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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不由就说道:“傻吗,伞多往你那边撑点。”
“没事。”可能是天气的缘故,石朗的声调变得有些伤感,“媳妇儿,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
“我毕业以后,可能要去C市。”
“……嗯。”
“然后再读几年MBA。”
“嗯。”
“家族企业的固定流程了,像做罐头一样。”
“嗯,我了解。”
“所以,”雨幕下,石朗停住脚步,认真道:“我想带你一起去。”
“嗯?”沈冰顿了顿,“不可能,姥姥在这里,我初中还没读完,还有店里,我都走不开。”
“姥姥那边有你舅舅了,学校到哪我都给你安排最好的,店里可以雇人。沈冰,你不在我眼皮子底下待着,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沈冰无奈,“要是分开了,不出几年,就谁也不认识谁了,信么?”
石朗伤心的看了沈冰一眼,“你就说你跟不跟我走吧。”
“不跟。你挥霍的起,我挥霍不起。”
“得,我也不跟你商量了,就这么定了,”石朗用决定的口吻说道,揽过沈冰继续往前走,“你去,也得去;不去,我绑你去,自己看着办。”
“等等,石朗,这事我没同意,你去哪上学是你的事,拉着我干嘛?放手!”
石朗再度确定,一个能轻易撩动他心神的人,是注定不会这么乖乖听话的。
头疼也能硬的起来
结果,一番忧虑加上淋了雨的石朗,回来的第二天就光荣病倒了。
阳光大好的周末,沈冰却被石朗这个病号拖在寝室里,货也没法进,店里也去不成,作业压根想都别想。
某大少爷平均每五分钟就摇铃召唤一次,还不如就这样待在他床前,反倒能安稳点。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幕:沈冰盘膝坐在椅子上,石朗躺在床上,两人大眼瞪小眼,呈僵持状态。
“咳,媳妇儿,你去忙你的吧。”石朗摸摸额头,有气无力的说道:“让我再烧一会儿。”
“你有本事别叫我啊?”沈冰拿过床头那个特大号的铃铛,泄愤的摇了摇。
“哎哟,别摇,我耳鸣……”
“你自己摇的时候怎么不耳鸣?”
“哎呦喂,媳妇儿,我头好疼……”
沈冰无奈的望了望天,起身,上床,长腿一跨,坐到石朗腰间——开始帮他揉太阳穴。
揉着揉着,就感到屁股下面本来软绵绵的东西,逐渐变得硬邦邦的。
“头疼也能硬的起来?”沈冰加大手劲一捏,马上就听得石朗一声哀嚎,接着就原形毕露:“嗷嗷!靠!你这么勾引我我能不硬吗?啊?”
“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明明不烧了,还拿我当佣人使唤。”
“谁说我不烧了?你摸摸?”说着,石朗抓过沈冰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
手下传来温热的触感,又对上石朗的眼神,目光也能摩擦起热一样,空气中的温度瞬间升高了许多。
沈冰的手不由渐渐下移,抚摸上了石朗的侧脸,电光火石间,便俯身吻了下去。
石朗一愣,随即便揽过沈冰加深了这个吻,顺势一个翻身把他压到身下,指尖很娴熟的解开了沈冰牛仔裤的扣子。
结果……被沈冰伸手制止了。
“我就知道你没事了,额头压根不烫。”沈冰得逞一笑,绕过石朗下床,去了厕所。
“靠!老子现在下面烫!你个败家娘们儿——”
不多时,厕所里传出洗澡的水声,石朗只好先用手解决了下欲望,打算等沈冰洗干净了再好好教训教训他。
一安静下来,脑子还是有些昏昏沉沉,毕竟只是受了点风寒,吃了药再加上身体素质好,恢复的就比较快,但看到沈冰为了照顾自己忙来忙去的样子,就舍不得打破这份温馨。
联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石朗连忙拿过床头的笔电打开,阻止□再继续蔓延下去。
习惯性的先登录了校内网站,置顶的一篇帖子瞬间吸引了石朗的视线。
《爆!初中部某年级沈冰,夜店携名媛出双入对!》
呵,都指名道姓了,还说什么某年级?石朗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点击帖子进入。
一张略显模糊的照片首先映入眼帘,左边那位显然是位白富美,一身超短连衣裙,手挎某名牌小包,脚下一双足有15公分的细高跟鞋,而右边那位只有半边脸在镜头里,还是个侧面,猛地一看的确很像沈冰,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人戴着两颗耳钉,而沈冰浑身上上下下他都看过,压根就没有耳洞这种东西。
再往后翻,照片下面写着这么一段话:上周五晚11点,记者在某夜店门口拍下这一幕,据悉,此处是本市显贵人士偏爱之所,白金会员卡高达百万一张。照片中女子真实身份有待证实,但男子却疑似本校沈姓学生。期间两人相谈甚欢,最后女子驾驶敞篷跑车,载着男子消失在夜幕中。
帖子后面有多达上百条的回复,其中不乏沈冰同班同学的议论,褒贬不一。有的同学站在沈冰这一边,坚持不相信照片中的男子是沈冰;而有的同学,便开始高谈阔论,说沈冰本来家境贫寒,却突然在闹市区开了家手机店,还雇了好几名店员,区区一个穷学生哪有这种能耐?肯定是傍上了富婆,要么就是在夜店里当鸭子,否则哪里来的资金?
