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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帮他算钱呢!
不到三个小时,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可是待向荣恩一下车,看到眼前记忆中的别墅时,他整张脸立即变色。
他真搞不懂咎熠这家伙有何居心?什么地方不去,竟然来到他之前被监禁的别墅!那些被强迫侵犯的不好记忆,在这一瞬间排山倒海地涌进他的脑海。
“进来啊!还杵在那干嘛?”咎熠打开大门,对着还站在车旁的他吼道。
向荣恩愤怒的回瞪他一眼,这才万般不愿的走进别墅。
这是个相当奢华舒适的大厅,明亮的水晶灯照耀在白色的毛皮地毯上,原木的建材在寒冷的冬夜里散发出桧木的清香,本该是寒冷的天气,此刻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寒意,只因空调送出了和煦的暖风,看来是有人在他们来之前先行准备好一切。
向荣恩只是呆呆的环顾着四周,不能怪他有此反应,之前他一直被关在里面的卧室,根本没仔细逛过这栋屋子。
咎熠的话拉回了他的注意,“你看也看够了吧?还不过来吃饭,除非你想活活饿死!”他已换上一套轻松的衣服,并开始大吃佣人准备好的晚餐。
向荣恩望向荣恩不远处的晚餐,摸着自己的肚皮摇摇头,“你自己吃吧,我没有食欲。”他说的是实话,虽然之前在车上他是真的饿了,然而一来到这个自己被囚禁过的地方,他哪还有什么食欲呢?
他的话激怒了咎熠,在他看来,向荣恩是故意要和他作对,他好心叫对方吃饭,他竟敢不领情!
气极的放下碗筷,他不快地来到向荣恩面前,“你该不会又要说不会碰我的东西吧?”他一步步逼近他。
“噢,你扯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因为没心情吃而已。”向荣恩本能的往后退,与他拉开距离。
连他也感受到咎熠眼中冒出的狂炽怒火,只是……区区的小事值得他这般生气吗?
“全天下的人跟我作对也就算了,连你也胆敢跟我作对?”咎熠忽地抓住他的手腕,忿然怒吼。
向荣恩忍不住蹙眉,“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听得一头雾水,想挥开咎熠的手,可是对方大手一用力,直接将他推向荣恩牛皮沙发。
他的领子被咎熠粗鲁的抓住,“难道不是吗?那桩婚姻根本就是我父亲一手促成的,没人问过我的意见和感受,现在连你也处处找我的麻烦!”
压在他身上的咎熠,一古脑儿地发泄怒气,不过向荣恩反而冷静了下来。
“我看你是在迁怒吧!你结不结婚又不关我的事,你犯不着把气出在我身上!”
停了半晌,他又落井下石的说,“要是你真的那么排斥那桩婚事,你大可以直接向荣恩你养父拒绝啊,该不会……你根目录本没胆子跟他说吧?”
“你说什么?”被说到痛处,咎熠更加持紧他的领口。
“我说的是实话啊!”他抬起眉,挑衅的睨了回去,好不容易可以反将咎熠一军,他可不想错失这个大好机会。
“够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没资格吗?好啊!我们今天是该说清楚了,你都已经快结婚了,那我们之间可笑的游戏也该结束了吧?说吧,几亿,还是几十亿?要多少你才会把偷拍的母片给我!”
咎熠盯着他许久,才绽开邪魅的笑,“呵,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他另一手扣住向荣恩的下颚,“你可是现今唯一能引起我兴趣的玩具啊,更何况,就算我结婚了,你还不是一样得陪我睡!”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向荣恩刷白了脸,眼前的人简直是个毫无人性的疯子,他才不可能乖乖听他的!
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伸出手拼命的挣扎。
咎熠猛然擒住他的双手,并高举过头,低下来的脸仅离他苍白的小脸几公分,“认命吧,你向荣恩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这种人一辈子只有被我上的份!”
向荣恩从齿缝迸出声音:“你别想……唔——”
他的啐骂声霎时隐没在湿热的嘴里,他为自己感到难过,为什么他连和咎熠好好谈的机会也没有?难道他在对方的眼里真的那么不值吗?
他的唇瓣被狂热的吻着,强行侵入他口腔中的灵舌,攻城掠地的霸上他的粉舌,纠缠到令他几乎无法呼吸,他连咽下一口口水都觉得困难。
不放弃换抗的身子,传达出他的不愿服输,他再也不让咎熠在他身上予取予求!
咎熠被他惹恼了,他忽然停住吻,“别动!”他怒吼,额上的青藤浮现。
“放开我!”向荣恩没因此屈服,他扬起下巴高傲的喊道。
短短的几秒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敢发誓咎熠的表情是他有吏以来看过最吓人的,但他还是不畏缩地将下巴抬得高高的。
下一秒他才领悟到一件事,那便是盛怒之下的男人,是禁不起刺激的。
咎熠粗暴地撕裂他的衬衫,进而以破碎不堪的布条绑住他死命挣扎的双手。
“王八蛋!放开我!”向荣恩吓得杏眼圆睁,更加激烈的抵抗,连口舌也加入了抗拒的行列,“你这个疯子,变态,我叫你放开我听到没——唔!”
