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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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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冰还是冷着一张脸,打开铁门把那个女孩子放了进去,故意重重地合上两道门。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自己也太草木皆兵了一点。
  在走去市场的路上,郑树棠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林枫你也太谨慎了,哈哈哈!瞧你被白冰吓的。不过啊,白冰她们那个学校经常有人来找她讨论排练的事情,而且多漂亮的女孩子找她你也不用奇怪。”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好奇起来:“白冰到底是教什么的啊?”
  “音乐,”当郑树棠波澜不惊地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却着实吃了一惊,“白冰在她们那个学校任合唱团总指挥,团里的女孩子哪个不漂亮?听说白冰还是唱女高音的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对此我也深表赞同,因为我也完全想象不出白冰唱女高音是什么样子。
  不过既然白冰主修音乐……我对郑树棠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摸着后脑勺道:“对不起啊,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给司暮说,今天就不能和你一起去买年货了,要不约下次?”“不……不用了。”郑树棠的语气里有点失落。
  我说完就拔腿往回跑,也顾不得郑树棠的脸色有多难看,只因为这个发现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面相(二)

  我敲开503的门时,司暮一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看他一脸不爽的神色和硕大的黑眼圈就知道我非常严重地干扰了他的睡眠。我只能不停地赔笑,差点没把心掏出去给他看了:“对不起啊……打扰了!”
  他不耐烦地看着我:“找我干什么?”我凑近他,说秘密都是需要这个气氛,四周环顾了一圈没人,我便抖出我的发现:“嘿嘿嘿……你绝对猜不到白冰是什么老师。”
  司暮按了按眼睛下方的青印,几乎是立刻就道:“音乐老师。”
  千言万语顿时噎在了喉咙里,我曾经设想过司暮听到消息后的表情,有震惊或是有焦急,但是没想到这小子什么都知道!司暮一边朝屋里走一边道:“就算这样,你也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指控白冰藏尸,人证物证都没有吧?更何况世界上爱好音乐的女人不止她一个,就算这栋公寓楼里也有一半以上的女人符合条件。”
  我看他没有和我继续交谈的意思,趁机溜进门里,拼命用话语和夸张的动作来掩饰我不好意思的脸红:“其实是这样,我就想找个机会来蹭饭,联络一下兄弟情谊,顺便一起购置年货,你看……”
  “行,”司暮扔下这句话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但声音还是传了过来,“你自便。”
  这是答应了吗?我欢天喜地地换鞋进门,坐在了沙发上,心中有一种奇怪的充实感,好像喜悦于司暮只对我一个人这样妥协。虽然司暮什么方面都冷,但内心并不坏,至少比郑树棠好应付。说起郑树棠我也觉得自从他剃了头发胡子变漂亮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越来越奇怪了。或许是因为对着这样一张脸难免不自在,我和他的距离也不似以前那么靠近。倒是我死缠烂打着的司暮离我更近些,我也更愿意接近。
  司暮家里比起上次来的时候整洁了不少,明显被仔细收拾过。那些堆积成山的书不见了大半,只剩下一小摞放在茶几上,显然是最常翻看的那些。我上次看的那本世界名著和其他的一些文学类作品也被收拾整齐,上面贴着一张便签,写着三个很好看的字:给林枫。看到这个的一刹那我顿时有种被电击了的感觉,剩下的是感动和一种我摸不透的甜蜜。没想到他为我想得这么细致。
  我摊开几本书准备看,忽然注意到茶几的玻璃板下压着一叠纸,好像我上次来的时候没这个东西。
  也许是受强烈好奇心的驱使,我抬起玻璃板把那张纸抽了出来。我全身莫名地紧绷,就像在做贼似的。
  但看见纸上的内容之后,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情绪了,留下的只有震惊:那居然是司暮的生平简历!简历显示他八岁读完小学,十岁初中毕业,十二岁参加高考并以S市第三名的优异成绩进入著名大学A大医学系,十三岁因身体原因被迫停学一年,十六岁读完博士毕业,并在此时接替父亲工作并继续实践“司式治疗法”……我从小到大的成绩还不错,属于中等偏上,一直是父母的骄傲所在,但直到今天我才感觉到了我的渺小,还有天才的强大。
  我展开整张纸,全是这家伙的简历和资料。就在这时,一张颜色格格不入的小纸片从那一叠纸中掉了出来。那好像是……一张剪报?我正想弯腰把它捡起来,粗体醒目的标题猛地凝固住了我的手臂——
  【十三岁精神病少年持刀砍死五人,警方称五人为绑架儿童团伙。】
  为什么……为什么?!我全身都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种阴冷的感觉好像渗入了骨髓,冻得不像话。我……我是不是……忘了什么?这个新闻好像一个不该出现的音符,打乱了我所有的节奏,给我深深的恐惧感,将我一举击溃。同时它带来的还有深深的熟悉感,令人恐惧的熟悉感!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你在干什么?!”我听见司暮的声音,冷漠的声线中我首次听到他快要将人燃尽的怒火!随后他快步走过来,拾起地上的剪报,竟三两下撕了个粉碎,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我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彻彻底底地震惊了。但我的思维没有僵住,我听见我内心某个声音在叫嚣着:不要!不要!我还没有看到!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如此地恐惧这张纸!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扭曲狰狞,司暮的语调稍微柔和了一点:“除了书,我家的东西你最好什么都别看。”
  当时我强烈的欲望促使我的问题未经呐喊就说出来了:“那个十三岁少年是谁!那个犯罪团伙又是怎么回事!”头疼得难受,那个声音在我的耳边撕心裂肺地嘶吼着:只差一点了!就只差一点了!
  司暮的脸色有点难看,说话更是不留情面起来:“林枫,你凭什么要知道?!那是我很一个重要的病人,你不需要了解!”这句话一下子粉碎了脑内那个奇怪的声音,我才意识到作为一个蹭饭的客人我的表现实在是太糟糕了。
  “对不起……”我懊恼地垂下头,“刚才我……”
  司暮揉着太阳穴,长叹一声,在我身边坐下:“算了,你想听一听这个病人的故事吗?”“真的可以吗?”我放下手中的简历,摆出听故事的姿势。正当司暮要开口讲述的时候,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司暮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接电话去了。
  我:“……”打电话来的人,我问候你全家!
  司暮不知听到了什么,神色越来越凝重,放下电话对我道:“故事讲不成了。白冰所在的学校发现女尸,左队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去看一看?”

