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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就连夫妻都会各自飞;更何况彼此只是一帮不要脸的政客。早就易容改办的阮成杰;悄无声息的离开总统府;他时不时的也会蹦起来跟着喊两句口号;同时往前抛一抛石块;好像个暴徒般居然从重重包围中溜了出去。
已经金蝉脱壳的阮成杰;带着足够的食物潜伏在首都内一间空置的房间里;狡兔三窟;更何况阮成杰早就意料到会有今天;所以他不光买了一间空置的房子;他还在房子里挖了个地下室;在足够多食物和水的情况下;他能够躲藏三个月。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现在首都周围戒严;早就变成了铜墙铁壁;往哪里跑都是自投罗网;呆在总统府也不安全;倒不如藏在这个地方;等着事态平息之后再潜逃流亡。
暴民攻陷了总统府;狂暴人们打算把总统拉出来批斗;谁知道那个家伙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下可是超出了全部人的所有意料;他们的愤怒无处发泄;于是一把火烧掉了总统府。
驻扎在城外的金将军;听闻暴民焚烧了总统府;阮成杰失踪的消息后;一刻也没有停歇;立刻带着驻军开着坦克进了城。当粗大的坦克炮管在乌光中发散出异彩时;都不用驱散;全部的暴民顷刻间变成了良民;而后乖乖的回到了家。
发泄也发泄的差不多了;金将军开始维持局面;全日制实施宵禁;军管了首都以及周边的区域。连日的冲撞早就把衣钵教在南岳的教廷捣毁;曾经受人尊敬的教士;或是被打死;或是成了过街老鼠;露个头就会被打死。几乎是一夜间;庞然到无可匹敌的衣钵教;变得臭不可闻;从南岳的土地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够了戏;随着总统消失;南岳全国的驻军也开始动了起来;本就是一场针对教廷的矛盾;民族之间并没有不可化解的仇恨;随着衣钵教轰然倒塌;曾经的暴民在忐忑中变成了良民;而后等待命运的审判。
好似全部人都已经淡忘了这件事情;或者说把昨天的疯狂都当成是一场奇怪的梦。被冲撞的政府机关短期内无法工作;那么军队只好对民众实施军管。随着军阀大权在握。在南岳的土地上;又冒出一个个实力不凡的军阀。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枪杆子里出政权;军政和一之后;有枪有人的大军阀们忽然间发现这样也挺好的;一个军阀占领几座城市;管理百万的民众;在绝对权力的腐蚀诱惑下;有些军阀已经升腾出自立的念头。
风雨飘摇的南岳;一瞬间又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十字路口;往左走可能是长达百年的军阀混战;各地驻军的势力相当;在没有压倒性优势的军阀出现前;可能南岳会这样乱下去。
那些曾经在网络上发帖子慷慨激昂的人们;这一刻悲哀的发现;国家还真的有可能就这样分裂了;原本界定省份的边界线;恐怕很快就能变成国界线;这样的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吗?
人总会在发泄后冷静;原本是想通过发泄来寻找渴望的幸福生活;结果却无奈的发现;发泄后的生活还不如发泄前;但是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假如;既然已经糟糕成了这样;那就想方设法的拨乱反正;于是在网络上那帮曾经闹哄哄的人们;又开始祈求国家统一;领土完整;没有内战
一群极度矛盾的家伙;总是想当然的思索生活;结果却在有心人的撩拨引导下;彻底迷失了自我。
第六百七十三章 阮兴
一夜狂奔;车辆从首都开到西北省;虽然是一夜没睡;但阮浩然的精神非常的亢奋;依然喋喋不休的对着玄齐说:“当年我想去东南亚;那边比这边更好赚钱;却因为姓阮;结果被李超人派到这里”
经过一路上的暗示;到了现在近乎**裸的明示;玄齐已经明白了阮浩然要做什么;无非是想通过自己向李超人传一句话;把他调离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玄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你真决定离开?”说罢不等阮浩然回答;便又自顾的说:“以前的总统守旧是因为他是一个傀偶;现在蛊虫门已经被摧毁;就连衣钵教也变成了废墟;如果我们能够再把阮兴推上位;那么你就有从龙之功;到时候你还愿意走?”