忽地,他的嘴里被蛮横的塞入一块布。
咎熠扳正他摆动的身子,冷然的说:“我警告过你别动的,会变成这样也是你自找的。”
向荣恩激烈的摇着头,晶亮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他怎么能够这样对他?怎么能够……
咎熠低下身,火热的唇覆上他温暖的项颈,抚过白皙身子的手持续的往下滑,来到他的腹部、裤头,随即解开拉链,用力的扯掉长裤。
向荣恩瑟缩着身子,他毫无反击的能力,在咎熠的身下,他简直像只赤裸的羔羊,没有自我的尊严,只能任凭他宰割。
覆上他欲望中心的双手,狂肆地交互套弄,技巧地唤起一股噬人的快感,他的敏感神经被无情的挑逗着。
无法冷漠的看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向荣恩难忍的蠕动身子。
他胸上的蓓蕾被咎熠吸入檀口,还被恶意的舔吻着,令他胸前留下一个个红印。
他觉得自己的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
这是个很诡异的感觉,明明自己正被咎熠粗暴的侵犯,甚至双手还被绑着,连想出声也没办法,可他落在他身上的吻和欲望上的每个握揉,都让他愈来愈有感觉。
这感觉令他心底萌生一股恐惧,可是……他又弄不懂这感觉到底是什么?
他的欲望终于因为禁不起对方的抚弄而宣泄,口中的轻叹被布料给挡住,令他只能皱起细眉表达心中的懊恼。
向荣恩瞪着桌上的卷宗发呆,时间已过了很久,可是他连纸上的任何一个字也没读进脑海里。
星期一的早上,该是他认真工作的新开始,他也从来没有“星期一症侯群”这个问题,一直想着前两天所发生的事。
回想起他在咎熠私人别墅中度过的那两天,总有股怪异的感觉令他无法释怀,不知为了什么,自从那家伙说了抱歉之后,他们都选择了沉默,连一个字也不想说,即使夜里他被侵犯的戏码依旧,他仍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事即将爆发,却只能选择压抑。
到底是什么呢?
他一直问着自己,却又苦寻不着答案。
“怎么了?瞧你最近都魂不守舍的。”一道关切的问候突地打断了他的沉思。
“赫连大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回到现实,向荣恩以笑容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
“上星期五我是来通风报信的,而今天……我是来当邮差的。”赫连要俯咧开阳光般的笑容走到他身边。
“邮差?”向荣恩好奇的挑起眉。
堂堂总裁何时转业去当邮差了?
“嗯,限时专送,咎家和倪家订婚晚宴的邀请函。”赫连要俯拿出一张印制精美的邀请卡。
“订婚邀请函?”向荣恩惊呼一声,将邀请函接了过去,他没发现自己在接过卡片时深吸了一口气,打开卡的手更不知为何轻颤起来。
当他看到卡片中烫金的字句时,比当时看到咎熠要结婚的报导还要震憾。
他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一股冷冽的寒意从他的脚指头冷到他的头顶。
没察觉他的异样,赫连要俯依旧滔滔不绝的说:“这是那个即将订婚的倪大小姐亲自送来给我的,你都没看到她那副高傲的嘴脸,不知在兴奋个什么劲,不过算她还有自知之明,不至于单枪匹马的跑来你们公司,否则不自取其辱才怪……荣恩?”
当他说了一大串的话后才看出向荣恩的不对劲,后知后觉的唤了他一声。
“喔,抱歉,我在想一些事。”向荣恩干涩的回答:“赫连大哥,明晚你有空吗?”
“明晚?只要是你约的,我当然有空罗,只是……你该不会真的要去参加那个订婚宴吧?”赫连要俯百思不解的问。
因为向家和咎家长久以来处于敌对关系,再加上荣恩对那个姓咎的始终没什么好感,以他的个性应该不会想去凑这个热闹啊!
“没错。”向荣恩坚决的说,精雕似的脸孔一片漠然。
“好,我奉陪到底!为了你我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谢。”向荣恩绽开绝美的笑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悠扬的圆舞曲旋律回荡在整个宴会大厅,无数的华丽水晶吊灯照得满室生辉,在舞池中央翩然起舞的一对壁人,是今晚宴会中的男女主角。
倪媛穿着一件粉色的礼服,合身的剪裁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好身材,大胆的设计显露出她线条优美的背部,连丰满的胸部也呼之欲出。
她一脸洋溢着骄傲的笑容,和他的未婚夫一首接一首的跳着。
她才不在乎搂着他的男人一脸寒霜,她要只要自己成为全场注目的焦点,向每个人炫耀自己掳获了最有价值的单身汉。
即使拿不美满的婚姻生活来换一时的风光,她也认为值得,反正要不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她才不想只忠于一个男人,虽然……咎熠是个令她不得不承认的迷人男子。
咎熠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尽管他身为宴会的主角,但晚宴才刚开始,他就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冷眼旁观着每个人对他的祝贺。
他会感到生气是正常的,星期日才回到家,父亲就告诉他星期二将在家中举行订婚仪式,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正一切就是势在必行,他根本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更遑论现在倚在他怀中,惹得他更加心烦的是他的未婚妻!
他随着节奏不耐烦地转了一圈,眼角余光正巧瞥到在入口处引起不小骚动的两人——赫连要俯和环着他手臂,宛如小鸟依人般的向荣恩。
咎熠的瞳眸霎时变得黯沉,带着寒意的俊脸染上一抹杀气。
真该死!
向荣恩那家伙一定要和那男人靠得那么近吗?那一脸幸福洋溢的模样,怎么之前就曾在他面前展现过?
突如其来的冲动,令他忍不住想冲过去把他们两人分开!
咎熠倏地停下舞步,双眼瞪着门口。
“熠,怎么了?”倪媛也跟着停下舞步,好奇的望向门口。
当她看清来人后,立即扬起笑容邀功的说:“哦,没想到他们真的来了,正好,可以当作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