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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之举。”他满意的扬起笑,抽出自己的手,开始解开向荣恩衣服上的钮扣。
白皙的身躯裸露在他眼前,咎熠忍不住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水痕。
倏地,咎熠将他的尖挺挺纳入口中,热情地吸吮着。
咎熠的手滑过向荣恩的腹部,侵入他的私处。
感觉到向荣恩的身子瞬间绷紧,他更进一步的欺上向荣恩的男性象征,狂虐的搓揉着它。
向荣恩禁不住一波波袭来的浪潮,身子颤了一下。
他微缩起脖子,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罩不放,他在强忍,虽然很想推开身上的人,但更不想被一群人轮暴。
他很清楚这家伙是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的人。
咎熠将欲火延烧到他的另一个蓓蕾上,用舌尖轻轻地勾勒着。
咎熠的双手一同加入战场,他解开了拉链,将长裤褪至膝盖后,直接覆上逐渐挺立的男性象征。
向荣恩的欲望起了生理反应,而被吻咬的身子也逐渐发热,压在他身上的人因意乱情迷而目光迷蒙,但他反倒冷然的盯着头上的天花板。
他什么也不想去想,让自己活像个娃娃。
终于,他的昂扬在咎熠的手里宣泄,咎熠抬起头,跃入向荣恩眼底的是咎熠邪佞和轻轻的笑容。
“呵,你真敏感。”咎熠低喃。
“住口!”他蹙起了眉。
咎熠笑不停,俯下身又吻上向荣恩的丰唇,和他缠绵着。
倏地,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咎熠的兴致,“有什么事吗?”他极为不悦的问。
“少爷,老爷刚才打电话来,要您马上回台北。”
“我知道了。”他对门外的人说道 。
由门外传入的声音破坏了咎熠的心情,他脸色新华通讯社然,连目光也变得黯沉。
他和向荣恩分开,站起身整理起仪容。
向荣恩也感受到怪异的氛围,坐起身望着咎熠。
他晓得咎熠是被咎氏企业董事长收养的,还有人绘声绘影的说,其实咎熠是董事长的私生子,可为什么他觉得咎熠似乎对自己的养父有些不满?或放是因为兴致被打断,但他也不用有这种反应吧?
咎熠没再理会他,整理好仪容便往房门走去。
“等一下!你到底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向荣恩赶忙问,可管不了别人的家务事,只想问清楚切身的问题。
咎熠停下脚步,回过身看他,“天晓得,等我玩腻的时候吧!”他耸耸肩回道。
“去你的!你根本无权监禁我!”
“呵,那你大可以想办法脱逃,门外有人监守,你不会打破落地窗的玻璃啊?哎呀!抱歉,我怎么忘了你是只旱鸭子呢?小心点,我可不想回来时见到一只水鬼。“
“你……”对方的话令他气得牙痒痒的。“我诅咒你出门就发生意外!”他拿起身边的抱枕踯向荣恩咎熠。
可抱枕只砸到被关上的房门,而房门外的笑声让向荣恩觉得非常刺耳。
台北市信义计划区因为近年来的开发及各大知名百货公司进驻的关系,形成一个新的商业区,每日在该区上班、逛街的人有好几万人,繁荣和拥挤的景象俨然成为台北市的奇景。
在此区,高耸、摩登的商业大楼比比皆是,其中便包括了咎氏企业的总部大楼。
位于总部大楼最顶楼的是分属于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办公室,咎氏企业的董事长即为该公司的创办人,他在最近几年已渐渐居于幕后,将咎氏企业交给他的养子,也就是咎氏企业总经理来管理。
然而延续着旧有的继承制度,公司政策最后的决定大权还是掌握在董事长手上,也因此,咎熠觉得自己像是养父手里的傀儡,为咎氏企业拼死拼活的工作也是理所当然。
当初咎董事长会领养他还不是为了延续咎家的香火,他自小就从养父那儿承袭了养父在商场上的经验以及对敌家的仇恨,所有的所有都让他毫无自我。
坐在总经理办公室内,咎熠一脸阴沉,直盯着窗外,心情可说是坏到不能再坏。
他当然晓得现在洽谈的跨国合作契约非常重要,而且更可以藉机大败向家班的士气,只是方才他养父指着他骂的语气让他怀疑究竟自己在咎家占有什么地位?
突然,办公室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名女子连忙向他解释:“总经理很抱歉,这两位先生没事先预约就冲进来说要找您。”
咎熠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外被警卫架住的向天恩和赫连要俯。
他扬起了笑,“让他们进来吧!”呵,看来合作契约有着落了。
“听到没?可以放手了吧?”赫连要俯老大不快地对身边的警卫道。
他们走进办公室,相较于赫连要俯,向天恩反倒从容不迫的坐上沙发。
“两位可真是稀客啊,不知你们今天来敝公司所为何事呢?”咎熠走向他们,还一脸亲切的笑问。
“什么事?当然是找人啊!你……”被他置身事外的态度给激怒,赫连要俯跳了起来,可立即被向天恩给制止。
“咎先生,我想我们大家都是聪明人,你也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是为了什么而来,事情很简单,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冷静的谈谈。”向天恩挑眉说道,一改平日轻佻的模样,稳重且深不可测。
“呵,很抱歉,我真不知我们两家人有什么好谈的?”咎熠坐上单人沙发,有意藉以探示对方的诚意。
“混帐!荣恩明明是被你绑架的,你还说你不知道?”赫连要俯气得一拳打在茶几上。
“赫连大哥,冷静点。”向天恩拉住赫连要俯的手臂,免得他冲过去揍人。
“冷静?你教我怎么冷静?荣恩已经失踪一个多星期,也不知他有没怎么样,我都快担心死了,你还要我冷静?”
