」
「可是。。。。。。这样好吗?」
「我已经翻过我的书了,手术后的直肠癌患者平均寿命最短只有六个月,然后最多也只有两年。」Joni专业的口吻里藏着很深的悲伤,眼眶迅速地红了。
「唉!」阿蓝深深的叹一口气,「。。。。。。我跟瑞士哥也是无缘在一起了。」
「我走了之后,你们到底是发生什么问题?」
「就你走没几天。。。。。。」
阿蓝哀戚地把他破碎的美梦讲给Joni听,让Joni觉得是阿蓝把他和瑞士哥的棋给走死的,所以Joni现在也只能考虑到善后的部分。
「算了啦!依照你说的,你也不能确定你去瑞士会比较好啊!而且瑞士哥原本也有猜到你有一个安德鲁,他怎么可以在伦敦这样发飙。依我看,你们建立的感情还不够深厚,所以他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至于你现在也只能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