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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木挠挠头,又道:“就搞几座做做样子吧,你这计现在只有一个用途了,就是秦思礼那边,这也是最重要的,这件成了,比你收十条街都有用。你可看住了,不能再出纰漏。”
“放心吧爹,他逃不出我的手心。”周放山志得意满,翘着二郎腿,夹着烟道。
“老吴啊,你这边这段也有点消沉啊。”周三木转移话题,说起了吴奇远。“帮主几次了解情况,我都替你挡了过去。你看,一个小小的门卫,到现在你都拿不下来,不仅如此,眼看着他还越做越大了,都开始抢咱们的生意了,老吴啊,这可不高级,混江湖的,有了畏惧心,可就完了。”
“呵呵,周总,青木堂纵横通港十几年,你看我吴奇远什么时候有过一个怕字。”吴奇远豪气道。
“那就好,老吴,老城动迁很快就要开始了,到时候,你青木堂可是主力,关键时候,可不能掉链子,几十个亿的利润,可都是真金白银啊。”周三木惯会用这招,威*利诱、银弹开道。
“放心吧,周总你只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青木堂给你做开路先锋。”
“哈哈哈哈哈哈,”周三木难得的大笑起来,指了指吴奇远,“老吴啊老吴,你这家伙,又开始给我戴高帽了。”
几个人跟着笑了起来,气氛融洽,一片春风。
吴奇远心里暗暗盘算,老城拆迁,卖地买地,开发盖房再卖房,这一来一回之间,何止几十个亿的利润啊。我青木堂这回怎么也得分它一大杯羹。
岁月不饶人,自己都能感觉得到是大不如往昔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心气,再加上儿子又那样,还能有多大的精力、多少的时间再去折腾呢。老城开发,或许也是自己做大青木堂最后的机会了。
这几年,刘阿炳对自己也是很不满意的。确实也是,收入越来越少,地盘越来越小,前段又被个小门卫弄得一鼻子灰,出尽大丑。又无端被刘阿炳给弄去600多万,元气大伤。
这些倒也不算什么,他不满意,又能怎地。关键还是师门那边,师傅虽然对自己干的营生有些看不上眼,只让自己做个俗门弟子,在外连嫡传都不敢称,可是自小把自己这个孤儿养大,养育之恩,又怎么是嫡传不嫡传所能衡量的呢。
师傅自有师傅的想法,崆峒派在外面就自己这一脉力量,能扑腾出来的,也就自己了。或许师傅也早看到了这一点,索性给了自己更大的自由。
供养师门,义不容辞。崆峒派不能在自己这一辈手里断了延续。尤其是现在,二师兄已经告知了本派的筹谋意图。虽然自己也有些疑虑,真的那样了,最后崆峒一派存于不存,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既然是掌门师兄的意思,想必也是师傅的意思了,那还多想什么。为今之计,就是要尽快扩充实力,哪怕只是面子上做的光鲜,自己受点委屈算什么,只要能让人对我崆峒一派,多看重三分。
吴奇远盘算到这,突然有了种孤独的悲壮感。他能感觉到,老城开发,群雄逐鹿,凶险未测,青木堂势必将在几股势力间周旋,如在刀尖上跳舞。
但,虽千万人,吾亦往矣。
。。。
。。。
第五十六章 一枝梨花压海棠
师范大学。
李俊飞叼着烟,晃晃荡荡的步行在校园小道上。他眉目俊朗,清爽利索,一看就不是痞子混子样,再加上现在的大学也开放了,学生抽烟也不稀奇,更加上一些搞学问的教授学者什么的,也都是大烟枪,烟不离手,所以李俊飞这幅怂样,倒也不引人注目。
自打上次教训了板寸头,乔二牛几个小子不知怎么找到了陈潭秋,愣是要了自己的电话,要拜师。李俊飞婉拒了,但是架不住这伙小子的热情,答应有时间就来指导指导他们。
武术社的场馆,在文体楼一楼。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呼喝连连,伴着有节奏的嗨嗨声。
乔二牛几个正在里面挥汗如雨,苦练体能。对面墙上,一行标语:苦练武术,扬我国威!
