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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兴趣一直拍下去?”
“啊?”
“手里还有一个剧,你也蛮适合。”
“嘿嘿。导演你看我就这点水平,这部就算耗尽啦。”
刘导演又是高深莫测的笑,拍他脑袋,“好好暖一会儿,下面继续。”
乐夭夭点头,摸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分别发给妈妈淘淘还有谢律。谢律直接电话回过来,“越发自恋嘛。”
“只是给你看看我的近况。”
“然后我可以顺便去告诉某人是吧。”
乐夭夭语塞,他真没想到,哼了声,“随你怎么想。”挂了电话,打电话回家。
谢律在那边摇头笑,抬头看电脑,夭夭这个与世隔绝的当然不知道现在网上一组视频可火了,不是别的,就是他参加跳舞比赛的那组。
哎。谢律托着下巴,这孩子红起来似是无法避免的,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呢。赵易成拍拍他手,“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即使以后大红大紫了,不还是你好朋友。”
“你不懂,夭夭他一点都不希望的。”
“可是他选择了拍戏,即使自己不愿意承认,内心深处也知道一切连锁反应。”坐他身边,环抱住他,“所以啊,你等着,到时候一切突发状况他一个人可以完全搞定。”
“你不懂!”
“你相信不相信,乐夭夭心理的强大度无人能敌。”
“不会吧……强大的人是你,还有习末那样的。”
赵易成没再说什么。强大,真正的强大反而是那些平常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一周之后,城市进入全面降温阶段。片场休息期间,人人都抱着暖宝宝抑或热水袋,坐在电暖器面前,披着羽绒衫。
赵东坡跟乐夭夭对戏,问他,“怎么样,还好?”
“嗯。”其实乐夭夭现在很紧张,因为今天安排的有一场吻戏。
吻戏……
银屏初吻,可也是生平的初吻啊。他差点去求导演借位了,可想到以前看到的很多演员的话,觉得专业性很重要,于是现在不仅紧张,也相当苦恼。
“以前没吻过?”赵东坡看出他紧张了,笑问。
“呃……咳咳。”乐夭夭不好意思说是。
赵东坡了解了,哈哈笑,“导演啊,来来来!”
导演来了,“怎么?”
“我说咱们借位吧,这孩子连吻都没吻过,太纯情了。”
导演也似没想到,一个男生,20岁了,没吻过,怎么想都不正常吧。不过再想想,也有正常之处,其实当然真实的更好,可如果发挥失常那还不如借位,反正这戏讲究纯,不要法式热吻那种,“夭夭你看呢?”
“我……还是不要借位了,我可以的!”乐夭夭努力抬起胸。
导演看看他,想你手都在抖呢,“好了今天先不拍这一场,把下一场拍了,小黄,带夭夭换衣服去。”
乐夭夭在服装间里换衣服,不得不说松了口气。可想到明天还得拍,又皱眉。
就是一道坎啊,总得过。
对着镜子皱眉头,好吧,乐夭夭你继续加油。
转身,垂头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
18
18、十八 。。。
当天因临时换戏,因此拍到晚间八九点才结束。于是大家一起吃宵夜去。
众人坐在一辆车里,有几个工作人员拿乐夭夭开涮,问明天的吻戏打算怎么拍。夭夭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赵东坡伙同众人继续闹他。乐夭夭不知道怎么回话,就只好窝在那里一句都不说,要说赵东坡在外的形象一直非常光辉,可到了这儿就跟谢律好似天生一家,有他的地方永远不会冷清。
接着就说到了每个人的初吻,摄影问导演你初吻什么时候没的,导演装睡着理都不理。
赵东坡抢先,“我先说我先说,十三岁时送给了当时的校花。”
“十三岁你才多大?”
“年龄不是问题,怎么你多大?”
“我18……”于是接着接力赛似的一个个问,连司机叔叔都没能逃过去。乐夭夭头低着也装睡着,可结果压根就没人来问他,最后终于有人恍然大悟了,“夭夭还没说哪!”
乐夭夭动都不动,赵东坡替他回答,“他初吻还在呢,嘿嘿,不过明天就不在了!”
众人皆明白,纷纷大呼太阴险了。乐夭夭憋屈,这是为工作而不得不的,转念一想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就一鼓作气的趁到了目的地,自己在后面下车,给谢律打电话,问习末的电话号码。
“我说你们不是吧?”谢律大惊小怪。
“你告诉我。”
“你们唱哪出戏啊,还当你们是当时青葱少年啊,连个号码都不知道。”谢律说着还把身边的赵易成拉来,“你说这两人怪不怪……”
乐夭夭即时打断,“赶紧的,你,告诉我。”
“好了好了,告诉你!”
知道之后乐夭夭才放下心,正在存号码,一个号码打进来。本来打好的名字没了,乐夭夭皱眉接起那个陌生电话,“喂?”于是口气也就不好了。
“是我。”
是我,是我,我。
乐夭夭傻了会儿问,“怎么是你呀?”
“我一直都知道你号码,所以才没有问过你。”
八成是谢律他们又通风报信了,但是这话挺受用,乐夭夭语气也缓和了不少,“你有时间么。”
“有。”
“那你两个小时之后去我住的地方那儿一下成不?”
“……为什么是两个小时,之后?”
“我们还没吃饭呢,那就这么说定啦,再见。”乐夭夭心情一下变好,挂了电话就往店里跑。跑到包间门口被一个小姑娘拽住,“乐夭夭!!”
“啊?”夭夭想,这人我不认识的。
那姑娘已经手快的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支笔跟一个小笔记本,“给我签名签名签名吧!”