  面相(三)

  白冰在卫生间里站了很久,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的脸,即使是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这张脸也足以美得惊心动魄。像是忽然记起了什么,她的手指猛然僵住,神色黯淡下来。
  “面相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她好像是在问自己,又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当年的那个人,也是这样问自己,带着失落和愤怒的表情。
  女孩子在外面急切地呼唤着:“白老师,您有没有事情啊?白老师?都一刻钟了。您在吗?白老师?”
  白冰没有回答,打开冷水洗了一把脸,才沉声道:“我没事。”
  槐安高中在S市还算是比较有名的高中,是个艺校,离我们的公寓楼很近,在左队长的管辖范围之内,所以我仍没有见到新面孔。左队长熟络地招呼我们到他那边去,我和司暮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钻入了警戒线内,那感觉别提多爽了。
  “发现尸体的是清洁工李嫂,现在我们的人正在问话。这里说话有点不方便,我们进去再详细谈。”左队长压低声音,样子很是神秘。
  我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司暮拉着我的手就直接进了学校。被他的手指触碰的一刹那我的脸红了,这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就有了。我觉得自己很好笑,那时候的我绝对没有认识司暮。
  一时间我有点迷恋这种触感,也就没有松开手。不明所以的喜悦,绝对不算好的时间地点事件,但就是这样轻飘飘地萦绕在我心头。我想,也许是人物对了。
  左队长的脸色有点发白,走进校舍才开口道:“这次叫你们来是因为这具女尸和上次周槐的食人案有关,她……被切掉了小腿,应该是失踪的那八十六具女尸之一。”我一听也怔住了,和周槐有关?原来有这层关系在啊。
  “不过……呃,这具尸体有其他伤口,死状也更惨一点,”左队长缓缓说道,像是在组织不把我们吓到的语言,“初步验尸显示,她是在被切掉后腿肉之后自己在额头上开了个口子,撕下了自己脸部和颈部的皮肤,然后因大量出血而死亡。”我的心一下子就打了个颤,这也太惨了,司暮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点表情:“不会痛吗?”
  阴沉的走廊仿佛永远都走不到尽头,一直蔓延到黑暗深处。左队长痛苦地闭上眼睛:“怎么会不痛呢?硬生生地撕扯下一层皮肤,那种疼痛是常人绝对无法承受的,所以尸体的面部都扭曲了……”我听得万分惊心,想到了周槐冰冷而疯狂的面孔。司暮学医,此时他的脸色比我还要难看,显然也是深知这种死法的变态。
  左队长打开某间教室的门,有个刑警正在一边问话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穿清洁工蓝布衫的中年女人,头发凌乱,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她是吓坏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由于相隔比较远,我只能听见她零碎的一些话语:“那个女孩子……失踪……合唱团……”
  左队长等问话结束,对那个刑警招了招手,后者合上本子就过来和他汇报了什么,左队长摆了摆手,随即侧脸对我们道:“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赶快,给你们十分钟。”
  “啊?”我愣住了,问话,问什么?司暮把我拽到李嫂面前,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死掉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合唱团不久以前失踪的团员?”李嫂脸色苍白,听见这番话捣头如蒜。
  我以为司暮接下来就得问白冰的事情了,没想到他继续追问道:“那个女孩子失踪之前是不是精神异常、萎靡不振,常常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李嫂“啊”了一声,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是、是这样的。我记得很清楚,年前期末考试那一段时间那姑娘失踪之前经常放学后在教学楼里晃荡,有一次还进了男厕所呢!我把那姑娘拉了出来,她还不记得自己刚才在干什么,还好那个时候男厕所里没人。”
  司暮的问题问得怎么都这么准……来不及有所反应,司暮继续抛出重磅炸弹:“那女孩子是不是像在谈恋爱?”
  我“噗”地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司暮这是问别人的八卦啊,什么时候他也关心这些了?但李嫂居然拼命地点着头:“应该是的。这些事我也看不准,只不过经常有个男人来找她,那个男人高高瘦瘦的,脸上没什么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忠厚的东西。”
  难道说……我忙抓住机会问李嫂:“那个男人的头发是不是有点长有点乱,眼窝下陷,有一种很特殊的忧郁气质?”
  李嫂这次回忆的时间比较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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