石朗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这年头还真是人心悱恻,天天相处在一起的同学,居然暗地里这么污言诽谤,沈冰现在天天晚上都跟自己在一起,过了十点压根连床都别想下,更别提去什么夜店傍富婆,纯粹无中生有背后中伤。
也没去想太多,石朗登陆了自己的校内账号,在帖子下面回复了这样一条:
我是石朗,我可以作证,沈冰当晚一直在我身边,而且,不止周五,晚上我就没让他出过门。请有心者停止胡编乱造,有意见的,冲我来。
五分钟后,沈冰洗澡出来,看到石朗的表情有些怪,不由就开口问道:“怎么了?”
石朗没说话,只是用手势示意沈冰过去,同时指指笔电屏幕。
难道在看某国动作片?沈冰犹豫了下,还是走过去挨着坐下,往屏幕上扫了一眼,便看到了那个醒目的标题。
沈冰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一半,当他看完帖子和后面的各种回复时,脸色彻底黑成了夜半三更。
石朗的那条回复沈冰也看到了,气虽然消了一些但语气还是有点生硬,“跟这种小人犯不上解释,他那么晚出现在夜店附近,自己还不是踩了一脚泥?真可笑,班上居然有这么多人相信。”
“就是就是,”石朗安抚的摸摸沈冰的后背,“我知道不是你就行了,那晚我们可是折腾到三点多,我记得清清楚楚。”
沈冰转头瞪了石朗一眼,“还有,你回复的那么暧昧干嘛?”
“宣告领主权。”石朗痞笑,不失时机的开始进行说服教育,“媳妇儿,等毕业了就跟我去C市吧,你看现在学校里多少人暗中嫉妒你,居然还那样说你,不稀罕和他们玩了。”
“越这样说我,”沈冰摇摇头,“我越要证明给他们看,如果逃跑,才说明做贼心虚。”
“要不我再发个帖子,说下我们的关系,顺便解释下你开店的钱是我出的?”
毕竟生性淡薄,除了小绿,沈冰也一直没把其他同学看的太重,所以发生这种事伤害也相对较小,说话间他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用“无所谓”的眼神看着石朗,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发吧。”
石朗不由就打了个寒颤,赶紧把笔电合上放到一边,嬉皮笑脸道:“跟你开玩笑的,还当真了不是?而且当初你借的钱也还我了,开店等于还是你自己的钱。”
这么一番解释,沈冰才满意的把浑身的阴气收了回去,冷不丁的,又突然开口问道:“我一直想知道,上次来闹事的宏科,你是怎么让他们倒闭的?”
“嗯?哦,很简单,”其实石朗早就想邀功了,但沈冰没问他也就没好意思说,终于等到这么一刻来临,不由就眉飞色舞起来,“我手头上不是有老头安排的作业吗,哦,就是他们的报表,我威胁他们说,这么烂的业绩,只要我鼓吹几句,就能给他们全资撤股,然后……嗯,关一家手机店对他们没多大损失,弃车保帅。”
“这么说……你也没费多大功夫么。”沈冰毫不领情的口气。
“靠,天知道老子死了多少脑细胞,你以为和人谈判这么容易?事先要预想多少个可能的对话版本你知道……”
石朗说不下去了,因为沈冰又凑过来摸上他的脸,然后,轻轻地,在他唇边咬了一口。
极度震惊的同时,石朗极度想知道沈冰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学会调情了,而且一天之内调了两次,而且最重要的是……
他爱死了这样的沈冰。
没关系,我可以等
世界彷佛颠倒了一样。
张墨有意和金凯保持距离,金凯却时不时的抓住机会,就在暗中挑逗他一下。
比如上课的时候,趁着别人不注意,就会蹭到张墨身边,悄悄捏捏他的腰;或借着所谓“讲解”的机会,贴近到极度暧昧的地步,有意无意的拂过张墨的耳垂,轻声说着张墨完全能理解的汉字释义。
最可恶的一次,金凯为了解释“叉”这个汉字,还特地用手指模仿刀叉,拉过张墨的手掌划划戳戳,一副和蔼可亲好老师的模样。
张墨明明知道金凯在耍他,但却总是被他轻易的调动起来,每每看向金凯的眼神里,便咬牙切齿的多了几分幽怨。
于是,中文班里就传出了这样的谣言:中国老师和中国学生,共同爱上了混血女友。
而绯闻主角之一的丽萨,看到金凯和张墨对视纠缠的时候,就会在心里默默哀叹:唉,一个是王子,一个是骑士,选哪个才好呢。
却完全没察觉到两个男主角自从那天起,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更别提什么约会舞会之类的。
这天,下课后,丽萨主动上前去和金凯攀谈起来,张墨敲着桌子等了几分钟,见两人还是相谈甚欢相见恨晚的样子,便噼里啪啦收拾完书包起身,擦过两人身边风一样的走了出去。
丽萨看着张墨的背影,在心中画了个十字:对不起了,墨王子,我还是比较喜欢金骑士。
“抱歉,丽萨,我还有事,改天单独约你。”金凯对着丽萨开了下电闸,便也跟着出了教室。
可怜某炮灰女被电到忘乎所以,完全没意识到她的骑士已经追着王子而去了。
伦敦街头出奇的清净,可能是下着小雨的缘故,路上三三两两的并没有多少行人,倒是有轨电车不时从身边经过,远处的钟楼也在雨雾中朦胧起来。
张墨在这里行走着,感觉彷佛走到了天际的尽头,一切熟悉的人和物都不在了,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
而身后突然响起的一声叫喊,又把张墨飘忽到天边的灵魂拉了回来。
回过身来,就看到金凯站在那里,像一位……拯救他的天神。
金凯并没有打伞,就这样淋着雨,浅浅一勾唇,道:“陪我喝杯酒,好吗?”
Wait,酒吧。
客人不多,规模不大,吧台是老式的木质台面,音响里放着有些古老的歌曲,老板也上了年纪,连胡子都变得花白。
两人不约而同的进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