咎熠冷眼看着眼前人激动的样子,直觉得眼前的人愚蠢,有必要为了一个向荣恩如此吗?
“拜托你,让我来谈好吗?”向天恩正色说道。
赫连要俯转而瞪着咎熠,之后点着头。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是为了家兄在不久之前单独外出后就失去联络……”
不待向天恩说完,咎熠的嘲讽声已随之而来。“是吗?那还真是不幸,不过,以你们向家的能力,应该不至于到现在还找不到人吧?要是连自家的掌门人都找不着,可真是让大家看了笑话呢!”
赫连要俯双拳紧握,不过向天恩对他摇摇头。
“事实上,经过我们的追查,一切的证据都和你脱不了关系,如果我们向家想动用武力救人,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原则上,我们还是顾虑家兄的生命安全,因此今日才会亲自登门拜访。”
咎熠挑起剑眉,盯着眼前不怒而威的向天恩,发现他的气势让人根本无法和花边新闻不断的他作联想,难怪养父会那么顾忌向家的每一个人。
“哦?是吗?既然如此,我们就不用再拐弯抹角了。”眼见事情如他的预期进展,咎熠也就不再多作掩饰,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用手指翻开百叶窗,望向地面上的车潮、人群。
“正合我意,咎先生,我谨代表向家希望你能把家兄交出来,当然,我们不认为你会毫无条件的放人,不过,你也不想看到两家因而撕破脸吧?只要你能保证他的安全,有什么条件我们都好谈。”
“既然你说我们都是聪明人……”咎熠转头看着向天恩,勾起嘴角,“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咎氏企业和你们仲邦集团正在竞争的跨国合作契约,嗯……我提到这些,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吧!”
“这……”向天恩迟疑了,他虽然没管家族企业里的事,但也晓得这项长期合作的契约有多么重要。
“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大可以不理会我开的条件,但是……到时你哥如果被我折磨不成人样,或是一命呜呼的话,你可不要把错推在我的头上。”咎熠推波助澜的说。
他的话才说完,赫连要俯已经冲到他面前,粗暴的扯起他的领子,“你这个混帐。”他举起拳头,眼看就要落下。
赫连要俯停在半空中的拳头被咎熠给一手攫住。“赫连先生,别忘了,现在可是你们有求于我。”他说得轻松自在,如今的局面很明显是他占上风,他相信向家不会不管向荣恩的死活。
如他所料,向天恩走了过来,抓住赫连要俯的手臂,“够了!赫连大哥。”
他进而看向荣恩咎熠,“好,一言为定,只要你肯放人,我们向家便会自动退出这项计划。”
“OK,就这么说定了。”
“不过……我们怎么确定你是否会放人呢?”
“嗯……”咎熠忽然沉默了,想到早上向荣恩才质问过他何时放他回去,没料到速度会那么快。
“明天,明天我会派人将他送回去。”
“你最好说到做到。”向天恩语带警告的说。
咎熠只是笑而不答,转而睨向荣恩赫连要俯挑衅的说,“好了,我们都已经达成协议,你可以放手了吧?小心呐,让我不高兴的话,说不定我会趁最后的机会找你的小情人出气喔!”
“你敢?”顾及到向荣恩,赫连要俯敢怒不敢言,他收起手,不敢再做小动作。
咎熠整了整被扯乱的衬衫,冷然的开口:“我就不送了,慢走。”
他下了逐客令,在向天恩拉着赫连要俯离开后,看向窗外,陷入沉思。
一开始,他只不过是纯粹想要挫挫向荣恩的锐气才会跟踪他,始料未及竟将他软禁,还犹如着了魔似的在他身上纵欲。
他记得自己说过,等自己玩腻了就会放他回去。
但……他真的玩腻了吗?
当时他只是随口说说,而且一开始会留下他的命也只是想给他一点打击,既然目的达到了,当然还是以眼前的利益为重。
更何况……向荣恩那家伙已经栽在他手上,等到哪天他一时兴起,呵!向荣恩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皎洁的月光照了进来,投射在向荣恩的身上,他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却无心阅读。
在被注视下,他不安地挪动一下身子,不知道这个姓咎的家伙干嘛从进房就盯着他看?
他宁愿对方直接动手,也不要一直猜着对方又有什么新的把戏。
终于忍无可忍,向荣恩开口说:“真可惜,我以为你这一次回台北后就不会再回来了。”他索性合上书。
“嘎?”咎熠因他的话而失神,“没什么,因为有些事……”他的目光变得深沉。
“所以我才说可惜啊,我真恨不得你永远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也希望你最好消失在地球上。”
“那可更是彼此彼此!”向荣恩说得咬牙切齿。
他右小腿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要不是因为有人监视着他,他根本不用再忍受和自己的仇人共处一室的不快。
咎熠挑高一边的眉,邪魅的笑着,“啧,我想你还没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吧?你以为你和我还是平起平坐吗?”他来到向荣恩的跟前。
“当然!”他不甘示弱的站起身瞪了回去。
咎熠靠近他,敛起笑容,“至少在床上不是!”
咎熠故意将气呼在他脸上,眼中全是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