李俊飞扫了一眼,满大厅都是红的黄的练功夫,再没一个白色空手道了。板寸头自打被当众出丑之后,再没脸来了,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武术社,乔二牛现在成了武术社的扛把子。在李俊飞的影响下,师范大学习武之风大盛,纷纷拜在了乔二牛门下。
李俊飞看这群学徒中间还有不少清纯靓丽的女孩子,也都在那呼、嘿的练拳,不禁一乐,心里为乔二牛配了句音: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泡不到妞了。
“师傅!”乔二牛刚帮一个女孩子校正了姿势,抬眼看到门口一个男子,眉目俊朗,笑容淡淡,正是李俊飞,忙大喊一声,冲了过来。
正在*练的众帅哥、众美女们看到老大师傅、传说中的那个年轻人来了,都围了过来,有的叫师傅,有的叫师伯,还有叫师公的,七嘴八舌、叽叽喳喳的围在了周围。但是都有一样,都无比景仰、无比崇拜的望着李俊飞。
热情似火啊,李俊飞有点受不了。“练体能啊,”李俊飞看着几个吊在那、还在提溜乱转的沙袋,问了一句。
“嗯,是啊师傅,我们都想练出你那样的扫腿,可是怎么练都不得劲。”乔二牛分开众人,陪李俊飞走到了一个大沙袋前。
李俊飞扑哧一下,险些笑了出来。原来,几个沙袋上,都贴了一幅大图,
本日国小相安倍退五的头像。
乔二牛看李俊飞神情,摸了摸头,不好意思道:“看这孙子儿就有气,踢起来有劲,使劲踹也觉不着累。”
“嗯,踢不出力,多半是方法不对,踢的是腿,但是不能光看着腿。”众人面前,李俊飞还得端着点,毕竟,都是师公了。
“你踢下我看看。”
乔二牛拉开了姿势,看了安倍退五一会,开始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啊~!。。。”
啪的一脚,拍在了画上。大沙袋吱呀响着晃了起来。
“嗯,力道很猛,不错。你看,”李俊飞赞了一句,然后开始演示,“现在都讲实战技击,腰马合一都看不上了,但是这是个误区,其形不可取,但是道理必须重视,起腿全靠腰来带。。。。。。”
众人纷纷点头,师傅一张口,果然不一样啊。
“好,我来演示一下。”李俊飞说了半天,心说光说不练假把式,不能让人说二牛他师傅就是个卖嘴的。
二牛一张臂,将众人拦开,颇有大师兄风范。
李俊飞暗运了下劲力,身子微侧,倏忽间快如闪电,啪的一声脆响,踢在了沙袋背面。
众人啊的一声。
大沙袋纹丝未动。
动是未动,可是背面,就是贴着安倍退五画的那面,嘣的一声大响,竟然崩裂开一个大洞,沙子唰的一声,淌了出来。安倍退五的头像也穿开了一个大洞,只剩个女人般的嘴唇在那,显得滑稽好笑。
“喔~!”周围惊呼。这得多大的劲力,竟然能有如此威猛的穿透力。
“好!”二牛几个脸上有光,带头鼓掌叫起好来。
李俊飞老脸微热,“好了好了好了,都训练去吧,二牛,坏的沙袋,回来叫你们陈老师给买新的。哎,你们陈老师呢。”
李俊飞环视周围,没找到陈潭秋的身影。
上次美食街,陈潭秋帮了大忙,这回来就是想感谢下人家的,这是正事。本来电话约好了,在武术社的,怎么人没在呢。
“陈老师刚出去了。”乔二牛眼神有点暧昧。
“去哪了?”陈潭秋不是不守信的人啊。
“不知道。”二牛几个摇摇头。
“我知道,”旁边一个刚来的眼镜小子道,“陈老师去找她们班学生去了,好像是什么仕夜总会。”
名仕夜总会。
电话没人接,去的又是夜总会这样龙蛇混杂的地方,又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李俊飞实在放心不下,直奔名仕夜总会。
