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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我的腿上,两腿先是紧紧夹着,慢慢地就分得很开了,先是用手挠我的头,后又站起来,把两只丰满的乳房贴在我的脸上。见我没有太大的反应又用一只乳房的乳头在我的嘴唇上摩挲。
我任由沙依动作,手间或扶住她的后背,条件反射似的,可下身却没有了一点感觉。奇怪,刚才还欲火熊熊,现在怎么突然熄灭了呢?哦,是温雪玉,我想到了温雪玉。
沙依用膝盖轻轻地触弄我的阴部,见效果还是不大,于是问我:“你最近是不是有病?”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说:“你才有病呢。”
她不再言语,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我以为她要看电视,想不到她竟然取来一条刚擦过水的毛巾,使劲地抽自己,边抽自己边斜着眼睛看我。先是抽胳膊、乳房,然后再抽大腿根部,不一会儿她的全身便起了红斑。
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轻轻呻吟着再次靠近我的身边,搅动她那性感的舌头亲我,亲我的嘴,亲我的脖子,最后她猛地一下叼住了我的那个。可我的那个依然是软绵绵的。在她的反复吸吮下,那里才勉强有些硬了。郭依欲火难填,硬是抓住它把它送进了自己的身体。她骑在我的身上张牙舞爪,也不知道是自娱自乐还是共赴巫山。
不过,我眼前晃动的始终是温雪玉的影子。
这种不协调令我有些难受、有些烦扰,就像被强奸一样。最后,我忍无可忍对住郭依的脖子就是一巴掌。虽然不重,但是人都知道这不是友好的意思。上次打她的脸留了印记,使她和我都非常难堪,这一次我就打她的脖子。
沙依痛苦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我身上下来,独自一人进了宿舍。
不一会儿便从里面传出了母猫似的叫春声,这“沙姐”肯定在手淫。也许长期的性压抑,使她不得不这样解决问题,抑或是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对我的报复。
我麻木地看着电视,其实根本没有看进去,后来竟不知不觉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刚刚睡着,腰间的手机突然震动不停。一接是沙胖子气喘吁吁的声音:“首长,出事了”——nul
正文 第七十八章 王刚命悬一线(上)
我说:“沙胖子,你他M的成天哭丧一样,又出什么事了?”
“首,首长,真,真的出事了。王,王刚可能被打死了。”
沙胖子结结巴巴地说。言语之间有一种无比的惊恐,有一种无比的无助和无比的绝望。
“什么?”
我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
“王刚可,可能被打死了。”
沙胖子再一次说道。
我骂道:“他M的,赶快送医院呀。”
沙胖子说:“想送他到医院,可是,可是,他,他不在我们手里,他,他”
“你们现在在哪里?”
“出租车上。”
“真是一帮饭桶,10分钟后你们在“欧典”门口等我。”
“是,是,首,首长。”
我急忙从沙发上起来,走进洗手间手忙脚乱地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这时心脏咚咚地跳个不停,脑子也恍恍惚惚得很。洗完脸急忙往外走。刚一出门又倒了回来,我找出墨镜戴上,翻出一把匕首装上,然后再一次出了门。
沙依可能睡的很香甜,没有听见我的动静。
我刚把车开到小区门口,沙胖子他们也到了。哥几个衣着零乱,满脸是血,一副丢盔卸甲的样子。
我那个火呀,恨不得上去一人两耳光。可我着急王刚的死活,那顾得上打他们。
“快说,王刚现在在哪儿?”
我两手扶着方向盘,声嘶力竭地问道。
“刚才在‘深港’桑拿城,现,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沙胖子说。
我知道,现在急也没有用,必须冷静。等他们上了车,然后把车慢慢往前开,边开边问:“到底怎么回事?”
沙胖子、李味、白健全七嘴八舌、抖抖索索,弄了半天我才基本弄清事情的原委。
哥几个与我和沙依分手后,准备好好乐一乐,说是白健全在牢里待了几个月早就憋坏了,兄弟们最近忙也没好好玩一玩。于是大家来到了“深港”桑拿城,先洗后蒸再打炮。这里的“沙姐”个个青春靓丽,品貌、功夫都不错,哥儿们玩得既舒服又开心。可等他们疯够了,狂够了,准备高高兴兴埋单走人的时候出了问题,原先说好的全套300元一人,埋单时成了3000元一人。哥几个一下傻了眼,甭说身上没有带那么多钱,就是有钱也受得了这个气啊,于是他们质问领班:“不是说好的每人全套300元吗?”
“什么,三百元,你们土鱼啊,这里玩三百元?你们听错了,是每人全套3000元。”
“他M的,金B还是银B?3000元,在J市我还没有听说过这个价格呢。”
王刚说着一把抓住了领班的衣领。
那个领班急忙说:“兄弟,你别动手。你动手也没有,不给钱就走不了人。”
这时,一个胖胖的黑衣唐装带着几个打手走了出来,他们似乎早有准备。胖黑衣边走边舞动着手里的警棍边牛B哄哄地说:“是谁呀,这么大的胆子,在这里消费了还不埋单。人说再穷也不欠嫖风的钱,道上的规矩都不懂还出来玩。哦,好象在哪儿见过嘛。上次在太阳大酒店你很能打啊,不要以为自己能打就可以不按道上的规矩办,就可以搞了女人不给钱哦。”
王刚放了领班,迎着胖黑衣走了上去——
正文 第七十八章 王刚命悬一线(下)
“怎么,想打?”