阮浩然倒是活的比较通透;无可奈何的叹息声说:“你讲的这些我也都知道;但李超人的麾下人才济济;到时候不一定能用到我”
听到这里玄齐才听明白阮浩然的意图;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笨蛋;特别是为了利益而漂洋过海创世界的人;那就是嗅觉灵敏的鲨鱼;只要哪里露出一丝丝的血腥气;他们立刻会张牙舞爪的冲过来;张开大口进行亡命的撕咬。
心领神会的玄齐眉头皱起;望着阮浩然头顶上的三花五气;这是一个有思想;有抱负的人;当别人都在为金钱而折腰时;他却为梦想而坚持;直到岁月蹉跎;年华老去;才开始考虑未来;并且尝试的向现实妥协。
一旦出现了一个机会;他又会不顾一切的凑上去;试图掌握这个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这样的人天生就是机遇者;一直等待着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机
忠诚方面倒是毋庸置疑;这样的人天性中有着一股类似雇佣军的情节;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做的最好;所以他们都是对事不对人。
思量一番后;玄齐微微的把头一点;对着阮浩然说:“我只能给你一个亿;然后再给你百分之五的于股;究竟能做到什么样;全都看你自己的能力。”玄齐是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雇主;索性把要求都说了出来:“而且我不会于预公司的任何运营。”
“没问题;我全都答应。”阮浩然的心中也清楚;玄齐既然信誓旦旦的要在南岳拉出一个新总统;那么潜台词就是现在的动荡与他有关。
阮浩然也不是白痴;一晚上开车时;他一直在没话找话;为什么要这样;就是因为阮浩然想要了解玄齐的目的;费尽心思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翻手如云覆手为雨;难道只是为了好玩?
经过一番的思索后;阮浩然发现了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于是不假思索的投靠了过来;而玄齐给的许诺也是阮浩然所需要的;这一下让阮浩然的心中敞亮仿佛已经看到了一条精光大道。
“傻逼快点停”玄齐不得不打断阮浩然的幻想;前面一排排的军车;荷枪实弹的军人;还有地面上翻卷的地刺;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不能再往前冲;再冲会被削成碎片。玄齐虽然能够在近距离用肉身硬抗子弹;但还不能在近距离用肉身硬抗坦克发射的穿甲弹。
车辆减速;停在长长的车流后面;现在他们已经进入了西北省的地界;和其他省份的畅通无阻不同;这边还有军人在维持秩序;杀气腾腾的军人面冷如铁;道路躺着两具被枪杀的尸体;原本喧嚣的空间多了三分肃杀之气。
就在别的省份还在争权夺利时;阮兴这边早就已经拨乱反正;甚至阮兴还更进了一步军权在握。在这个世界上得人心者得天下;只要让跟着你的人吃饱穿暖;过上好日子;自然有人愿意追随你。相对经济低迷的其他省份;阮兴在南岳的土地上绝对是一枝独秀。
“你们是什么人?有没有携带武器?开门;双手举高;下车接受检查”如临大敌的大兵;抱着ak47;枪口对着阮浩然与玄齐;他身上的杀气如同实质;一个处理不当他真的会开枪。
两个人很配合的下了车;而后三个大兵开始检查车辆;确认车上没有武器后;又开始核查两个人的身份;阮浩然在南岳生活了几十年;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早就办了下来;倒是玄齐有些麻烦;他提供不出有效的身份证明。刚才那两个疑似间谍的人;脑袋上破了个洞;正直挺挺的躺在一边。
