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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正打算下一个七小时是否有必要加点料,让他更兴奋一些。”
斯科特笑着走到金属床的中间部分,他伸手捏了捏布兰登的阴囊,探测着对方此时的储精量。
还有几天,布兰登就要离开这张床,走向处刑室。
他们必须保证让处刑成为一场精彩的表演,而这场表演的关键则在于男奴濒死时的喷精量。
克里斯和斯科特在一旁闲聊了一会儿,布兰登低沉的呻吟丝毫没有打搅他们聊天的性质。
“我今天下来,不仅是照例查看一下布兰登的状态,同时我想要问问他,是否已经选好了处决的方式,以及……他是否已经想好了最后的愿望。”克里斯靠在金属床上,他的眼里映着那个只能微微蠕动的皮革睡袋。
“这个我之前也问过他,不过他似乎暂时还在考虑中。”斯科特也看了眼布兰登,他猜不透这个男奴到底在想些什么。
既然对方主动选择了被处决这条路,按理说不应该会这么磨蹭才是。
“总之,希望他能做出适合自己的选择。”
克里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些到最后因为懦弱或是犹豫而选不出处决方式的男奴将由克莱门特抓阄决定,但他认为这样的情况应该不会出现在布兰登的身上。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斯科特看了看表,立即开始着手将布兰登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皮革睡袋的拉链被拉开后,黑亮的乳胶睡袋又露了出来,失去外层束缚的布兰登不安地扭动着被完全约束在睡袋里的身体。
“别乱动,我们很快就解开你。”斯科特一边安慰着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产生烦躁的布兰登,一边快速地解开了乳胶睡袋外层的捆绑带。
最里面那层,是银色的莱卡全包衣,同样是银色的铝箔胶带牢牢地固定住了布兰登的关节和四肢。
斯科特用刀小心地割开了胶带,扶着布兰登坐了起来,现在他得先解开对方头部的束缚,不然那件连身的莱卡全包衣很难取下来。
只在鼻孔处开了两个小孔的乳胶头套内侧几乎被汗水浸满,整个头都被包在莱卡全包衣的布兰登在乳胶头套离开后,立即重重地喘了一声。
斯科特朝看得津津有味的克里斯笑了一下,就像在拆礼盒似的,小心翼翼地从布兰登的脑后拉开了全包衣。
布兰登金色的柔长发丝已经完全被汗水所打湿,此时正紧紧地贴在他的面颊上,那双蓝眸微微地睁着,睫毛上似乎也挂上了水珠子。
他的嘴里还含着斯科特为了压制他的呻吟而塞入的实心口球,可在没有斯科特的允许前,他不能自行吐出。
等斯科特替他把莱卡全包衣脱下来之后,布兰登才听到了那句总算让自己松了一口气的命令。
“将口球吐出来吧。”
“唔……”硕大的口球几乎占满了布兰登的口腔,他自己也费了好些力才将那颗压迫得自己舌头发麻的口球吐了出来。
不等他抬手擦去随之溢出的唾液,克里斯已经一本正经地向他询问道,“布兰登,你想好了哪一种处刑吗?以及你是否需要向克莱门特先生提出最后的愿望?”
布兰登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蓝眸里沉淀出了一抹阴沉。
就连斯科特也很少看到布兰登这种阴郁的模样,他低下头,谨慎地打量着布兰登,小心地问道,“布兰登?听到克里斯的问话了吗?”
“是的……先生。我听到了。”布兰登在有些含混地回话之后,这才慢慢抬起了头。
他看着似乎对自己充满期待的克里斯,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
“我选择综合处刑。”
“综合?布兰登,这是你考虑的结果吗?你真地愿意在接受电击,毒气以及绞缢的同时被活埋进墓园?”
克里斯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很多年没听到有人会选择综合执行了,因为这对选择的人来说可是一种超乎寻常的挑战。
“是的。我想好了。这就是我的选择。”
布兰登神情严肃,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隐隐兴奋的阴茎,贞操带带给他的约束感令他更好地明白了自己如今这具淫荡的身体。
其实,斯科特对这一点倒不甚吃惊,之前他带布兰登去纪念馆的时候,就察觉出了对方对综合处刑的兴趣,果然,这个性格坚毅的男奴在最后依旧决定选择挑战,而不是单纯地屈服在处决的可怕阴影之下。
“好啊,我会替你安排好的,保证让你在看着泥土掩埋住你之前会尽情享受处刑的乐趣。另外,我刚才问到的另一件事,你是否也有所打算了?”克里斯揉了揉脸,显得有些疲惫。
听到这句话,布兰登那张严肃的脸上才露出了些许微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主人,只有他自己的鲜血和肌肉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想念对方,“如果可以,下一次休息时间,请您带主人前来。我的愿望已经想好了。”
克莱门特在得到布兰登准备提出最后的愿望之时,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处刑准备室。
“您好,主人。”正在喝着营养液补充体力补足水分的布兰登在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进来后,立即放下了手上的杯子。
他有些狼狈地擦了擦嘴角乳白色的液体,他可不想自己的主人误会什么。
克莱门特看到精神还算好的布兰登,总算松了口气,他担心布兰登会在准备室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那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布兰登,听说你已经想好了最后的愿望。现在我来了,你可以说出那个愿望。”
布兰登并没有急着说出自己的愿望,他静静地看着有些憔悴的主人,眼里闪烁着怜惜的爱意。
“主人……”
克莱门特走了上去,他一把抱住了布兰登,压抑的情绪也因此而爆发。
“布兰登,说吧,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只要你不试图挑战茵湖岛难以更改的游戏规则。”
布兰登微微笑了笑,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些神秘,这让斯科特有种不好的预感。
布兰登亲了亲克莱门特的耳廓,贴在对方耳边说道,“请恕我胆大包天,在我被处决之前,我希望能够和您交换一次的身份。”
虽然布兰登的声音被刻意压低,但是这声音已足够让站在一旁的克里斯和斯科特听到。
克里斯显然是被这个前所未有的愿望所震惊,他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笑着发出了一声惊叹。
“哇,这个愿望实在太棒了。布兰登,你简直让我刮目相看!”