找遍了一层大厅,没见到有学生样子的,更没见到陈潭秋的身影。
二楼都是包间,李俊飞刚上楼,一个痞子搂着个矮个姑娘,正好出了洗手间,堵在前面,一摇三摆的拧着身子,把个不宽的过道堵个正着。
“我说,你这个老师还真有料,你瞧那两个大n子,真他妈大,脱光了摸,肯定爽死了。”
“去去去,别碰我,你看她好,找她去。”矮个女孩嗔怪道。
这个声音怎么有点熟悉。李俊飞走近两步,歪头往前面侧墙上的镜子一瞧,晕,短腿矮个,一脸雀斑,不是别人,谁啊,正是那天风流文学社搞诗赛,为常对川喊好喝彩的,“好棒哦,好帅啊”的那个女孩。
果然不是善类啊,好好的在校大学生不做,居然跟个痞子在夜总会瞎混,现在的女大学生啊。
那边小痞子知道失言了,忙哄道:“嘿嘿,我还是喜欢你,我手小,你这个正好。你那老师是留给大哥的,嘿,你看吧,等大哥磕了药回来,不*那老师的。”一边说,一边想象着香艳的画面,不禁伸手在雀斑女不大的胸上揉了起来。
女老师?李俊飞心里一动,忙折身回来。一路各个包间探听一番。到了528,却见房门轻掩,没有关上。李俊飞附耳一听,里面静悄悄的。
“嗯~。。。”一声女人的轻声呻吟传了出来。
好熟悉的声音!
李俊飞再不迟疑,推门闪身而入。
别无他人,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女子衣衫不整的躺在长沙发上。长发披散下来,盖住了面庞,下身牛仔裤,上身只有件短小衬衫,已经被拉到了腰上,露出半截洁白如玉的腰身,纽扣解开了几粒,露出了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肤。
“嗯。。。哦~。。。”女子含混不清的呻吟着,手居然伸进了自己怀里揉搓起来,衬衫纽扣很快又被揉开了一粒,露出了里面粉色的文胸。
“潭秋?”李俊飞抱起女子,长发滑落,正是大学辅导员陈潭秋。陈潭秋此时已经意识迷乱,脸色绯红,娇艳欲滴,眼神迷离的望着李俊飞,身上火热。
“嗯,俊飞,吻我~。。。”陈潭秋扭动着娇躯,手已经摸上了李俊飞的胸膛。
这是闹哪样啊,李俊飞小腹间热气一顶。这么个温香如玉满怀,谁受得了啊。
略一计较,李俊飞把陈潭秋衣服一拉,整理了一下,正要俯身抱起,门咚的一声被踢开,一个光着膀子的高个痞子摇晃着走进来,胸口一个虎头,在昏暗的灯光下狰狞抖动。
“妈的,小老师,来,哥哥。。。哥哥爽死你。。。”
痞子摇摇晃晃走过来,也不知是喝高了还是药吃多了,边走边摸索着掏出个小包,“来。。。来一粒。。。等会爽的叫上天,哈。。哈哈哈哈。。。”
李俊飞已然明白怎么回事,不由火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不再客气,一凝神,腿带劲风,势若迅雷,啪的一脚,重击在痞子档间。
“啊~—哦~!。。。”痞子一股酸臭酒污噗的狂吐出来,手捂着档间,无比凄厉、无比怪异的拖着长音惨叫了一声,竟然跟条死狗样,直接昏死在了地上。
“阿弥托福,废了你子孙根,看你怎么再祸害人。”李俊飞掸了掸鞋子。
“俊飞,抱我,我要~。。。”陈潭秋脸色艳红,在沙发上伸手乱抓。此时在她眼里,全世界就只有男人了。
李俊飞看着陈潭秋欲火焚身的渴望样子,脑子里突然蹦出苏东坡的一句经典:一枝梨花压海棠。
“得,妹子,哥也不老,你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