感受到大兵身上如同实质的杀气;玄齐相信他们会动手;连忙对着阮浩然说:“给阮兴打电话;快点”
阮浩然也是胆战心惊;高声的说:“我是华人首富李超人在南岳的代表;有一大笔投资要跟阮兴阮省长谈;他是我的助手;也是来自港岛的代表;我请求给阮省长打个电话;把这一切都说个清楚。”
这个要求倒是不过分;华人首富的名号还是很能震撼人心;又牵扯到巨额的投资;大兵们一时间都有些犹豫;相互望了一眼后;缓缓的点头示意阮浩然可以打这个电话。
惊出一身冷汗的阮浩然;连忙拿出了手机;开始翻找阮兴的电话;结果却想起他没有阮兴的号码。
玄齐看出阮浩然头顶上的死气越来越重;如果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那么阮浩然恐怕会死在这里。玄齐连忙把身躯内的真气外放;冷冽如刀的真气一下把阮浩然的手机弄坏;同时玄齐用南岳话说:“手机坏的;要求见他们的长官。”
一个大兵检查了阮浩然的手机;发现真是坏的后;更是吃不准他的深浅;如果联系不到省长那是骗;现在只是因为手机坏了;还真闹不清这里面的关系。大兵们相互望了一眼;而后带着两人来到了一旁的坦克前。
紧闭的坦克打开;从里面冒出一个戴着蓝色贝雷帽的男人;他大约三十来岁;长着鹰钩鼻;一双眼睛锐利;冷冷的扫了玄齐一眼;等望到阮浩然后立刻闪过一丝异彩:“阮先生;你不在首都呆着;来西北省做什么啊?”
阮浩然看清楚了戴贝雷帽男人的相貌后;立刻欢喜的好像是找到组织:“李少尉;能见到你我可真是太高兴了;我从首都来西北是专程找阮兴谈一笔大生意。”
“大生意?”李少尉明显有了兴趣;随口追问道:“也是重工业吗?”
“房地产”阮浩然脱口而出后;就发现玄齐微微的摇头;于是阮浩然立刻改口:“也包含一些重工业项目。”
“这样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安排人送你去找省长。”李少尉绝对是个行动派;一刻都没有耽搁;安排了一辆车就把玄齐等人送走。
颠簸的卡车上;阮浩然的身躯随着卡车颠簸的左右摇晃;同时脸上升腾出一丝的苦楚;对着玄齐低声的说:“我只会搞房地产;哪会搞什么重工业;这一刻可真是被赶鸭子上架。”
“不要急;不管是重工业;还是房地产说穿了都是一笔生意;只要有利可图那就谈下去。”玄齐已经在心中勾勒阮兴的形象;从李少尉的身上能够感受到阮兴对重工业的渴望;重工业可以造车造船;但说穿了就是可以造飞机坦克;看来阮兴是想走重工业振兴的道路;跟这样人谈房地产会被鄙视的。
重工业一直都是玄齐的弱项;手头上的产业好似也就摩托车厂能和重工业挂上边;其他的都和重工业挂不上边;而且南岳的自然条件与矿场不适合发展重工业;玄齐的头部有的又痛起来;忽然间灵光一闪;一时间有了个主意;也许可以用金属冶炼打开关系。
玄齐也想快速的解决战斗;直接找上门去;快准稳狠的问阮兴愿意不愿当总统;如果愿意自己就伸手把他拉上马。这样做倒是于净利落;问题的关键别人会信吗?会不会被乱枪打成大筛子。所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循序善诱的;一点都急不得。
经过小半日的奔跑;卡车停在西北省的首府前;阮兴也和其他的省份一样;直接宵禁戒严;以军管的方式粗暴而蛮横的拨乱反正;在最短的时间内建立起最严密的秩序。
阮兴双眼也变得通红;连续熬了一夜没睡;好在事态已经的到了控制;只打算睡上一挥;然后再说的时候;来自港岛的投资客找上了门;阮兴不得不强打精神来接见。
“你好;我的老朋友”阮兴的身材并不高;但却特别的有魅力;很容易感染别人;也很容易拉进关系。
阮浩然伸手与阮兴相握;望着阮兴血红的眼珠;自来熟般拉进关系说:“看来昨天你也一夜