胖黑衣说,“这一次不像上一次,你敢动手,今天就走不出这个屋子。”
沙胖子马上打圆场:“兄弟,你看说好的全套300元,现在变成了3000元,是你们不对。我们要了3个沙姐,你看这是900元钱,给你。”
沙胖子说着将钱递了过去。胖黑衣比沙胖子还胖,连沙胖子看都不看一眼,一把把钱打得乱飞,“300圆,打发叫花子啊。”
王刚等一看这个阵势知道遇到敌手了,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杀出一条血路。于是向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大家抓住身边的人往后一推,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就往外跑。不想刚出桑拿城大门,一下子从两边又涌出了二、三十个黑衣打手。这些打手个个手持警棍、砍刀,而王刚他们全是赤手空拳。王刚左冲右突,终于掩护兄弟们到了街边。
他们好不容易才拦到一辆出租车,等沙胖子、李味、白健全上了车,王刚正准备上车的时候,黑衣胖子突然掏出一把手枪,枪口一下顶住了他的脑袋:“跑,跑,你再跑啊,再跑就打死你。”
王刚示意沙胖子他们快走,然后自己举起了双手。一群黑衣唐装拥上来,对准王刚的头和身体就是一顿乱打、乱砍,王刚痛苦地倒了下去。
沙胖子他们将车开出一段停下,眼见着那一帮打手将王刚拖进了桑拿城,才不得已离开。
说到这里,兄弟们全都哭了,纷纷说,那一帮人是阴立仁的手下,他们心狠手辣,王刚肯定没命了;我们不是不给钱,使他们有意骗我们;王刚为了救我们连命都丢了,我们一定要为他报仇。
我将车停在路边,头放在方向盘上,一言不发。这时心脏跳得更加厉害,浑身也出了不少的虚汗。我想,这肯定是阴立仁蓄谋已久的一个圈套,而且这个圈套肯定是针对我的,要不是沙依,我现在不知会是怎么样的了。王刚呀,王刚,不知你现在是生是死?王刚呀,王刚,不知我们的缘份是否已尽?阴立仁啊阴立仁,你真敢目无国法,随便置人于死地?现在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我反复地问着自己。脑子飞速地思考了几分钟后,我将车开到了“奥运宝贝”我说:“你们去一人带一根棍子,再带些砍刀。”
沙胖子他们疯了一般扑进“奥运宝贝”几分钟之后便带着家伙出来了。
我加大油门开向“深港”桑拿城。边开边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吃一碗看一碗。”
这时已是深夜,街上已经少有行人,只有偶而穿梭的出租车在忙碌,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宁静而冷清。我将车窗打开了一点,一股冷气一下子就钻了进来。我打了一个冷颤,全身上下随之颤抖不巳。我一向很麻木,好久没有这样紧张过了。自己的兄弟生死未卜,我没法不紧张啊。
我想,这肯定是一个漫长的残酷的夏天!
冷风使我不得不把车窗关上,然后又开了暖气,浑身才有了些许的暖意与平静。5月份开暖气,对于我来说,这是史无前例的。
这时白健全一下子哭出声来:“首长呀,都怪我,我是丧门星啊,我一出来就连累兄弟们,我为什么不死在监狱里啊!”
我心想,是啊,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命运怎么老是跟我旷山峰作对?我注定要在这个漩涡里不停地打转?
沙胖子的鼻子也在抽泣,他说:“白健全,不怪你,不怪你,怪我啊,首长不在,我就应该把兄弟们带好。我无能呀!”
李味也呜呜地说:“不怪你们怪我,我只是嘴巴上的功夫,手软身软不能打,要不然王刚怎么会”
我在心中提醒着自己,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这样万事不成。我们必须振作起来,打起精神,去迎接命运的挑战,去战胜阴立仁的陷阱。于是,我一声断呵:“行了,哭个屁,哭有什么用。现在的关键是赶快找到王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话间,我们已到了“深港”桑拿城。我说:“我们下去,各人带一根棍子,匕首就放在车上。到时机灵点,若有情况就往车上冲,再拿刀。我不关车门。”
我不让带刀,是害怕兄弟们把持不住而杀人,把事情越弄越大。
我和沙胖子、李味、白健全下了车,径直往桑拿城走去。 “深港”大门紧闭,只有门牌上的霓虹灯在不停地闪烁。按说这时正是桑拿城营业的黄金时间,这些地方都是昼伏夜出的。大门紧闭只能说明这里出了事。往日的斯时这里肯定是莺啼燕语、车水马龙,而今日这里冷冷清清,显得深邃而神秘。
我们沉着地走到“深港”门前,我一示意,沙胖子等3人便使劲地敲门。“嘣,嘣,嘣”巨大的声音在J市的街道上回荡,可桑拿城里却没有一点反应。我一甩头,他们3人又会意地敲了起来,“嘣,嘣,嘣”这巨大的敲门声继续在J市街道上回荡,可桑拿城里仍然没有反应。我气愤不过也上去帮忙,我们4人拳敲脚踢,里面终于有了回声:“敲,敲什么敲,没看见吗,关门了,今天不营业了。”
“我们不洗浴,只是进去看看。”
沙胖子说。
“跟你说了,今天不营业,看干什么看。”
“我们找人。”
“找什么人?”
“刚才被你们打的人。”
“刚才被我们打的人,可这里没有人啊。”
“你少装,我们看见他被你们的打手拖进去了。”
“我不骗你们,这里真的没有人。”
“快开门,不然我们就砸门了。”
“跟你们说没有人你们偏不相信,你们要进来就进来吧。”
里面说着将门哗地一下打开了——nul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就象奸尸(上)
随着大门的开启,一股巨大的骚熏味扑鼻而来。洗浴城都是这样,香水味、蒸汽味、男人的汗味、女人的骚味集于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