乐夭夭傻了,尽管已经开始拍戏了,心理上的大概准备也有。但这是第一次遇到求签名,他手不知道往哪儿放,最后只好呆呆的把笔拿过来在那个本子上一笔一划极其认真的写上自己名字,还说,“谢谢。”
“夭夭你人真好!真人长得比视频里的还好看!你们的电影我一定会支持的!”越说越激动的姑娘,手里拿着那个本子,“字也好看!声音也好听!你有出专辑的打算吗,我一定买!”
“我……”
“我能抱你一下吗!”
乐夭夭点头,女生扑上来,再松开的时候笑的像个苹果似的,“你一定会很红很红的!”夭夭想我没打算很红很红,这会儿姑娘等着的人也来了,好像是男朋友,把她叫走,小姑娘还依依不舍,边挥手边跟着走,夭夭正打算推门进包间。
姑娘又跑了回来,“照张相呗?”
于是她男朋友笑着来帮两个人照,乐夭夭没笑,可看了看拍好的,觉着还不错。小姑娘又大叫一句,“今天我太幸运啦!”可算走了。
乐夭夭深呼吸,进了包间。被问及为何这么迟,如实说来,大家纷纷笑,“你以后可得适应啊,回家先练练字。”
“我才不呢。”乐夭夭嘴上说着不,心里却开始担忧,未来的一切连锁效应,不知能否承受。
吃完饭,把夭夭和工作人员们送到那家酒店外。乐夭夭一个人转来转去找习末,一个回头冷不防的撞一人身上,他揉揉脑袋抬头,嘀咕这人怎么还跟以前似的,乐意不出声专吓人呢。
他问,“你来啦?”
明显的废话,于是习末主动问,“什么事吗?”
“你等多久了?”
“刚到呢。”其实习末接完那电话就来了。
“哦。”夭夭也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那个,你记不记得我高一那时候,情人节的时候?”
“不记得了。”
果然,“我可记得哪,你跟一女的在宿舍楼外面kiss啊!”
“哦,你别担心,她没碰到我嘴巴。”
还说没记得,“那你之后呢?”
“啊?”
乐夭夭想,行动才是硬道理,于是小声,“跟我来!”
到酒店侧墙边的阴影处,“我明天要拍吻戏,可我不想把那什么被陌生的人那什么去,那我认识的人里面就你还熟悉点,所以就……”那什么,习末听了会儿脑袋暂时还转不过弯来。突然一只手拽住自己衣服,低头想看,一张脸已经贴了上来,接着嘴巴总算被碰到了。
冬天里,北方外面很冷,本来冰凉的嘴唇有了温暖的触感,正想本能的有所反应时,那点温暖已经离开。
“谢谢你。”
耳边这三个字,那个白色的身影就迅速的窜走了。我们的习末反射弧依然不长,呆站了数十秒。
笑了,还不是转瞬即逝的笑,是纯粹的呆笑。
总得有那么一个人主动踏出才行。
乐夭夭跑进大堂,心跳依然不正常焉,尽量步履轻盈的走进电梯。之后对着电梯看自己嘴巴,其实只是碰了那么一下下。但总觉得特别红。
拿出手机,看了五秒,好,没来电没消息,迅速关机。双手合十,让我忘记一会会儿吧,这样的事实在太丢人。可出了电梯,就看到了谢律,拎着个塑料盒,“嗨,夭夭。”
“……”嘴角抽搐,你,干嘛。
“我来探班。”
“这里不是拍摄现场。”
谢律上来拉起他往夭夭的房间走,“来跟你聊聊嘛,走啦走啦。”
抢过房卡,他开了门,把夭夭推到沙发上,坐着,“哥哥给你来个爱的教育。”
“赵易成怎么不管管你?”以前高中时候那么威风一人,现在怎么被谢律弄成那样忠诚。
“我们不说他,就说你!”谢律伸出一个指头,“嘘,听哥哥说。”
乐夭夭身心俱累,“嗯嗯,你说你说。”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问,我就帮你问了。习末之所以这阵子没打扰你,是怕影响你拍戏呢。”乐夭夭听了直撇嘴,没错,这么一个任谁看都觉得是敷衍的理由,到了习末那里真的可以成为真实理由。
“不是啊,他跟我无关啊。”嘴硬还。
“你就跟我装装吧。”谢律再说,“今天还他带我来的呢,我们到了两个多小时了,我进大堂等你来了,那人死活要站在车外面的那什么棵树下面等你,说你说好的。”
“咳咳。我就说到我住的地方,没说到外面。”
“谁让那人死脑筋呢。”谢律像从前那样,习惯性的揽住他肩膀,“夭夭啊,你别以为习末跟别人也都跟你似的,我现在在他那里实习,我亲眼见过他跟别人谈生意,那架势,你还真想不到。你也不知道吧,他公司里面的下属可畏惧他了,跟他说话都战战兢兢的,也就你跟他大呼小叫了。”
“我什么时候跟他大呼小叫了?”
“唉。孩子啊,他跟你说过退学之后的事情没?”
“没。”我们根本就很少单独在一起。
“唉,那我也就不说了。以后有机会你自己去问吧,真的很辛苦。”谢律想想又问,“但是咱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去爱不爱的人对吧?”
“什么意思啊?我喜欢他的啊。”怎么会是因为同情而去对他好呢,以前不是,现在更加不是,永远不是。
谢律奸笑了,等得就是你这句,甩甩手里自己的手机,“我可录音了哈哈哈!”
“……!!谢律你快滚吧!”夭夭还没很少这么说话呢,谢律哈哈大笑,最后确定了暂时不会让旁人听到这录音,才放了他先走。
“那我就走了,习末在下面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