而斯科特却没有克里斯那种看好戏的心情,在他心目中,男奴是茵湖岛最低贱的存在,哪怕他们平时的生活并不比自己差,但是男奴就是男奴,就好像当年的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人一样,他们怎么可以与至高无上的主人相提并论!
他紧张地注视着克莱门特的神色,但愿对方不会因为布兰登的冒犯而迁怒自己才好。
不得不说,就连克莱门特也为这样一个疯狂的愿望而震惊,他缓缓扭过头,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微笑的男奴。
“布兰登,我可否理解为你的意思是,让我,克莱门特做一次你的男奴?”
“如果您大发慈悲愿意答应我的请求,我会很乐意和您互换一次身份试试。当然,您身为茵湖岛的主人,也有足够的权力拒绝我这不敬的请求。一切随您高兴。”布兰登毫无惧色地望着克莱门特,他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这个请求真的很疯狂,但是我并不认为你对我怀有不敬。我了解你,我的孩子。”
克莱门特慢慢松开了搂抱住布兰登的手,或许是因为紧张,他一反常态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整齐的领带,银灰色的眼里也逐渐变得深邃。
半晌之后,克莱门特终于用那特有的充满了磁性的低沉嗓音说道,“布兰登,你明白我与你之间并不是主人与奴隶的身份那么简单。你的最后一个愿望,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允许。是的,我同意你的请求,在你处决前夜,我会成为你的奴隶,而你则将成为我一夜的主人。”
“谢谢您,我慷慨而仁慈的主人。”布兰登在亲耳听到克莱门特的承诺后,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不,先生,您不能答应他,这实在太有损您的尊严了,而且若是让其他男奴知道了,以后人人都要效仿怎么办?!而且我们也不确定布兰登是否会因此伤害你!”斯科特失态地大叫了起来,他使劲地挥舞着双臂,就像一只愤怒的公鸡。
克莱门特一手搂过了布兰登,同时对斯科特告诫道,“首先,布兰登的愿望不会外泄,所以也不会再有人敢于效仿。另外,我相信布兰登不会伤害我,他要是想伤害我的话,他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最后,这是我对所爱之人的承诺,任何人都不能妨碍我履行承诺,我相信你能理解这样一个爱人间的承诺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是,先生……”斯科特还想说什么,识趣的克里斯立即拉了拉他。
最后,斯科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克莱门特在亲吻了布兰登之后果断地离开了房间,留下了那个摸着双唇回味着甜蜜亲吻抑或是美好承诺的男奴,他发现自己当真是低估了克莱门特对布兰登的感情。
浪涛会回卷,时间却不会倒流。
布兰登的处决日越来越近,为期一个月的储精准备时间已然结束,当他彻底从闷热的皮革睡到里解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陷入虚脱中。
斯科特对布兰登那无礼的请求耿耿于怀,即便在为对方清洗身体的时候,仍在旁敲侧击地劝说对方放弃那个该死的,妄想调教主人的念头。
“布兰登,你干嘛不做个好孩子?大家都知道,克莱门特对你一直青眼有加,你在这里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从没有一个奴隶像你这样对主人怀有如此恶劣的敌意!”
才从禁锢里解脱出来的布兰登懒洋洋地看了眼自己的调教师,看到对方露出这副前所未有的担忧模样时,他的心里竟有一丝小小的成就感。
长时间被口球塞住的嘴此时酸痛无力,布兰登说话的速度也因此变得缓慢。
“先生,您误会了……我并未对主人有敌意。我只是想用我的方式,让主人留下一些深刻记忆而已。”
斯科特头大地摇了摇头,他用毛巾蘸了清洁剂重重地搓洗着布兰登的腹部,不时轻轻碰一下对方仍被贞操带牢牢看住的阴茎。
“主人的尊严会被你毁掉的,孩子。如果你真地爱他,就不要选择用这种方式让他记住你。”
面对不懈劝说自己的斯科特,布兰登无奈地闭上了眼,看来在自己下地狱之前,这个死板的家伙还会继续嘈杂下去。
当布兰登从准备室出来之后,当天晚上的送别派对和以往任何一场那样热闹。
在他的身体里里外外被放满了食物推出去的那一刻,布兰登几乎听到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看样子,自己将要被处决的事实无疑被发酵成了一场狂欢。
克莱门特穿着矜持的晚礼服站在餐台旁,银灰色的眼里平静得让人无法察觉他此刻的情绪。
布兰登的嘴里小心地咬着装满了极品煎鹅肝的托盘,该死的托盘挡住了他想冲克莱门特露出的微笑,害他只能尽量用那双蓝眸表示自己此刻愉悦的情绪。
“布兰登,今晚的派对因你而精彩。”
克莱门特嘴里说着套话,但是眼神却在瞬间温柔了下来,他微微俯下身,用纯金的小勺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